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神秘的女人
招魂失敗後,我是有些六神無主,但是一旁的李鋒更是無所適從,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遍,看他樣子好像是想問我些什麽,但是可能一看我這樣又有些拉不下這個臉來,搓著手緊張不已。
到了最後,我歎了口氣,心想著我經驗相當有限,就這麽幹坐著肯定也想不出什麽名堂來。
於是我讓李鋒先回去。
等到他走後,我又思索了好半天,還是想不明白其中因由,同時又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於是關了門獨自一人出去找點吃的。
但是,才走出不遠就遠遠看到一綽紅毛格外顯眼,竟然是好久不見的劉飛,此時的他正摟著個衣著暴露的女郎在街上溜達,看上去格外的意氣風發。
我微微一笑,心想著正憋屈著呢,找他去耍耍也是好的。
於是老遠就喊了起來:“劉飛,這呢!”
隻見劉飛頭也不回的道:“哪個卵球直呼我飛哥的名字呢,不想混啦。”
我聽了臉色一黑,這小子看來記性真不咋滴,才幾天時間就忘了上次的教訓了?
不過,我的喊聲很快驚動了他身旁的兩個小混混跟班,一看是我就立馬圍了上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有些不善的看著我。
在他兩看我的時候我也在打量他們,隻見這兩家夥看來最多二十,雖然衣著打扮格外的張揚另類,但是,不難看出這兩人應該進到這行時間不太長。
“小子,看什麽看,找死啊?”沒想到我對兩人的打量被他們視為了挑釁,粗著嗓門吼了起來。
我當然不會在意,看了一眼劉飛,隻見那正勾著那女郎的腰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跟你說話呢”,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子上前推了我一把,眼看著就要動手了。
我咧了咧嘴,心想著這兩小子也太囂張了,比之劉飛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操你M的,這小子誰啊,還真夠囂張的”,另一個稍矮些的家夥眉頭一抖,直接上前一腳朝我踹了過來。
本來,我還本著大家都是朋友,隻當這是個誤會來著的,但這兩小家夥未免也太張狂了些,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還真當我是沒血性的泥人了。
於是我臉色一黑,腰身一側讓開這矮子這一腳,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抽去。
雖然我並不算強壯,但是,作為走陰,怎麽著我也還有三兩力氣,哪裏能隨隨便便讓他欺負去了。
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那矮子一個踉蹌,一個鮮紅的巴掌印頓時出現在他臉上。
“我草你。。。”,那矮子惱羞成怒,霍的一下從腰間拔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我這人有個特點,喜歡痛打落水狗,趁著這愛夥還沒回過神來的時間就是一腳踹去,將他滿口的汙言穢語瞬間打斷。
而與此同時,另外一個黃毛也亮出了刀子,看這架式,隻怕是不能善了了。
我原先隻是想教訓兩人一下,但是如果他們亮了刀子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不會被他們傷著或者傷著他們,於是大喊一聲:“劉飛,你個狗日的再不來要出人命了。”
果然,我這話一出口兩小子嚇了一跳,而那一旁正和女郎淒淒私語的劉飛也氣急敗壞的跑了過來。
“誰他娘的。。。”,劉飛才罵了一半,一看是我頓時生生咽了下去,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飛哥,這小子。。。”,那矮子捂著臉跑上前去告狀,才說了一半就被劉飛一記耳光打個轉了個圈道:“什麽這小子,這是沐爺。”
劉飛教訓完那矮子之後立馬跑到我的麵前來道:“凡哥,好長時間沒見了,您這些天忙什麽呢?”
我看他擠眉弄眼的樣子嘿嘿一笑道:“行啊,飛哥你這段時間混得風聲水起了啊。”
劉飛哪裏聽不出我話中意味,連忙笑道:“誤會,都是誤會”。
劉飛一麵說,一麵抬腿踹了那兩小子一腳道:“你們啞了啊,叫沐爺。”
兩人相視一眼,不情不願的走上前來叫了一聲。
我淡淡一笑,看著兩人道:“沒事,不用這麽客氣,走,吃宵夜去,我請客。”
劉飛也不客氣,稍稍愣了一下就大手一揮道:“跟著凡哥有肉吃,哥幾個,走吧!”
劉飛話音一落,右手極為熟悉的一勾,環在了那女郎腰間。
深夜十二點到一點多的時候,是宵夜的高峰期,人多得很,一個寬敞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小桌子,氣氛十分熱烈。
劉飛殷勤得很,連踹帶罵的讓那兩小子先了桌子,隨後點了各種各樣的吃食,兩腿一劈大刺刺的挨著我坐了下來。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打量了劉飛身旁的女郎一眼,隻見女郎看上去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一襲紅色緊身衣,身材很是不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就是妝化的很濃,一時之間也看不出真實相貌來,不過,總體上講還算是長得不錯了。
劉飛笑眯眯的在一旁寒暄起來,言辭之熱烈讓我幾乎有些把持不住,於是我話鋒一轉問起了他最近的情況來。
我這不問還好,一問劉飛頓時眉飛色舞的說了起來。
原來,最近他們生意擴大了,與市裏另外一個勢力搶起了場子,兩方各有勝負,但總的來說他們偏勝,也正因為這樣,劉飛最近的威望也是如日中升,正是誌得意滿的時候。
雖然我不是江湖人,也不問江湖事,但是,這混江湖也算是他的事業,他能混得好,我當然也高興了,不過,出於好意我還是提醒了他,讓他收斂著點,畢竟有句老話說得好,叫做“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他們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一個不好可是虧得血本無歸的結局啊。
劉飛雖然對於我的勸導不太在意,但還是連聲稱謝。
酒過三巡之後,我也微微有些酒意,這啤酒好喝,但就是廁所難跑,於是我打了個招呼去尿尿。
廁所裏人極多,撒個尿都要排隊,最後我憋得實在沒辦法了,找了個偏僻些的地方準備就地解決。
哪知才把小兄弟拿出來就聽到旁邊悉悉索索有腳步聲傳來,我不由得一驚,正準備縮回去,哪知道這水閘一開要收緊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隻好硬著頭皮尿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也有些緊張的四處觀看,隻見一抹紅影從幾米遠的地方悄然走來,看身材,竟然是個女的,這下可把我嚇得不輕,於是連忙重重咳了幾聲。
不過,這女的像是沒聽到我的示警一般,依然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等到她走得稍近的時候我才看清,果然是個年輕女人,隻見她身體僵硬,腳步有些虛浮,看樣子像是喝了不少的酒一樣。
我沒太在意,隻想著快點尿完好收工回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這女人竟然走到了我的跟前,我連忙低頭,生怕長相被她看到。
但就在這時,不知哪裏來的燈光一晃,照在了這女人臉上,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劉飛帶著的那個女人。
我擦了個去,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不過,好在這時也尿完了,於是我連忙收起了作案工具,轉身就想逃開。
但還沒來得及轉身便呆在了原地。
隻見這女人身體筆直的站在原地,望著高懸明月,脖子仰得老高,後腦勺幾乎都貼在了脊背一樣,幅度之大常人根本無法做到。
而與此同時,這女人雙手水平伸直,像做廣播體操一樣的張開,如同水波一樣極有節奏的起伏,其動作之古怪讓人脖子發涼。
我也沒多想,以為這女人是酒喝多了來這醒酒的,於是收拾好了之後回到了劉飛那裏,但是,等我回到桌上一看,那女人竟然穩穩當當的坐在那裏,好像根本就沒離開過一樣。
我不由得一愣,心想著我轉身回來的時候這女人都沒動呢,怎麽這眨眼的功夫她就回來了,這移形換影也沒這麽快啊?
於是我又回頭朝我剛才撒尿的地方看了一眼,但卻是黑漆漆的一片,根本什麽都看不到。
我好奇的看了這女人一眼,隻見她正麵帶淡淡笑意,像沒事似的喝著酒呢。
一時之間我真懵了,心想著難道是我看錯了?
“凡哥,怎麽了?”劉飛看不住張望,有些好奇。
我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麽,最後將所有的事情都歸結為我眼花了上麵來。
或許是因為壓抑得太久了吧,這一頓我居然喝了不少,感覺有些醉了,而劉飛摟著那女人晃晃悠悠的跑到賓館去開房,不過,我看他那伶仃大醉的樣子,都有些懷疑他這還能用麽?
隨後我獨自一人睜著有些惺忪的醉眼向店裏走去,老街裏正常居民都是些老人,睡得早,此時這條街上已幾乎沒了半個人影,我一路打著酒嗝走著,腦海之中渾渾噩噩一片。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隻感覺呼的一聲一陣涼風刮過,特別的舒服,我抬頭一看,竟然是個女人從我身旁擦肩而過,身材很棒。
我嗬嗬傻笑了兩聲,沒太在意。
但是我卻還是忍不住多打量了兩眼,心想著難道這是急著去哪做生意的小姐不成?
然而,我這不看還好,一看頓時酒都嚇醒了一半。
隻見那女人前行速度極快,甚至都趕得上我小跑的速度了,但是,偏偏她的整個身體動都沒動一下,就像是在貼地滑行一般。
我揉了揉眼睛,沒錯,我眼沒花,真是的在滑行!
我擦了個去,見鬼了。
我打了個寒顫,突然覺得這女人身形有些眼熟,細細一想,根本就是劉飛帶著的那個女人嘛。
此時我酒幾乎全醒了,我稍一愣神,二話不說便給劉飛打了個電話過去。
劉飛等電話響了好半天才接,聽筒裏他喘著粗氣問我有事嗎?
這聲音我非常熟悉,在島國愛情動作片裏聽過不少,於是問他在幹嘛呢。
劉飛嘿嘿一笑道:“凡哥,百年大計啊!”
從這一通電話上看,那女人必定還在劉飛身邊,隻是,那剛才從我身邊飄過的女人是誰呢?
我晃了晃腦袋,罵罵咧咧的嘀咕了幾句,感覺有些頭疼,最後心想著反正我關我球事,愛咋滴咋滴,興許真是我眼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