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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白楚離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言語來安慰白江辭。白輕顏和白初仲也是過來安慰她。可是白將此明顯是情緒有些崩潰了,竟然在那裏哭了半個多時辰。


  幾個人將他扶到桌前坐下,他這才止住了哭泣。“抽煙都怪師兄沒有保護好你。青岩你也是都怪尺寸,當初沒有保護好你。”


  聽了這話,白清顏和白處理的心裏很難受。當然他也想跟白初中,都怪自己當初沒有保護好她,可是這話他已經跟白書忠了好多好多次了,排出中已經過了,他不想再聽了。


  如果要白將此保護他的話,那還是算了吧,他寧願一輩子保護著白將此就夠了。三個人坐在桌前。想起過往的一些事情,竟然覺得像是曆曆在目一樣的。但沒想到時過境遷,如今都已經這麽久過去了。


  涪陵過來為他們炒了幾盤下酒菜,又拿來了一壺濁酒。有些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了,隻能暗暗的藏在心裏,幾個人喝酒好像又回到了當初第一次喝酒時候的樣子。可是誰都知道過去已經試過了,去了是永遠都追不回來的了。


  可是沒有關係,盡管過去過去了,可是現在還在啊,幾個人還是像少年一樣那樣的坐在一起喝著酒啊。他們還可以唱搖心,使他們還能夠這樣一起喝酒的機會還多的很呐。人生這麽長。


  白心妍突然想起自己的苦命的師傅。“不如過些時候我們去看看師傅吧。”


  這句話更是觸動了他們的傷心,但是幾個人都沒有在那麽的哭泣了。而是努力隱忍著自己壓抑了很久的情緒都非常痛快的了句去一起去。好在這地方離白岩的墓碑並不是很遠,七個人坐了馬車就趕到了。


  酒並沒有喝太多,但總感覺像是醉了一樣的。白清源的頭腦昏昏沉沉的,一直等到到了白岩的墓碑旁邊,他才覺得清醒了過來。看見那墓碑整個人感覺。所有的傷心往事都浮現在腦海。


  當初當初自己千不該萬不該,


  幾個人並沒有帶酒來,因為白銀平日裏並沒有那麽的愛喝酒。都把酒給了白岩旁邊的那一座墓碑,那是沐秋的墓碑。暮秋的屍體並沒有被運回來,但是後來白清顏為他建了一座一觀眾。當然這些一關都是從白衣派那裏弄來的。


  想起當初的快樂時光真的是太短暫了。如今幾個人都已經各自懷揣了各自的心事,各自走上了各自的道路。


  “師傅若是知道我如今已經起了見到更喜歡的姑娘,一起過上了耕種的生活,想必心裏會不開心吧。”回去的路上,白將詞有些悲傷的。


  事實上誰又能夠完全的幹涉誰的決定呢?他想做什麽事情全然都是由自己決定的呀。


  “也許會吧,我也很好奇為何師兄為了愛情就放棄了自己的理想。”白薯應用自己混種沙啞的嗓音。“師兄,也許在你我的心中這些東西的分量都不一樣吧。”不過他又在心裏想,好在自己並沒有把愛情看的看的太過重要。若是白淺兮沒有死的話,那麽他也願意為了白千璽做一切的事情,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可是如今他已經死了。白處了一瞬間就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愛情,所有的愛情都已經不再與她有關。他關心的是另一些事情。比如他要在這江湖上,懲奸除惡,比如他隻想一個人歸隱山林。比如他其實很想為白遷西建一個房子。


  “是啊,我也覺得師傅也許不會同意的。當初帶我們上山費勁了周折,又苦苦地教我們學會了功夫,一定不會是為了讓我們就這樣放棄,然後再去種田的。想來想去真是辜負了師傅的一片苦心啊!”白江辭有些歉疚地。


  當初他還發誓自己一定要好好練劍,將來有一日行走江湖,也可以像師傅那樣。這些事情他都是和白出眾過的,擺出中當然也是這樣想的。


  誰想到時過境遷,上竟然給他安排了更好的東西,那就是讓他遇見了弗林。愛情有時候真的不是一件多麽高大上的事情啊!可是在白莊子的眼裏,他愛一個人,他必須就要為這個人付出一切。


  白銀會生氣嗎?其實他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雖然這是他自己的決定,可是在他的心裏,白岩是他的師父也是他的父親啊。一日如實終身如父。更何況他清清楚楚地記得白岩當初帶她上山的時候,問他這一生的理想是什麽的時候,他就是仗劍走涯,懲奸除惡。


  白夜問他。這理想是你心中所想嗎?他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那個時候他還笑,但心裏卻是無比的堅定的。白銀又問他這一向真的是你心中真正的想要嗎?他又點了點頭。的機靈的,發亮的眼睛閃了閃光。仿佛是看見了希望一樣的。


  白岩微微笑著扶他起來。“你既然記得你今日所,那麽你這一生都要為之奮鬥,這才是你真正心中所想的東西。你可會永遠的記得。”白江辭又點了點頭,笑著看向白眼。“我會記得的。”


  白岩看著他經營的模樣,不禁有些心疼。然後又開口的道。“若是有一日你發現這個世界上比這個東西還更好的東西呢,那是你更加想要的東西,那麽你會願意放棄這個東西是追求更好的東西嗎?”


  那時候的白銀大概是在想自己把自己當初不也是那樣一個想要仗劍走涯的白衣少年郎嘛,後來仍然是為情所控。不得善終。


  年少的白江辭緩緩地猶豫了,沒有那麽毫不猶豫的點頭。但是想了一想,除了這些事情還有什麽事情是好玩的呢?“師傅我會的,我會努力堅持自己的夢想的。”


  白岩點頭笑著看了看他。不知道是在笑,他太過年輕,有很多事情還不大明白,還是在笑,他如此的固執又堅持。像極了當年的自己。


  “師兄怎麽會呢?師傅怎麽會怪你呢?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啊,隻要是你做到了自己想要做到的事情,完成了自己想要完成的目標,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是否一定會為你高興的啊!”白慶炎最是了解白眼她安慰著白江辭。


  “希望如你所師傅不會怪我。不過師傅應該會為你感到欣慰吧,你如今一直以來都在堅持著自己的理想。”白漿池似乎是有些羨慕的,跟白沁妍。


  白清源笑了笑是的嗎?他這麽長時間以來都在堅持自己的理想嗎?可是為師傅報仇,這也算嗎?算是在完成別人的理想吧。其實他隻是很普通的一個人罷了,他的理想隻是可以逍遙自在的過過生活罷了。


  其實他還有一個理想。那就是找到一個所愛的人,執手一生,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死生契闊與子成。


  “不如我們就趁這個機會去白一派坐一坐吧,去看一看師叔如今怎麽樣了。”白楚離提議道。剛剛那個話題他很不喜歡,因為他如今也沒有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甚至她連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權利都已經沒有了,所以他急著岔開話題,不想再那些傷心的事情。


  眾人覺得這樣也好,反正現在都已經走了這麽遠了,順便再去白衣派看一看吧。可是心中又有疑惑,為何當初白琳穿上位置時,白蘭並沒有些什麽呢?當然隻是白處理有這個疑惑,其他的人似乎看起來都很開心的樣子。


  畢竟大仇得報這麽長時間的努力都沒有白費,所以開心也是正常的。可是現在開心真的正常嗎?總是覺得事情似乎有哪裏不對勁,但是又不清楚是哪裏沒有辦法,隻能先慢慢的觀察了。


  還是像從前一樣幾個人還是順著從前的路走過去,還是要做那一坐船?可是那一艘船早就已經沒有了,怕是已經被白林川給毀了吧?現在有的是一座非常豪華的大船,是之前白林川在位的時候他自己打造的大船。


  據他當掌門人的時候並沒有下山過幾次,所以這艘船他也根本就沒有做過幾次,如今看來都是在為他人作嫁衣裳了。白清妍走上去甚至有點微微的不習慣,從前都是自己乘船,這一次卻坐在豪華無比的船上等著別人來稱,心裏不知道該怎麽是開心還是難過。畢竟時過境遷,今非昔比了。


  就像前一段時間他回來擺一派還要偷偷摸摸的,不能夠被任何人的發現。如今他卻已經不再害怕了,而是可以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帶著自己的師兄弟朋友們過來了。


  怎麽也算是一種好的變化吧,百姓嚴在心理上。“話第一次做這種船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呢,沒想到那白銀川如此的會折騰。”


  “那是自然,他既然想要權利,當然就是為了享受舒適和待遇好的待遇呀!不過如今竟然我們坐上了這艘船,真是不可思議,不過我還是喜歡當初我們一群人一起撐著船的樣子。”白林傳。


  是啊,當初多麽美好,雖然沒有人替他們撐船,雖然他們自己要勞力的撐船,可是大家在一起笑笑的時光就過去了,多麽的好啊!


  如今終究是不能和從前在比了。再比也不過是徒勞增加傷感罷了。白青岩起身去窗戶邊眺望著遠方的美景,山還是從前的那座山,還是一樣的靜默無言,水還是從前一樣的水,一樣的秀麗平靜。


  而他們這一群人也仍然是從前的那一群人,雖然經曆了一些滄桑,雖然經曆了一些磨難,但如今都頑強的挺過來了不是嗎?反倒是像一群遠歸的客人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一般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


  但是又有一種不清楚的陌生的感覺,大概是因為這一年來沒有回去,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而這裏已經被白林川所汙染了。


  他從前對這個地方談不上喜歡,因為這是束縛他的地方,他在這裏要每努力的練功,要博取師傅的喜歡,他不想讓師傅對他失望。可是如今他一回來,他竟然覺得這個地方是真的很好,很好好到他都不願意再走了。


  若是這麽大的一個地方沒有住那麽多的地址就好了。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尤其是一些很少認識的人的地方。扭頭去看幾位師兄,他們個個也都是感傷的模樣。


  “師傅若是看到如今這個鏡框一定會很開心的。”百強詞。自從他和浮雲成了家,放棄了自己仗劍走涯的夢想之後,就一直在心裏對白岩懷著一種愧疚之情,什麽事情都會先想到他。


  是啊,若是他在該多好啊,若是還是從前那樣該多好呀!不知不覺間傳就已經緩緩地過了山。這從前被白清顏深惡痛絕的痛覺的幾百集梯子,如今還屹立在那裏,他一看就感覺頭暈眼花,實在是不想往上走。


  而且那階梯上還鋪上了層層的金黃色的板磚。從前不過是玉色的磚罷了,白銀那麽低調那麽冷的一個人,自然是不會用上這樣鮮豔明麗的顏色。這種事情一看就是白銀川做出來的。隻是如今白蘭才上位不久,所以還沒來得及改變,把幾個人在心裏這樣想著。


  今實在是冒昧前來還沒有跟白銀一聲,不知道他如今在哪裏親上了階梯,也沒發現一個地址。一直走進內院,看見了書房,才發現那裏站著一個弟子正在打盹。


  白婧妍上去對他微微一笑。“你們掌門人如今可在你跟她有客人來了。”


  那弟子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見來了幾個人忙的嚇得跑進了出書房,跟白蘭有人來了。白蘭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對弟子這副模樣十分的不喜歡。


  正想要想個辦法來懲罰他,卻突然聽是外麵有客人來了,你是不好動怒。可是這個時候會是誰來呢?真是奇怪。他如今還要處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呢,竟然有人過來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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