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醒悟的袁術和死掉的邊讓
“罷了,我還有事,就不進去了。不過這次孟德給了你兩月的假,再說你家又添了一位,所以呀,無論如何今年,得讓我們看到些動靜不是!好好努力~啊~就不打擾你了”
夏侯惇本來也沒有想著進去,這次來也主要就是在聽聞了夏侯宇遇見的事後過來看一下,至於那戶叫張麻子的人家,在這甄城惹到了夏侯家的人,也算他自己倒黴。
看著他已經斷了一臂的情況下,夏侯惇決定給他留上五天時間,若是五天後還在這兗州內遇見張麻子,那就別怪夏侯惇不客氣。
在夏侯宇這邊努力跟女媧學習的時候,曹操那邊跟袁術的戰鬥也是連戰連捷。由於手中大部分部隊都引用了夏侯宇傳上來的練兵之術,所以軍隊數量雖然跟曆史上差別不大,但是整體戰鬥實力和軍隊凝聚力卻比曆史上的曹軍要高上幾個檔次。
這那匡亭,曹操大軍襲擊袁術的先鋒劉詳部。而跟曆史不同的一點就來了,這次進軍,不止是大敗袁術的先鋒,而且僅僅不到半天時間,先鋒大將劉詳直接被斬殺在這匡亭。
得到前鋒被曹操襲擊,袁術帶著大軍前往支援,卻沒想到遇見曹操的迎頭痛擊。在攻擊青州黃巾軍的時候,曹操把那套驅逐敵軍在前,自己尾隨在後順勢掩殺的招數練得爐火純青,在遭遇袁術大軍的時候也用上了這一招。
驅趕那袁術被打殘後潰敗的先鋒軍衝擊自家陣營,然後曹操帶著精銳直接殺向袁術。若不是手下紀靈拚死救援,他恐怕就在這一戰便成了曹操的刀下亡魂。
即使這樣,這一戰也把袁術的心氣打沒了。根本沒向曆史那樣步步撤退,而是丟盔卸甲,帶著自己的殘兵敗將一路逃亡,一直逃到了揚州,徹底遠離了曹操的大軍,他才緩過神來。
看著自己出征時,幾萬大軍加上良將謀臣無數,結果僅僅一戰就被那曹操覆滅,跟著逃回揚州的人不到一萬,不由得欲哭無淚。
望向北方,袁術不由得打個寒顫,想起曹操手下那恐怖的軍隊,突然放生大笑起來,周圍的人看著突然笑起來的袁術還以為他因為這次被曹操打敗,而得失心瘋了,紛紛走過來想勸解他。
沒想到袁術整了整頭冠望著北邊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
“那曹孟德的將士皆是那虎狼之師。那能帶領這麽恐怖的隊伍的曹孟德豈會是那屈居人下之輩。那庶出之輩也想指使這頭惡狼,遲早也會被惡狼所反噬……哈哈哈哈哈”
夏侯宇也沒想到,這一戰雖然結果一樣是把那袁術趕去了揚州,但是因為曹操打得太狠,反而讓那袁術在徹底失去了跟曹操對戰的勇氣的時候也察覺出了曹操那蟄伏在事事順從之下的野心。
不過好在比起曹操來說,袁術更加討厭的是那個作為庶長子的袁紹。所以不但不會給那袁紹提醒示警,而且還有著坐擁江淮,看北方紛爭的想法。
在他看來,雖然這次失敗了,但是以自己的身份,東山再起並不是難事,目前他需要做的就是收攏殘軍,然後等那袁紹跟曹操反目,二虎相爭之時,等兩人都打殘了,自己在大軍出征一舉平定北方,做那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漁翁。
在將袁術擊敗後,曹操領著大軍回到了濮陽,連續幾天,在城中大宴賓客。但是在這曹操誌得意滿的時候,卻有一人並不以為然,還在公共場合數次開口說那曹孟德不過一介宦官之後,如今占得兗州也不過是一時運氣,他就是邊讓。
這邊讓本身學問很高,而且和陶丘洪、孔融齊名,在學子中地位舉足輕重。不過在這曹操正高興的時候,他這麽一吆喝,本來有些想著出仕曹操這邊的士子都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隱隱觀望起來。
這就讓曹操非常的氣憤,本來對於這些名士,曹操素來哪怕不相熟,逢年過節也都會給其一些資產,美名曰尊重士子,想的就是這些名士哪怕不願出仕,但隻要不與自己為難就行。
但沒想到這邊讓竟然在這自己重要的上升期,給了自己這麽一下迎頭重擊,這怎麽不讓本來就不大度的曹操氣憤。
曹操也是那種忍一時海闊天空,但退一步越想越氣的性格。在被那邊讓詆毀數次後,借著那邊讓同鄉莫須有的誣告,曹操痛下殺手,在大家都沒反應過來之前,將那邊讓誅殺。
這天,夏侯宇、戲誌才、荀攸、郭嘉幾人正圍在夏侯宇家中的石亭裏麵,圍繞著熱騰騰的小爐邊喝著小酒議論那周邊的諸侯。
在猛然聽到傳來的這個消息的時候,大家都不由得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樣楞在了那裏。
像更了解世家跟名士之間關係的荀攸醒悟過來後連連跺腳,直呼到不該啊。
幾人也顧不得在喝酒了,紛紛起身準備離去。雖然在曹操的立場看來是砍了個忤逆自己的煩人家夥,但是在郭嘉幾人眼中著明白,這邊讓之死必然會在這兗州引起巨大的反響。
不過曹老板已經做出了這種事,作為打工仔的他們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為曹老板擦屁股。將這件事盡可能的淡化和消弭影響。
就在戲誌才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夏侯宇從他旁邊走過,用沾著酒水的手指在他麵前寫下公台二字。
伴隨著酒水浸入石板,這兩個字逐漸消散在他麵前,但是戲誌才卻明白,夏侯宇前些日子提過的那件事,若是以前他相信必然不會發生,但是在曹操誅殺了那邊讓後,那陳宮究竟怎麽個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站起身的戲誌才向著夏侯宇抱拳示意,然後緩緩退出了石亭之中。
而郭嘉是最後個離開的,他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子卿可是早就算到了今日之事?”
夏侯宇搖了搖頭,然後慢悠悠的給自己添了一杯酒“這世間之事千變萬化,我怎麽可能預料得到。隻是在那次初次見麵之時,我就不太喜歡那人,或許這隻是巧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