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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 扭曲的愛情

  又是一個不眠的夜,常韻笛滿身的疲憊,卻仍然無法入睡。單爵之伸手環抱住她纖細的腰,另一隻手則支撐著他的頭,側躺在常韻笛的身旁。


  她已經對單爵之毫無感覺,隨便他怎樣玩弄都無所謂。他雖然很霸道,可這次卻很溫柔。她答應了詩箋,所以試著去主動。


  “在想什麽。”他湊近她的耳畔,輕聲嗬氣著。


  “沒什麽。”她好似無所謂似的回道。


  “今日你做的很好。”單爵之說罷,伸手把玩起她的秀發。湊過去輕輕嗅,又是一陣清香。“你總是一身白衣,秀氣靚麗,好似一朵白蓮一般。”


  “說起白蓮,你就沒想起什麽嗎?”常韻笛問道。


  “你是說玊月嗎?”單爵之微微歎息:“她以前也是一朵小白蓮,可如今已經不是了。”


  “那並不是她做的。”她百般解釋。


  可盡管常韻笛費心,單爵之仍然不聽勸:“她做了什麽本王心裏清楚,就算事出有因,本王也絕不會輕饒她。”


  他胸有成竹的模樣讓常韻笛少了一絲希望,他的意思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怪罪玊月。


  常韻笛鎖緊眉心,轉身望他:“可你不是答應我,若我與你……你便放了玊月嗎?”


  看著那赤 裸上半身的人兒,結實白皙的胸肌敞露在外麵,卻不顧常韻笛的焦急,仍然無所謂的把玩著她的發梢。


  “本王何時說過。”他不瞅不睬。


  “單爵之你言而無信。”她突然起身,目光直勾勾投向他。


  可單爵之確實若無其事般的佞笑:“笑話,你是本王的妃子,你為本王侍寢此乃天經地義,你為何還要與本王談條件。”


  這話說的常韻笛有理說不出,為什麽每次單爵之都要這樣。她恨得是單爵之的霸道,和詩箋的言而無信,更是恨自己又一次被單爵之玩弄。這下玊月又要在囚牢中痛苦的過一陣子,想想她就對自己又氣又恨。


  說到底還是她無能。


  “可玊月待你不薄,而且你們是夫妻,你就這樣將她置之於囚牢不理嗎?”常韻笛一個勁兒的為玊月辯駁:“玊月她是堂堂妃子,豈能與庶民一般在囚牢度日。”


  單爵之好笑道:“笑話,王子犯法與民同罪,就算玊月是神明,也要知法懂法。”


  “那邑妃呢?為何你不一起處置邑妃?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常韻笛低吼,毫不顧忌自己的上半身已經暴露在外。


  單爵之有些不願理睬:“邑妃何罪之有?邑妃隻是個受害者,而且她現在已經毀了容,身為一個女人,這就是最大的恥辱。”


  “你真的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嗎?還是說你有意包庇洛嵐邑。”常韻笛仍然不依不饒。


  “本王不會因為洛嵐邑與本王相處甚久而包庇她,如今她已變成這副模樣,本王還要強加一個罪責嗎?”單爵之的回答很有理,毫不顧慮以前的他是怎麽樣的。


  不知不覺中,常韻笛竟然這麽跟單爵之說話而不會被怪罪了。單爵之也沒有發現,她這般蠻橫無理的樣子他竟然也融在眼裏。是看慣了她這副模樣所以覺得再過分一點都無所謂了嗎?

  “我不跟你說了!你就永遠都按照你的意思來!不管你是對是錯!”她說著,氣憤的便準備穿衣離開了。


  單爵之看著她那赤 身的模樣,好似又將之前的爭吵忘得一幹二淨。一把手環抱住她的腰種種摔回了床上,二人的重量讓床陷進入一個大坑。


  單爵之毫無顧忌常韻笛的反抗,雙手扣住她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的警示她:“女人,本王讓你走了嗎?”


  “你放開我!單爵之,我警告你,你放開我!”常韻笛皺著眉頭,使勁掙紮。


  一個女人力氣在大終究敵不過一個男人的腕力,即使她拳打腳踢的,對單爵之在說就是無謂的掙紮。隻要他輕輕一用力,便會叫身下的人兒動彈不得。


  “你是不是還有力氣?”單爵之望著她,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


  話語說充滿了魄力,讓常韻笛竟然一下子安靜了。她不敢再亂動彈,因為單爵之正在慢慢的逼近她。


  她身子已經很乏,卻還被揪起來蹂 躪了一次。這次,她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事後倒頭就睡了。


  單爵之望著她那熟睡的模樣,眼睛裏竟然流露出一絲的依戀。他怎會之這份多餘的感情,就是將來阻止他稱霸異世的絆腳石。


  他的大手將常韻笛拉入懷中,女人熟睡的不知不覺,雖然很不舒服,潛意識裏也想抵抗,可終究還是沒有力氣,任憑她抱著她緩緩入睡。


  對於常韻笛的這份感情,是與後宮中任何一個女子都無法相比的。這一點,單爵之並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


  月色皎潔,卻讓劉毅無法安心入睡。他百感交集,與夜晚的星空恰恰相反,心裏所想的就是一個念頭,將功補過。


  所以劉毅最近一直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將自己關在偏殿中,煉製能恢複邑妃毀容之臉的藥水。


  可是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難了,他從來沒有嚐試過這種發明。一時半會兒更是沒有辦法提煉出精華。


  因為風波已過去,所以邑妃就懇請劉毅再次住進她的偏殿。平日裏單爵之就不常來嵐邑宮,如今她一個毀容的婦人,就更排不上她去侍寢了。可能這一輩子,都要孤獨終老了。以一個妃子之名,永遠的埋葬在這孤寂的宮殿中。


  這一切都是劉毅做的,他已一刻都不能在忍受著背負傷害妹妹的罪名。可洛嵐邑越是對他好,他就越是自責。無論如何,他都要給洛嵐邑一張新的麵孔!

  就在他走神的這一刻,門被輕輕推開,嚇得他一個激靈。回首略有敵意的望去,卻看見那人兒之後舒緩了神色。


  他輕輕喚她:“邑兒。”


  每次他溫柔的叫著洛嵐邑的名字,心裏的那把刀刃就又一次劃傷他的心房。每次,都是忍著痛,對她笑。


  “劉毅大哥。”洛嵐邑也隨之輕喚著她。夜深,她卻睡不著,溜達溜達卻看到劉毅的偏殿還有些燭光,就知劉毅又在沒日沒夜的煉什麽藥水,便讓身後的侍女待在門口,自己一個人偷偷進來。想著他對洛嵐邑的好,洛嵐邑對她便又多了一份敬愛。


  她的臉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留下的疤痕卻是怎麽也好不了的。所以,不管外人嫌不嫌棄,她總是要蒙一麵紗,不讓別人看清自己的臉。這並不代表劉毅看不見,傷害就淺了一些。反之,他便更加自責。


  洛嵐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也許是對他的感情掩蓋了那種異常。


  “邑兒你為何深夜了還不睡?你這樣皮膚會好不快的。”劉毅的眼中除了擔憂再無任何感受。


  “罷了罷了,依舊就是這幅末樣,你也不要因為幫我恢複容貌而太過操勞。”洛嵐邑說著,竟不知不覺中為他披了一件毛皮在身上。


  她好似是有意湊近他的。


  劉毅不自在的有意閃躲:“沒事,這是我該彌補的。”


  “你說什麽?”洛嵐邑沒有聽清。


  “哦不。沒,沒什麽。”他才反應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轉語,又將問題回歸了一直埋藏他心的話:“對了邑兒,你父母是個什麽樣的人,你還記得嗎?”


  洛嵐邑瞬間被感染,回憶起了過去的種種:“為什麽突然問這個……”


  劉毅看的出,好像是觸及到了什麽,讓她不太開心了。看樣子,她以前真的過得並不是很好。他之前就聽她說過,她以前的生活,可如今身為他的妹妹,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十幾年她究竟是怎麽度過的。


  “因為我很想了解。”他又道。他想了解,她堂堂一個點頦宮之女,為何會成為繡眼宮宮主的女兒。


  既然劉毅說了,那麽她便在勉強的回憶一下,她不想回憶的過去。如今單爵之算什麽,劉毅才是她心裏占據最大的男人。


  “我以前的親生父親,雖然很窮,但是他很有誌向,教會了我很多的東西。”她哽咽了幾下,想起那女人就讓她氣憤:“之後因為我的媽媽把我爸爸氣病了,那時候剛好繡眼宮主招14歲少女入宮,因為他可以給我很多錢,為了能有錢治好爸爸的病,我就去了。”


  “你的親生父親?”劉毅一驚。


  “是的,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洛嵐邑說著,眼圈竟然紅了起來,她忍住不哭繼續陳述:“之後才知道宮主要14歲清秀少女是為了當女兒,就這樣我跟父親隔離開了。我當上了繡眼宮的宮主的女兒,人們尊我敬我,可他的親生女兒視我為敵,不願與我交好。他也庇護他的女兒,事後我才知道,是他的女兒不願意出嫁,才找了一個替代品。”


  劉毅一直細細的聆聽,不願意開口打斷她。


  “所以,你便看到了現在的我。我被嫁到百靈來,與單爵之結為夫妻,可是我怕,我怕失去,我怕被欺負,所以一點一點的,我變得,讓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她說著,眼睛濕潤的看不清麵前的一切,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悲傷,對視著劉毅,痛定思痛道:“你聽完,是不是也很討厭我?”


  “傻瓜,我怎麽會討厭你呢,我可是你的哥哥,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會愛護你的。”劉毅上前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一邊撫摸著她的頭發一邊安慰著:“我沒有做到我該做的,讓你受了這麽多的傷害。從今往後,我便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人的傷害了。”


  閉著眼睛,感受著失散多年的妹妹,她已經長得這麽大了。可是世事難料,讓妹妹受了這麽多的苦。這個做哥哥的,真是有罪,而且無法洗清。


  劉毅的反常舉動,讓洛嵐邑心意暖,她抬頭望著他:“你以後願意陪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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