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比武招親 五
有了錢,鄭一陽也沒有太過瀟灑,畢竟這些錢是可以兌換軟飯點的,他舍不得花。
留下1萬兩白銀,其他錢,鄭一陽全部兌換成軟飯點,軟飯點達到萬點,要購買的東西已經選好,一把無名淺打斬魄刀,價值萬軟飯點。
所謂無名淺打,就是還未誕生名字的斬魄刀,需要使用者自己與其溝通,一旦覺醒就會誕生屬於自己的斬魄刀,獨一無二。
至於其他有名的斬魄刀,鄭一陽買不起,二番隊副隊長的五行頭都要5萬軟飯點。
鄭一陽最想買的有名斬魄刀就隻有一把,那就是藍染的鏡花水月,可惜其售價高達100萬軟飯點,對現在的鄭一陽來可望不可及。
一把無名淺打在鄭一陽手中慢慢生成,握住刀柄,鄭一陽能感受到自己的靈魂與這把淺打在逐漸融合,時間一到,便可喚醒刀名。
休息的幾日,鄭一陽拒絕了張誌霖的遊玩邀請,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裏,除了正常的吃喝拉撒睡,其他時間都在進行刀禪,隻希望盡早與斬魄刀取得交流。
第二輪比試開始的前一晚上,所有通過第一輪比試的人全都來到玉柳客棧,沒有房間住的就睡在大廳或或走廊上,玉柳客棧一時間吵雜無比,不過這都沒有影響到鄭一陽,他已經順利進入刀禪,並與斬魄刀之靈相見。
第二一早,公雞剛打鳴,鄭一陽就睜開眼睛,跳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剛喝一口,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鄭兄,柳家的人來了,出來集合了。”
“馬上。”
玉柳客棧大廳搭了一個高台,柳如意就坐在高台之上,今她沒有再穿裙子,而是一身銀色鎧甲,重回她英姿颯爽的風采。
“各位參加本將比武招親的壯士,今開始第二輪比試,虎邑山的位置你們自己尋找,你們隻有時間,隻要在兩內將插翅虎幼崽送到我手上的人,他所屬的那組便算勝利,分組名單已經貼在牆上,自己去看。”
完,柳如意便離開了此地,具體會在哪出現,無人得知,這也是考驗的一環。
通過第一輪比試的隻有0人,很多人隻比試了一局就結束,還有人直接掛的,那些掛掉的人也是倒黴。
看完牆上貼的分組,鄭一陽和張誌霖一組。
“鄭兄,果然如你所料,我們在同一組。”
“這虎邑山你知道在哪嗎?”對於分組,鄭一陽就沒有擔心過。
“知道,我想除了你,通過第一輪的人都知道虎邑山在哪。”
原因張誌霖沒,其實這是明擺著的,除了鄭一陽,其他19人都是達官貴族子弟,就沒有張誌霖不認識的。
“喂,你叫鄭一陽吧,我聽你打敗了南陵國的才段將,還真看不出來,恐怕是耍一些聰明,把段將騙到擂台下吧,跟你這樣的人同組,真是我輩之羞恥。”
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走了過來,不等張誌霖介紹,就出言嘲諷,之前與鄭一陽有過過節的那位白衣青年也在這人的隊伍中。
“乾公子,這一輪我們可是同伴,你竟然如此嘲諷同伴,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張誌霖回懟道。
“張誌霖,別以為你父親是尖虎將軍,我就不敢打你,我父親是丞相,比你爹的官職大。”
“是啊,丞相多大啊,可惜我爹隻聽皇帝之命,你丞相官再大,也管不到我爹身上。”
“死鴨子嘴硬,這局比試我們八人就能輕鬆拿下,讓你們與我同隊真是便宜你們了,不過第三局你們就沒這個好運了。”
乾霄,真武國丞相乾離的大兒子,修為在九品巔峰,一直窺視柳如意的美貌,因此經常被柳如意打得屁滾尿流,他似乎是一個抖,反倒更喜歡柳如意,一個完完全全的舔狗。
乾霄帶著他的人走了,另一組也早已出發,客棧裏就隻剩下鄭一陽和張誌霖兩人。
“張兄,剛才的事情謝謝你了。”
“是兄弟就別謝謝,那個乾霄的老不死經常彈劾我父親,我和他早就不對付,沒想到跟他分成一組,心裏真不爽。”
“我們也出發吧,插翅虎的幼崽由我們倆拿到給柳將軍,想必那位姓乾的心裏肯定不舒服。”
“對啊,我知道有條近路,可以直達插翅虎的巢穴。”
兩人離開客棧,張誌霖的女人早已準備好兩隻上好的馬匹,張誌霖摸了摸他女人的頭,翻身上馬,朝著南門奔馳而去,鄭一陽朝張誌霖的女人笑了笑,也翻身上馬,緊隨其後。
兩人離開後,張誌霖的女人走進玉柳客棧,在玉柳客棧的頂樓,柳如意和玉娘就坐在窗外,看著遠去的鄭一陽。
“姐,這張公子無緣無故的幫助鄭公子,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陰謀,鄭公子心性純良,我怕他被人利用。”
“張誌霖身邊的女人調查清楚了嗎?”
“調查清楚了,隻知道她是張公子在荒地撿到的一個孤兒,其他信息無從而知。”
“派人盯緊這個女人,還有段將,我擔心他會暗中搗亂,特別是輸給一陽後。”
“夫人一直派人盯著,姐請放心,他不敢輕舉妄動。”
“嗯,留下線索,我們也該前往目的地,我相信一陽一定能率先找到我。”
虎邑山,位於京都西南方0公裏外的一座大山,整座虎邑山連綿百裏,是各種野生動植物的樂園,其中更有異獸插翅虎深居山中。
據異獸插翅虎並非生活於此地,而是在南陵國境內,不知何因,舉族遷徙至此已有千年,那時還沒有南陵國,也沒有真武國。
真武國成立後,據開國皇帝曾率兵攻打過虎邑山,想要將異獸插翅虎據為己有,可惜0萬大軍全部死在虎邑山,從那之後,虎邑山便被真武國封為禁地,非皇帝允許,不得入內。
真武國開國皇帝是否率兵攻打無人得知,但那裏被設為禁地大多數人都是知曉的。
前往虎邑山的路途也不太平,張誌霖和鄭一陽兩人剛從京都城出來,跑了不到10公裏,就遇見一夥劫匪。
“劫匪,哈哈~~~真是可笑,京都城外50公裏範圍都沒有劫匪,竟然派人假扮劫匪攔我去路,也隻有乾霄那個蠢貨才幹的出來。”
雖然對方人多,但張誌霖絲毫不懼,區區劫匪,他根本不放在眼裏,更何況還是加班的劫匪。
“不,他們是真的劫匪。”
鄭一陽在西北邊防軍當兵的這幾年,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劫匪,這人是不是真的劫匪,他一眼就能看出,眼前這夥人是真的劫匪,並非假扮。
“真劫匪?開什麽玩笑?”
張誌霖一愣,不敢相信鄭一陽的話。
“你們的老大是誰,為何要在此攔住我們?”
鄭一陽驅馬走到張誌霖身邊,看向前方的劫匪問道。
“我以為都是像這個公子哥一樣的傻瓜呢!沒什麽,我們聽你們是去參加柳家比武招親的,我們就是想要討點喜錢,不過分吧。”
一個拿著狼牙棒的壯漢道。
“這裏距離京都城不到10公裏,你就不怕巡邏軍滅了你們?”張誌霖道。
“巡邏軍,公子哥,沒有關係,你以為我們敢在這裏打劫嗎?一人1萬兩白銀,不多吧,對於你們這些公子哥來,1萬兩白銀也就是一些花花雨。”
“膽子可真大,竟然與劫匪合作,等我回去,定要把這事調查清楚。”著,張誌霖從懷裏掏出兩張銀票,就要扔給劫匪,卻被鄭一陽伸手攔住。。
“如果我們不給你喜錢呢?”鄭一陽問道。
“鄭兄,我知道你不怕他們,但是任務重要,不要因為這些人耽誤了時間,你的錢我出就行。”張誌霖也不怕這些劫匪,隻是不想在他們身上浪費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