第16章 生平第一次
蕭逸軒晚上應酬的時候喝了兩杯,現在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在眼前,讓他小腹的熱血直衝頭頂。似乎是第一次光看見女人的兩條腿就讓自己不淡定,這個狀況不太好。
門後的人沒有反應,更沒有趁機逃出門,蕭逸軒靠近,“梁若詩。”輕輕地喚了一聲,心情有些複雜。本能告訴他,女人不正常,不吵不鬧不是她。
還是安靜,蕭逸軒再靠近時隻見梁若詩毫無形象的倒在地上,小手再也顧不上拉身上本就不太長的T恤衫了緊緊地抱著頭似乎很痛苦地樣子。
“梁若詩,你給我起來。”好家夥躲到門後睡大覺來了。愛好還真特別,不是濕轆轆的睡,就是跑到門後睡。
梁若詩還是一動不動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蕭逸軒懶的彎腰,用腳踢了踢梁若詩的腿,“喂,別裝死,快給我滾起來。”已忍到極限了。沒跑卻玩裝死這一招,這到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見地上的人沒反應又踢了兩腳還加了力道,“梁若詩。”
沒反應,還是沒反應,這一次不得不蹲下一探究竟,還第一次見梁若詩這這麽安靜讓蕭逸軒意外,一直以來她都是好動的,沒有安靜的時候,明明不是自己的對手還是會死死的掙紮。此時,地上的人沒有掙紮,沒有吼叫,更沒有謾罵,安靜的有些可怕。
蕭逸軒伸手拉開了梁若詩抱著頭的手,慘白的小臉兒真的嚇到他了。早上明明自己親過的紅唇已經發紫了,堅挺的鼻尖上有細汗,眉頭緊鎖。“梁若詩,我別裝了。”有些不相信自己眼前的女人是那個跟自己較勁的人。
梁若詩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在跟自己說話,可是卻無法思考。在又感覺有人在拉自己的時候,本能的想要留下。“媽,我好難受。”低低地帶著哭意。
蕭逸軒伸手撫上了梁若詩的額頭,發燒了,不難受才怪呢。真的有些無力,這女人就是一個麻煩精。“梁若詩。”用力的拍著梁若詩的臉,繼續叫她。想讓她清醒一些,或是可以自己起來。
梁若詩在地上都迷糊一天了,哪是一兩句話就能叫醒的啊。現在的她就像布娃娃一樣的,可憐的,無助的拉著蕭逸軒的手不肯鬆開。
蕭逸軒沒辦法隻得抱起地上的梁若詩來到窗前的沙發上,到了沙發邊上才覺得這沙發太小了,又轉身出了書房進了自己的臥室,把懷裏的女人放到自己的大床上。梁若詩覺得躺著舒服了一些,不過還是把身體團著,這個姿勢讓她有安全感。
蕭逸軒看著髒兮兮的女人縮在自己的床上,有衝動把她給丟樓下去。見鬼了自己才把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這樣的女人就應該睡在地上。
梁若詩窩在深藍色的床上更顯了她的弱小,眉頭鎖的厲害,小嘴也噘著。這表情有不滿,有痛苦,有無助。這個樣子的她讓蕭逸軒無法麵對。
蕭逸軒無奈的拿起了電話:“楚,到我別墅來一趟,有個病人。”
電話另一頭的男人,“你又受傷了?”去別墅隻有他受傷的時候才招自己的,這兩年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自己快成了那裏的常客了。
蕭逸軒撫額,臭小子能不能盼著自己好啊。“不是。有人發燒了,現在暈迷。”
“我忙著呢,找別人吧。”看個發燒也叫自己,真拿自己這大醫生不當醫生。
“馬上過來,不然,你下個月的假期取消。”啪,掛了電話,不給對方機會再囉嗦。廢話真多,還叫不動了他了,看來是平時對他太好了。
楚菁看著傳來嘟嘟聲的電話,拍拍身下女人的肉屁\/股。在心裏感歎,唉!當老大就是好,無論什麽時候都橫著走。自己這分身還在女人身體裏呢,看來不能繼續了。
“楚,怎麽了?”女人用柔得要滴出水的聲音輕聲地問,同時也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想留住男人。能爬上這張就可是費盡了心思的,不曾想過會中途叫停。
“沒事,你可以走了。”毫不留戀的抽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進了浴室。
五分鍾後。
高速公路上一個看著斯文架著金邊眼鏡的男人駕著一輛路虎急馳。人看著是個十足的書生,車卻特別的霸氣,看著不搭。這個男人就是醫學界的奇葩,業界稱醫學怪才的楚菁。他是蕭逸軒的死黨,兼著他另一個身份的生死兄弟。
就在楚菁一路飛馳而來的同時,蕭逸軒又伸手摸了摸梁若詩的額頭,他真心的不想管,可就是手賤的去摸了。這一摸不要緊,好像比剛剛還燙了。
唉!梁若詩,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
蕭逸軒在心裏感歎著,伸手把梁若詩身上的衣服直接就扯了下來,拉過被子蓋住了雪白的肌膚。起身進了浴室擰了毛巾放到了她的額頭上, “胖嫂送杯糖水到我房間裏來。”按下了內線。
糖水?少爺什麽時候喝過糖水啊。胖嫂掛了電話沒敢耽誤,馬上進了廚房。
“她怎麽了?”胖嫂上樓就發現床上的梁若詩不對勁。
“發燒了。”
胖嫂聽了也伸手去摸了梁若詩的頭,天啊,燙的厲害。“少爺去醫院吧。”玩可以,別玩出人命了,那就不好了。
胖嫂也是絕對的護主的人,自己的主子什麽都好。就是把床上的女人給折騰的病了,同情是有的,可是沒有一點怪蕭逸軒的意思。
“不用了,我叫了楚。”
媽呀,叫了楚醫生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那你休息去吧,我來看著她。”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就想看著床上的人,到不是不放心胖嫂。就是看著她煩,也想看著她。
“成,有事叫我。”胖嫂也不多說什麽,轉身就出去了。
十分鍾後。
“老大啊,就她啊!”楚菁看著床上的梁若詩完全不敢想,這就是讓老大把自己從女人身上拉下來的理由。如果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也就勉強了,這也太一般的女人了。
“廢話。”蕭逸軒有些煩,說不出理由。
楚菁看了一眼蕭逸軒,上前做檢查。兩分鍾沒到,“沒大事,死不了。著涼了,再加上饑餓,又受了點打擊就這樣了。”
“老大,你,你不會是虐待這個女人了吧。”沒等蕭逸軒說話呢,楚菁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出聲,臉上還有著不明所以的笑。
事實上蕭逸軒也沒打算開口,綜上所述似乎還都是自己造成的。
沒得到答案的楚菁在心裏偷笑,覺得蕭逸軒的春天要來了。“是打針還是吃藥?”
“你看吧。”蕭逸軒冷冷一句話後進了浴室。
楚菁看著床上的梁若詩,臉蛋不漂亮,就是不知道被子下麵看不見的身材怎麽樣。
蕭逸軒出來時,梁若詩已經打上點滴了。
“老大,這女人胃不好,我沒敢用效果強的藥。”
“你怎麽知道的?”難道他就是神在這裏了,蕭逸軒有些不相信。
“你沒看她就是在暈迷中,手也一直捂在胃上嗎。”有些鄙視著問話的男人。
“哦。”還真沒注意。
本來想說,有時間帶她檢查一下,胃有毛病也不是小事。可見蕭逸軒隻是瞟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淡淡地哦了一聲,也就沒說。
“沒事我先走了。”楚菁早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拉開門直接閃人。
“對了,藥量太低,她退燒慢,你要是不想她燒成個傻女人,最好給她物理降溫。”說完快速地跑了。
蕭逸軒看著關上門逃一樣跑掉的男人,又看了看床上的梁若詩。
物理降溫?
看著床頭放著的酒精,怎麽降啊,還真沒經驗。
楚菁剛發動車子,電話就響了。
“喂”又是看也沒看就接起來了,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誰。
“楚菁,你好日子是過夠了吧。”聲音裏冷冷的。
“老大,別跟我說你要親自動手。對了,用酒精給她擦手心,腳心,大腿根,記住別擦心髒。”
啪!再一次聽到了電話掛斷的聲音。
“嘿嘿……”
楚菁一點兒也不受被掛電話的影響,居然笑出了聲,臉上的邪媚的笑容,讓人看了會禁不住的被迷惑。
蕭逸軒看著梁若詩眉頭鎖緊,“真是倒黴。”說完移身來到床前,擰開了酒精的瓶子,用鑷子夾站藥棉沾了酒精拉過梁若詩的小手狠狠地往她的手心上擦著。之後是脖子,再然後猶豫了一下看著梁若詩的一雙小玉足,還別說這女人的腳長的挺好看的,不大不小,白白淨淨地。主要是沒有什麽傷痕,不像有些女人穿高跟鞋穿的腳上全是痕跡。
蕭逸軒咬著牙把手裏的酒精恨不得一次全倒在梁若詩的腳上算了,離的遠遠的擦了她的腳,到不是因為別的,覺得髒。再然後還有大腿根,這地方真他\/媽的嬌情。
呼!吐一口氣。
蕭逸軒拉開梁若詩身上的被子,馬上雪白的玉體就呈顯在眼前了。其他的都不說,就光這女人的身子自己可是看上了,也生生的吸引著自己。這可能也是自己不放手的又一個原因,至於另一個原因那是勢在必得。
梁若詩,這輩子你是欠本少的了。蕭逸軒嘀咕著彎下腰開始了最艱難的物理降溫。
這是蕭逸軒生平第一次如此的照顧他人,還是一個對於自己來說就是一個被利用的女人,心裏別說多鬱悶了。
一番折騰之後,蕭逸軒拉過被子蓋在梁若詩的身上進了浴室。該死的,自己居然有了反應。這是正常的,自己是正常的男人麵對如此香豔的誘惑,沒反應就不對了。當然也可以說不正常,髒了吧嘰的女人什麽也沒幹都這麽輕易地引起自己的欲\/望,這說明什麽呢。
唉!發現遇上梁若詩之後自己的好多第一次都給了她。自己的初吻,第一次照顧女人,第一次強迫一個女人等等。
衝著澡,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蕭逸軒有些不懂自己。而此時的梁若詩卻睡得正香,因為打了針,又做了物理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