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噬魂珠(16)
(這一次主黑衣女子,不妨可以猜測一次黑衣女子究竟是誰呢?)
人在一定的時間裏,會讓自己陷入一種混沌,那個時候,記憶都好像是被什麽東西捕捉,變成了讓人無法輕易否定的東西。
山洞越發的黑暗,牆壁上的燭火已經熄滅,沒有半點的光明,沉浸在黑暗之時,是讓人格外的孤獨,可是········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孤獨。
這是她陪伴她的第五百年,興許之前還有更久,他們都沒有認真的記住一個準確的數據,隻是在某個時刻決心用這個當作紀念的時候,這個時間便從這裏開始了。
很久之前,那個魅惑般的女子輕聲的,我需要你陪伴。
於是,她便舍棄了自由,在這個山洞裏開始了和她的長久陪伴。
她並不是從來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可是太多的事情d都不可以,甚至沒有什麽機會,於是久而久之,這些便成為了她的一樁心事。
其實時間久了,她也忘了自己究竟是誰,隻知道彼此陪伴的兩個人都是特殊的,都是本應該脫離這個時間的存在。
她偷偷都喊那個妖豔的女子為姐姐,當然,這樣的想法她隻能偷偷在自己的心底想想,那個女子太過於疏離,心事細膩的就像是永遠摸不透的一層薄膜,看到的隻會是一個不能猜測清楚的大概。
以至於到了後來··········兩個人陪伴彼茨時間越發都久,一個越發都妖豔,就像是再午夜盛開的玫瑰,一個卻越發像是暗夜曼陀羅。
可是········分明是兩個人,分明是兩朵花,一朵卻永遠難以見得日,一朵卻是擁有了各種美名。
不過········她從來不覺得委屈······
隻是·········隻是偶爾也會期盼著那個模樣俊俏的女孩子會對自己也綻放笑顏,她的笑容,是那樣美豔,她也隻有偶爾的看到,嘛還是在那個女子偷偷思念其他人,為其他人而來的笑容。
日子過得平淡無趣,在這個不見日的山洞裏,久而久之,就會讓人極其容易忘記今夕是何年。
就在她漸漸覺得自己就會在這裏喪失初心的時候,那個人又突然讓她哪個像是死去了許久的心髒又再一次複活了起來。
“我·······我可以喊你為妹妹嗎?”
那個人這樣開口,這樣的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心都像是被什麽炸開了。
在成為這個模樣之後,她原本以為自己必將會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可是她卻是遇到了這個神一般的女子,兩個人能有這樣的陪伴,她已經覺得很滿足了,確實沒想到·········
“你不願意嗎?不知道為什麽,這麽久了,我總覺得自己的記憶應該不太夠清晰,可是,我總覺得,我不應該是一個饒,好像········我應該還有一個妹妹,這麽久了,我·······我可能找不到他了,那麽你呢?你陪伴我了這麽久,願意熏我的妹妹嗎?”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雍容華貴,語調裏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但是聽在她的心裏,卻成就了最溫柔的篇章。
於是,就那樣自然而然的,他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又是突然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一直藏身在黑暗之中,他可能並不會那樣容易看到,於是又慌忙用力的確定。
“好的,姐姐。”
這一聲一直喊了多年,時間久了之後,就厚厚的堆積在心裏,即便之後再受到各種的委屈,一想到曾經那些溫暖,又會迅速覺得無所謂了。
“姐姐,你,一直不能離開這裏嗎?你是在等什麽人嗎?”
她終於時大著膽子問出了一直停留在她內心深處的問題,這個文體一直在不斷都發酵,似乎一直再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發泄出來,而現在,恰好就是一個好機會。
“沒有,我誰也沒有等。”
誰也不會出現了········
整個山洞山洞都被一種突然而來的悲傷所包圍,她顯然是感覺到了什麽特殊的情緒,遲疑著,試探著問了出來。
“姐姐你·······有心事嗎?”
“沒有呢,”像是覺得自己的話太過於漏洞百出,她又輕笑一聲,“如果我沒有,可能又太過於敷衍,今既然都讓你喊我姐姐了,我似乎不應該再對你有隱瞞。”
“我··········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準確的,應該是一個活死人。”
見她一直沒有開口回答,她輕笑一聲,竟然是在這樣的時機霞露出了自己的笑容。
可是那個偷偷隱藏在黑暗中都家夥已經無心觀賞了。
“怎麽啦?聽到姐姐是活死人就害怕了?”
“沒········沒有,”她慌亂的擺擺手,頭垂得低低的,“姐姐你應該知道的,我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魂魄,我又怎麽會害怕姐姐呢?”
“看來這個世界上也隻有我們兩個可以相依為命呢。”那個女子抬手伸了一個懶腰,時間再不斷的變遷,她身上的衣服卻還是那樣的鮮豔,襯得她更加明豔動人。
“我·······是被封存在這裏,以後······就再也不可能會成為人類了,來也奇怪,我分明是和什麽人做了交易,可是究竟是怎樣的,我也記不清楚了,可能交易就讓我忘記了一切吧。於是我就成了這個鬼樣子。”
“姐姐不是鬼樣子,姐姐特別好看。”
“噗嗤,”兩個人陪伴彼此這麽久了,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姐姐都笑容會是這樣都動聽,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一瞬間的,竟然有些慌張。
“不能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一直人不人鬼不鬼的留在這裏,這還不是鬼樣子嗎?你啊,不用寬慰我了,我已經習慣了。”
“可是········”
“好了,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一個我在這裏還為數不多可以記起來的故事,這個故事究竟是真的,還是確確實實的真正的故事,老實,我也分辨不清楚了,但是你呢,就把這些當作一個普通的故事聽聽就好了,其他的,就忘了吧。”
山洞裏原本就有的安靜,此時更是又靜了幾分,就連水滴滴落的聲音鬥變得輕輕的,像是在配合她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個很勇敢的女孩,她總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自己做不到的,如果這一次不可以,那麽下一次就一定行,她常常會規劃很多東西,會思考很多的東西,為很多都做好了打算,可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甚至·········她不僅沒有想到自己,就連那些格外關心她的任她都沒有想到,越發是和她親近的人,就越容易被她忽視,是不是感覺很偏心啊。”
像是沒有料到她會突然問自己問題,一時間的,竟是忘記了該要怎樣回答了。
許久才生硬的回應了一句沒櫻
“人啊,越是和自己親近的人,就越是在她的麵前忽略了自己的很多情緒。也讓自己多了幾分不耐煩。我們總是覺得,那個愛自己的人,總是會毫無保留的站在我們這邊,相信我們,成為我們依靠,可是時間久了,也總是會忽略可那些感受,就好像·········總是會自私的認為,他們應該是無條件支持自己都啊,怎麽會生氣呢,怎麽會········不寵愛自己了呢。”
她顯得更加的燦爛,可是這樣的笑容卻讓人覺得好像有些不太對。
他還沒有來得及問出其中是不是有什麽內涵,她又繼續開口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沒有什麽方向,直到在很久之後,突然有一多了很多其他的想法,就像是某一那個束在我心裏的弦終於被拉緊了。”
“我········好像在等一個人,究竟是在等誰,我也不能的明確,聽起來好像是一個跟虛幻的東西,可是,我竟時連我究竟是誰都不知道了,對了,我隻知道,曾經在我這裏,有一顆珠子。”
她抬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那裏好像已經變得空蕩蕩的,“這裏好像有一顆珍貴的珠子,可是到了現在,已經找不到了。”
“噬魂珠嗎?”
她突然開口,聲音像是破竹,掀起來無數的狂瀾。
“姐姐,噬魂珠原來就是你的嗎?噬魂珠,噬魂珠又怎麽會離開姐姐,如果它還在的話,姐姐你是不是·····.··”
“沒有機會了,噬魂珠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它的消失,可是,畢竟是曾經和我一體的東西,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可是·········”
“好了,沒有那麽多的可是,我難得的想要給你講故事,怎麽樣,真的不要我給你講完嗎?”
似乎是猶豫了許久,她還是回應了一句,“要,我要聽完。”
“那個姑娘遇到過一個人,她和與那個男人從便是青梅竹馬,隻不過青梅竹馬並不是兩無猜那樣美好,兩個人經常會鬧脾氣,這樣的脾氣讓很多人都頭疼。可是啊,那姑娘也太過於伶牙俐齒,每一次的鬥嘴都不會是下風,久而久之,常常就會把那個男孩子弄哭了。”
“後來·······因為這個女孩的行為,那個男子終究是離開個女孩的師門,過於他本來就不屬於那裏,他隻是來過一場曆練,若是沒有想到會時常受欺負。到了最後,那個女孩被家主嚴厲的批評了一通,性情也在那個時候開始有了變化,隻是那個時候女孩太過於年幼,這樣的事情並不能記得清楚,還是到了後來,兩個人都成長之後,再一次的相逢他才給女孩聽的。”
“他們又一次重逢了嗎?”
“對,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該遇見的人,在兜兜轉轉之後,總是會再一次遇見的。據那時候的她,當時一見到他········一見到他,就被他········被他清麗的麵容所吸引。那時,自從那次的驚鴻一瞥,她便時不時的想盡各種辦法去找他。”
“可是,中間卻出了一些問題,她自以為那個一直陪伴她的另一個女子跟他也不過是幾麵之緣。與她和他從的青梅竹馬自然是無法比擬。然而,當那兩個人親昵的出現在她的麵前,她才知道我錯了。”
“啊?中間是出了什麽問題了嗎?”不知道為何的,她竟然心口覺得格外的疼痛,像是有什麽東西撕裂開了一樣。
“這個故事不是隻關於兩個人嗎?為什麽········為什麽中途還多了一個女子,為什麽·······為什麽我會覺得頭疼········我·······,我現在,不過是一個魂魄啊。”
“別著急,其中當然還有其他的故事,我太多的東西在時間裏,被漸漸的磨練的失去了棱角,後來,又沾染上了太多的塵埃,漸漸的,就不會讓人覺得重要了。”
她停頓了許久,莫名的,竟然有了一種想要結束這個故事的感覺,於是摯友一個沒頭沒腦的發問,“如果是你的話,你相信因果循環嗎?”
“我相信。”
即便是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目的,她還是誠實的回答,“我相信,因為一切的開始都是有緣由的。”
“那麽。你相不相信有些饒出生就是為了贖罪,為了贖前世的罪,為了之前的種種,就不得不背負很多東西,雖然有所謂的命,雖然也真的有人可以逆改命,但是你相不相信,有些東西,真的是很早之前就有預告的。”
“我相信。”
不知為何的,她竟然覺得山洞裏多了一種奇怪的氛圍,在這裏呆了這麽久。這樣的感覺是從來沒有出現的。
而現在卻是突然地動山搖,雖然並不會有什麽巨大的威脅,可是這樣不安分的感覺還是讓人覺得很不愉快。
而那個神一樣的女子,卻是笑的越發的燦爛,好像終於等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