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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像極了的她

  “對不起,劉大哥。”常韻笛垂下眼簾,用衣袂遮住半張臉苦惱的不忍讓劉毅見知。


  劉毅雖知常韻笛此時此刻的感觸,但卻不知她為何要道歉。她以前也從來不到他的地方來,隻怕是惹人眼目,讓人看見不好不說恐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她今日卻不顧那些跑來這裏,而且還是在他們吵架之後,這倒是讓劉毅心聲疑念。


  “為何要道歉?”劉毅問道:“而且你來這裏有人知道嗎?”


  看劉毅擔心,常韻笛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劉大哥放心,我來的時候無人知曉,隻是門口那幾個侍衛婢女們看到。”


  “他們倒無事,都是我的人。”劉毅擺擺手作罷,將屋內的門窗關好。他知道一會兒會說嚴密的事情,便先做好了準備。


  “但我今日來你這裏肯定也逃不出單刄之眼底的。”常韻笛說罷歎了口氣。


  一想到單刄之她現在就像是打破了調料一般各種雜味居於一身,酸甜苦辣。對他也是說不出的感受,想到這裏便不知道以後該如何應對他了。


  他之前那麽善待和愛惜,換來的竟是一把冰冷的匕刃了,想想就覺得讓人心寒。


  可他卻千不該萬不該知道自己的秘密,如今自己進退兩難,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常韻笛也是無奈,現在能替他想辦法的也隻有眼前的男人了。


  “劉大哥,今日我來是想告知你兩件事。”常韻笛想說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事情多且複雜。她停留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語言。“這第一件事,便是關於單刄之的。”


  “哦?”


  “他恐怕是要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了。”說著,常韻笛那對一字眉的眉間微微蹙在一起。


  “什麽意思?”劉毅不解。


  “上次不小心讓他看到了我脖頸上離別時你送我玉佩,不知道是因為隻有半塊還是怎麽,讓他蹙眉看了好久。”越想著就回憶到了當時的場景,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讓常韻笛有些不知所措。


  常韻笛的話讓劉毅愣住了,他像是聽錯了一般:“什麽?!他當真看了很久?”


  “是的。”常韻笛點頭道,不過之後的表情便舒緩了許多:“他還問我這玉佩的來由,我怕他察覺出什麽便告知他我失憶了,玉佩本就是我的。”


  “原來如此。”聽常韻笛那話劉毅倒是鬆了一口氣。


  怕隻怕單刄之因此察覺到什麽,但注意到常韻笛的眼神,一臉的不解。便開始猶豫要不要將實情告訴她了。畢竟常韻笛也被卷入這事情之中,理應應該讓她知道這事情的一切。


  “韻笛。”見常韻笛表情正豐富的時候,劉毅叫住她,將她從失神之中喚醒:“其實……”


  “嗯?”


  剛想說什麽卻又不知該如何跟常韻笛講了,自己是點頦宮之子這事兒應不應該告訴她呢。


  “其實……”話在劉毅口中哽咽許久,最終還是努力的吐露出來。


  微微張口閉口,話語也因此傳入常韻笛的耳中。見常韻笛的表情從無知、發愣和驚訝中自由切換,這個場景也是他想象之中。


  是個人都會難以相信,更何況還是隱姓埋名的他。


  “對不起,騙了你。”說這話的時候他都不敢對視常韻笛那認真的眼神,她明明那麽相信他,卻還是讓她失望了。“其實我的名字也不叫劉毅,我是點頦宮之子洛南柯。”


  南柯,好名字。但,為何不早點告訴她。


  “噓。”常韻笛聽到他說最後一句話時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然後另一隻手食指貼在唇上做出小聲點的動作。“這裏是點頦宮,你不要活啦?這種事情出去再說!”


  “你不會怪我騙你嗎?”劉毅問。


  常韻笛微微一笑,很實在的回答:“會。”


  見劉毅眼中流露出些許失望,卻又聽到她開口:“但是我知道劉大哥你肯定是有自己的難言之隱,畢竟現在點頦已經是單刄之統治之地了。我能理解你的苦衷,說真的我那麽相信你你卻晚些告訴我,我真的有些難過。但是我又開心,知道為什麽嗎?因為在你的心裏,一直是相信我的。就算我們吵過架,有爭執,但最終還是彼此信任著,不是嗎?”


  聽常韻笛這一番話,竟是讓劉毅心中聽著暖暖的。想想年幼時就與自己分離的妹妹,如果她還活著,現在應該也有常韻笛這麽大了吧,或許還要大一些。


  看著她那懂事可愛的模樣,就不自覺的想念起她來。時隔那麽多年,不知道她過的怎麽樣。


  劉毅些許有些走神,但又馬上回歸正題:“哦對了。那第二件事呢?還有你剛才說的那些離別之詞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又是怎麽知道你的身份的。”


  “這第二件事兒也是關於單刄之。”一提到這件事,常韻笛便開不了口。“也許是我與他講了一些我之前的事情,關於失憶之類的與常韻笛很相似,他便試探我吧。”


  劉毅沉默。


  見此,常韻笛繼續道:“都怪我當時太緊張了一下子露了破綻,就承認了我就是常韻笛。我怕他將我交給單爵之,便拿匕首刺了他。”


  “他死了?”一聽常韻笛刺殺單刄之一事兒,劉毅整個人身上的每個細胞都膨 脹起來。


  “沒有。”常韻笛看出劉毅有些失望:“他將我反手拿下了。”


  “你不殺了他,他定會將你送到單爵之手裏的。到時候你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劉毅雙手扣住常韻笛的雙臂,認真的眸子裏流露出緊張和不安。


  話雖這麽說,但是單刄之又那麽愛她。


  不,應該說那隻是以前了。現在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單刄之之前可是個殺戮之人,又是百靈一族,定不會因一個區區的女人與單爵之發生口角。


  常韻笛,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常韻笛懷著必死無疑的心回到自己的寢宮,竟在回去的路途中碰巧看見單刄之正在與一個男子溜達,一邊走一邊在談話。


  常韻笛一驚,第一反應就是躲到假山後邊。用假山和周圍的花花草草將自己遮掩,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任何動靜。


  因為與他同行的那個人,雖然隻是晃眼一看,可還是化成灰都能認得出。那深棕色的眸子看的讓人心顫,那雙眸子是她這輩子見過最溫柔卻又最冷酷無情的了。


  初次知曉這個人,就是有些懼怕。相識之後卻發現此人並沒有流傳的那麽可怕,可卻又霸道不給人喘息的機會。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人,正是百靈王,她的男人,單爵之。


  可他為何又在點頦這裏,今日他來的確實有些密切了。難不成是單刄之告知他來的,因為她!?


  一想到這裏常韻笛心裏就十分的不安,她知道這次她百分之百的死定了。


  偷偷的爬了幾步,讓自己能從旁邊樹兒垂下的枝葉縫隙之間看見兩個人的行蹤。看著單刄之那認真談論的樣子和那微微張合的嘴唇。對著口型,常韻笛哽咽了一下。


  因為她卻是看到了單刄之在說‘常韻笛’這三個字。


  緊張和惶恐集於一身,讓她感覺身體一緊。假山後邊有了些‘風吹草動’讓正往這邊走來的二人提高了警惕。


  “誰!”單爵之一個健步來到假山後邊,一把手將蹲坐在假山後邊的常韻笛提起。


  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拉出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他動作快的幾乎看不見形影,這男人為何有這樣的功力,簡直可怕。


  被摔在地上的常韻笛踉蹌了幾下,雙手費力的支撐著身體使自己能夠從地麵撐起。他下手真的好重,這下真的摔慘她了。


  反應過來的單爵之見是一個女人,眉眼之中有些驚訝。但事情已經做了,他也隻是將雙手背過去不說話。


  單刄之反應過來被摔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竟是常韻笛,驚訝著連忙將她扶起,一臉的關心,指責中還夾雜著些許溫柔和寵溺:“溪兒!你怎麽能這麽調皮去一個人爬假山呢。你身邊的侍從婢女呢?”


  單刄之竟然還如往常那般自然的喊她溪兒,為什麽?

  愣神之中單刄之一把手溫柔而霸道的將她摟住懷中:“最近身子不舒服就不要那麽調皮了,藥按時喝了沒?以後要見你在這般淘氣我可要好好懲罰你了。”


  單刄之?為何要這樣說。


  斜過眼看了看單爵之,他竟然裝作無所事事的撇過眼去,像是不想承認自己摔了她這件事兒一樣。


  見一切還如往日那般平靜,這場戲常韻笛也跟著演了下去。


  隻見她衝單刄之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嘿嘿,我不。不就是爬個山嘛,至於要懲罰嘛!多運動運動有益身體健康可是禦醫說的呢!至於身邊的侍從婢女嘛,我讓他們先回去了。要知道她們如果在身邊肯定是不會讓我做這件事情的。”


  “你也知道你做得不對呀!”單刄之說著疼愛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嘿嘿。”常韻笛調皮一笑。


  兩人親親我我的樣子實在是讓單爵之看不進眼,竟然將他無事的幹幹脆脆。


  此時此刻,常韻笛完全忘記了之前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一瞬間感覺事情真的就沒有發生過,好希望可以一直這樣,忘記那些不愉快,從這裏繼續開始生活。


  他沒有拆穿她的身份,她也沒有用匕首行刺他。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噩夢一般,不愉快的夢醒來便好。


  可事情往往不是想象的那麽美好。


  單爵之輕咳了一聲,二人才想起還有個他。常韻笛衝他笑著垂下眼簾行了個禮。單爵之也隨之雙手抬起恭敬行禮,並為自己剛才的怠慢道歉。


  “本王不知竟然的弟妹,剛才冒犯了多有得罪。”單爵之輕聲說道,語氣平緩讓人倍感高貴。


  “無事無事。”常韻笛的笑自己都感覺很牽強。不知怎的,麵前男人的氣場讓她太不起眼,不敢直視他的眸子。不僅是害怕他攝魂的眸子,還是害怕自己會露出馬腳。


  “哥,不如這樣吧,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把溪兒送回去。這丫頭一向不乖的,身邊放多少個人看著都看不住,如果不親自送去,真怕她又做什麽危險的事情。”單刄之衝單爵之行禮準備告辭。


  也許是因為是兄弟,關係好的沒有在意待客之道,單爵之來這裏也一直很隨意,單刄之送不送都無所謂的吧。


  單爵之也隻是禮貌性的點點頭,看出他一點都不在意。倒是臨走還看著常韻笛的背影,她的臉上紅疹消失了,真的跟那個女人長得好相似。對於這個女人,單刄之卻不透露太多。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和那女人走路的姿勢及動作,都像極了她。不知不覺中,他口中竟不自覺喚出她的名字:“韻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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