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文明的發展並非都是帶來好處
對於現在人來,社會一直向好的地方發展,似乎已成為了不可置疑的事實。從原始的狩獵時代到農耕時代,再到工業革命時代。直至如今的信息時代。科學技術與人們的生活生產水平,一直會不停的提高。但社會的發展與進步並非是完全有利的,在這裏我主要講述的當然不是工業革命之後對地球環境造成的汙染,恰恰相反人類曆史上最大的發展危害,便是從狩獵時帶到農業時代的演進。
毫無疑問,農耕時代的來臨使得我們的祖先,擁有了長期固定的居所。而農業技術的發展,使得人類擁有了大量的農業作物,從而獲得了生存所必需的能源,為提高族群的數量,打下了堅實的物質基礎。
從這方麵來,農業時代的來臨應該是十分有利的。可事實上真的是如此嗎?我們首先要看到的是,雖然畜牧時代人們受製於生活資源的獲取。族群的數量相較於農業時代甚為稀少。但考古工作者發現,遠古時代的人類平均身高要遠勝過農業時代的人類,甚至要勝過當今的人類。比如在我國河南的賈湖遺址中,根據考古發現得知,距今7000年前的古人類,其平均身高遠勝於今人。
另外在我國東部的大汶口,以及龍山文化遺址中,也發現了類似的情況。大概距今4000~6000年前。我國狩獵時代男子的平均身高接近1米80以上,要遠遠勝過於今人。與之相對的是我國古代通常都會有誇讚,一個男子是七尺男兒的。但曆史上一尺的長度隻有厘米多,7尺加起來怎麽也沒有1米7,可見農業時代的人民,平均身高遠遠低於狩獵時代的人。
要知道身高的背後代表的是營養條件的高低。比如我們半島上的鄰居在一分為二之後,由於發展水平的不同,北方男子平均身高是亞洲最低的,而南方男子的平均身高卻達到了1米75以上,是亞洲最高的。
這究竟是為什麽呢?首先我們要看到,雖然狩獵時代人們居無定所,但食物以肉類為主,要知道肉類的營養要遠遠勝過於穀類。比如中原王朝,從先秦一直到隋唐,皆在與少數民族的對戰中占據優勢。但為何後來卻屢屢受錯呢?甚至在宋明兩朝敗於少數民族之首呢?我們從博物館中也許便能發現事情的真相。
走進軍事博物館,可以發現明軍使用的武器重量,要遠遠輕於後金軍隊使用的武器重量。而這些在先前的時代是絕不可能的。我們去博物館看一看唐橫刀與陌刀的重量,其重量相對於少數民族普遍使用的彎刀占有明顯優勢。這可以明食用穀類族群的身體素質不斷下降。這可以明農業時代的到來所產生的危害。
當然如果站在後人的角度,享受農業革命帶來的成果,自然認為這是有利而無害的。但你若是當時的農民冒著每的太陽埋頭苦幹,一年到頭卻沒有太多的收獲,每還要擔心災的降臨與官府的征稅,這樣的話你還會對農業革命的到來,感到光榮與慶幸嗎?相比於狩獵時代,農業時代的人們麵對災逃無可逃,對食物的獲取沒有什麽多樣的選擇。一旦賴以生存的農作物,遭受了毀滅那就斷送了所有的生計。試想一下,那樣的生活你會覺得幸福嗎?你若是生活在古代的農民,還為由狩獵到農耕的改變而自豪嗎?
在狩獵時代,即便人民賴以存生的資源,遭到了極大的破壞那也擁有相當的選擇權,沒有了型的動物,還可以冒險去捕殺大型動物,沒有了肉類食物的來源,還可以進行采集維持生活,沒有了野果還可以吃野菜,實在不行還可以選擇遷走。他們不僅能夠容易吃飽,多樣性的食物來源所帶來的營養。更是農業時代的普通人無法想象的。畢竟狩獵時代的人民,沒有什麽家當,也沒有什麽社會體係在製約。所以更容易遷走。
農業時代的人,麵對人禍的能力,要比狩獵時代的人差上太多。因為狩獵時代的人,沒有被固定在土地上。當來襲之敵,無法抵禦的時候,便可輕易的采取6計走為上策的辦法。
要知道隨著農業時代的到來,另一個必然的狀況,便是人口的聚集。而我們人類麵對疾病的抵抗能力,遠不如任何群居的動物。要知道非洲的野牛,角馬十幾萬幾十萬的聚集在一起,過著群居的生活,也沒有什麽流行病的困擾。而人類一旦聚集起來,就要麵臨各種各樣的流感病毒的困擾。這同樣是農業時代帶來的極大危害。試想一下,如果你是古代的農業人口,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每擔驚受怕,還要麵對各種各樣的侵襲,你還會覺得由狩獵時代,到農業時代的轉變,是一項曆史上的重大進步嗎?你還為此感到慶幸與自豪嗎?
狩獵時代的人們,受製於自然資源的限製,不可能聚集出龐大的人口規模。在那時候的人們麵對災時可以選擇遷移,那時候的人們擁有各種各樣的食物選擇,他們適應於自然變化的能力,要遠遠強於農業時代的人。更何況狩獵時代的人們,四海為家麵對強敵以及重大自然災害的來臨,完全可以選擇遷走。這樣的他們無疑會比農業時代的人們生活得順暢自然。。
事實上不僅是狩獵時代,到農業時代的轉變。人類曆史上很多的發展與演進,也並不像表麵上所看到的那麽美好。雖然現在的醫療,使人們麵對眾多疾病都可以應對自如。使我們的壽命獲得了長足的提高。但這僅作為一個個體來的。但從一個種族的角度來看待,現在醫療對於人類,沒有任何強有力的支持與改善。現在醫學沒有根除基因層麵的遺傳疾病,也沒有使我們麵對流感,和群體流行疾病的抵抗能力提高一絲一毫。從這方麵來,人類作為一個群體而言,其對疾病的抵抗能力仍舊是,這個星球上所有高級動物中最為低下的一種。也就現在醫療並沒有使我們,人類作為一個族群在整體上麵,對抵抗疾病層麵獲得任何的進步。
成然會有許多朋友認為,我這裏的觀點片麵主觀。對此我不進行任何的辯解。但我想的是,思想原本就是區別人類,與其它動物的基礎。廣泛的構思,大膽的想象,正是人類之所以能快速進步的根本。我也正是由此才在這裏大膽抒發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