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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 未免太巧合

  常韻笛認為,既然詩箋都找到她這裏了,早死晚死都是死,何必還要在自討沒趣,不如就這次跟他走了吧。反正早晚都是要麵對現實,不要再這樣一直逃避下去了,反正也沒什麽意義。


  她想了想,在詩箋給畫眉宮主傳遞了帶走常韻笛消息之後,正準備離開畫眉宮,便把他叫住。


  她無奈點頭答應跟詩箋一起回去,這讓詩箋有些驚訝。


  他雖然周圍全是暗忍的兄弟,在全城搜索常韻笛的下落,可他是孤身一人來畫眉宮找她,卻不料真的發現常韻笛在這裏。


  這下常韻笛又說要與他一起走,詩箋一想到單爵之能盡早看到常韻笛那得意的模樣,就恨不得馬上把常韻笛帶走。


  隻要單爵之能開心,無論做什麽,詩箋都在所不惜。


  在常韻笛之前,單爵之一直是一個冷漠孤傲的人,從不與人親近。但自從陰差陽錯結實常韻笛之後,竟然是不是會露出壞笑。雖然那種笑給人感覺很不舒服,被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去。


  可不能否認的是,單爵之真的變了,因為一個女人。


  盡管單爵之心中不明,可旁觀者清的詩箋早就把單爵之的一言一行看在了眼中。這也讓他不得不去多留意一些常韻笛的生活。


  常韻笛提完了要求,詩箋並沒有表態。隻是沒讓常韻笛反應過來,將常韻笛一個翻身公主抱似的抱在了懷中。腳尖一輕,踏上房頂瞬間沒了人影。


  常韻笛被嚇得不敢睜開眼睛,耳邊呼呼的風聲讓她覺得天旋地轉。下意識地緊緊抱住詩箋的脖子,可詩箋卻並為減慢了速度。


  她雖然很恨他,可現在這個情形卻不得不去觸碰他。挽著他的脖子就好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稍微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周圍的大風刮走。


  “你在害怕什麽?”見懷中的人兒抱得讓他有些喘不過去,好笑般的垂憐望著懷中的女人。


  這一刻,他竟然忘記了常韻笛的身份。


  她可是單爵之的女人,若單爵之知道他這麽抱著常韻笛,他會不會大發雷霆?要知道單爵之可是個十分大男子主義的人,有一個人敢與他爭,不管是什麽東西,那便是死無全屍。


  可常韻笛那緊閉雙眸又蹙眉閉嘴的模樣,同時將臉使勁往他的懷中紮。這一刻他好像明白單爵之為何無論怎樣都要這個女人了。


  別看她平日裏是個傲氣的小丫頭,可真依人起來給人感覺真是奇怪卻又美好。詩箋莫名的向往這種被依靠的感覺,這不是單爵之給他的那種被看好的感覺,也不是手下們那種仰望在上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的是好奇怪。


  常韻笛嚇得半個膽子都沒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睜開一隻眼睛,隻能看到詩箋和他身後無法成焦距的背景。


  這下她真的知道詩箋為何能成為單爵之的貼身侍從了。


  詩箋的輕功在暗忍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到一會兒便將常韻笛報到了百靈宮大殿前了。


  因為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單爵之開心的樣子。


  他將她放下,竟讓常韻笛一時昏了眼睛腳也開始軟了,下意識的就軟趴趴的準備倒地,還好詩箋反應快,一把將她挽住,才勉強站在地上。


  他笑她這般狼狽的模樣,卻被常韻笛大大的拋了個白眼。之前不知詩箋,沒想到他竟然這麽的瘋狂。真是又給詩箋這個人兒在心中貼了一個標簽。


  詩箋也沒見過常韻笛傲嬌的模樣,打心裏還是覺得挺可愛俏皮的,隻是她是單爵之的女人,怎麽可以妄想。


  他本是打算把常韻笛洗剝幹淨,在擺在單爵之麵前的。可瞅她一眼,她的發髻被風兒吹得有些淩亂,淩亂中又有些狼狽。甚是覺得這樣進去讓單爵之看見比洗剝幹淨還有品嚐的價值。


  他明白單爵之,喜歡那種掙紮後的獵物無法掙紮的快 感。而常韻笛現在的模樣,再合適不過了。


  “真是可笑啊。”躺在床榻上的單爵之,看了看詩箋帶進來的人兒,雖然隔著曾灰色的薄紗,卻始終看的仔細:“常韻笛,繞了一大圈你還是乖乖回到本王的身邊了,不是嗎?”


  “嗬。”常韻笛卻不屑的冷哼一聲,他雖然不能明確的與薄紗中男人的雙目對視,卻仍然是不顧死活的與他叫板。


  “怎麽,不開心?”他說罷,抬手示意詩箋下去。


  詩箋雙手行禮,往後告退。


  “我能回來,還是托王上的福,有幸這麽被王上想念。”常韻笛站在原地,一味的嘲諷:“簡直就是我的三生之幸。”


  單爵之勾了勾嘴角:“那你的意思,是想表示一下什麽嗎?”


  常韻笛不瞅不睬,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我人來都來了,要殺要剮隨你便。”


  “你說你常韻笛真是能耐,竟然能多次從本王上裏逃走,本王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他漸漸走下床,一把將常韻笛霸道的拉入懷中,垂下頭緩緩的看著她,意味深長:“和你狗屎般的運氣。”


  他的一言一行,都像是在享受獵物入口的感覺一樣。然常韻笛在不適中又得不得去適應他。


  她故作鎮定:“沒錯,這話算是被王上說對了。我既然能有狗屎一般的語氣,說明遇見了狗屎一樣的人。”


  “常韻笛,注意你的措辭。”他警告道。


  “我不知道我說錯了什麽。”常韻笛也不去理會他,更不去在意他。


  他好笑道,語氣中伴隨著若有若無的挑釁和威脅:“嗬,我看你是許久沒與我有所歡合,都不知與我在一起是什麽樣的感覺了吧?”


  “單爵之,我警告你不要碰我。”她抬頭向他那雙深邃的眸子望去。


  他根本不會常韻笛說什麽,一把將她牽製住二人雙雙倒入薄紗之中:“你人都是我的,肚子裏的孩子也是我的,竟然還大言不慚的叫我不要碰你?”


  肚子裏的孩子?


  常韻笛心中一陣不解,不知道她這段日子不在又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她的身體她還不知道嗎?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可是既然單爵之這麽說,那麽就說明騙他的人有高端的騙術,不如就假戲真做,因為孩子的緣故他多多少少會在意一些她的身體。


  想罷,她故作掙紮的雙手推開他的胸膛:“總之,我不想被你碰。”


  “那可由不得你。”他手臂一用力,又將她扣入懷中,轉身身下。


  “放開,放開我!單爵之我警告你,你再動我一下試試!”她邊捶打的掙紮,邊警告著那個難纏的男人。


  “嗬,女人。”他得意的勾起她尖尖的下巴:“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性嗎?”


  “我……”她靈機一動,一股力氣將他推開,然後側身作嘔:“嘔,嘔!”


  單爵之驚了,他平日裏最喜歡幹淨,對於潔身自好的他怎麽可以讓她吐在他的床上:“常韻笛你要幹什麽!”


  他立刻遠離了她,這個舉動讓常韻笛有了一些勝算。


  她又開始努力的作嘔:“嘔……”


  嘔的撕心裂肺,快假戲真做了。


  單爵之嫌棄的推開她,臉中寫滿了厭惡:“噫,可惡的蠢女人!”


  可常韻笛那作嘔聲讓他覺得有些惡心,生氣的轉身離開大殿。殿中隻留常韻笛一個人在那作嘔連連,等他走遠,她還在那裏假惺惺的作嘔。


  見真的沒人,瞅了一眼門口,才得意的準備開溜。


  嗬,單爵之!你也有今天!

  常韻笛是不可能傻到在單爵之那裏過夜的,就算他走了,不知什麽時候他再回來!看到她在他的床上熟睡,很順其自然的就把她給……


  而且他明明做錯了事卻一臉唯我獨尊的模樣,常韻笛吃過他太多的虧了,不管怎麽樣她都不會再犯傻了。


  一個人無聊走著走著,竟然按著熟悉的路子,走回了在百靈宮裏隻屬於她的地方——韻笛宮。


  剛一進門,就把常韻笛看傻了。她不料都深夜了,玊月他們竟然在這裏等她。可是為什麽呢?詩箋不是帶著她偷偷回來的嗎?難道她們遇見詩箋了?


  “韻笛?韻笛!”玊月一見到常韻笛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一樣,一把抱住常韻笛左看看右看看,恨不得把常韻笛全身上下所有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都找出來:“你回來啦,你真的回來啦?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變得這麽瘦!真是,快讓我看看,太心疼了。”


  常韻笛看著屋子裏坐著一大片的熟人,心裏還是蠻開心的:“玊月,真沒想到你會在我的宮中等我。”


  “當然啦,不僅是我,還有清兒,梟兒!蓉兒!還有靈兒!”玊月說著給常韻笛一個一個的指,又轉頭衝常韻笛樂嗬嗬的道:“之前所有的人,都在呢。”


  “嗬嗬,見你們安然無恙,我便安心了。”常韻笛笑了笑,問道:“你們怎麽知道我回來了?”


  “是剛才遇到詩箋總管了。”玊月說道,來不及理會常韻笛的過多疑問,繼續抱著常韻笛親昵的不撒手。


  常韻笛心中也算是放下了這個疑問,怪不得她偷偷溜出來的時候沒有看見詩箋。而那些侍衛隻當沒看見她一般,根本不管她的去往。


  可這麽晚了玊月不是應該睡下了嗎?怎麽會遇見詩箋?而詩箋為什麽就那麽巧的跟玊月碰見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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