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你們真是好手段

  “生生！”顧非臣懶洋聲調竟有震驚的感覺。


  “生生，你……”冷玨風冰冷的麵龐如鏡碎地，裂痕明顯又刺眼。


  話音未完，離門近些的他喊了句“心”後，急著抓住顧生生的手腕，防止她摔在地上。


  “滾開，別碰我。”尖銳地聲音響起，幾乎是吼出的，女孩激動的甩開冷玨風的手，靠著門，纖細的肩膀不停地顫抖著，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男人身上，兩手緊握成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到顧非臣走到麵前，她望著他，心口如沉入冰水之鄭


  男人慣有的邪魅隨性容顏被焦急代替，薄冷的唇動了動，始終沒發出一個字。


  那麽隨心所欲的一個人，除非是無地自容，不然怎能無言應對。


  顧生生感覺身體如被刀活剮，疼痛感壓得她喘不過氣，女孩的眼中滿是裂痕，性子倔強如她，不死心地開口，聲音輕得如下一秒就會暈去，“哥，過去的事，我不想問你。你隻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可以。”


  她如溺亡之人，清澈眼中有星碎的光，顧非臣知道自己的答案與女孩而言，一秒堂一個地獄。


  “……”顧非臣默然。


  沒聽到回應，顧生生也沒意外，眼眶漸漸發熱，她等了好一會兒，終於在情緒徹底失態前閉了眼，開口道：“你跟冷玨風認識多久了？”


  他知道她想聽的是什麽！可是……


  顧非臣淺色的眸中掠過即逝的不忍，扯唇道：“很多年。”


  “一年？三年？五年？或者在你知道我的存在前，你們已經認識了。”顧生生步步逼問。


  “……”顧非臣沒回答，清雅的眉間掠過一絲苦惱，極快地隱去。


  三人都沒話，包廂的隔音效果極好，室內一大片的寂靜。


  好一些時間過去，顧生生睜開了眼，她明白顧非臣不會回答。


  側目，女孩定定望著冷玨風，無聲的無力感吞噬身心，她花了好些時長將自己從情緒裏拔了出來，扯唇道：“你吧！”


  顧生生生無可戀的模樣深深刺痛他的心，冷玨風眼眸湧現掙紮，默了幾秒後，目光見女孩捂住胸口，神色一下變得堅定。


  “我跟顧大哥從就認識。”男聲是他慣有的冷酷。


  冷玨風早知自己跟顧非臣的關係，兩人聯手整垮了顧華。


  心口的傷再深一分，顧生生抓住胸口想緩和些痛，揪心的感覺無絲毫減弱，女孩狠狠地咬了下唇，身子挺直，繼續問：“我在C市遭受多一切全是你們計劃好的？”


  冷玨風在她無一絲閃躲的眼中看到脆弱，隱藏的並不深，輕而易舉被撲捉，他感性地想要否認，理性卻讓他出一個字。


  “是。”


  常見血肉模糊在電視裏，曾想會有多痛，隻記得光是想想就疼得厲害。如今，算是真切地體會到了。


  “包括跟淩塵煜的相遇，盛家一家饒遭遇，唐諾心的到來，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安排好的。嗬嗬，你們真是好手段啊！”顧生生揚起涼涼地譏笑，似是想到什麽，“淩氏新品出事，哥，你才是幕後主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