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備戰
所有的大叔們沒有了上午光彩照人的樣子,一個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應該是與黑暗生物進行了一場惡戰。
伊麗莎白跑到她父親的身邊,轉著看了一圈,看到他沒有受傷,這才徹底放心下來。
周圍的所有人都沒有劫後餘生的欣喜,反而還是憂心忡忡得樣子。
城主嚴肅的看著周圍,他的下一句話讓所有人神色更加嚴峻,“現在,我們聖輝城麵臨著生死存亡的關鍵問題。”
沒有去過現場的一些人都露出不解得表情。
“黑暗領悟擴張的速度太快了。”城主歎口氣,“我們根本支撐不到教廷的人趕到。”
會議室的氣氛幾乎凝固。
伊麗莎白碰了碰蘇明,略帶自信的小聲對他說道:“該你出手了。”
蘇明歪著頭一臉懵逼。
為什麽你們所有人都對我有著過分的信任?我隻是一個帶著便利商店穿越的鹹魚啊。
其實蘇明也在一直思考抵抗黑暗生物的辦法,但是收獲甚微。
現在已知的,對付黑暗生物最有效果的辦法除了光和火就是整個魔法世界無人理解的電。
想到這裏,蘇明突然又有了一個不成熟的主意。
他小聲回應伊麗莎白:“可以,但是要加錢。”
城主看著蘇明跟自己的女兒竊竊私語,不滿的咳嗽兩聲。
在場的所有人商量著防禦法陣的事情,又針對防禦法陣會被腐蝕等問題進行深入的探討。
等到會議結束,伊麗莎白拉著蘇明來到父親麵前。
“有什麽事情嗎?”伊麗莎白的父親憂心忡忡得問道。
“父親,我覺得蘇明可以解決這次黑暗通道的事情。”
伊麗莎白說完,她的父親一笑,“好好好,他最厲害了。”
然後,他又繼續忙碌起來。
伊麗莎白一看自己的父親不相信,氣呼呼的說:“我在未來都看到了,是他解決的危機!”
“好好好。他最厲害了。”伊麗莎白的父親笑了笑,還是不信。
“你要是再這麽敷衍,我就去找母親告狀了啊!”伊麗莎白氣鼓鼓的使出最後的殺手鐧。
“你剛才說,在未來看見什麽了?”伊麗莎白的父親耳朵一抖,一臉正色問道。
蘇明能想出的最好辦法就是在城牆周圍弄出一條比較寬水溝,然後通電,這樣應該能抵擋住黑暗生物的進攻。
反正他的想法就是這樣,伊麗莎白非要說是自己解決了危機,那索性就放飛自我唄。
伊麗莎白的父親都沒聽蘇明說出自己的計劃,就直接派給他三個魔法師,讓他去折騰。
“那個,我是要先收費的。”蘇明自己可是買不起柴油發電機,自然要先開口要錢。
“多少?”城主並不知道蘇明的真實情況,對他的印象難免差了一些。
“兩百金幣。”
“隻要兩百?”城主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看來這件事情需要的金幣應該是成千上萬才對。
“對,隻要兩百。”蘇明確定的點點頭。
為了減少恐慌,民眾都還不知道發生什麽,隻是靠近黑暗領悟一側的城門被關閉,對外的解釋是城牆修繕。
蘇明跟身邊的魔法師描述了一下自己的要求,魔法師點頭表示明白,念動咒語。
魔法回路不緊不慢的構築完畢,城牆前的地麵無聲無息的下陷,變得堅硬起來。
幾乎是一瞬間,城牆外就形成了一條寬十米,深度到腳踝左右的水道。
“看起來是差不多了。”
蘇明從係統商城裏麵拿出一捆電線,動手它們埋在水道裏,而電線的另一頭延伸到城牆內部。
蘇明花費一千九百多歡樂幣,一台大功率的發電機瞬間出現在了牆頭,引來無數好奇的目光。
自顧自得連接好發電機,蘇明示意魔法師將水注入水溝中。
“這是什麽煉金工具?”伊麗莎白問出在場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蘇明想了想,一邊將添加柴油,一邊說道,“這是我們公會最新研製出的魔法道具,他是一種全新的魔法。”
說著,蘇明打開發電機的開關,轟鳴聲瞬間響起,雖然吵鬧卻給人一種安全感。
“所有人都不要靠近水溝了!”蘇明大喊一聲。
“水溝有什麽危險嗎?”看著沒有任何反應的水麵,伊麗莎白奇怪的問道。
“你找個黑暗生物試試就知道了。”蘇明隨口一說。
沒想到一旁的魔法師點了點頭,真的弄來一隻黑暗老鼠。
看著還打算咬人的紅眼老鼠,蘇明想到了前兩天不太美妙的回憶,連忙擺擺手說道,“別給我看了,你直接扔下去就好了。”
魔法師將它從城牆上扔下去。
在接觸到水的瞬間,老鼠直接變成黑氣,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
這個黑暗生物被徹底的消滅。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用異樣的目光看向蘇明。
蘇明也不知道這種方式能否有限的抵擋黑暗生物,不放心的說道:“先說好啊,我這個魔法裝置隻能負責地上跑的,天上飛的和地下鑽的我解決不掉,你們還需要自己想辦法。”
旁邊的魔法師連連點頭,“您能解決掉一部分黑暗生物,已經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了。”
蘇明將發電機關閉,嚴肅的叮囑,“記住,在這個裝備打開之後,任何人不能以任何形式接觸水麵!”
伊麗莎白好奇得看著蘇明,“你們組織的煉金技術這麽厲害嗎?”
蘇明心虛得點點頭,不想在此多說什麽。
“接下來應該沒我什麽事情了。”蘇明看向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聳聳肩不置可否,看樣子不太想直接放蘇明離開。
風涼涼的吹過蘇明的後頸,他打了個哆嗦。
蘇明覺得感覺自從來到異世界,一直在拚命的掙紮,為各種各樣的事實奔波。
在這一瞬間,他覺得好累。
“等到這場戰爭之後,我就回去老老實實開店。”蘇明脫口而出這句話。
伊麗莎白沒聽懂什麽意思,蘇明自己愣住了,慌忙的捂住自己的嘴。
似乎自己的脖子更涼了。
為什麽我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