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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剝下人皮做椅子

  “你是不是看到什麽不好的東西了,是不是那個東西又來找我了?”


  江楓害怕的看著我,我笑笑,“沒有沒有什麽也沒有,我們快點上車吧。”


  “那你剛剛看什麽呢?”


  路上,江楓又是問了我一句,我喘了一口氣,沒搭理他。


  這江家還真是有錢啊,這車子真豪華,墊子啥的都軟軟的,我坐在上麵,都不想下去了。


  我們上了車以後,就沒在見到英子了,到了江家的公司之後,我下車的瞬間,看見車子上麵紅影一閃,英子又站到了我的身邊。


  擦,這女鬼,不會一直站在車上麵吧,隻要腦補出我們坐在車裏她站在車上麵的畫麵,我頭頂一陣冒涼風。


  “少爺,一切都按您說的準備好了,二位請進。”


  司機先生在一邊對江楓說道。


  江楓回頭招呼我們進公司,在車裏白曉生給我開了天眼,江楓雖然好奇我們在幹嘛,不過被我在車上晾了一次,聰明的沒再問。


  我們先去學校,將家夥事取了過來。


  到公司下車之後,我看著天空,雖然很晴朗,可那藍色之中,總感覺摻雜了一絲黑色。


  我的心突然提起,這裏麵的東西果然不一般,那天,在宿舍裏,江楓給我們說起了他父親的事情。


  說是,在一個多月前,嘉華科技老總江有錢,也就是江楓的父親,不知道從哪裏得來了一把椅子,肉色的椅子,看起來摸起來,邊和真正的人皮一樣。


  江楓是個富二代,心高氣傲,除了會玩以外什麽也不會了,公司裏麵的事情他也很少管,至於這把椅子的存在還是他父親得來了好久他有一次無意之間去公司才發現。


  江楓說,起初沒發現什麽詭異的地方,他父母感情從小就不好,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外麵有人,還包養了不少人,可他從來都不會為他的媽傷心,因為,他媽媽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聽到這得時候我挺有感觸的,這錢是個好東西,多少人對錢是趨之若鶩,有了錢活在世上不僅有地位也有權利,還有能滿足一切自尊心的物質。


  可這錢一多了,問題也就多了,我看過不少人都是因為錢的問題,出了事情,家破人亡不在少數。


  江楓說,他父親依舊是照常的不回家,不過,漸漸地公司裏開始有了些傳聞,都傳到了他家裏,說他父親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突然就不去尋花問柳去夜店了。


  而是天天在公司裏加班,就連吃飯啊,應酬啊,他都不出去,就天天待在公司裏,人也越來越消瘦,越來越清減,直到出事了。


  一張人皮,不見了,隻剩下滿身血,筋肉,人死在了皮人椅上麵。


  起初,警察是想把這個椅子帶回警察局的,說來詭異的事情就在這了,那個椅子,就像是黏在了地上一樣,怎麽也帶不走。


  江楓作為江有錢唯一的兒子,在江有錢活著的時候,去了一趟公司,他說他看著那個椅子,就好像看到了一個人一樣,他感覺,那椅子的皮,好像人皮做的。


  自從見過那個椅子之後,他就開始天天做惡夢,夢中有一個沒皮的女人,說要扒了他的皮,然後殺了他,江楓說夢境很真實,他幾乎天天都不敢睡覺,自從他爸死了之後,那個女人出現的更空怖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也開始和江有錢一樣,慢慢的開始消瘦。


  自從江有錢死了之後,江楓百分百確定,這裏麵定是出現了鬼怪,而且,負責這起案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梁警官,外麵放出來的報道雖然是說這是一宗謎案,可對於處理了好幾次這種事情的梁警官來說,迅速的將這件事的凶手聯係到了鬼上麵。


  還有那把皮人椅,梁警官說,就算是江楓沒有找我們,他也打算找我們幫忙的。


  說起那把椅子,簡單的聽了這件事,我和白曉生都猜那椅子十有八九就是用人皮做的,而江楓的夢也說明了那人皮很有可能是個女鬼。


  之所以我和白曉生不想處理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在古書裏麵,不是沒有記載過這種關於人皮做的東西。


  而在我小時候網絡上也盛傳過一段時間,關於人皮的小故事,類似於人皮娃娃的故事。


  對於我們陰陽先生來說,人皮對於我們的記憶,可不是什麽人皮娃娃,而是人皮燈籠。


  人皮做的燈籠用的人皮是人臉上的一張皮,老話裏都說,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古代有些心裏變態的人會殺人把人臉上的皮拔下來做人皮燈籠。


  做這種燈籠,要把人皮做的非常的薄才可以,所以,這裏麵需要手藝,還是非常高超手藝的人才可以,做燈籠的皮要薄要均勻,扒下來的人皮要趁早處理。


  小刀起,掛肉,拉皮,將血肉剝離。


  然後再將人皮勒的寬鬆,鋪成一整張,用人皮做的燈籠又亮又輕,做的好的人皮燈籠,你在奈何橋上打著都不會迷失方向。


  而這種真實有記載的人皮事件也不是沒有,據說在天啟年間。


  魏忠賢擅政時也常用剝皮的手段,而且,剝皮的方法非常的奇特。


  《幸存錄》中記載道:一天,某旅店裏麵有五個人在一起飲酒,其中一位姓徐的舒適說魏忠賢作惡多端,不就肯定會倒台。


  另外四人有的沉默有的害怕,有的勸他說話要慎重,不然會招來災禍。


  那人大聲說,“魏忠賢雖然專橫,他總不能把我剝皮,我怕什麽?”


  夜裏,眾人熟睡,忽然門被推開了,闖進幾個人來,把那位說大話的術士帶走了。


  不一會兒,又把同一起喝酒的另外四個人帶到了衙門。


  先被捕的那人意思不掛的躺在那裏,手腳都被定在了門板上,堂上高作著魏忠賢,他對那四個人說,“這位說我不能剝他的皮,今天不妨試一試。”


  就命令手下的人取來融化的瀝青澆在了那人的身上,過一會兒瀝青冷卻凝固,用錘子一敲,隻見瀝青和人皮一起脫掉,形成一幅完整的人的皮殼。


  那四個人據說被嚇得半死,魏忠賢給他們每個人五兩銀子壓驚,把她們放走了。


  這種事情還不算少,那天,我和白曉生將江楓弄走了之後,我就和他講起了關於魏忠賢的事情,誰知道,他倒給我講了一個更加離奇的。


  這個故事,要比魏忠賢的長,也更加的……


  這是一個叫人皮橋的故事,人皮橋又稱寡婦橋,他也是聽說的,至於真假,那就有的思量了。


  說是在這做敲得建造過程中,曾經有一個悲慘的故事,一名建橋的善良寡婦本應該得到嘉獎,但卻慘死於封建統治者的苛政之下。


  雖然那段曆史已經遠去,但如今仍有很大的教育和警世意義。


  那座橋在黃山腳下的一個古城裏麵,說這座橋長八百尺,寬二十四尺,十六孔,曆史悠久,是著名的石拱橋之一。


  可就是這樣一座橋又為什麽會被人稱為是人皮橋的呢?


  說來是一段辛酸殘忍的故事,在古代建橋有一個規定,那就是,民間隻能用單孔,隻有皇家才能建造雙孔橋,如果民間有人遭了雙孔橋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而在建造這所橋的人,是明代的一個姓李的寡婦。


  她有家財萬貫,卻沒有一個子女,錢多無處花,就用來修橋鋪路,為圖來世,以利行人,她將所有的家產用於修建這座大橋,造了五年,用去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兩銀子。


  這座大橋才得以修建成。


  可這橋一修建完。


  “民間竟有刁婦,目無王法,造起十六孔長橋,犯了欺君之罪!”


  當地的一些貪官汙吏,因屢次敲詐李寡婦的錢財沒有得逞,借此報複陷害,將奏本低到了皇上的麵前。


  “如此刁婦,海內少有,不予嚴懲,難平孤憤,將他以剝皮抽筋之罪。”


  皇帝的聖旨傳到了貪官汙吏的手裏,大肆宣揚,百姓不平,加之當時沒有找到合適的能‘剝皮’的劊子手,貪官汙吏不堪百姓反對,也就將此時耽誤了下來。


  誰知西城外剔透店有個剃頭匠,名叫陳天壽,他想在剝人皮的手藝上來顯示出自己的本領。


  更想討得縣老爺的歡心,從中撈點好處。


  “我會剝人皮。”


  陳天壽跑到縣衙裏,像縣老爺自我推薦到。


  “隻要姥爺相信我,這點小事我能辦的到。”


  “你怎麽個剝說?”


  縣老爺問道。


  陳天壽解釋道。


  “現在人頭上用刀切一個是自組昂,然後將水銀灌進去,人皮就自然脫落了下來了。”


  縣官一聽陳天壽能剝人皮,心裏就像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剝人皮吧,百姓反對,不剝人皮吧,又怕違抗了聖旨,丟了烏紗帽,還要問罪。


  想來想去拿不定主意。


  “你先回去吧。”


  縣老爺將陳天壽打發回去了,自己在公堂上走來轉去,感到十分為難,不自覺歎了一口氣。


  “誒,這可怎麽辦?”


  師爺看出了縣官的心思,提出了解決矛盾的方法,“要剝皮,就先把這個剃頭匠的皮剝了,以做實驗。”


  一句話把縣官從冥思苦想裏拽了出來。


  “對,按照他說的,先拿他試刀。”


  縣官一聲令下,立即差人將剃頭匠陳天壽帶了過來。


  “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做什麽行當?”


  縣官佯作不認識並嚴厲的問陳天壽到。


  “我叫陳天壽,家居本城十字街,以剔透為生。”


  陳天壽答道。


  “你說水銀灌頂,能剝人皮是真的嗎?”


  “是的,我曾經剝過幾個人皮,很順利。”


  陳天壽吹噓自己。


  “我有些不相信,想在你頭頂做個實驗怎麽樣?”


  堂上縣官翻了臉,把陳天壽嚇得麵如土色。


  知道事情壞了。


  “來人!”縣官左右環顧喊道。


  預先藏在壁後的劊子手一湧而出,手拿刀具和水銀來到了堂前,縣官一拍驚堂木,“動手!”


  這時,幾個身強力壯的大喊,一把將陳天壽按倒跪在了地上,用刀在他的頭上畫了一個十字的刀口,又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將陳天壽從地上提了起來。


  拿水銀往他的頭上一倒,果然見效,全身皮肉,很快分離了。


  “剝皮成功了。”


  衙役報告縣官。


  “帶李寡婦上來。”


  縣官咬牙說道。


  “照樣剝皮!”


  劊子手們忙亂了一陣,將清白的李寡婦殘殺了。


  這兩個故事中雖然沒有鬼類出現,但卻有兩種剝皮的方法,我還沒有見過那個皮人椅,所以還不知道那皮是怎麽被剝下來的,隻在心中默默祈禱,若是上述兩種方法都可以,千萬別是拿刀一點點撕裂下來,要不然,可真的就完了。


  這其中講究可不少,若是向上述兩種還好,一瞬間,沒大痛,就算是都被剝皮,就怕是生剝人皮,連著筋帶著血,噴灑出來,做成一張椅子用的皮絕對不會是一張臉皮那麽簡單。


  我猜著,是一張完整的人皮。


  陰陽言,被剝人皮的鬼,魂不散,魄不沒,皮在哪兒,靈在哪兒,而且若是被生剝的鬼,死後變成厲鬼,殺人見血成惡鬼!陰陽先生莫勸歸!

  姥爺說,若我有朝一日真的看到了,千萬別接這種活,不好處理的,剝了皮的鬼就是厲鬼,沒有意外。


  這次我算是被江楓坑了一把,他家招來厲鬼皮人椅,黏在了地上挪不走,可見那椅子上鬼魂還沒有報仇雪恨,她還在等,等著殺人,等著喝血。


  進公司前,一直沒說話的英子突然走到了我的身邊。


  “林遠,這裏麵的東西很邪,你還是回去吧,莫要管這件事了。”


  她好心提醒我,看她跟了一路了,我心裏也沒那麽生氣了,就是一時間還拉不下麵來,說出來的話還是有些硬邦邦的。


  “我知道,不過,已經接下來的活不能退。”


  英子在我身邊看了幾眼,“那我和你一起進去。”


  “你也小心。”


  英子雖然厲害,可我不確定裏麵的是個什麽級別的,若是打起來,英子會不會受傷還不知道。


  這種時候,我選擇了不再和她置氣,能進來幫忙,她就已經是夠仁至義盡了。


  “嗯,我知道,你也是。”


  “林、林遠……你在和誰說話啊?”


  看著那個大樓我心裏也挺緊張的,這一緊張,還真就忘記了英子的事,和她說起話來也沒顧及,這功夫江楓和他的手下都一臉驚慌的看著我。


  我看了一眼英子,邪惡的笑笑。


  “我的跟班,可是比你家裏麵的那個女鬼厲害多了。”


  當時我也就是為了說個笑話驅散一下自己心中的恐懼,隻不過,進了裏麵我才知道,我錯了……


  進了那個大樓,一股森冷的氣息將我們團團包裹。


  我發現,自從進了婁裏麵後,江楓就不敢和我們離的太近了,這個人還真是膽小鬼。


  “林遠,你將鬼弄來當跟班可得小心啊。”


  江楓在路上,看著我跟前害怕的和我說。


  “沒事,她是自願,又不是我強求的。”


  我笑笑,等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


  那股陰冷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我好像能感受到一股,非常陰森可怖的感覺,後背上好像有一雙眼睛緊緊地盯住了我一樣。


  “林兄,你小心。”


  這次的東西,果然很棘手,就連白曉生都緊張了。


  “那個椅子就放在了裏麵,我……能不能不進去啊?”


  江楓走到了門口,突然認慫了,英子站在空地上,他說完話之後,她突然變了臉色,抬起腳一腳就踹到了江楓的屁股上。


  “啊!媽呀,有鬼啊有鬼啊!嚇死我了!”


  江楓被英子一腳踹到了門裏麵,途中嘶吼著,恐懼的叫聲刮著我的耳膜,十分刺耳。


  “孬種!”


  英子看著江楓恐懼的身影罵了一句,涼氣十足,這個女鬼真是,脾氣暴躁!


  江楓將門踹到,我在外麵也看清了裏麵的情況,第一眼,實現就被辦公桌後麵的椅子深深地拽住了,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椅子沒有我想象中的大,肉色的,很白,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個女人的皮。


  這也是廢話了,江楓說過,他夢中是有個女鬼要殺他,可是,隻要是親眼看到了那個椅子之後,你都能認出那是一張女人的皮,很細膩的皮脂,隻看一眼,都能腦補出那個女人的大概樣子。


  那一定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她的皮是瑩白的顏色。


  “叱吒——!”


  就在我腦補幻想那個女人的樣子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極為難聽的叫聲,我一睜開眼睛,腦袋就冒涼風了,我不過就是看了一眼,怎麽就跑到了這麽近,和皮人椅這麽近。


  “你終於緩過來了林兄,沒事吧?”


  我看著盡在支持的椅子,我什麽時候走過來的?都快繞到了桌子後麵了。


  我緊忙跑幾步,跑了回去。


  白曉生和英子他們站在不遠處,英子身子有些顫抖,剛剛那聲音是她發出來的?

  怎麽回事?


  “剛剛怎麽了?”


  我驚的說不出話來,我好像還沒進屋子,就被這個椅子給製住了?而且,看了這麽久,開了天眼的我竟然看不到那個鬼在哪兒?

  頭一次,天眼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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