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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還你一公道

  “別攔著我!讓開!聽見沒有,讓開!”


  外麵喧鬧聲逐漸傳來,坐在大殿前的洛嵐邑已然知道是玊月來鬧事了。但仍故作淡定的在品著茶,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讓她進來。”洛嵐邑放下茶杯,雙手自然扶到雙腿之上,端正最好。


  玊月撇了攔著她的婢女一眼,不爽的待著蓉兒進了正殿。


  一進門,玊月就直接開門見山沒好氣的斥責洛嵐邑:“喂,毒婦,我勸你趕緊把韻笛給我交出來,否則我今天就跟你沒完。”


  “韻笛?常韻笛嗎?”洛嵐邑明知故問。


  惹得玊月很生氣:“別少廢話。”


  “哦,她啊。”洛嵐邑一邊無所事事的撫了撫自己蒙著麵紗的臉頰,一邊輕笑著好似不管她的事:“她已經死了。”


  “死了?”玊月瞬間腦袋就像是炸彈一樣炸開了,留下的隻有一片空白。


  怎麽可能!洛嵐邑分明就是在胡說。


  “對,死了。”洛嵐邑說著,又好似毫不在意似的。感覺常韻笛的生死都與她無關,惹得玊月心中又是一陣怒火。


  “你少胡說八道了,快把韻笛還給我。”她上前,對洛嵐邑沒好氣的嗬道。


  見玊月那緊張的還不知道實情的模樣,洛嵐邑別提心裏有多爽快。看著她們姐妹雙雙淪陷,真是叫她說不出的暢快。


  她在麵紗裏麵陰森森的笑了很久,雖然玊月看不見,可就是覺得洛嵐邑暴露在外的半張臉扭曲的醜陋。


  “還給你可以,可是她卻不能跟你說話了。”她可憐的皺起眉頭,心痛她們兩個:“也心疼你們姐妹,才幾天沒見,就遭遇不幸。”


  “洛嵐邑!”氣的玊月咬牙切齒,狠狠地盯著坐在正殿之上的洛嵐邑,恨不得將她瞪死。


  可是沒有辦法,玊月越是生氣就越是著了洛嵐邑的道,她的心裏就越發的暗爽。


  想罷,洛嵐邑又輕聲道:“哦,對了,常韻笛的屍體在偏殿裏。”


  她無所謂的口氣,氣的玊月想上前抽她兩個耳光,狠狠地將她抽倒在地上。可是這裏是她的地盤,公然打了洛嵐邑對她也沒有好處,蓉兒硬是拉住她的胳膊攔下了。


  但她仍是氣憤的望著她,眼睛已經布滿了血絲:“洛嵐邑!你等著!”


  甩甩袖子走人,直衝嵐邑宮的偏殿。不管洛嵐邑是不是嚇唬她的,她都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一邊急匆匆的往偏殿奔去,身後的蓉兒已經跟不上她的腳步。她心中越發的不安,一直在暗暗地祈禱這一切都是假象。


  韻笛一定會沒事的,洛嵐邑一定是騙她的!她就是想看她緊張的樣子!對,她就是個瘋子。


  “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大殿內,洛嵐邑看著玊月匆匆離去的背影,笑聲響徹了雲霄。


  終於,心滿意足了。這種複仇的感覺,真是爽快呀。


  殿內洛嵐邑一直止不住的狂笑,直到笑累了才停了一會兒。屋內的婢女都不敢出聲,低著頭裝作沒有聽到似的,誰都不敢惹這個瘋女人。


  這種心中的爽快,根本就不能光用笑來釋放!

  找了幾個偏殿,終於尋到了常韻笛的身影。一進門遠遠地隻看見常韻笛那經常身著的白色群裳搭落在床邊,那嬌美的人兒閉著眼睛躺在床榻上。雙手在身前十指相扣,再無任何動靜。


  玊月一下子怕了,戰戰巍巍的走過去,趴到床邊,仔細的打量著常韻笛,撫摸著常韻笛的肌膚卻感受不到她的溫度,她有些恐慌,眼中泛起波瀾:“韻笛,韻笛你怎麽了呀,韻笛你醒醒呀,你沒事吧,不要嚇我,我是玊月!我是玊月啊。”


  無論她怎麽撕心肺裂的呼喚她,她都像是聽不見了一樣,玊月頓時覺得心裏咯噔一下停了一排,一想到常韻笛不在了,就哭的更厲害。“韻笛,都怪我,沒有早點來看你,才讓那個毒婦對你下了手!都是我不好。”


  “誒,玊月妹妹,話可別說得這麽難聽,韻笛雖然死在我這裏,但是我是見她生病好心救她的。”洛嵐邑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了,她依靠在那裏就像是在看一場好戲一樣:“隻是沒有救成罷了,不信你可以去太醫那裏問。”


  玊月回過頭狠狠地怒視她:“你少來這套了,你以為你勾結幾個貪官就能抵消你的罪名嗎?我一定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這個挨千刀的女人還敢過來,她真的不信她要她的命去給韻笛陪葬。


  “交代?你想要什麽交代?我好心好意的想幫常韻笛,是她自己沒有熬過去。”洛嵐邑說著,無奈的抱胸靠近了她些:“這個可不能怪我,妹妹你這是詆毀姐姐呀。”


  “我詆毀你?你少血口噴人了洛嵐邑,你是什麽人同在一個屋簷下難道我還不了解你嗎?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這隻老狐狸遲早要露出尾巴的。”玊月猛地站起身,指著洛嵐邑的鼻子就是一頓罵:“我今天也許找不到你害死韻笛的證據,可總有一天,我要用你的血,去祭奠韻笛!”


  “哎喲喲,我這可憐的小白蓮,沒想到從你口中竟然還能聽到這些話。”洛嵐邑冷哼的嘖了嘖嘴,“聽的姐姐真是怕怕的,好啊,姐姐等你,等你什麽時候掌握到了證據,在來興師問罪吧。”


  “洛嵐邑!你這個毒婦!”玊月已經控製不住情緒,看著洛嵐邑那張臉就恨不得撕爛,做作的模樣實在叫人看不下去,“我今天要殺了你!”


  說罷,玊月就已經上手準備打人了。


  當蓄足了力氣準備扇在洛嵐邑的臉上時,一隻大手狠狠地將她的手腕拷住,同時伴隨著充滿磁性而霸道的聲音:“住手!”


  玊月一個吃驚下意識的抬頭去看:“王上?”


  “王上!”洛嵐邑也是激動,但是更多的是欣喜。


  王上當眾去包庇她!讓她心中喜上加喜。


  單爵之撇了玊月一眼,淡淡的開口:“玊月你怎可做出如此不雅之事?口無遮攔,這難道才是真正的你嗎?”


  “王上,我……”被這麽一說,玊月竟是無言以對。


  她確實因為單爵之隱藏了太多的自己,這下被單爵之看到了另一麵,自然是沒有辦法解釋。


  洛嵐邑跟身後的婢女低吼了一聲沒有讓任何人聽見:“王上來了怎麽也不知會一聲!”


  “是王上不讓我們說的。”婢女唯唯諾諾的小聲回答。


  二人嘀咕的聲音讓單爵之差距到了,他再一次看向了洛嵐邑。


  洛嵐邑連忙走上前幾步恭敬行禮,臉上還帶著一些女人的小嬌羞:“王上,恭迎王上。”


  “看樣子,嵐邑宮是出了些事情,就免了那些禮數吧。”單爵之語氣很平和,當他在看向床上的人兒時,倒是情緒有些不穩定了:“常韻笛?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看向二人,可二人都是楞了一下,誰都沒有先發話。


  在單爵之在對視上玊月,準備想聽一下故事,玊月才肯發話。可一開口便是髒話連篇,也完全沒有顧忌自己淑女的形象:“王上,韻笛,韻笛被這個毒婦害死了。”


  玊月一張口是指責洛嵐邑,倒是讓單爵之有些沒了頭緒。“什麽?”


  “洛嵐邑一直想要韻笛的命,之前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對韻笛不利。這下她真的把常韻笛害死了!”玊月又嚷道:“王上您一定要給韻笛做主,討回一個公道。”


  洛嵐邑連忙上前解釋:“王上,您別聽她血口噴人!是常韻笛她得了病,想來我這裏調養調養,因為我這兒後院花也開的正巧,想來養養心神的。隻是不料病情突然惡化,就突發性死亡了。我也是很傷心的,才想跟王上說明,玊月就來鬧事了。”


  玊月又嚷道:“王上你別聽她胡說了,韻笛生病了去也隻會去我的宮裏,人人皆知韻笛和洛嵐邑關係不好!怎會去你這裏!而且這秋季落葉偏偏,你說你後院花開正巧?”


  “我這後院是溫室,四季常開。”洛嵐邑不爽的撇了她一眼。


  “你少胡說八道了,就是你害死韻笛的。”實在沒什麽話可說,玊月仍然一口咬定:“我要你給她償命!”


  氣憤之下,玊月又要動手打人了。


  沒辦法,看著洛嵐邑那矯揉造作又顛倒是非的樣子,就是忍不住想要動手!


  被玊月一下,洛嵐邑正好有機可乘躲在了單爵之結實的身後:“王上,王上!您快管管這個潑婦,這個潑婦要殺人了。”


  “玊月不要胡鬧!”單爵之攔住玊月,劍眉微蹙,有些嗬斥:“來人,把玊月娘娘帶回玊月宮,好好整理心情,沒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寢宮一步!”


  “王上!怎麽到這時候您都在包庇她!她就是殺害常韻笛的真凶!等我查出證據,一定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王上!!”沒等玊月在想說什麽,就被幾個侍衛硬拉著拖回寢殿去了。


  見玊月那無奈的樣子,洛嵐邑心中暗爽。又反過來麵對單爵之的時候,臉上開始浮現那種嬌弱無奈的小女子模樣:“王上,這個真的不是我做的。雖然這些事情說出來蹊蹺,可臣妾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有一句假話呀。”她頓了頓,語氣有些微顫,同時手上拉扯了一下單爵之的衣服,撒嬌道:“臣妾,臣妾怎會明知別人不相信還硬要這麽說呢。而且,太醫那裏會給我作證的!”


  “嗯。”單爵之冷冷的應道。


  “王上,您一定要相信我!也許,也許玊月那個賤婦就是賊喊捉賊,她們一直想把我扳倒,常韻笛為了將我扳倒不惜自己的性命。對,我說她怎麽去哪裏不好偏偏要來我這裏養病!她們就是串通好來陷害我的!不然為什麽常韻笛剛死玊月就過來鬧事!”洛嵐邑說著說著感覺自己要委屈哭了:“這一切都是陰謀啊,王上,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


  “好了。”單爵之有些招架不住,“因為常韻笛的事情鬧得本王頭疼。”


  單爵之一把將洛嵐邑推開,可她仍在一旁委屈的說著:“王上,臣妾不能做替死鬼,若王上真的信了她們的話,那麽就正好得了她們的空子,將臣妾扳倒了。”


  “好了,若真的不是你做的,本王定會還你一個公道。”單爵之有些心煩,失去常韻笛他一時也接受不了,雖然是少了一個玩具,可心裏總是不太想接受這個現實。


  若事情真的跟洛嵐邑所說,是病死的,那也沒什麽辦法。


  想罷,他起身離開了。


  “多謝王上,多謝王上。”送走單爵之,又目送身後詩箋也伴隨著離開。洛嵐邑才繼續露出那獰笑,展現出自己真實的惡魔麵孔。


  真沒想到,事情這麽的順利!常韻笛,看來你死之後也無法有人替你伸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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