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夢境與現實
雖然,作為一名單身多年的資深屌絲,我曾無數次的幻想過在某年某月某日會和一個知名或不知名的美女來上一場浪漫邂逅,但是,我卻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是在這個時候這種情形。
我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即將或者已經與我有過一場豔遇的美女竟然是她,劉娜!
“怎麽了,不好看麽?”劉娜吃吃一笑,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眼,隨後好像故意似的竟然一把扯開了裹在自己身的的浴巾,露出一個完美無暇的酮體,高聳的胸部平坦的小腹,還有讓人為之無限神往的容顏,無一不直接挑逗著我最為原始的欲望。
而最讓我吃驚的是,她的聲音為什麽會和胡雙一模一樣?
我輕咬舌尖,借著這股劇痛讓自己神智稍稍為之一輕,同時也略微緩解了一番那股小腹騰騰燃起的邪火。
“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說實話,看著眼前完美的酮體,我幾乎有種直接撲上去的衝動,但是,正因為眼前的女人太過完美,而且出現得太過離奇,才讓我心中警惕之意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且,在上次何律師那事之中,我也呈碰到過類似的情況,所以,我不得不小心一些。
“咯咯,你好奇怪啊,怎麽不認識我了?”這女人嬌媚一笑,一把扯開了我裹在身上的床單,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道:“我們這叫赤誠相對,不好麽,何必還管誰是誰呢?”
“有問題”,我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暗自提醒了自己一聲,隨後又略顯尬尷的要搶女人手裏的床單。
但是,這女人好像故意似的,居然搖身一躲,避開了我的手不說,而且好像故意似的朝我懷裏一撲,一下子迎了上來,直接赤果果的趴在了我懷裏。
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直接讓我一個哆嗦頭皮一發,幾乎就要意亂情迷。
我悶哼一聲想要掙脫開來,但是,卻被這女人一把攔腰抱住,滑膩的肌膚蹭得我心中遐想連連,幾乎就要把持不住,腦海之中頓時生出一股將其就地正罰的衝動來。
但是,這個時候她卻不住嬌笑,那聲音完完全全就是胡雙的聲音,加之又是劉娜的麵容,兩者相加讓我不由得神智稍稍為之清醒了一絲。
難怪中國有句老話叫做“最難消受美人恩”,在如此尤物麵前,就算是佛祖隻怕也會淪陷吧。
我嘿嘿一笑,拍了一下他光潔而且緊致的嬌臀,說是心猿意馬一點也不為過,隨後敷衍她道:“躺好,等著,我去洗個澡就來。”
說得冠冕堂皇,但其實是我實在受不了了,跑衛生間裏躲難來著。
果然,一聽我這話她頓時咯咯一聲嬌笑,極為嫵媚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乖巧的跑到床上。
而我剛迅速躲到了衛生間裏,打開了冷水龍頭照頭淋了下來,鋪天蓋地的冷水讓我神智瞬間為之清醒,此時的我,除了對外麵那個神秘女人的警惕之外沒有任何其他雜念,在這裏我可以對天聲明,不是我要做柳下惠坐懷不亂,而是我實在無福消受,這可是隨時會丟命的走鋼絲啊。
“沐凡,你好了沒有?”嬌滴滴的聲音從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的外麵傳來,讓我不由得再次頭皮一麻,心想著都這個時候了,我想這些沒用的做什麽啊?
我強自吸了口潮濕的冷氣,心裏思量著應對之策來。
如果,我直接服從了這種原始欲望,那麽,我可以肯定我之後麵臨的將是好似噩夢一般的場景。
但是,如果我不這樣的話,我又該怎麽脫身呢?
隻不過,外麵的那位並沒給我太多時間思量,居然直接開始推門,我不由得一個哆嗦,心想著這真是要人老命,雖然理智告訴我這女人絕對不普通,但是,為什麽我硬是沒有直接嚴刑逼供的念頭呢?
不得不說,還是我那點猥瑣的小心思在作祟。
我淡淡一笑,心想著還好我鎖了門,不然的話,隻怕真要出大事啊。
但是,很快我就傻眼了。
隻見這女人竟然不知什麽時候弄開了衛生間的門,搖曳著豐滿動人的身姿款款走了過來,在這番場景麵前,她的一切對我都有著無比倫比的致命吸引力。
而且,就在我愣神的瞬間,她竟然直接走了進來,一把抱住了我。
“死就死了”,我隻覺腦海之中嗡的一下,什麽禮儀理智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隻想著先和她做一番人類世界最為神聖的事。
我一把攔腰將她抱起,火急火燎的向著床邊走去,而在這個時候她還不老實,不住的咯咯直笑,嬌俏的笑聲更是讓我心旌飄搖。
有句老話用來形容人生最為得意的時候,那就是“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之前我並沒有太過明確的概念,隻是憑著想象自行腦補。
但是,現在我明白了,對我來講,洞房花燭夜可比起金榜題名時要爽得多了。
我喘著粗氣和她狂吻在一起,所有的念頭隨著那股柔軟和嫵媚瞬間煙消雲散,隻差著最後一步了。
突然間,微微一陣刺痛從我肩膀傳來,我輕哼一聲眯眼一看,卻是這女人不重不輕的咬了我一口,紅唇白牙直接刺激了我最後的神經,我怒吼一聲,翻身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
“咯咯”,嬌媚的笑聲一下子點燃了我最後的野性。
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若有若無的聲音傳來。
“沐哥,你怎麽了?”
我聽了一驚,是李鋒,他怎麽這個時候來了?
不過,在這關鍵的時候我才懶得理他,軟玉在懷,誰管你一個小警察啊。
但是,李鋒這小子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些,居然開始錘門,不過,這聲音也有些古怪,雖然聽得真真切切,但卻好似蒙著一塵紗紙似的,如同深陷睡夢之中的夢囈一般。
“別管他,我們再來”,懷裏的女人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微張著嘴湊了過來。
此情此景,就算外麵打起仗來都和我無關了。
我嘿嘿一笑,再次將她撲倒在身下。
隻不過,這一過程並沒持續太長時間一股涼意便從我手上傳來,如同穿過心髒的電流一般,一把驚醒了我,是我那槐木手鏈。
我本能的側臉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隻見手腕上麵光溜溜的,根本就沒什麽手鏈啊,那麽,我的手鏈去哪了呢?
“怎麽停了?”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但是卻顯得有些古怪,就好像無數種聲音混合而成一般,聽起來有些似是而非。
我連忙側臉看去,卻見那張臉迅速的變幻,或男,或女,或醜,或美,像幻燈片似的交織在一起,我頓時大吃一驚,那股欲火迅速熄滅,眼看著她緩緩變得淡薄,到最後已然如同一陣煙霧一般消失在眼前。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竟然有根繩子似的東西在我麵前晃動,非常細,像鋼絲似的,被一環一環的血紅圓圈分成無數小段,而與此同時,我也隱約感覺鼻子奇癢,像是吸進了無數灰塵一般,我本能的用手抓住這細繩一拉,頓時感到腦海之中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痛,我哀嚎一聲,同時咬牙猛的用力一扯,腦海之中傳來嗡的一聲悶響,我這才發現,眼前這細繩竟然不知什麽時候穿進了我的服子裏麵。
我暗道一聲好險,咬著牙終於將這細繩給扯了出來。
隻不過,這東西剛一被我扯出,我便感覺眼前一黑,四周景物迅速變幻起來,而我,也從床上慢慢移位到了椅子上麵,耷拉著頭,而那空蕩蕩的床上也慢慢變得從清晰到模糊,然後又從模糊到清晰,最後定睛看去,卻是那額頭被我畫了血符的家屬。
我本能的低頭一看,衣服穿得好好的,半點事都沒有。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槐木手鏈正好好的戴在上麵,鬧了半天竟然都是場夢啊。
隻不過,我還是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就算是夢,不可能這麽真實啊。
然而,等到我再次低頭看去的時候卻是猛然驚呆了。
我的手裏,竟然真的拿著一根細繩,兩三毫米粗細,紅黑相間,一段一段的。
而最重要的是,這細繩竟然還在不住扭動,是活的。
我怪叫一聲,一把將這玩意細拋了出去,隻見這東西剛一落地身軀便一陣狂扭,瞬間鑽進了地毯裏麵消失不見。
而與此同時,李鋒焦急的敲門聲從外麵傳來,清晰而真切,我這才回過神來,應了一聲然後打開了門。
“沐哥,你怎麽了,大喊大叫的”,我剛一開門,李鋒便大力將門一推,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確認沒事之後才問我。
我看他滿頭大汗急得不行,不由得心中一陣感動,但是,剛才的事卻實在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心想著總不能告訴他我做了個無比真實的春夢吧。
於是我嘿嘿一笑道:“我做了個噩夢。”
李鋒明顯鬆了口氣,淡淡一笑又探頭看了躺在床上的家屬一眼道:“這幾天辛苦你了,我有的時候太累了也會做噩夢,要不你去休息,這裏我來看著?”
我點了點頭,沒有半點遲疑。
我並不是真的要休息,而是我心裏有太多疑惑急需解答。
等回到房裏之後,我感覺有些頭暈,於是跑到衛生間裏洗了把臉,在冷水的刺激之下我不由覺得鼻子又是一陣奇癢,抬頭一看才發現一股殷紅的鮮血順著鼻孔流了下來,我頓時大吃一驚,猛然想起了剛才那像細繩樣的怪東西。
我記得以前在書上看到過這種東西,好像名字叫金線蟲,是種寄生蟲,一旦寄生在寄主身上幾乎就是不死不休的地步,而且,等到金線蟲將寄主身上的資源消耗殆盡之後還能控製著寄主自行前往河邊淹死,是種真實存在的非常邪惡的東西。
隻是,這東西通常都隻存在於水裏,怎麽好端端的會跑到賓館裏來了呢?
而且,剛才的金線蟲明顯和以往的不一樣,不隻是個頭大了許多,而且,我幾乎可以肯定那讓人神往不已的夢境肯定是這玩意兒弄出來的,我實在難以想象,這種東西怎麽能有這麽大能耐。
當然,所有事情之中最要命的是,這東西差點鑽到了我的腦子裏,要是再遲上一時半會,那後果可真不堪設想。
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感覺又是惡心又是恐怖,但是一想起夢境之中那個女人,我不由得又泛起了嘀咕,心想著縱然這金線蟲真有這麽大能耐,它怎麽知道用胡雙的聲音和劉娜的麵容來迷惑我呢?要知道,我對劉娜真是隻是純粹男人對美女的一種欣賞而已,絕對沒有意淫過其他啊。
想了半天,我實在找不到合理的解釋,最後索性歎了口氣,和衣躺床上悠悠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