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交易
陳香菊看著林勇安跟那個白思辰每天廝混在一起心裏就有些不得勁。
若是不知道白思辰的身份也就罷了,權當兒子找了一個小跟班,但是那個白思辰的身份還不幹不淨!她兒子以後可是要考狀元當大官的人,怎麽能有汙點呢!
她覺得林錦之就是不安好心,跟她那個婆婆一樣,見不得他們一家好,隻不過她善於偽裝罷了,那白思辰跟在她身邊那麽久了,就不信她不知道那白思辰的真實身份。
“不行,我不能再讓勇安被林錦之給蒙騙了!”陳香菊自顧自的說完準備去找林勇安。
林勇安此時正在院子裏幹活,看到她娘來連忙把手裏的東西放下,問“娘,你怎麽來了?”
陳香菊快步走到林勇安跟前,看著他忙的滿頭大汗,眼裏劃過一絲不滿,抬起袖子替他把汗擦了,說“勇安啊,你跟娘過來,娘跟你說件事。”
說著把林勇安拉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左右看了看,沒看到其他人,低聲對林勇安道“勇安,你以後不要跟那個白思辰來往了,還有林錦之,以後你少聽點她的話,你以為她真心為了你好嗎?她要是真心為你好就不會把白思辰那種人跟你安排在一起!”
林勇安有點茫然,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思辰怎麽了,這又關嫂子什麽事?
“娘,思辰怎麽了,他很好啊,你為什麽要這麽說?”
陳香菊看著兒子哽了下,“你知道那白思辰是什麽身份嗎,他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誰知道他娘之前是幹什麽的,不定就是那秦樓楚館裏麵出來的,他身份那麽不幹不淨的,怎配和你一起?”
“那林錦之心思真是惡毒,她不僅毀了你妹妹,又想毀了你,她這是恨不得我們一家比乞丐還不如嗎……”
林勇安聽著她娘在那裏咒罵白思辰和林錦之,仿佛重新認識了她一般,以前他被柳蘭芝虐待的時候怎麽不見她這麽護著自己?本以為她是膽小懦弱,不敢反抗,卻不想她隻是欺軟怕硬罷了。
林勇安看著她還在那咒罵白思辰,憤怒的打斷她“說夠了沒有?你不覺得你們很過分嗎,嫂子她做什麽天怒人怨的事了,你們就這麽見不得她好?思辰又做錯了什麽?讓你能以這麽大的惡意來揣測他,你想想你之前的言論和你們做的事,你們才是那個最惡毒的人!”
林勇安說完眼眶泛紅,也不管陳香菊震驚錯愕的樣子,捏緊拳頭轉身離開。
院子裏,大門被人踹的搖搖晃晃的斜掛在門框上,柳旺財在學堂打了白員外的大兒子,剛被學堂退了學,白員外就帶著人找上了門,想要與林家新賬舊賬一起算,要打斷他的手和腳以儆效尤。任由柳蘭芝怎麽哀求都不管用。
林勇安剛走到院子裏,就看到白員外壓著柳旺財,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柳蘭芝就指著他讓別人要打就打斷他的,隻求他們放過柳旺財,看著凶神惡煞的家丁,他頓時僵硬在原地。
林錦之聽著柳蘭芝的話,替林勇安感到心寒,那柳旺財才來了多久,勇安在這個家十幾年都抵不過別人一聲娘。
看著白員外不說話似有些意動,林錦之立馬說“白員外,這件事跟勇安沒有半分關係,冤有頭債有主,誰惹出的事您找誰,請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相信以白員外的為人肯定做不出那種讓無辜人來頂替受罪的事吧!”
白員外盯著林錦之看了會,笑咪咪的說“林小姐說的對,我白某人怎麽可能幹得出這種事來呢,自然是冤有頭債有主了。”
柳旺財傻眼了,他不要斷手斷腳,他不要變成殘廢。林錦之!!
柳蘭芝看著被打的嚎叫不已的柳旺財慌了,連忙跪下說“不要!不要!白員外求你放過旺財吧,他還小,不懂事。”
看見白員外看著林錦之又立馬對林錦之說“錦之,錦之,你快救救你弟弟,娘求你了,救救你弟弟,他知道錯了。”
林錦之看著挨打的柳旺財麵無表情,“我為什麽要救一個與林家不相幹的人呢,他又不是林家的血脈,他的生死與我林家有何關聯?”
柳蘭芝被林錦之幾句話堵得說不出來話,柳旺財聽著林錦之的話,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大聲說“林錦之,你巴不得我被打死,那樣就沒有人知道你跟季子辰幹的醜事了,你不守婦道,與季子辰偷情,還把賺的錢都給了季子辰,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遲早要被浸豬籠!”
林錦之聽著他的話,眼眸微眯,眼底閃過一抹寒光,林家大門被人踹爛,柳旺財的聲音又那麽大,周圍的鄰居肯定都聽到了,如果不就柳旺財,不就坐實了柳旺財說的話,這柳旺財她不得不救,不過,她也絕不會讓他好過!
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柳蘭芝,林錦之把她扶了起來,在她耳邊說“娘,我可以幫你救柳旺財,但是你把柳旺財送回去,他本就不是我林家的人,再說了他剛才那麽汙蔑我,置我林家於何地,他敗壞的可不是我的名聲,而是你兒子和你丈夫的名聲,他們都已經不在了,你難道還想他們在下麵也不得安寧嗎?”
柳蘭芝被說動了,她權衡了利弊,點頭答應了林錦之。
林錦之看到她應了,勾唇一笑,她看了眼出氣多進氣少的柳旺財,轉頭看向白員外,在白員外進來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出了他有頑疾,本來還想著等他嚴重時再給出麵給他治療的,卻不想要因為那個蠢貨而浪費了一個好機遇!
林錦之走到白員外麵前,“白員外,我想跟你談筆交易。”
白員外看著麵前自信的少女,示意那邊先停手,搖了搖扇子,說“林小姐想與白某做什麽交易?”
“白員外最近是否身體有些不適,我替您把病治好,您放了柳旺財,並且我們之間的恩怨以後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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