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你變了大寶。
好些事兒不用詳細的去說的。
說道太詳細了,反而會遭人覺得你做作。
這是溝通的問題,也是語言的魔力。
沒有了可以溝通的渠道和道理,必然會出現混亂的折磨。
“您說,這香蕉也好,蘋果也好,大小也好,最後不還是被我們給吃了嗎?所以,為什麽會有人執意的要去分出個區別呢?”
大大小小,又不是天然的,而是被人所規定的。
小泉洋子轉動著手中的香蕉皮,有些好笑自己和他人。
話裏說了那麽多,她自己不也是很在意這其中的區別嗎?
愣是要分出一個大小,等級,目的不就是為了得到讚譽嗎?
得到能讓自己感覺到舒坦的讚譽。
拍馬屁永遠不會過時的,除非這個世代全部的人都被取代。
這心理扭曲是可以分析的,就像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一樣,在得到了食物和水後,安全感得不到的情況下,自我實現必然會以某些扭曲的方式來頂替。
通過不斷的補償心理,來實現強者的樂趣。
不斷的升級,正是一種超越和辟邪缺憾。
人類在嫉妒害怕和焦慮的時候,會像猩猩一樣瘋狂的交配。
其中有轉移和補償的心理在其中。
那麽,那些話裏有話的聲音藏著的是否也有**裸的**和發泄呢。
出木大熊雖然頹廢了,但是還沒有被切掉額葉,也沒有變成白癡啊。
小泉洋子在失去了柳生正一無聊形象的掩護下,那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功利性光彩,極度的耀眼。
一言一行,皆為實現她的野心。
不能說她不可以,隻是出木大熊覺得太過頭了。
香蕉被硬塞在口裏,出木大熊會聯想到什麽事情?
“區分的目的,不正是更好的認識到它們的不同嗎?”出木大熊可以一如竟然的傻愣下去,因為這是他早就下定的決心。
區分的認識,為的是未來統一的和平。
裝傻的決心,是純粹的對待這個該死的世界。
把決心輕易的改變掉,那麽的話,決心和放屁是沒有什麽區別的。
比起放屁的自然,決心更考驗一個人的主觀能動性。
尊重客觀規律的事實,又充分的發揮主觀能動性,可以改變的命運,根本就不能叫做命運。
命運本身就是既定的,哪裏可能會被改變呢。
決心和命運的爭奪,是人臉上的雀斑和真實,
也就是說,決心代表了一個人的整體形象和意誌。
說話可以不用好好說,做事卻要一板一眼的做。
因為做事是息息相關的,可以將原本沒有聯係的東西,串聯起來,而說話,除了好聽,其他的就會惹禍。
因此,好好做事,少說屁話,
這些在某個時刻,是會救了自己的命的。
手中的香蕉皮不知道該扔到哪裏去,出木大熊平靜的把他裝進兜裏。
香蕉皮還粘著果肉的甜,落在口袋的衣料上。
興許會沾染蝴蝶和蜜蜂,興許為引來成群的螞蟻殺死那個人。
小泉洋子品味著剛剛過去的味道,微微笑了笑:“出木君,認識到它們的不同,就不吃它們了嗎?”
香蕉的甜還是甜,香蕉的命不是命。
總是會有區別的。
她是一個實用主義者,比起認識,能吃到不就好了嗎?
這種實用主義曾經被整個霓虹所學習,可是結果就是空前的自大和破落。
霓虹不是死絕的,這事兒也未必,陸地的沉默不是海洋的勝利,但卻是實實在在的人類的失敗。
死的就該死,破落的就該破落。
該磕的頭,那怕晚了一百年也是要磕的,逃不掉的。
當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因為害怕而死不認錯的樣子,可以說正是實用主義的幽靈在作祟。
“小泉小姐,變了很多啊!”出木大熊一開始就沒有認清過小泉洋子。
又怎麽能說她變了呢?
變化的本來就是除了自己以外的別人,變化的永遠是自己。
“出木君,我還是我,可沒變過。倒是出木君,有些憂鬱了。”小泉洋子自信洋溢的模樣,哪裏有半分出木大熊以為的樣子呢?
她驕傲有她值得驕傲的地方,她自信因為她覺得自己掌控了命運。
她才是初心不改的那個人哩。
出木大熊覺得她的自信洋溢是一種笑,一種對他人的嘲笑。
好似在說掙紮在世間的人們啊,你們真是愚蠢。
她笑話出木大熊,笑話得他真的像個笑話一樣。
默默地收下所有的指向,
出木出木自覺地接收她的笑話,
本來,他自己就像個笨蛋罷了。
沉默嗬,
沉默嗬。
出木大熊有些為難的笑道:“小泉小姐,您說得對呢。不管認識得怎樣,最後的結果都是吃掉他們。”
那種吃掉,結果是一樣的,“可是,如果認識到了它們的不同,即便結果是一樣的,但是過程和色彩明顯的會有就是兩回事了。”
都是吃掉,一種是快樂的吃掉,一種是憤恨的吃掉。
“比起不好的那種方式,認識過後的方式會更溫柔和溫暖的。”
出木大熊頹廢中,一字一句的講了許多的話。
他還有更多的話要說,可是他卻沒有什麽地方好說的。
小泉洋子並不算是一個好的傾訴對象,小林薰也和他疏遠了,出木大熊孤獨的時候,會發現,和柳生正一在一起竟然會更加的舒坦和快樂得多。
他這不是愛上了他,他隻是太過難過了。
生活給予他悲傷與難過,他卻不能抱之以歌。
感覺心髒突然的發痛,出木大熊還是隱晦的自己給自己揉搓和按摩。
察覺到他的動作,小泉洋子像那個人一樣毫無動作。
香蕉吃一根就好,吃多了會上火的。
她也低頭望了望螞蟻,捏死螞蟻的想法在她的腦中一瞬而逝。
“出木君,快樂的方式不僅僅是一種,可是被吃掉的它們,又給予它們快樂,會不會太殘忍了呢?”
小泉洋子世麵見得不多,道理懂得也不多,但是她也在努力的學。
終有一天,她也能說出許多不知所謂的話的。
“給豬聽音樂,給牛按摩,把雞放在一片樹林裏,這些它們會快樂嗎?”
小泉洋子鼻息有些許的濕潤和沉重。
“最後的結果不還是殺害掉它們嗎?它們還得在快樂裏感恩戴德,未免太殘忍了吧?”
小泉洋子是變態,但是肯定不是聖母。
為了求活她可以殺掉一切她以為阻礙到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