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一夜長大
直到野九差點把寒月喬都給說趴下,寒月喬才不得不承認,這一定就是個獸珠。隻因為,這顆珠子的內裏,可以感受到一種獸息。
隻不過,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野九竟然偶了和老頭子師傅一樣的話。
“這種獸珠十分強大,但是在覺醒之前十分脆弱,需要足夠與之匹配的強大的力量才能將它喚醒,而這個能將塔喚醒的人,自然就是它的主人。”
“也就說是,一定要憑著自己的努力,將這顆獸珠叫醒過來?”寒月喬指著自己的鼻子。
感覺這個任務十分的艱巨啊……
野九偏偏還點了點頭。
寒月喬聞言,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認命地將這獸珠重新收回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裏去。
野九見狀,還十分羨慕的讚歎了一句:“寒姑娘,這麽好的東西,你一定要好好的看管,一定不要弄丟了,恐怕隻有十分稀有的血統的獸珠,才能以這種形式存在於世間,也隻有十分強大的獸珠,才能一直保持著活力去等待著主人的來到……”
寒月喬知道自己任務艱巨,已經不需要野九再提醒了,幹脆揮了揮手,岔開話題。
“我這次回帝都走的比較快,其他人都還沒有回來,爺爺和寒振岐那些人也應該都還不知道,我正好可以趁著他們沒有準備的時候回去殺寒振岐那些人個措手不及。”
“這個……”
野九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並不覺得寒月喬這個主意有多好。或者說,野九似乎有什麽事情不知道怎麽跟寒月喬開口。
他的這種性子,寒月喬蘇暢清楚的。
“你有什麽話就快說啊!”
“寒姑娘,等你回去了就清楚了,我現在也說不清楚……”野九訕訕地一笑。
似乎,這個啞巴的症結並沒有完全治療好。現在落下來病根,變成了喜歡把話說到一半了。
寒月喬一陣無語地看著野九。
既然這個問題問不出來,寒月喬一點也不糾結,轉過身來看了看四下,問野九:“那小火彩,雲老,江老,嶽老他們呢?”
“這個我知道!我這就帶寒姑娘去看看他們。”野九忽然自信了起來。
寒月喬依言,跟在野九的身後,走出了煉器工會。
二人順著帝都的官道一直走,漸漸地就走到了郊區一片碧波蕩漾的小河邊,順著河水向上遊看去,就看見了三個老翁一字排開,一個比一個沉穩地握著釣魚竿,盯著河水。
這三個老翁不就是雲老,嶽老和江老嗎?
他們倒是老有所樂,集體在這裏釣魚呢!
寒月喬和野九剛就在往三個老頭釣魚的放向走過去的時候,就聽見三個老頭爭執了起來。
“我一上午已經釣了三條了,這次肯定是我贏!你們就等著請老夫去吃一頓山珍海味吧!”雲老笑的隻見眉毛不見眼睛。
“別得意的太早,沒有聽說過後來者居上這句話嗎?”江老不服氣地懟了一句。
“你們兩個別爭了,我現在是沒有發功而已,等我發功了,這條河裏的魚,我全承包了信不信?”嶽老泰然自得地一笑。
這三個人之間那互相較勁的氣氛,竟然莫名的和諧。
直到他們發現寒月喬和野九二人的身影。
“啊,是小姐回來啦!”
“師傅?你回來啦!”
“小姐!”
“……”
三個老頭幾乎不約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釣魚竿,來到了寒月喬的跟前噓寒問暖,而直接將站在寒月喬身邊的野九當做了空氣。
野九的腦子裏仿佛有一陣烏鴉飛過,最後還在他頭頂落了一坨鳥屎的感覺。
“叔叔,我把寒姑娘帶來的……”
野九想邀個功,雲老壓根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就這樣,雲老,嶽老好江老三個人拉著寒月喬來做起了評判。
“來來來,小姐來幫我們先清點一下我們釣到的魚,然後再過半個時辰,比一比我們三個人到底誰釣到的魚最多,釣到的魚最少的那個就要請大家去大吃一頓!”
“對對對,就讓師傅來做裁判。”
“咦,我釣到的魚呢?誰拿了?是不是想要作弊啊?”
嶽老最先發現他裝著魚的簍子空了,臉上那是烏雲密布的,扭頭就將懷疑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江老和雲老。
那兩個老翁互相看看,臉色一變,似乎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下一刻就不約而同的去看他們身後那個裝魚的簍子。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們兩個人的魚簍裏麵也已經空空如也了,兩個老人家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是誰偷了我們的魚!”
“是啊,有誰能有這本事,在我們三個高手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那麽多魚!”
“……”
就在嶽老,雲老和江老三個老人家痛斥那個偷魚賊的時候,正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野九悠悠地提醒了她們一句。
“小火彩去哪裏了……她不是跟著你們一起來這裏釣魚的嗎?”
“哎呀,我這個老糊塗,怎麽把那個丫頭給忘了!”嶽老狠狠地一拍腦袋,滿臉懊悔。
雲老和江老則是像貓抓耗子一樣,眯著眼睛,警覺的開始望向四下。
寒月喬見這麽歡樂的一幕,也興致勃勃地陪著他們去找小火彩。相信才兩個月沒有見,小火彩應該沒有什麽大的變化。
然而……
幾個人來到河流的下遊,就看見一棵蒼天大樹之下,坐著一個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看起來約莫十四五歲,頭發修成烏黑,隻簡單的紮了一個馬尾,垂到腰間。身上穿著火紅的緊身服,動作懶散的坐在大樹下的一塊石頭上。麵前伸著一堆篝火,手中舉著一根樹杈,鎮江樹杈上的魚放在篝火上烤。
一邊烤魚,小姑娘還一邊哼出了輕鬆愉悅的曲調。模樣那叫一個快活。
三個老頭發現自己好不容易釣上來的魚,全都被這個丫頭烤了不說,竟然還把他們三個人釣的魚都混在了一起,壓根不可能再分得出來,誰多誰少,誰勝誰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