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洗魂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小玲現在有事要我過去,我先回去了!”狐靈說到。
“嗯,謝謝,你去忙吧。”我回到。
我打開門下樓,郭雷正在大堂沙發上抱著小唐樂,很舍不得的樣子。
“查到了嗎?”郭雷問到。
我搖了搖頭,小唐樂望著我,問道:“大叔你是不是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是啊,我有個小弟被壞人帶走了。他跟你前生也很熟的,那時候我們三個人,一起去過很多地方,經曆過很多。”
小唐樂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突然抱著我的手,說道:“可是我不在你身邊,我怕你會有事。”
我看向郭雷,再結合剛才小唐樂的話,明白郭雷勸小唐樂不要拖累我,安心跟他回去先等著。小唐樂可能也答應了,可是這到關鍵時候,又不願意了。
“沒事,大叔不把你丟下了,大叔去哪都帶著你。”我說到。
郭雷有些著急的說道:“可是很危險啊!”
“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我說到。
郭雷歎了口氣,“我不放心,你去哪我跟著,等你事情辦完了,確定小唐樂安全了,我再回去。”
“那謝謝了,不早了,我們先休息吧!”我說到。
郭雷點點頭,看向旁邊的司機小劉,說道:“小劉,你也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吧!”
“郭醫生不回去嗎?”小劉問到。
郭雷回道:“我先不回去了。”
我們再開了間雙人房,我和小唐樂各睡一張床,郭雷和小劉則睡在另一間房裏。
洗完澡後,範金超打了個電話來,問道:“找到小唐樂了嗎?”
“找到了,已經沒事了。”我回到。
“那就好,我這邊火車晚點,現在還沒有到!我也鬆口氣了。既然現在沒事了,我就不過去了,我想跟苦行廟的主持好好談談一些佛法。”
“去吧。”我笑到。
“研究的就是宗教,實在不好意思啊!”
“是我不好意思,一直要你幫忙。”
“哪裏的話!大家兄弟!”
“嗯,那先這麽說吧,我先睡了。”
掛掉電話後,我看了眼小唐樂,她已經睡著了。我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拉上窗簾遮住自己,點上根煙,這樣煙味被窗簾擋著,就不會熏到小唐樂了。
望著天邊的星星,我深抽一口煙,慢慢吐出,輕聲道:“大頭你現在在哪裏啊,千萬別學壞了!”
那個邪術士肯定是去死鎮利用那裏的怨氣煉什麽邪性的東西,他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來,大海撈針,想找到他也不容易啊!
我滿臉愁容的抽完一根煙後,習慣性的往前一拋。煙頭拋出後,我才反應過來現在是在樓上。緊張的看向樓下,正好有個人站在那裏。
我心都懸了起來,盯著煙頭的火花,直到火花落在地上,而不是落在別人身上。
忽然,我腦子裏閃過一道靈光。可是轉瞬我又忘記了。
剛剛閃過的是什麽?我心急的自言自語道,越是努力想想起來,就越想不起來。
無奈,我隻好平靜下來,重新捋一下,剛才我是看見煙頭落地才閃過那道靈光的。
不如重新模擬一下剛才的場景,我掏出根煙,掐掉一大半,點上後,將煙頭彈出。
煙頭火花落在地上後,我終於想起來了,對,丟在地上的煙頭,邪術士在荒村裏丟下的煙頭有他的口水!
天剛亮我就醒了,睜開眼,發現小唐樂坐在我旁邊,看著我繃著紗布的手,問道:“大叔,你的手怎麽了?”
“一點小傷。”我笑著摸了摸小唐樂的頭,“睡飽了嗎?”
小唐樂點點頭:“嗯。”
“那我們出發吧!”我起來。
洗刷完打開房門,被守在門口的郭雷嚇了一跳。
“大哥,你躲在這裏幹嘛?”我喘著氣說到。
“我怕你帶著小唐樂跑了!”郭雷說到,一點也不像他平常的形象,就像一個小孩似得。
我無語的笑了下:“郭醫生我怎麽會丟下你呢,說實話,我的魂力前些日子已經散了,很多事還需要你幫忙呢!”
“喔喔,那就好!”郭雷連連點頭。
郭雷曾經幫過小劉的大忙,所以小劉也很想幫我們,知道我們要去荒村,直接說開車送我們過去。
下午的時候我們下了高速,因為去荒村隻是為了拿煙頭而已,所以犯不著大家這麽多人都去。我們在一戶農家裏借了輛摩托,郭雷和小唐樂在農家那裏等我,小劉事情辦完就回去了。
我騎著摩托到荒村,找了幾根邪術士丟下的煙頭後便返回去,到農戶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簡單吃了幾口飯後,準備在農戶家裏過夜。
等到天蒙蒙亮時,我就起來,帶著一個小瓶子出去采露水。從草葉上和樹葉上一點一點的收集露水,等太陽出來後,露水裝滿了小瓶子。
我丟了煙頭進小瓶子裏麵,泡在露水裏,然後用黑布包著,保持完全遮光的狀態。
借宿的農戶家屋主問道:“你們三個人為什麽到這裏來啊!”
“前些日子我一個人到處旅遊,丟了東西,所以回來找。”我隨口說到。
大叔點點頭:“喔。”
我想起來,邪術士肯定不會是在附近,而我們又連個交通工具都沒有,便對大叔道:“大叔,我想買你的摩托,多少錢?”
“我這摩托爛的很,買這個幹嘛?”大叔笑到。
“我昨天騎著性能還不錯!老摩托工藝過硬!”我說到。
大叔笑了笑:“我也確實想換個摩托了,你想要的話,給一千塊錢吧!”
“行!”我很利索的付了一千塊錢。
等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到樹蔭下麵用鑷子把煙頭從露水裏麵捏出來。
郭雷問道:“你這是什麽手法?”
“取靈手法,我師父教我的。一個人身體裏任何一樣東西,都有那個人的信息,血有血魂,口水有養魂,用科學來講,跟DNA一個意思。”
“爹?”郭雷看著我。
“啊?”我懵了,喊我爹幹嘛?
“啊什麽啊?什麽跟爹一樣?”
好吧,郭雷還真是活在上個世紀的人,我咧咧嘴,說道:“這煙頭有那個邪術士的口水,可是這有幾天了,可能會有別的動物的體液落下,露水能把生靈液體洗掉,因為邪術士的口水在最裏麵,所以時間掌握的好,這煙頭就隻會留下邪術士的口水。”
“你們送靈人也學這個?這個好像是嶗山鬼術吧?專門玩些旁門左道的東西。”郭雷說到。
“確實是嶗山術,但我師父不是送靈人,他是一個雜家。”我解釋到。
郭雷明白了,點點頭:“外人看起來,我們這些人都一個樣,其實裏麵的細分多著呢。向我醫鬼這行,跟你們送靈人一樣,都沒人了,等我們都退休了,也就徹底沒了。”
“感慨也沒用,沒了鬼醫和送靈人,太陽依舊每天升起。跟不上時代了,就會被淘汰!”我說到。
這時煙頭表麵的露氣也揮發的差不多了,我拿出打火機把煙頭燒成灰,抹在一張紙上,再把紙折成鳥,說道:“郭醫生,我現在沒什麽魂力了,晚上要靠你催靈了!”
“明白。”郭雷回到。
因為晚上肯定是沒法睡了,所以白天我們又補了一覺,等天黑之後,郭雷滴了點血在紙鳥身上,借靈力給紙鳥,用我教的的方法把紙鳥催“活”。
我拿了根細線幫助紙鳥的叫,讓郭雷牽著,然後垮上摩托,小唐樂坐在最中間。
跟著紙鳥所指的方向出發,如果碰到沒路的地方,則就先沿著路走,反正隻要最後能繞到紙鳥所指的方位就行。
騎了一晚上,天快亮時,我們便停下來采集露水,因為這個紙鳥過了一個晝夜就沒用了。
上午弄好第二隻紙鳥後,便找了個地方休息,傍晚的時候沒有急著催活新的紙鳥,而是繼續沿著昨晚紙鳥所指的方向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