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恢複妃子位
二人談妥,但劉毅並沒有就此離開的意思。許久見那男人不走,邑妃衝他皺了皺眉。
見邑妃那神情,劉毅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嘴角:“可以是可以,不過您這三箱金子打算什麽時候送到我那偏殿。”
這話讓洛嵐邑很是生氣:“先治病後給錢那是理所應當,為什麽你治病就要先交錢?”
洛嵐邑有些怒了,劉毅聽得出來,可他硬是不服輸般的,繼續振振有詞道:“娘娘,您可別忘了現在可是您有求於我。在下是無所謂的,您也可以不找在下治病,隻是您這臉恐怕除了我,也沒人能治得好。”
聽劉毅一忽悠,再加上他語氣神色都毫無破綻,讓邑妃真的相信除了他就沒有別人可以治。
她的語氣一下子軟了許多:“那也不行,做事要先有頭後有尾,一箱,就一箱!先付你一箱定金,剩下的等治好我的病再給你!”
她這話說的自己都覺得沒有底氣,要知道她現在根本就沒有這麽多錢。到時候劉毅真的找她要,她也沒地方去偷。
劉毅不傻,他聽得出來。隨之威脅道:“那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若娘娘的病治好了卻不信守承諾,到時候就別怪在下使退路計謀了。”
他暢笑著,轉首就要離開,笑聲中充滿著自信和張揚。
這時邑妃慌了,心中的邪念被打破,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麽法子:“等等!我答應你,到時一定會三箱黃金不多不少!但是你現在要快點給我治病。”
“急不得急不得。”劉毅沒有回頭,隻是擺了擺手:“等明日吧,今日我要回去準備一下。”
洛嵐邑心中不服,她等不及了,為什麽還要等到明日!可是既然劉毅這麽說,她也沒有辦法,隻好說什麽就聽什麽就是了。
本來寂靜的琉璃所一大清早就被玊月那高呼聲吵醒,在院子裏就聽到她大叫。本來還想賴床的常韻笛被吵醒後,怨氣的看著玊月。
自從常韻笛與玊月深交之後,才發現她的什麽淑女氣質、嬌弱的小蓮花都是裝出來的。真正的玊月就是她眼前這副瘋癲模樣,哪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你一大早就跑來這裏,真是閑的無事啊。”常韻笛揉了揉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姑娘:“你看看你這樣還像是個娘娘嗎。”
“我這個樣子怎麽啦,我這不是跟你在一起才自在一點嗎。還有你聽誰說的,我忙得很呢,若不是這事兒跟你有關,我哪一大早從東邊跑到西邊的。”玊月鄙視的瞅著她:“你竟是不知足!”
“好好好。”常韻笛無話可說了。
隨之玊月衝她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活潑的像個長不大小姑娘:“韻笛!韻笛你知道嗎,王上今日便要下旨封你的妃子之位了。”
“什麽?!”不僅是常韻笛以為自己沒聽清,一旁的清兒和梟兒也吃驚萬分。
除了驚訝更是替常韻笛歡喜:“姐姐,太好了!真是恭喜姐姐了。”
“不對不對,這下我們得叫娘娘了。”清兒開心地道。
“可是……”常韻笛還是不敢相信,一直在拒絕這個驚天地的大消息:“單爵之那麽想欺辱我,為何還要受封我妃子之位。”
看著常韻笛那傻模樣,玊月上去就是衝她的腦袋輕輕敲了一記:“那還不是因為你姐妹我幫你說情,其實說到底王上心裏還是有你的,若他不想封你妃子之位,我在好言相勸多少遍都沒有用。”
玊月的話並無道理,但是常韻笛還是不願意去相信。她也不想去接受單爵之對他的好,他當初欺辱她就是為了讓她服輸,但是她怎麽可能會那麽快屈服。
見常韻笛不說話,玊月又道:“誒,你怎麽連句謝謝都不說呢。”
常韻笛瞅她,無奈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謝什麽呀不客氣。”
哪有這樣邀功的人兒啊,這是單爵之不知道她其實是個小機靈鬼,若是知道了肯定會不敢相信的。那朵嬌弱的白蓮花,竟然是個瘋姑娘。可能這就是除了常韻笛之外,世人再無知曉的秘密了。
常韻笛還在無奈著玊月轉變情緒和翻書還快的個性,後腳就有詩箋帶著一些人手過來給常韻笛通知王旨了。
玊月是提前知道事情的,因為那夜單爵之在她那裏,她給常韻笛求情。王上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做。
聽著腳步聲,玊月開心的直排常韻笛後背:“來了來了!”
“常氏接旨。”詩箋念完王旨,衝常韻笛邪佞一笑:“哦不,現在應該是常妃了,拜見常妃娘娘。”隨後,他微微行禮。
詩箋那故意奉承的樣子好似在羞辱常韻笛,讓常韻笛十分的不爽。
但是她卻又無能為力,即使變回妃子又能如何,想罷她還是不能詩箋計較。一個單爵之身邊的小小貼身侍從,何必要與他一般計較,他所依靠的還不是單爵之。
常韻笛麵不改色,根本不理會他:“免禮吧,我們之間不需要這麽多的禮節。”
她這句話是誠心說給詩箋聽的,畢竟他們之間也存在著不少的過節。單爵之欺辱她,他也沒少幫忙。
他那在單爵之麵前忠誠的像條狗,在她麵前就耀武揚威的像個爺。盡管她還是妃子的時候,他仍然沒把她放在眼裏,常韻笛心裏已經很長時間不待見他了。
這次她偏要仗著自己有勢的時候,好好作踐他一番。
常韻笛撇了他一眼,又撇了身後的幾個侍衛,眼神凶神惡煞低吼道:“你們算個什麽東西,見到本宮還不行禮?你們以為你們跟詩箋總管一樣,可以在本宮這裏自由自在不拘小節嗎?還是說你們在私底下僭越你們的主子?”
她這話雖然是在斥責那幾名小侍衛,但辱罵的卻是詩箋。她在罵詩箋眼中沒有主子,隨隨便便。
幾個人雖然不服常韻笛那仗勢欺人的模樣,但卻無任何法子。人家就是王上的妃子,後宮的女人。官自然比她們大,她們說一句話他們都是要掉腦袋的。他們不與詩箋一樣有靠山,所以常韻笛那麽凶他們,他們自然也會害怕。
幾名侍衛連忙衝常韻笛行禮,沒等常韻笛說起身不敢起身,生怕常韻笛在責罵他們一番。
詩箋當眾被人指責自己的下人,他自然也是心中不悅。他好聲好氣的給常韻笛求情:“常妃娘娘,他們這些下人都是新來的都不太懂規矩。有些地方惹怒了娘娘,小的幫賠不是。等小的下去一定會小小的教訓他們,不勞娘娘費心。”
玊月瞥他一眼,心想:你幫陪不是,你算什麽東西。
但是玊月剛想上前說話便被常韻笛攔了下來,她衝詩箋笑笑:“那就有勞詩箋總管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娘娘。”詩箋恭敬的行了個禮,便帶人退下了。
見他們都走了,常韻笛扒頭看了一眼確實都走掉了,才鬆懈了嚴肅的情緒。果然裝成威嚴之人也是蠻累的,那種狀態一時半會兒她還是可以扮,時間長了真是累死人。
“太好了韻笛,這下你就能與我平起平坐了。”玊月開心的拉著常韻笛的胳膊直甩來甩去。
常韻笛也並不知道除了有華麗的裝飾,出門有人跪拜行禮,還有什麽好的。做單爵之的女人是可以得到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可她覺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生活也不必有人伺候的差。
所以到現在常韻笛還是覺得自由自在一點好多了。
見常韻笛不回話,玊月抿了抿嘴,不知她怎麽了:“你怎麽不說話呀?王上封你為妃你不高興嗎?”
“啊。”常韻笛好像在走神:“好,好。”
“好什麽好,我問你你不高興嗎?”玊月撇她。
常韻笛眼神有些呆滯:“高興……嗎。”
詩箋那波人剛離開不久,就有人過來通報常韻笛收拾手上東西,準備準備離開這裏了。
“去哪?”常韻笛感覺自己還被蒙在鼓裏。
可玊月看來她卻是有些傻裏傻氣:“當然是韻笛宮了,你是不是最近跟單……小旗子待多了。”
還好她機智沒說出那人名字來,整個屋子裏的人都在看她。她差點就給常韻笛找了事兒!嘴太快了。
幾個差人也並沒當回事,轉了話行了禮便站在一旁準備幫常韻笛幫東西了。
但是常韻笛卻把他們趕走了:“你們走吧,東西不多,這些我們自己來就行了。”
差人卻不敢從命:“您是鳳體,尊貴的很,那些粗活重活怎麽能讓您來,還是讓小的們來吧。”
常韻笛還想反駁什麽,卻被玊月攔下。玊月嫌她推來推去的煩,將她的嘴封住:“韻笛,你是娘娘,就要學會差使人行嗎。跟一群小侍從費什麽話,你,把那東西搬走。”她立馬命令一個差人將一個大木箱子搬走,看著那木箱子大的就有些重量,果真那人兒搬的時候費勁很多。
但是這是娘娘的命令,娘娘要他搬,就算他搬不動砸到了自己的腳,也要在忍痛抬起來繼續搬走,誰又會管他們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