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典韋自然是知道手下的校尉是不敢跟他開玩笑的,便親自下了再強來到了營門處,打算看看到底是個什麽回事。


  當他打開馬車的簾子,看到這樊氏傾國傾城之色的時候,心裏突然有了幾分對閻行的理解。


  典韋想起主公常說,總有些人會選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時候,他還不相信。


  男子漢大丈夫。怎麽會甘心為了個女人變成鬼?


  可是現如今,典韋倒是相信了,他麵前的這閻行將軍,可不就是快要變成死鬼將軍了嘛!


  主公知道這個事情豈能放過他?


  典韋是想都不敢想!


  他甚至已經能想象到,這閻行的頭顱在地上滾著的場景了。


  這閻行看到典韋臉上像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甚至對方眼神之中,還對他帶有三分憐憫,三分可惜,四分恨鐵不成鋼,他也是苦笑了一聲。


  他知道這典韋將軍。終歸還是誤會了啊!

  不過。這典韋將軍跟隨主公已久,對主公性格的了解比他要深沉的多,看來他之前對這個事情,還是太過於樂觀了呀!


  閻行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典韋說道:“典韋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


  卻見典韋搖了搖頭,當場拒絕道:“閻行將軍不必多說了,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好說的。”


  “隻因,典某向來不與死人講話。”


  說吧,典韋還深深的看了一眼閻行,那眼中真是什麽色彩都有。


  閻行:“…………”


  閻行聽了這話,當下也是無奈。


  既然這也典韋不肯借一步說話,那隻他隻能勉強向前兩步,盡量用低沉而又要讓對方聽清楚的聲音,說道:“典韋將軍誤會了!”


  “這美人是送給主公享用的。”


  這聲音雖小,可也是十分清晰了,加上典韋武藝高強、聰目明的,自然聽得清楚。


  隻是典韋聽了這閻行的話,仿佛像見了鬼一樣,雙眼睜得極大,仿佛眼珠子馬上就要跳出來了。


  好一個賊子!

  他竟然沒看出這閻行是這樣阿諛奉承、厚顏無恥之輩!

  為了巴結主公,竟然連此等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呸!臭不要臉!


  不過,這典韋轉念又想起馬車內那美人的容貌、身段,心裏也是有了幾分了然。


  典韋心裏不由得感歎一聲,長江後浪推前浪,年輕將軍果然會來事。


  雖則此事雖然風險極大,可是若討得主公歡心,這閻行將軍未來的前途,可就不可限量了啊!


  閻行看到這一幕,又連忙給這典韋介紹起了馬車內樊氏的來曆,以證明對方並不是隨意找來的。倒也算得上是個知根知底的人。


  典韋知道錦衣衛那邊一貫的做事方法,既然他們要攻打荊州,對於荊州每個郡守的家庭情況,早就已經有了調查。


  甚至以典韋對於錦衣衛穩妥。的辦事習慣來說,恐怕這些郡守家裏人的喜好和習慣,以及長相等第,都早已調查清楚了,因而這些事情閻行倒是做不得假的。


  典韋到時候隻需要去錦衣衛那邊調來趙範的檔案,一切便就清楚了,隻此他對於閻行倒也沒有過於懷疑。


  不過相關的查驗,自然還是需要有的。


  可雖然事情已經弄清了。但終究這馬車是外來的人,閻行倒是也不敢放她進去。


  閻行的確著急,可是軍營裏麵的規矩他還是清楚的,於是典韋先去稟報主公。


  而閻行則率領著軍隊,保護著這輛馬車,在營外忐忑的等待著。


  倒也是閻行好運到了,其實也是兩個一個時辰之前,張儼才在軍營內設宴款待了荊州各地的世族代表,倒也喝了不少的酒水,如今蓋著薄毯,迷迷糊糊的躺在胡床上醒酒呢。


  正是這張儼醉醺醺的時候,典韋便前來稟報,隻說閻行將軍回來了,還打下了桂陽郡。


  張儼醉眼朦朧,也不知道到底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


  典韋看到主公這副樣子,猶豫了一下,終歸還是接著往下說道:“主公,閻行將軍還帶回了一名美人,正在經營外侯著,說要獻給主公。”


  “等著主公決斷,是否該放他進營?”


  張儼的確意識有些不甚清楚了,聽力大為下降,他隻聽得典韋稟報閻行回來了,還帶來了什麽珍寶?

  嗯,有孝心!

  至於具體是什麽珍寶,張儼倒也聽得不甚清楚。


  不過這閻行出去打仗,遇到什麽寶物倒也正常。


  張儼什麽寶物沒有見過,這能讓閻行親自帶回來的寶物定然不凡,他還真的有些興趣。


  隻見張儼迷迷糊糊地說道:“獻上來,本侯現在就要看!”


  典韋看到聽到這主公的話,確實有些懵。


  這是答應了?

  他看了看張儼如今的狀態。心裏暗讚了一聲閻行的好運氣。


  典韋再三去問,張儼隻說要看,甚至言語之中還有了幾分不耐煩。


  既然如此,那便獻上來吧!

  典韋連忙下去準備了。


  甚至為了安全,典韋還特意去請人見到襄陽城裏麵,請來了荊州別駕蒯越的主婦,讓她代為檢查這樊氏身上是否有利器,才送進了去了給主公享用。


  ……………


  平心而論,看到那胡床上躺著的美人的時候,張儼心裏是十分的糊塗的。


  那美人昨夜被他折騰的的確夠慘,如今臉上的淚痕尚且未消。


  不說別的,光說這美人如神躺在他乎床上。仍然未曾醒來。確實。沒酮體橫陳。未覺未繳伴侶的樣子。讓他男人的那一份倔強。又在昂揚上向上。要是沒有幾分定力。張岩還真是。又要控製不住了。隻是當年確實有些不太。想的。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見這張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苦思冥想了一番。才勉強有些印象。他好像記得昨天夜裏。他宴請完那些並州本地的士族喝了不少酒水有些迷迷糊糊的被收回了自己的大將。卻說。確實張岩迷迷糊糊的記得那言行曾經來采爆過言行征討貴陽。已然得手。如今回來了,還有寶物送上。想到這裏,張岩又回頭看了一下床上那名傾國傾城的美顏。這也確實是寶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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