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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身處百靈殿

  無論玊月怎麽百般勸說,常韻笛硬是不肯。她說她的心是單刄之的,身體也自當是單刄之的。心裏也有他,已然不能裝下他人。


  “我的傻妹妹!”玊月實在為她擔心:“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了,怎可還顧忌到別的?”


  “就算我死無全屍,我也不可對不起刄之。”常韻笛的話語決絕,讓玊月無法勸說。


  玊月倒也不勸了,深知這丫頭主意凝得很,隻要她心裏不願,怎麽都是強求不來的。


  將常韻笛送回琉璃所,便悄然離去。


  清兒為常韻笛燒好了洗澡水,又為她解衣寬帶。


  身體漸漸潛入溫熱的水中,舒適的感覺一下子衝淡了整日的疲勞。常韻笛仰躺在木桶上,嘴角泛起舒適的笑意:“清兒,今日是什麽日子,還要泡花瓣浴。”


  自從被貶到琉璃所當個沒有名分的婦人開始,她便不再享受的到以前的那些富裕了。


  “是玊月娘娘給了您一些上好的花瓣,這是王上喜歡的味道,賜予玊月娘娘。娘娘非常心愛,就給了您一些。”清兒邊在一旁為常韻笛舀水,一邊輕聲應道。


  “玊月真是有心了。”常韻笛心中歡喜,浴房裏蒸汽彌漫,漸漸地安逸的進入夢鄉。


  待醒來的時候確實已經被抱在床榻上,身著著一件淡藍色的紗裙,也被人洗漱妥當。她正納悶她此刻應該不是在夢裏就還是在浴房。但一瞧這屋內的裝飾猶如幻覺般的夢幻,已然覺得這是個夢了。


  聽外麵有人竊竊了幾聲,隨之聽到推門的吱啦聲。漸漸地,一個身著群青色的霸氣男子抬步走上前,望著床上一手支撐在窗的女人,淡淡開口:“你這是準備的迫不及待了?”


  忘常韻笛現在的坐姿,就像是嫵媚的仙女一般誘人,在那男人看來她就是在勾 引他。


  “單爵之?”常韻笛還很納悶,為何在夢裏都要夢見他。


  按理說那麽美好的場景應該與她心愛的人重逢才是,怎麽不管在哪裏都逃不過他!就像是天上的神明一般,轉動一下眼睛就可以隨即找到她的位置。伸一伸手就可以把逃竄許久的她一把拉回。


  “怎麽,見到我很意外?”單爵之說罷,坐在了她的身旁。


  光是與他這麽近距離的相處就讓常韻笛覺得渾身不自在,她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這挪動身子的模樣被單爵之看在眼裏,氣在心裏:“你又在躲我?”


  “我……”常韻笛下意識才反應屁股下的床柔軟的觸感就像是真的一樣,不自覺抬手摸了摸眼前男人英俊的臉。


  嚇了一跳!

  這觸感就像是真的一樣!

  想罷忍不住又捏了捏,見男人蹙眉,常韻笛還不知情的心中竊喜:“這觸感,嘖嘖。這是在夢裏,如果在現實是怎麽也不可能的!別說摸臉了,就連看都覺得可怕!噫,真是想都不敢想。”


  “你一個人嘰嘰歪歪什麽。”單爵之一手用力的拍掉撫摸著他臉頰的手,但不知為何他竟然沒有一點氣憤。


  這按照是常理,他早就大發雷霆然後剁掉這隻手了。慢慢的,他開始狠不下心對她了嗎?


  那隻手被打得生疼,疼的將常韻笛驚醒。她愣住,又狠狠地掐了掐自己,機械般的望著單爵之:“是、是真的?!我現在不是應該在洗澡嗎?我……”


  她深知她這次闖大禍了!


  “可笑。”單爵之冷峻的模樣讓她發寒。


  之前的場景在常韻笛的腦海中就像是走馬燈一樣的過。


  “清兒,今日是什麽日子,還要泡花瓣浴。”


  “是玊月娘娘給了您一些上好的花瓣,這是王上喜歡的味道,賜予玊月娘娘。娘娘非常心愛,就給了您一些。”


  “玊月真是有心了。”


  ……


  玊月!


  常韻笛心裏幾乎要抓狂了!她就應該想到的!她那麽在意這件事怎麽又會因為她的堅決草草收場。原來她也會不擇手段!真想不到,她到底是為了她不擇手段的為了讓她活下,還是不擇手段的讓她與單爵之上床!


  聞著身上那餘留下的花香,讓她氣不打一處來。玊月這丫頭怎麽可以做的這麽絕,她本以為她是明白了她對單刄之的那份心情,原來說什麽都是要安頓她不讓她懷疑罷了!


  這下完了,她要誤了單刄之了!

  不成,她要至死堅決!

  想罷,她連忙向後退了幾大步,將自己身上單薄的紗裙裹的嚴實,嘴上還滿是對單爵之的威脅:“我警告你,你別碰我!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見常韻笛突然情緒大變,他又是不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丫頭是不是腦子撞壞了,做事兒神神叨叨的。


  “可你剛才還一副嫵媚誘人的模樣。”單刄之調侃道,說罷還湊近了她些。


  這讓她在床頭無路可退,被逼的無助:“才,才不是!我以為我在做夢。”


  “你此刻就在做夢。”單刄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輕輕一用力眼前的佳人便失重般的倒入他的懷中,他狠狠將她抱緊。“我們今日就來做之前沒有做完的事情,會比在夢裏還要真實。”


  望著他英俊的模樣,常韻笛突然左胸口跳的好快。光是他的長相就無可挑剔,在加上他磁性的聲音,實在叫她有些失去自我。他的體溫僅僅透過一層薄紗裙傳遞給她,讓她覺得既是在做夢又無比的真實。


  一時間,她竟把單刄之忘得幹幹脆脆。


  反應過來之時,他已經用結實的臂膀將她狠狠地壓在床上,無論怎樣掙紮都動彈不得。


  她一直在身下亂動,隻聽他一聲低吼:“別亂動!”


  瞬間她就像小兔子一樣乖得讓人想去安撫,但這隻是一時間而已。


  常韻笛拚了命的掙紮,她越是在他身下掙紮,就害的單爵之越興奮。這女人無論怎麽跑,最後還是跑到他的床上來了。


  想罷,他就滿臉的得意:“常韻笛,如今你也別無去處。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還想怎麽樣?隻要你肯答應跟我在一起,我便會給予你們畫眉宮更多的好處!與你父親的債也一筆勾銷。”


  這果真是個不錯的交易,常韻笛就想到單爵之會這樣威脅他。可事後不知道他會不會信守承諾,他的話多半是不可信的。而且玩膩了就會隨手丟棄,如今的她實在是進退兩難。


  到底如何決絕,上次他沒有要她,這次肯定是不會錯過機會了。因為在他的地盤,就算是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她。


  看著身下女人表情時決絕時猶豫,就想到她還是有顧慮,問道:“你還想要什麽,本王都可以滿足你。像玊月一樣受寵?或者是擁有半座江山!”


  “單爵之!”常韻笛不再掙紮,她隻是默默的躺在床下,流下了兩行眼淚低吼:“不是什麽都可以用金錢和地位換來的,就算你今日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


  單爵之不以為然:“誰說我要得到你的心,但我就是要得到你的身體。”


  “那我沒辦法了,你拿去吧。”躺在床上,已然無力的常韻笛現在說話聲音小的都連自己都聽不見。“但我的心永遠都是單刄之的,你永遠也別想得到!”


  本來還有些調戲這女人的心情,一提到單刄之那個人就讓單爵之瞬間沒了心情。


  他手上更用力,把常韻笛掐的更緊。“女人,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性嗎?”


  “隨便你怎麽想。”常韻笛仰望天花板,怎麽都不肯看單爵之一眼。


  她這是目中無人的舉動,讓單爵之更為之氣憤。這女人每次都要挑戰他的耐性,明知這樣會死的更慘還偏偏這樣做。


  “我看你就是不怕死。”單爵之低吼:“有人跟我說你私下與婢女互稱姐妹?你可真是給我王族長臉,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死都是我的。你這麽想低賤自己的身份,那今日我就成全了你。做本王的貼身丫鬟可好?”


  “隨便你怎麽樣。”常韻笛死到臨頭還是不肯低頭認錯。


  其實單爵之要的不多,隻需要常韻笛可以像玊月那樣依偎著他便可了。如果少了份倔強,身體也不會受那麽多的傷害。就算沒有玊月那般妖人,哪怕十分之一,也是可以的。


  怪就怪常韻笛心裏還有個別人,這個男人竟還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弟弟。這叫他實在無法決絕,到底要狠到如此地步,這個女人才肯善罷甘休。


  “如果沒有單刄之,你是不是就肯臣服於我?” 單爵之的眸子變得異常犀利,像是打算好了什麽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常韻笛生怕單爵之因為她而傷害單刄之,連忙道:“不可能!你休得傷害單刄之一根汗毛!隻要你敢對他做什麽不安分的事情,我常韻笛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都願意為他做到這般田地,他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麽歸順於他。”單爵之惱怒,卻又無計可施。


  聽這話常韻笛冷笑,想想之前他所對她做過的事情,就讓她心寒。她本來是可以喜歡上他的,就因為他的暴政和對她的欺負,讓她怎麽也無法忘記。


  想罷,她狠著咬牙:“難道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淡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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