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宮胤解救了江豪
中年男人咽著口水,有些害怕。
宋城拿出一張支票,“這裏是五十萬,還債,也夠你們過日子,要是抓著不放,你們的日子會很慘,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在錢的勢力下,中年男人無話可說,憋屈的道,“行,你們行。”
中年男人心底還不太平衡,拿過支票,還在碎念道,“剛敢砍老子,就算那小子放出來,我也不會讓他好過日子。”
宋城又道,“江豪是江小姐的弟弟,也就是我們老板的弟弟,如果你想和宮氏作對,和我們宮爺作對,盡管試一試,就不是砍傷一條胳膊這麽簡單了。”
“什,什麽?”
中年男人驚呆了,看這人來頭好像不小,剛好電視機裏在播放著宮氏的新聞,他目光暗指是不是電視裏說的,他們這種小鎮,怎麽可能會出現這種人物,完全就不敢相信。
宋城點點頭。
剛才囂張的氣焰一下子被打趴了,他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作對。
江楚躲在牆角,不敢相信宋城會來這裏,如果宋城來了,說明宮胤也在,他怎麽會找到這個地方。
她決定不再走這趟渾水,失去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可現實卻不放過她,一如既往的找她麻煩。
江楚回到家,在門口就看到醒目的勞斯萊斯,她抿著唇,靠著牆壁往裏麵看去,確實見宮胤堂堂正正的坐在沙發上,一家人像是供奉一尊佛在宮胤麵前鞍前馬後。
頓時臉色大變,十分難看,他竟然還有臉這裏。
玩感情遊戲?
讓她淪陷之後又重大一擊?
江楚冷笑,她不會給宮胤這樣的機會。
經過宮胤的幫助,江豪完好無損的從監獄出來,回到家看著宮胤和父母狗腿的樣子,臉垮下來不太高興。
就在夏冰介紹的時候,他冷冷的看一眼,上樓摔門而入。
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他不會理會讓她姐遭受痛苦的男人。
夏冰很尷尬,“宮爺,我兒子不懂事,你別放心上,我去買菜,您坐一會,順便去問一問鎮上的人有沒有看到江楚。”
宮胤在這等了一晚上,見江楚一麵比見總統還要難,臉也很臭。
一到鎮上,夏冰就開始長舌婦模式,說自己的女兒釣到金龜婿,是鼎鼎有名的宮爺,連江豪都解救出來,說得威風凜凜,得意洋洋,鎮上的人都沒什麽見識,但耳聞江豪出獄了,有大人物的車停在他們門口。
聽著夏冰嘚瑟也不敢多說什麽,主要是怕惹是生非,一個個帶著笑巴結著。
就連她去買菜都沒人剛要錢,夏冰賺足了麵子,揚眉吐氣,高傲得很。
江楚就等在門口,想問清楚一些事情。夏冰高高興興滿載而歸,抬頭看到江楚,臉僵硬了,想到宮胤還在等著她,又拉住她的手,和顏悅色的道,“江楚,你跑到哪裏去呢,趕緊和我回去,有人等著你。”
江楚甩開她的手,“誰等我?”
夏冰遮遮掩掩,“是重要的人,你和我見就是了。”
“然後把我賣給人家嗎?你是覺得我攀上大人物,你們全家都雞犬升天。”
江楚說得沒錯,可怎麽來說她還是江楚的媽,一聽這話不太高興,“你怎麽說話的,我這不是為你好。”
“如果你真為我好就應該把他們趕走,而不是一味的巴結,在鎮上胡言亂語。”江楚激動的說道,她受夠了這種生活。
夏冰臉色難看,好心情都被她破壞了。
江楚繼續問道,“你告訴我,我父母是誰,我究竟是誰。”
“你別聽江豪……”
“你告訴我!”江楚激動的吼道。
夏冰無可奈何,“好,我都告訴你,我們去一個地方坐下好好談。”
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江楚也答應了。
趁著這個機會,夏冰給江明發個消息,讓他帶著宮胤過來找她,又把位置發送了過去。
在籃球場乘涼的座椅上,夏冰歎氣,“你還記得七年前你醒來的時候,隻有我們和玲姐在。”
“記得。”當時她醒來沒有記憶,他們就說是他父母,然後告訴她玲姐救了她,以後要好好報答玲姐,不然她根本就活不了。
所以她才留在善若都,為了報恩,也為所謂父母的安全著想。
“你的身世估計隻有玲姐才知道,是她讓我們做你父母,給你重新起了個名字。”夏冰說道,“你不要恨我們,這都是玲姐讓我這樣做的。”
“你什麽都不知道?”江楚想了想,“我記得那次你對我拿的照片很驚訝,我說是玲姐給我的,你才打消撕毀的念頭。”
“因為你昏迷的時候手裏就握著這張照片,那是你的,我怕你恢複記憶,可沒想到玲姐會那麽做。”
“什麽!”江楚更加驚訝,既然他們都怕她恢複,玲姐為何還要用那張照片去接近白應雄。
難道,她的家人和照片上的女人有關?
玲姐不怕她發現,還是另有所圖。
“我也搞不懂,玲姐既然不讓你麵對過去,又給你那張照片做什麽。我知道的隻有這麽多,你不要恨我,這七年來,好歹我們也養育了你,給了你一個家。”夏冰開始打感情牌。
玲姐的秘密太多了,好像一切都那麽順其自然,可其中的故事究竟有幾個人知道。
她和喬茵長得那麽像,喬茵是她的母親?
還有親子鑒定,難道她真的是白應雄的女兒?
如果是這樣,那真的是太可悲了!
半會,汽車行駛過來靠在馬路邊上。
“江楚。”
聽這個聲音,江楚全身就僵硬了,回頭看到宮胤站在車旁一臉冷漠的盯著她,撒腿就開始跑,她躲躲藏藏的是為了什麽,就是知道怕了,不想再和他糾纏。
不過,跑不了多遠,她比不上宮胤的腳步,被他死死的拽住,宮胤冷著臉,“見到我跑什麽,做了什麽虧心事。”
憤怒,怨恨,從江楚的心底湧出來,她憤怒的甩掉宮胤的手,冷嘲,“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吧,你大老遠的跑過來做什麽,難道還想殺了我?”
“你是什麽態度。”宮胤不高興,他等了一天一夜,等到的是江楚的冷言冷語。
江楚永遠都無法忘記躺在草地裏無助的樣子,血蔓延開,一塊肉從她身體裏掉出來,她滿手的鮮血,孩子就這樣沒了,還沒有成型,還沒來得及得知懷孕的喜悅,來得快,去得也快。
這是她心底的一個痛。
“你對我是什麽態度,我就對你什麽態度,不要再欺騙我了,我不相信你!”江楚紅著眼眶,徹底和他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