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想他媽
一人一貓不管先前怎麽,此刻倒是顯得很和諧和寧靜。
葉赫那拉舔著,允著,隨後不知想到了什麽,小小的貓臉上竟湧現了一股子淡淡的粉粉紅暈,有些生氣,又有些害羞的樣子。
柳生正一好奇的望著她的頭,覺著有些有趣。
“你這臉是怎麽控製的?”
他很是好奇。
葉赫那拉笑笑地不回答。
貓臉呈現出漫畫般的粉紅,以現實的實在而出現,會不會有些過分了?
這種過分,就是那種憑空抽出祁蝶劍,罪惡王冠憑空加身的突兀而炫酷。
不管怎麽,真的是賊啦好看,賊拉酷炫。
任誰看她,都是一個可愛而美麗的迷幻生物,美得讓人不自覺的疼惜。
美著,美著
柳生正一突然有些動氣,不管怎樣,這家夥未來一段時間裏肯定是要跟著他的,她此刻的這種模樣,不僅是為了討柳生正一的喜歡,還要趁他不注意的敲他的“竹杠”。
要知道,柳生正一家裏可是有三個女孩啊。
“你這算是把我當白癡嗎?”他有些動氣的道。
話語轉變得有些快,語氣有些壞,
葉赫那拉迷蒙的抬頭望他,顯然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動氣,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吃相太難看了嗎?
貓舌頭舔得太不雅觀了嗎?
還是因為自己剛才沒有回答他的話?
“您怎麽會這樣說呢?還有人敢把您當白癡嗎?”
柳生正一瞧著她越發色氣的臉頰,一隻貓非要這樣不可嗎?
藍寶石樣的眼眸竟是未經人事的稚氣,這家夥是個“傻瓜”,還是她扮演傻瓜而不自知呢?
柳生正一伸手握住她的頭,在葉赫那拉童真的眼神下
幾秒
哢嚓!
可惜,
柳生正一還沒來得及捏碎她的頭,也沒有擰斷她的脖子,就被身旁的雜音把一人一貓給引了過去。
穀夫玉腦子裏還想著天空之中巨眼的睜開,還有那天地的威壓,被蘋果糖掉在地上的聲音也給驚醒回了神兒。
柳生正一剛才圍著溜達了兩圈,伸手拿糖都沒有驚醒他。
這會兒被蘋果糖墜碎在地上的聲音弄回神兒,望著柳生正一,連忙起立。
起立站直的還是那種軍隊的味道。
柳生正一不喜的皺了皺眉,並沒有打斷他的繼續。
穀夫玉雖然不是什麽乖巧本分的孩子,但是對神靈的敬畏並不比老實人少。
有些時刻也許更加的虔誠。
起立後又跪下去磕頭,啪啪啪的幾下,覺著可能有些過頭了,於是又虔誠恭敬謹慎的站起來躬身地輕語道“對不起您來了。”
說出的話和他的腿一樣,一邊是正常的,一邊是木製的。
一股偉力環繞在此間,
葉赫那拉鼻頭微動,她嗅到了信仰的味道。
葉赫那拉看了看自己的爪爪,在半空中繚了繚,信仰如同炫彩的絲線圍繞著她旋轉,最後連柳生正一的皮膚都沒有挨著,不遠不近的帶著某種可惜,便消失在了這世界。
信仰是不會消逝的,但是卻會消失,消失在隱秘間,重歸於天地。
她再次驚愕的朝視著柳生正一真是不可思議的偉大造物啊!
連信仰之力都無法近身的造物,她還是第一次見!
柳生正一一巴掌拍在葉赫那拉的頭上,讓她收斂一下過於萌係的表象。
也是讓她閉嘴不要說話了。
麵無表情的道“這裏狀況怎麽樣?”
連頭都沒有轉向穀夫玉。
蔑視,還是藐視,又或者是平視?
葉赫那拉挨了一巴掌,覺得頭昏腦漲,委屈的咬著嘴,哼哼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小聲的唧唧歪歪。
穀夫玉不敢抬頭直視神的樣貌了,連看神的腳尖都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您辛苦了,這裏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
他說著話,突然有些懊悔了。
連神靈都注視的地方,他卻在這裏走神了,這真是巨大的罪惡啊。
沒有在意他身體的懺悔與抖動,柳生正一望著愛媛女校的校門,覺著自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對誰?
對肩膀上的這隻貓啊!
葉赫那拉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寬恕了多少,隻是腦殼發蒙得心髒猛跳。
在刹那間,
她感受到了一種泯滅的感覺,那種消失了便再也沒有了的恐懼。
恐懼使得她整個貓都清醒了過來,四處張望,最後望了一個寂寞。
什麽都沒有一樣。
長公主的威嚴和尊嚴早已不在,要是自己被天上之國的家夥知道有過如此的經曆和模樣,那些蠢貨的嘲笑會如同海潮吧?
轉過頭來,
望著哭泣的穀夫玉,大滴大滴的淚水砸碎在地麵,葉赫那拉可不敢哈哈大笑。
偷偷打量了眼柳生正一的臉,覺著真的好帥!
咦?
“我是不是有些奇怪了?”葉赫那拉的貓爪爪疑惑地撓了撓小小的耳朵。
要是看見平常人站在大街上突然的哭泣,柳生正一些許會站在遠處看別人的笑話。
他就是這樣的惡趣味。
不過,他卻是不太喜歡離得太近了。
穀夫玉這暗掩住聲的抽泣,實在是讓他很是不喜。
雖然他也不知道他為啥哭了起來。
“你去吧。”
擺了擺手,柳生正一讓這個哭得稀裏嘩啦的家夥滾下去。
“是。”
等到穀夫玉離開後,
葉赫那拉好奇的開口道“他為什麽會哭呢?”
沒有麻煩的平靜生活,麻煩的人是不能理解的。
“可能是想他媽了吧!”
柳生正一明顯的忽悠著她。
葉赫那拉怎麽可能理解“想他媽”呢。
魔皇算得上她媽媽,不過她可不敢想她,想多了那是會死翹翹的。
“這裏的人,還有這樣的特權嗎?”
葉赫那拉驚詫著小臉,還是問出了這話。
她雖然降臨在這世界不短了,但是她對這世界的探索少得可憐呢。
柳生正一想了想,魔皇城的長公主可能是沒有這種經曆的,但是這家夥白的可憐了吧?
這要是放到同樣的降臨世界,這家夥估摸早就被人烤得外焦裏嫩的了。
“這和神境不同,想他媽是不會遭到衝擊的,你並沒有好好的看過這個世界,這個你眼裏的土著世界,並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
柳生正一覺得有些必要和她把這些話講一講。
這不是看在她媽的麵子,而是“投資”。
“想他媽”竟然不會被懲罰,就好像吃冰淇淋要放香菜一樣,世界觀遭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葉赫那拉驚詫得小嘴張得大大,“世界意誌不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