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串聯
最後庫曼還是同意了愛麗絲的計劃，因為說到底這種計劃雖然有著一定的風險，但是也有著不小的可操作性，畢竟庫曼也知道讓這些習慣了幽能便利的人放棄幽能是一件多恐怖的事兒。
就像他現在，自從失去了幽能之後他可是吃了老大的罪，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上都有些受到影響，也就是他不怎麽多疑，要不然光是猜忌就夠他受的了。
至於生活上的最大的麻煩就是塞拉了，這女人最近有些欲求不滿的意思，也就是庫曼的體格還算不錯，能夠把她安排一下，但是庫曼覺得如果二十年後幽能沒法恢複，那麽到時候將近四十的他可未必能夠滿足同樣四十左右的塞拉。
而同樣操心的事兒也不隻是那麽點兒，他現在就遇到了一些問題，作為提供幽能的人，他現在不能使用幽能的情況讓他很不爽。
庫曼明白這是出於嫉妒，畢竟看著其他人可以自由的使用及時到達的傳送門，而他隻能蹭的情況讓他對於這些凡人們感到了一些不滿。
這讓他很多時候明明很累卻依舊夜不能寐，不過好歹他還算是有些定力，一直都堅持著自己的原則並沒有使用幽能。
不過他這樣的情況卻也是被有心人看在眼裏，比如說席格，他的這個兄長還是很靠譜的，在工作時發現不太一樣的庫曼之後他開始了串聯。
當然，這種串聯的目的和出發點都很好就是了。
“你發現了沒有，庫曼最近有些不對勁兒。”某次早餐後他直接和為了保持舊貴族臭架子而吃的很慢因此留在最後的凱莎說道。
“那有什麽，可能是希裏不在身邊的關係？要知道他們兩個一直關係都不錯，而現在庫曼又失去了幽能……”這麽說著的凱莎也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作為實驗學校的魔法係副主任（葉奈法前段時間到了之後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主任，而其他艾瑞圖薩學院的老師則是成為了各種副主任導致她現在完全清閑了下來），她也在很多時候寧願使用幽能也不願意用魔法的。
“你是說，庫曼因為暫時無法使用幽能而有些低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凱莎左顧右盼的瞅了瞅周圍之後，才豎起手小聲的問著席格。
“當然，換誰也會低落好吧，我也是才轉過彎來，他不隻是強大的半神或是那些傳聞之中恐怖無比的虛空領主，更是我們的親人，在這個時候我想他很需要我們的幫助不是麽？”席格很嚴肅的說道。
“當然，我們的親人麽，不過比起這個我更想看到他出糗的樣子。”凱莎像是年輕了好幾歲那樣有些淘氣的說道，完全沒有一點兒人母的覺悟。
“你這個女人，我真是不知道當初胡爾薩喜歡你什麽。”聽著凱莎隨意的回答，席格也是服了這個女人了。
“好吧，好吧，你們真是的，一點兒也不懂我開的玩笑。”凱莎撇了撇頭有些不以為然的回應著一臉認真的席格。
“這不是玩笑能夠解決的事兒，庫曼是我們的領導者，更是這個國家唯一的主心骨，如果他出了問題，那麽要完蛋的不隻是我們這些人，還有這個國家，你不想你的兒子未來都在動蕩中成長吧？”席格很簡單的抓住了凱莎為人母的弱點。
“你不也是一樣，人父同誌。”凱莎看著抓住了重點的席格反諷到。
“好了，別管我們是什麽身份了，我想我們還是需要幫助庫曼的，因為這個國家缺了誰都可以，但是不能缺了他。”席格依舊是那麽一副正經的樣子，誰讓他是大哥呢？
不過凱莎也沒有再去辯駁什麽，因為她也知道，庫曼的重要性，作為這個神權君主製國家唯一的統治階級，庫曼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以說不管是政府還是宗教部門實際上都是為他一個人而服務的。
至於之前庫曼所一直強調的為了公民服務？那些官員們才不會這麽想呢，他們隻是聽自己的最高領導，也就是庫曼的話。
在這點上，神官和官僚沒有什麽不同，隻不過庫曼的身份不同罷了，畢竟神官是要對他們信仰的神負責，而官員則是會像國家元首負責。
恰巧這兩點庫曼都具備。
“那麽你說說有什麽辦法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麽？”凱莎看著依舊是一副嚴肅表情的席格覺得這個貨是不是在床上都是這麽一副樣子，要真是，那麽伊莎貝拉也能受得了？
“很簡單，我的意思是讓我們給他提供一些幽能，沒錯，我的意思是每一個幽能使用者都對他交付一定的幽能來讓我們的陛下不至於現在就出問題。”席格說出了他的注意，那就是像是稅收一樣將自己等人的幽能向庫曼回饋。
“哈，這也行？！有可行性麽？”席格的這個想法倒是勾起了凱莎的興趣。
“當然，傳說之中的神不正是依靠著信徒的信仰之力誕生的麽？”席格想起了一些他看過雜書之中的理論，當然他的表情還是一板正經。
“說人話。”看著席格的樣子，凱莎有些牙癢癢。
“我問過愛麗絲了，她認為這件事兒很可行，所以我打算說服庫曼之後就讓政府下令從公民那裏征收一些幽能，當然，這種征收是不分性別、年齡、地位和身份的，你我也會提供幽能給他，至於說多少，我認為每個人的千分之一就可以了。”席格軍人的出身給了他這種事先計劃的性格。
“倒也是不多，不過我想他未必會接受吧？”凱莎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我這也是為他和我們的人民好不是麽？你知道的，因為一旦我們的人民有了回饋，那麽對於他也好還是人民也罷，雙方的關係就不再是施與者與被拯救者的關係了，而是平等的合作關係。”席格說著他這麽做的考量。
“倒也是，你跟我說了這些，有什麽需要我去做的麽？”覺得席格言之有理的凱莎反問。
“將這件事兒告訴更多的人。”席格很悠哉的說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