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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疑似神經病

  在聽到我的這個建議之後,司徒行顯然也有些心動,沉吟了好半天後還是有些猶豫不決,我看得一陣氣急,反正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打,二是和,如果有得選的話,就算是個傻子都願意和了啊,我就不明白這家夥怎麽就到了這個時候了還糾結些什麽呢。


  過了好半天,司徒行才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要不,試試?”


  看他那沒出息的樣,真是讓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不過既然他都答應了,我也沒必要再打擊他,於是也嘿嘿一笑點了點頭。


  但是,司徒行卻又提出了個問題,那就是這遊風行隱藏得極深,從哪找起啊,這找不到人,再和也沒用啊。


  我淡淡一笑說這個好辦,他之前不是提醒我來著,讓我不再進那屍檢房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肯定會重新回到那裏,到時候不就可以再見了?


  隻不過,一想到這裏,那手術刀貼著脖子的寒氣不覺間又騰騰升了起來,於是我連忙對對司徒行說:“事先說好了,不管到時候結果怎樣,你都得保證我的安全。”


  開玩笑,誰不怕死呀?


  司徒行輕輕點了點頭,淡淡一笑道:“我盡力!”


  一看他這有氣無力的樣子我登時急了,開口吼道:“這可不是盡不盡力的問題,而是必須的,不然的話,等我做了鬼都不放過你。”


  司徒行聽了一愣,隨後明白過來,嗬嗬一笑說:“你算心吧,據我對他的了解,死在他手上的人可是魂都沒了。”


  聽到這裏我頓時一個寒顫,陡然想起那天晚上在街上晃悠的那個女人的鬼魂,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心想著這一招自己會不會太衝動了些。


  但是,轉念一想,就算是沒司徒行,這事我還是得上,管他娘呢,人死鳥朝天,愛誰誰的。


  接下來的時間相對太平,我一麵開起了小店,一麵細細品味著司徒行傳我的佛陀印,沒事的時候也和李鋒打個電話問下那邊的情況,看有沒有新的受害者出現,不過好在最終結果還比較好,沒有再出現那些聳人聽聞的可怕案件出現。


  正所謂飽滿思淫欲,我這一閑就想起了胡雙,無比的想,渴望著分分鍾內見到她,而且王建國那邊倒沒了什麽動靜,這也讓我有了一絲僥幸心理,想著是不是抽個時間見見這丫頭,可別一個不好讓別人給挖了牆角才行。


  於是我說幹就幹,不過拐了個彎,先給胡雲天打了個電話,這老家夥看來也忙得很,怪不得這麽多天都沒聯係我。


  我還沒問他忙些啥呢他就直接告訴了我,直接開口道:“大侄子,最近王建國那邊不知道發了什麽瘋,將他和胡雲海的好多攤子給掀了,我這正忙活著善後呢。”


  我一聽感覺怪別扭的,問他怎麽叫呢,之前不是小兄弟叫得親熱著嗎?


  胡雲天嘿嘿一笑說:“這不我老板都告訴我了嘛,再小兄弟的叫隻怕不合適,你都占了雙兒那麽長時間便宜了,也不虧吧。”


  我訕訕一笑,也不再計較,心想著你這麽叫才好呢,最好是更幹脆些叫我侄女婿得了。


  和胡雲天胡扯一通之後,我對胡雲海那邊的事情也有了一些了解,看來,最近我這未來嶽父的日子過得也不痛快啊,還是暫時不給他添亂得了,與此同時,我也想著有沒有辦法先幫幫他才行。


  不過,這要幫他,我第一個就想到了對付王建國的事,隻要將這壞家夥給扳倒了,那就萬事OK了,到時候一來我可以和胡雙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二來,我也報了私仇,三來,還討了胡雲海歡喜,為我順利成為他女婿這事也添磚加瓦了,多好啊,可謂是一箭三雕啊。


  隻不過,這事得從哪裏下手呢?

  可惜的是,我還沒想到具體的辦法,居然有新的生意上門了,開始的時候我還想著這生意不接算了,反正最近也是忙得焦頭爛額的,但是轉念一想,這要真不接,斷的可不是一條路,而是一塊區域呀,而且,這些事早晚都得有了結的一天,最終我還不得依靠著這些普通案子生活嘛。


  整個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中午,我正捧著個本子坐在店裏胡亂寫畫著,臨著易雲那本筆記畫些符文,突然間我的小店裏響起了兩聲狗叫,還真嚇了我一跳。


  對於怕狗這裏麵也是有故事的。


  小時候因為隻有父親的緣故,所以家裏除了比較窮之外,最明顯的就是家裏能吃的零食特別的少,別人家裏有母親烙的餅子、脆角、豆皮什麽的,隻要輕輕一烤或者直接就可以拿來吃,而且,他們家地裏都種了紅薯、蘿卜什麽的,隻要想吃,隨時去弄兩個夠對付一天了。


  但是我家裏沒有,父親為了保證我們兩人的生活,種的都是些經濟作物,這些可以現成吃的都種得相當的少,僅僅隻能算是口糧,所以,正因為這樣,我就物別的饞,總想著吃,好似肚子總是餓著的一樣。


  我記那天我路過村裏劉嬸家的院子,看到院角落裏堆著滿滿當當的紅薯餅,在太陽下曬得焦黃焦黃的,隻要再用油炸一下或者放米上稍稍一烤,就是一道現成的美味。


  於是我就心動了,偷偷摸摸著進了去,一看沒人便抓了一塊。


  哪知道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裏竄出一條大狗來,一下子咬住了我那小腿,頓時血如雨注,我疼得哇哇大哭,同時更加拚命的往外跑,但是哪裏還跑得掉。


  直到後來驚動了劉嬸趕走了大狗我才得救,不過,那大狗一口差點沒咬下我半斤肉來,小腳上豁了好大一塊,我在床上躺了快兩個月才好。


  也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對狗有了一種本能的畏懼,認為這些家夥都是吃人肉的惡魔。


  意識從回憶之中退出,此時,站在我店裏的是一個衣著光鮮靚麗的女人,化著非常精致的妝,拎著一個驢(LV)牌包包,手裏抱著隻全身漆黑沒有一絲雜毛的小泰迪,光亮的毛發尤有質感,如果拿來做頂帽子或者圍巾應該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你是這裏的老板?”這女人雖然化著非常精致的妝,但是,卻依然能非常清楚的看到她的年紀,應該最少也有四十多歲了,趾高氣揚的站在我的麵前問我。


  我點了點頭,有些發怵的看了他懷中對我虎視眈眈的狗。


  這小畜生好像知道我要拿它皮毛做帽子似的,咧著張嘴對我嗚嗚的叫,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兒子乖,別嚇著這位哥哥了”,這貴婦人臉帶淡淡笑意摸了摸這小狗,像真摸著他兒子一樣。


  我看了一陣惡寒,還兒子呢,你怎麽不叫它老子。


  不過,上門即是客,我嗬嗬一笑問她:“你有事嗎?”


  這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問道:“你這是不是什麽邪門的事都能處理?”


  她這一問我頓時愣住了,這話問得讓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我從沒說過我能處理所有邪門的事,也沒說過邪門的事都處理不了,隻好訕訕的點了點頭說:“你先說說看,我先了解了解。”


  我一麵說,一麵拉過椅子給她坐,心想著這女人看來應該很有錢,要是弄好了可是一大筆收入,這些天來雖然忙活,可是一分錢都沒撈到,就算是有坐金山也架不住這麽坐吃山空啊。


  隻見這女人打量了椅子一眼,似乎嫌它有些髒的樣子說:“算了,我直接跟你說了吧,能不能處理你給句準話。”


  我皺了皺眉,這女人說話怎麽這麽武斷呢,我總不能憑她三言兩語就可以斷定這事能不能辦吧。


  不過,衝錢看我最終還是耐住了我性子說:“可以,你說吧。”


  一聽這話,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縮著脖子朝四朝打量了一眼後畏畏縮縮的道:“我老公總跟著我。”


  一聽這話我不由得無奈一笑,心想著你老公總跟著你幹我什麽事啊,不過,我並沒急著回應他,隻聽她又說道:“我都趕了他好多次了,他就是不走。”


  我實在有些無奈,於是對他說:“這夫妻間的事,多溝通就行了,我相信你老公最後會聽你話的。”


  “我和我老公不是夫妻”,女人聽到這裏突然聲音高了一些,好像對夫妻這個字眼很是抵觸。


  她這說得我更是摸頭不著腦,心想著你又叫別人老頭,怎麽又不是夫妻呢?


  而就在這時,她懷裏的小泰迪又猛的吠了起來,全身毛發炸開,小短尾都翹上了天。


  我不由得打了個顫,這小狗該不會有狂犬病吧。


  而與此同時,女人又是脖子一縮,指著我大罵起來:“你這死鬼,快走開,不要再纏著我了。”


  我聽後一驚,感覺一股涼意順著脊梁骨悠悠竄了上來,直接冷到腦門,同時回頭一看,竟然空空如也,毛都沒一根。


  這女人,有神經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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