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要你負責

  “昨晚到底還發生了什麽?你一次性把話說完!”


  “昨晚啊……”尹玉君想了想,將話題一轉,道,“昨晚王英琪給你的酒裏下了毒藥,你都不記得了?”


  尹玉君的這番話倒是叫寒月喬被吸引走了注意力,完全顧不上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來的,隻是後怕,自己竟然還能活著回來。


  “我走了之後,是怎麽處置她的?”寒月喬問尹玉君。


  尹玉君搖了搖頭,可惜的樣子對寒月喬道:“也不知道她是抽了什麽瘋,在已經要結業的時候來弄這麽一件事情,結果不僅名字從新貴弟子排行榜上除名,而且還被師傅打了三十大板,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參加家族聯賽了!”


  聽見尹玉君的形容,寒月喬立刻知道了,這其中必有緣由。隻可惜她昨晚醉酒之後不省人事,來不及查清這其中的前因後果,現在醒過來之後,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再要追究已經沒有證據。


  罷了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就等時間來沉澱吧!

  寒月喬正和尹玉君聊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小飛飛已經忍不住了,跑過來對娘親旁敲側擊著。


  “娘親,你就真的一點都嗯,我不記得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還發生了什麽事情?”寒月喬睜大眼睛,盯著這個眼神詭異的小家夥,直覺告訴她,昨天晚上一定發生了什麽。


  小飛飛可能是和尹玉君學的,話說到一半,竟然轉移話題。


  “娘親,你不記得就好,反正我們今天也要走了,不要再牽扯那麽多麻煩的事情。”


  小飛飛說完這句話,就像一隻麻雀似的跳著轉身,歡蹦亂跳的去收拾他的行李準備下山出島。


  寒月喬扭過頭想去問問尹玉君,尹玉君也扭過頭,向小飛飛身後追去。


  “等等我,等等我,我也有很多東西還沒有收拾呢!我們一起呀!”


  “收拾個行李需要兩個人一起幹什麽?”寒月喬無語的滿臉黑線。


  就在寒月喬以為她再也不可能知道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的時候,沒想到門口忽然站著一個人,麵色嚴肅,目露關切。


  這個人正是尹今歌。


  “你今天感覺如何?什麽時候下山?”尹今歌如鄰家大哥哥那樣貼心的問起寒月喬。


  寒月喬有些尷尬的回答”:“我的身體沒什麽問題,一會兒等尹玉君和小飛飛,他們收拾好了行李,然後我再去拜點一下師傅和幾個平時很照顧我的師兄師姐,我們就可以一起下山了。”


  聽見寒月喬的回答,尹今歌還是有些驚詫的。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起了寒月喬:“你隻是向你師傅和幾個師兄弟他們道別就完了嗎?”


  “不然呢?”寒月喬偏著頭,眨了眨眼睛。


  “這樣很好,很好。”尹今歌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轉過身就走了。


  寒月喬感覺尹今歌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也沒有太過在乎,繼續低頭忙著自己的事情。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就聽見了敲門聲。


  寒月喬轉過頭來,發現又有人站在了門口。這次站在門口的,卻是兩個人。正是淩家兄弟二人。


  淩光洲經過上次自己為他療傷之後,胳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竟然還能用受傷的那隻胳膊背著一個包袱,整個人看起來也是精神煥發的樣子。


  在淩光洲身邊的淩玨栩,看起來倒不是那麽有精神的樣子。他對著寒月喬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開口。


  “這次一別,我們就可能要等到家族聯賽的時候才能再見了……師傅!”


  “額……“


  寒月喬有片刻的無語。


  沒想到當時打了個賭,信口喊了一個稱呼而已,竟然還有這麽守信的人,打算把這個稱呼喊一輩子。


  寒月喬隻能打著哈哈敷衍道:“沒關係沒關係,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沒關係,沒關係!”


  淩光洲立刻附和著道:“你看吧,我就說了,寒姑娘絕對不會計較這些的!你就放心吧!”


  淩玨栩重重地點了點頭,目露敬佩之光的衝著寒月喬拱手抱拳,告辭之後,便與淩光洲一起先行離開了太乙門。


  看著一個個的同門師兄師弟來她這裏道別,寒月喬的心中也難得的生出了一絲悵然的感覺。


  這近兩個月的相處,果然還是有些不舍的。


  隻是……


  不舍的難道隻是這幾個人嗎?

  寒月喬在略微了愣神了片刻,腦子裏忽然緩緩浮現出了一道令人感覺到熟悉的人影,隨著這道人影在腦海裏的樣子越來越清晰,寒月喬的心也漸漸地開始加速。


  就在快要想到這個人是誰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北堂夜泫的聲音。這個時候,寒月喬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覺還是她真的聽見了這道聲音,好半天都沒有回應。


  直到北堂夜泫第二次喊了她。


  “你就打算這麽跟我不告而別嗎?”北堂夜泫幽幽地道,“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最不喜歡不告而別了。”


  “嗯?”


  寒月喬聽見了這句話,才猛地回頭,果然看見了北堂夜泫,他臉上不怒,不急的表情,笑看著自己。


  寒月喬不由地也勾唇,輕輕一笑。


  她揶揄著問北堂夜泫:“那你是來和我道別的,還是來等著我和你告別的呢?”


  北堂夜泫沒有猶豫的回答:“都不是。”


  寒月喬驀然怔了怔,有些不解地看著北堂夜泫:“你打算和我一起走,還是你以為我會願意放著家族聯賽不管,去你的地盤上當一個獸醫?”


  北堂夜泫淡定地搖了搖頭:“也都不是。”


  寒月喬第一次感覺自己的想象力很貧瘠,竟然猜不到這個家夥的腦子裏在想什麽。


  末了,她隻能無奈地問北堂夜泫:“那你說,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北堂夜泫略微停頓了片刻道:“我是來這裏要你負責的。”


  寒月喬驚駭得眼睛睜得核桃似的,整個人都僵硬了好久。


  她不是幻覺了吧?她剛剛聽見了什麽?

  這個家夥竟然要她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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