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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燎人的夜,伊人何在

  蕭逸軒看著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梁若詩,翻身坐了起來。看著挺嬌小的,體力還真好,要是配合著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能陪自己玩一夜。


  這個邪惡的想法,在很久以後的某天夜裏被見證了。


  十幾分鍾後,梁若詩開始扯自己的衣服,夢裏的她太熱了,就如躺在一百多度的沙漠裏一樣的。口幹舌燥,渾身發燒,如火在燒。


  “我要喝水。”一邊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要喝水,現在的她已經是酥胸半露。本就紅樸樸的小臉兒此時更是紅得透著光彩,本色的紅唇就像熟透了的櫻桃一般。


  蕭逸軒坐在一邊看著梁若詩並沒有去倒水的意思,他什麽時候伺候過女人喝水了,更何況隻是一個自己想玩玩的女人。現在就等著她求自己,求自己上了她,而不是自己用強的。


  自己擰巴了半天也沒人理自己,梁若詩睜開眼睛,四周太陌生,腦子還有一些理智在。看到蕭逸軒的時候,恨的她牙都咬碎了,可惜沒有力氣和他鬥了。


  “求我!”


  蕭逸軒見梁若詩看他,不冷不熱的開口,沒有特指什麽。眼前的女人現在是一身的清涼,而自己卻是欲火燒身。


  休想。


  梁若詩閉上眼睛等死,渴死也不求他。死可以,但要有尊嚴的死去。心裏有不甘,可也早就有自己會突然死去的準備。


  作為神偷的梁若詩,同行給了個名號‘獵手’隻要是她看上的,她接的任務還沒有失敗的記錄。


  這一次,不光任務失敗了,人也丟了。不甘歸不甘,可似乎也是一種解脫,自己自由了,可能另一個世界會給自己一直在找尋的答案。


  蕭逸軒看著死扛的梁若詩,並不急著讓她做出決定,到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現在隻要自己靠近一撩撥她,她馬上就能化成春水。並化在自己的身下,隻是不急,等她求自己。


  這一等又是十分鍾過去了,床上的梁若詩把自己的衣服都扯光了,就是沒有出聲。咬著唇,閉著眼,滿頭的汗。意識有些模糊,可最後的理智還在。


  蕭逸軒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倔強的女人。起身坐上床邊,“還能忍?”輕蔑的笑著,大手在梁若詩的小臉上撫摸著,似乎是有些愛不釋手,其實是在折磨她。


  蕭逸軒的靠近,讓梁若詩馬上就感覺到了一陣冰涼,本能的向他靠近,想求得那份涼爽。


  蕭逸軒對梁若詩的行為很滿意,握起她的小手在手裏把玩著,不信你不求我上你,現在比的是耐力。


  掌心上的涼意,讓梁若詩感覺到了舒服,“給我點水喝。”低語著,長發已經零亂的蓋住了她的小臉,聲音柔柔地可以滴出水來。


  “有比水更好喝的。”說完低頭吻上梁若詩的紅唇,味道不好,讓她咬得有血的味道。不過,特別的柔軟,這也是記憶中唯一的唇的味道。


  多年後,蕭逸軒回想起這一夜,都覺得梁若詩柔軟的唇是動了自己心窩的鑰匙。


  “嗯~~”


  “噢~~~”


  低\/吟聲,是兩個人的。


  蕭逸軒的唇很涼,梁若詩粘上就不想離開了,她太熱了,就想求一份涼爽。下意識的生怕失去這份舒服,小手快速地摟上了蕭逸軒的脖子,腦子裏最後的意識告訴她,自己這是在玩火,在失去,可她已是身不由已。


  這份主動在蕭逸軒的意料之內,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驚喜。所以,生生的離開梁若詩的唇,眯著眼睛看著她的小臉,她的臉好小,也就自己的巴掌大小,沒施脂粉,卻還算得上精致。唇有些腫,不知道是自己剛剛吻的,還是她自己咬的。這是自己第一次吻的唇,感覺不太好。有幾次牙齒都碰到了一起,不知道是自己沒經驗,還是她太熱情的原因。


  “不要走。”梁若詩的雙腿也纏了上來,不想帶給自己涼爽的人離開。


  梁若詩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蕭逸軒的身上,讓他本是撐著床的胳膊不得不更用力。此時,梁若詩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去咬蕭逸軒的唇,隻因那裏可以給自己想要的清涼。


  “來了,別急。”蕭逸軒鬆開手臂上支撐的力量,直接壓上了梁若詩,一雙大手更是在她的身上開始點火。


  梁若詩感覺越來越熱,從骨子裏往外熱。所以,她拋開了所有,纏上了蕭逸軒。


  唇被啟開,蕭逸軒長舌直入,逼著梁若詩跟他共舞


  。一隻大手在她玲瓏的曲線上遊走,這女人看著嬌小,身上的各個部位還都長得不錯。看來今晚是自己很性\/福的一個夜晚,一切似乎才開始,剛剛那個如公共汽車一樣任誰都能上的女人隻是自己的餐前點心。


  梁若詩,渴望著,又害怕著。於是,纏著蕭逸軒不讓他離開,可又在死命的拒絕著他的索要。掙紮著,想要擺脫他的,可又力不從心。


  蕭逸軒一吻結束,退開梁若詩的唇,看著她的小樣兒。唇上有著自己的口水,在燈光下閃著異樣的光,讓她的唇看起來更誘人。


  看著懷裏如此的女人,蕭逸軒的渴望在叫囂著,如果說剛剛還隻是無聊地玩玩,可能並不是非要不可。那麽現在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不然會出人命的。


  蕭逸軒低頭再一次覆上眼前的唇,這一次沒有了剛剛的瘋狂,而是變得溫柔了許多。隻是出於本能,並不受控製。就是如此溫柔的對待了 ,也是第一次認真的吻一個女人。溫柔之後就是死命的吸吮,想要把懷裏的女人吸進肚子裏一樣。


  梁若詩感覺自己就像在大海上一樣,隨著海浪不停地搖擺,沒有目標,沒有方向。


  在蕭逸軒分開她的長腿直接攻進她最後的領地時,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心裏明白自己失去了什麽,而且永遠也找不回來了。她恨,恨帶給自己這一切的男人。而此時,他正在自己的身上賣力的耕耘著。


  疼痛讓梁若詩有了瞬間的清醒,“你暈蛋。”怒罵著,開始掙紮。


  “別動。”此時自己的自製力可沒那麽好。


  “你滾開。”眼角的淚悄悄滑落,知道自己正在麵臨著什麽。


  看著梁若詩的眼淚,蕭逸軒微微地停了一下,剛剛一進去就受到了阻礙,沒想過她還是第一次。現在看著她的淚,不知道她是因為不甘心給了自己哭,還是所謂的第一次疼的哭。


  “別亂動,很快就不疼,你也想要的對不對……”從來沒有出口過的溫柔之語細細地散出,在梁若詩的耳邊久久沒有離去。


  後來的記憶有些模糊,在那陣鑽心的疼痛之後,她就隨著蕭逸軒的動而動了,已不在是自己。


  正午時分,梁若詩醒來,渾身的酸痛,啪的睜開大眼睛,此時,再傻,再沒有經驗也明白發生了什麽。想哭,可是強大的內心告訴她不能流淚,於是,隻能在心裏把那個該的蕭逸軒罵的狗血噴頭的,連帶著他的八輩子都罵了一遍。不是不想出聲罵他,才不怕他會聽到呢。隻是嗓子特別疼,試了好幾次聲音都沙啞的發不出聲音來。


  肯定是昨天夜裏自己喊的,在迷亂中,意識不是沒有,但沒有反抗的力量,隻知道喊叫了,其他的任他宰割。


  許久之後。


  梁若詩從大床上爬了起來,看來自己要是不動,怕是沒人理自己了,可不想死在這張肮髒的床上。光著直接進了浴室,反正也沒有人。鏡子前的自己簡直可以用狼狽來形容,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可以看清本來麵目的地方了,全是吻痕和掐痕,記得自己似乎也抓他了,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抓的夠狠,那時感覺自己一點兒勁兒也沒有。


  身下特別疼,特別特別地疼,打開身後的花散讓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痕跡衝不去,可還是可以洗掉氣息和晦氣吧。蕭逸軒,我們走著瞧,這輩子你早晚要死在我手裏,不然,我梁若詩誓不為人。


  恨,濃濃地恨湧上心頭。這是第一次如此的恨一個人,所以恨的刻骨。蕭逸軒,此生我的目標裏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將你挫骨揚灰。


  是誰說的,女人的第一次也隻是疼一下,之後就沒事了。為什麽自己到現在還疼,應該也過去了三四個小時了吧,現在都快中午了。看來,都是騙人的,隻有在自己經曆了之後才能體會到什麽叫蝕骨的痛。


  梁若詩其實大多數時候就是一個麵癱,不過,她的麵癱不是病態的,而是始終保持著微笑或是傻笑,讓你看不清她在想什麽,是生氣還是高興隻要是她想,你根本看不出來。


  此時,站在鏡子前的梁若詩一臉的愁容,沒過自己保護了二十年的第一次居然給了一個狼一樣的男人。有記憶以來所有的苦悶都藏在心裏,臉上始終是掛著笑的。可是,此時真的笑不出來,就算是笑給自己看,也笑不出來。曆為失去的是最自己一直以來認為最寶貴的,還是再也找不回來的,女人的一生隻有一次。


  她的一舉一動全在蕭逸軒的掌握中,包括她在憤怒之後換上了一張微笑的臉,也包括她光著身子直接進浴室。


  嗯,不錯,用笑容來偽裝自己,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對於這個女人更有興趣了,不光有身手,還知道偽裝自己。


  在梁若詩進浴室後,昨天的那個人又出現了,把床上的東西全部撤了下去。不同的是那那條帶著一抹紅的床單送到了蕭逸軒的麵前。


  她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昨天就知道了,可是在看到那朵朵紅梅的時候,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先生,是洗了?還是扔了?”


  蕭逸軒的潔癖他們這些下人可都是知道的。這髒了的床單在他麵前放著,讓他們這些下手有些不安。


  “收起來吧,放我櫃子裏。”


  “是。”


  保姆拿著床單出去了,猜不透蕭逸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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