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我們趕不上還魂的時間?
白曉生眼睛一亮,點頭。
“就是那個!”
我搓搓手。
“那個東西有賣嗎?咱們兜裏不是有錢嗎?咱們去買兩張。”
我摸摸跨兜裏的東西,特別想快點裝一把逼。
白曉生苦笑的看著我。
“貌似不行,聽說這個令牌很難得到,必須是有身份的鬼仙才有,你看那樓下麵的草市沒,想進花仙來酒的大門,必須要身份,沒身份的都得在下麵進行交易。”
我一聽臉就垮下來了。
心裏著急不已。
“那我們可怎麽辦啊,時間有限啊。”
白曉生緊縮眉頭的在那想著,我看著他心裏也開始煩躁起來,視線掃過剛剛那倆個小鬼,它們看起來不是很厲害的樣子,我給白曉生耳語了幾句。
白曉生的眼睛越睜越大,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小一會兒我們尾隨在那兩個小鬼的身後跟著它們進了人群中,在出來時手裏拎著兩張符。
“快跑嘍。”
我拉著白曉生迅速的跑到了酒樓的入口處。
我倆手裏還拎著兩個大燈籠,剛跑到門口從裏麵蹦出來兩個青蛙精。
“沒令牌不許進。”
我將手裏的白色符紙拿了出去在它們眼前迅速的晃了一下。
“這是令牌快讓我們進去。”
我心裏這個著急啊,這倆令牌可是我們偷的啊,一會兒那兩個小鬼發現了還指不定的生出什麽事呢。
“沒令牌不許進。”
那兩個青蛙精就跟沒看見一樣,惡綠的披上套了一件黑色的衣袍就感覺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了一樣。
我焦急的看了一眼後麵,這符紙怎麽突然不好用了?難道還認主人呢?這下不就糟了嗎?
“林兄,快別再腰上。”
白曉生從我手裏麵搶過符紙,貼到了腰上,我也照著他說的做。
“客人請進。”
那兩個青蛙精原本是向下彎著的嘴突然上揚,笑的無比的假。
白曉生扯著我進了去,看著後麵依舊很平靜我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到了裏麵,一陣很濃的脂粉味飄了過來,我抬頭看過去就懵了,鼻尖好像有熱血快流下來了一樣。
好多……美人啊~
“白曉生,這裏的女人都好漂亮啊。”
白曉生低下頭不敢看過去,這層樓裏空曠的夠可以,我看不到通往上麵的階梯,這裏麵有很多小鬼,它們抱著美人,有的在做羞羞的事情。
場麵十分的淫靡。
“誒喲,二位客官手段不錯啊,竟然這種小鬼都能進來,青娘我真是很佩服呢。”
就在我們怔愣的不知道該從哪裏找起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的女人,她身上雪白,頭發很黑,身上套了一件黑色的衣服裏麵什麽也沒穿是真空的。
行走間,三點連成一線,要不是我是鬼沒有鼻血這東西。
我可真的早就失血過多死了吧。
這女人長得很漂亮,柳葉眉櫻桃小口,眼睛黑不溜丟的,挺奇怪的,除卻這雙眼睛這女人簡直就是尤物。
“別管我們怎麽進來的,反正我們是進來了,敢問小姐姐這裏該怎麽上二樓啊?”
我笑笑,這個時候隻能我英勇出馬了,指著白曉生那就是白扯,我帶他來無疑帶著太監上青樓,人生一大苦啊。
古話裏不是說有四大喜事嗎?
說什麽這人生四大喜,莫不是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不過多分別加兩個字那就成了悲劇。
久旱逢甘露——一滴!
他鄉遇故知——債主!
洞房花燭夜——隔壁!
金榜題名時——重名!
到這我之所以會想到這個完全是因為白曉生,領他來無意於是可以將洞房花燭夜頂下四大悲苦的一件事。
這小子是心思活佛身似太監啊。
可悲可歎!
“哈哈哈哈……小小的低級鬼類竟然妄想上我們二層樓,你們可知道這上二層樓的規矩?”
那個自稱青娘的女人嘲諷的笑了笑,質問我們,她的地位在這裏麵絕對不低,很多小美人看到她都會行禮示意。
我哈哈一笑,搓著手裏的燈籠把,“那敢問,這上二層樓是個什麽規矩啊?”
說話間,我把手裏的冥錢給她偷偷塞去了幾張。
青娘沒有接,隻不過看我的眼神越加的嘲諷與蔑視了,在那一刻我突然領悟到了一個真諦,也在這冥錢在半步多也許還能用,但在這個地方那就是狗屁!
別人看了隻會感覺你是從鄉下來的土包子!
第一次進城啊?
我抿抿嘴,腦子裏突然有了主意。
我衝著青娘笑的越加的諂媚了,“好姐姐,你可就告訴我吧,我這也沒身份,你要是不給個明路,我們時間可不多,人家不都說相遇就是有緣嗎?我小小一個人類,能來這裏和小姐姐碰麵完全就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我祖上都冒青煙呢。
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們怎麽上去吧?”
再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都快吐了,不過還是不忘在心裏禱告,我的祖宗們啊,你們的孫兒林遠今天是不要臉了,但是為了活命你們就原諒我吧。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憑我林園這一張巧嘴分分鍾將這個老不死的女人拿下了。
自這裏能有這麽高的地位,老子就不信這女人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十八歲呢。
青娘哈哈一笑,這次可不是什麽意味深長的笑,她這次笑得牙花子都漏了出來,我順著看過去渾身一抖,臥槽,這青娘到底是什麽東西,看著挺漂亮,可她的舌頭前麵為啥是紅的,裏麵確實黑黢黢的呢?
難道是伺候男的太多了,肉給磨黑了,所以才這麽黑?
青娘察覺到我的目光臉子突然一拉,嚇得我瞬間夾緊了菊花,好恐怖。
“你在看什麽?”
她瞪著我,問道。
我摸頭笑笑。
“你長得真漂亮,我不由自主的就看呆了呢。”
青娘懷疑的又多看了我兩眼,她的眼睛本來就黑的跟實心了一樣,在這麽一盯著我,嚇得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真的?”
我趕緊點了頭。
“真的真的,千真萬確。”
良久,她才信了,不知從何處淘來一個黑色的羽毛扇子握在手裏不停地扇風。
“你們啊,還真是級別低的讓我同情,還妄想上那二層樓,是去要幹什麽啊?我勸你們趕緊拿著這燈籠滾回去,小心你們在那陽間沒了命,過兩天我還得送你們去那一步少。”
這老娘們誒,八字還沒一撇她特麽就詛咒我和白曉生死,真幾把狗!
麵上我可不敢露出絲毫的怠慢,嘴丫子都快列抽抽了。
“青姐姐,我們可是有事上去,很著急的,您就幫幫忙吧,可憐我們這些小鬼吧。”
青娘笑笑,沒在說話,而是將目光對準了低著頭一直沒有說話的白曉生,我下意識的將白曉生護在了後麵,卻被她一扇子糊走。
我在心裏祈禱,白曉生啊白曉生你可得挺住了,千萬別生氣,要不然我們可就誰都走不出去了。
還好,這小子今天還知道穩重,他抬起頭之後雖然沒什麽表情不過還沒有臭下臉子。
“小夥子長得可真標誌,青娘我就喜歡你這種的,你們不是想上去……”
青娘的聲音笑了笑,伸出白嫩嫩的手摸上了白曉生的胸口,她的手上的指甲老長漆黑的顏色,白曉生人高馬大的,穿了一身黑衣,這青娘也是一身黑衣,和我差不多高,但站在白曉生身邊依舊是小鳥依人。
“你要是能將青娘我伺候好了,便可不必費勁的去獲得通往上麵的令牌,青娘我破例一回送你們上去。”
我一聽那還得了,咱們想上去也不能搭上我們家小白的處男之身吧。
我從後麵將白曉生扯回去,用我這張大臉對著青娘。
“好姐姐,咱這可使不得,我們就是一小鬼,可享不了這福,我兄弟在陽間的身份尷尬,要是破了這鬼身以後回去了那就不好了。”
青娘又看了白曉生幾眼,在沒看到白曉生想妥協的意思時甩了甩袖子,扶了扶沒有絲毫淩亂的發絲。
她哼了一聲,幸虧她現在是個有身份的人,在乎麵子,還得要那張臉,不能當著眾人做什麽強搶少男的事,要不然,我估摸著今天還真就保不住白曉生了。
“幾個小鬼而已,竟然這麽不識抬舉,你們今日幸好遇見的是青媽媽我,好心的提醒你們一句,我們這裏,除去有身份有令牌的人,這一天啊,隻有一個能上二樓的機會。”
“什麽機會?”
她笑笑,笑容裏有著不懷好意。
“花魁。”
這、這什麽意思?
她伸出手張開雙臂,旋轉了一圈之後漫然的笑道。
“隻有一會兒你們通過比賽選上了我們這樓裏的花魁,才可以得到進去二樓的通行證,這個證你們可別想用偷的來拿到,小心被抓住直接將你們捏的稀巴爛!”
她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獨留下我和白曉生在原地風中淩亂。
尼瑪,花魁,你特麽和小爺開玩笑能走點心嗎?
“白曉生,我們還是打道回府吧。”
我現在已經被折磨的不想說話了。
“各位客官你們好,今天我們的青娘為了給兩位特殊的客人一個機會,打算提前開始我們的選花魁的活動,現在有想參加的客觀趕緊去那邊買黃泉花,一會兒就可以展現自己帶來的才藝,上台表演,等會實行投花的活動。
參加的各位美人誰得到客人頭的花最多就是今晚的花魁。”
空中飛起來一隻鬼魅,笑著說道。
兩位特殊的客人,尼瑪,說的不就我和白曉生嗎?
我轉身拉著白曉生就要出去,可那家夥就跟被釘在了原地一樣,我拉扯了好幾下都不走。
“白曉生,你沒問題吧?我們得趕緊回去了,這活咱們不接了,你看看現在為了她我們都出了多少事了,這才第一層樓,別說我們沒機會上去,就算是有機會上去時間肯定是不夠的。”
我苦口婆心的勸他走,在留下去,我真的怕我和白曉生錯過回去的通道口,時間一旦錯過了,我和白曉生就再也還不了陽了,那個通道口雖然每天都有,可我們也走不回去,這其中的危險他應該知道的。
可他自從進來就有些奇怪。
“林兄,我去選花魁。”
沉默中,白曉生突然抬起頭,看著我,眼睛裏明顯的有著掙紮,就在我愣神中他轉身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我傻逼嗬嗬的站了一會兒,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我剛剛沒聾吧,白曉生說他要去選、花、魁!?
哦買噶的,反應過來,我拎著紅燈籠跑了過去。
白曉生站在一種女鬼之間成了眾人焦點,周圍好多鬼圍著他嘻嘻哈哈的指指點點,可那小子就跟聽不見一樣。
我跑過去想把他拉回來,我盡量壓製心裏的怒火,勸著自己,沒事的,他一定是有什麽隱情,說不定是喜歡上那個李迷了,所以才這麽緊張,非得要幫忙。
“白曉生,你跟我過來!”
我拉著他要往外走,可白曉生卻一把推開了我,站在原地眼淚串成串的往下流,驚得我下巴都合不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