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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瀘沽風起,三大劍部

  鬱悶,停電幾小時,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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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瀘沽風起,三大劍部


  冰璃大人答應了淡水青衣的請求,不過這位美女提出了個條件——她要求得到兩次裝備收取權。吳池聽了搖頭道,“沒想到那麽一個冰兒似的美女,看似不沾人間煙火,卻原來也是個俗人啊。


  七步成屍冷冷的道,“冰人也是人,淫歌你怎麽這麽多廢話。”這位老兄自從被冰璃救了一命後,言辭上有些維護那位冰山美女。地瓜、風飛揚表示沒有意見,這個要求就如此通過了。


  既然如此,那麽阻殺行動繼續進行。淡水青衣道,“前日界嶺鎮一戰,金風細雨樓已經察覺了我們的意圖。以後定然加強提防,根據我們的情報,如今各阻殺目標出入都有大批玩家防衛。”


  他沉吟了一會,“如果無法找到阻殺機會,阻殺行動拖延過長,隻要金風細雨樓有人過了50級,那麽我們的行動也就沒有必要了。鑒於這種形勢,關於每周阻殺次數要更改,由固定七次改為隨時出動。”


  這個規則的更改,就意味著雷霆小組成員必須時刻處於待命狀態中,對地瓜、風飛揚、七步成屍、吳池等是有些為難的。眾人協商了許久,終於敲定了新的規則。


  新的規則——青衣樓不強要求雷霆小組成員聚集某地等候命令,但要求在接到通知後的十分鍾中趕到,由於金風細雨樓的警覺,先前的戰術會議也不開了,一切目標情況、阻殺戰術將在出發途中立即敲定。


  阻殺行動的酬勞分發也有了改變。每次阻殺目標成功,青衣樓給予每人三萬兩,金額提高了三倍,比地瓜、吳池他們原本要求的還要多上一萬兩銀子。但如果某個雷霆小組成員延時不至,那這個人員將必須付給各組員賠償金。


  每次阻殺行動,如果成員到齊,那麽失敗後沒有酬勞,若是有人沒到,因此導致行動失敗的話,那這個成員必須付給每個參加行動的人員五千兩銀子——這是新製定的賠償金製度,由缺席延時人員承擔。


  商議時,地瓜悄悄傳音吳池,“淫歌,明日是我們方山每周聚議日,若是答應了這個條件,那方山的行動該如何,兩邊不能兩全啊。你覺得還如何取舍呢?”


  對於這個問題,吳池的回答很簡單,“不去。”方山每周聚議日,六個神使到齊後,議定了目標,就將進行試探攻擊行動。方山釣魚島都是百級巨怪,危險性甚至比阻殺行動更高,況且也知能不能爆落裝備。


  這種未知的冒險性行動,與有固定薪水的阻殺行動相比,兩者誰優誰劣,稍微一分析便可知曉。聽了吳池的話,地瓜表示讚同,如此,明日的方山神使聚會,已經暗裏要缺席兩人了。


  眾人議定這些規則,花費了兩個小時,而憐花道人一直沒有前來。淡水青衣目送地瓜、風飛揚、七步成屍遁光飛去後,轉頭對吳池道,“淫歌,看來憐花處境不妙,你還是趕緊修書一封,發給風一般的男人。”


  吳池寫書時,接到了一個傳音,是七步成屍傳來的,此人說自己師門遠在南海,如今製定了新規則,成員必須在10分鍾內趕到,接到飛劍傳書再從南海趕來,那是根本趕不上出發時刻的。


  因此,他想到吳池的神農區作客,不知道吳池歡迎不歡迎。對此,吳池自無不允之理,連忙叫他先去神農區,自己寫了策書就回去接待他。寫好傳書,發了出去,等了半小時,風一般男子回了信。


  風一般男子說,關於太陰、少陽、長空三部欲殺害同門的事,蜀山盟議會高層正在討論,其中關係甚大,不是輕易可以決定的。他雖為上三劍部雷霆掌劍使,也無可能一口決之,不過既然吳池來了信,他心中自會考慮。


  淡水青衣看了回書,歎了一口氣,“若是冰璃願意的話,那憐花就可以脫身前來了,青蓮雷霆兩部掌劍使若站同一立場,當可力壓其他聲音,輕易議訣,可惜冰璃……”


  吳池心道,那冰霜美人的關係可真複雜,聽這小子的話,冰璃與青蓮劍部淵源,可青蓮劍部又是什麽玩意。心裏忍不住,就問道,“青衣,你們所說的冰璃背後勢力,莫不就是這峨眉的什麽青蓮劍部。”


  淡水青衣聽了失笑,“淫歌,你怎麽對冰璃如此有興趣,真是……,算了,我告訴你點事,省的你象個悶葫蘆似的。蜀山劍盟三大劍部,為雷霆、青蓮、靈犀,其中青蓮劍部為三大劍部之首,隱為蜀山劍盟盟主……”


  淡水青衣徐徐說來,告知了吳池一些事情。蜀山劍盟十七劍部,青蓮劍部實力最強,劍部中有五人曾過了右元火災,占整個峨眉玩家過火災的超級高手一半,在劍盟議會裏,獨占五個常議委員名額。


  蜀山劍盟沒有盟主,以劍盟議會為最高管理機構,盟議會有議員、常議委員兩種,一些重大事務都由常議會表決決定,常議會共二十一常議員,而青蓮劍部占了五位,其他劍部隻有掌劍使為常議員。


  至於冰璃與青蓮劍部的關係,很簡單——青蓮劍部掌劍使就是她的哥哥。吳池聽了眼裏發光,“那老子泡了她,不就等於是青蓮劍部的皇親國戚了。這美眉值得冒險,泡了她等於就是攀上高枝了啊。”


  淡水青衣愕然,搖頭不語,心想這人沒救了。他欲言又止,“你……自己看著辦吧……真要有這勇氣,我不攔阻你,反正我話已經說在前頭了。”


  吳池笑咪咪的道,“自然,自然,我不會冒失的,放心好了,青衣,我走了。”看著那遠去的囂張紫色劍虹,淡水青衣心道,你小子若真行事的話,恐怕就是個被掛到十級的命,不論是青蓮劍歌,還是那人的劍,都是終極的死刑判決。


  一飛到神農地區內,立刻接到了係統提示,“青桑神木被斬十七顆,青靈劍陣已然缺損,劍網整體攻擊力下降10,玩家必須植來青桑神木,才可使青靈劍網恢複原來攻擊力。”


  看了這個提示,吳池吃了一驚,哪裏來的強者,竟然把青桑神木都斬了,實力著實恐怖,要知道青靈劍網都是百十枚一起攻擊一個方向。這敵人竟然可以抵擋百道青靈劍網攻擊,還斬了青桑神木,真是有點可怕。


  吳池點開青靈劍陣屬性界麵,發現西方劍陣圖有十幾個神劍標記黯淡無光,連忙朝那個方向飛去。剛飛到地點附近,就看見了兩個正在廝殺的家夥。


  赤色刀芒如長虹貫日,勢如雷霆,刀光揮斬間,底下樹木盡成齏粉,這刀芒吳池很熟悉,正是唐斬的離火刀芒,與他對敵的是一道淡黃色劍虹,被刀芒迫得四處閃避,顯然是落了下風。


  一人怒喝,“唐斬,別欺人太甚,你就不讓我解釋一下麽。別以為你流芒七絕斬威風,我七步成屍卻不怕於你。”


  空中傳來唐斬冷笑,“七步成屍,你竟然欺我神農無人,膽敢毀壞我青靈神木劍,此番定然斬你與刀下,昔日在論壇,我還放你一馬,今天竟然毀我神劍,如此放肆,不掛了你,我神農聯盟臉麵何存。”


  他奶奶的,怎麽這兩個家夥打起來了,亂七八糟之至。聽唐斬的話,好像是七步成屍斬了神木劍,真是暈了。吳池忙高喝,“唐子,七步兄,你們且停手,聽我一言。”


  見得吳池突然來到,唐斬不由一愣,那七步成屍乘機逃出了攻擊範圍,吳池飛到他們中間,苦笑道,“暈死,你們兩個怎麽打起來了。唐子,七步是我請來的客人,是不是起了誤會。”


  唐斬瞪眼怒道,”你的客人?你的客人就這樣跟主人見禮的?淫歌,你知道不知道劍網受損,又知道不知道誰斬了神木?”


  那邊的七步成屍聽了,喊道,“淫歌,你來評評理,我又不知你們聯盟有劍陣防護,進入神農區,劍網攻擊我,難道我不能反擊,就這樣白白受死?”


  奶奶的,這好像不是他們的錯,七步成屍自衛反擊,自是有道理,唐斬身為聯盟理事,見劍網受損,自然得來殺攻擊的敵人。說到頭,卻是自己的不是,忘了把青靈劍網的事告訴七步成屍,以致演變成如此局麵。


  這小丫的是我的客人,也是我的阻殺夥伴,豈能讓唐斬如此把他掛了,怎麽也說不過去的。吳池苦著臉道,“唐子,給我點麵子,都是我的錯,忘記告訴七步劍網的事,導致讓神木被斬,你且別動手,下去好好談談。”


  唐斬忿然作色,“談個屁。今天我看你的麵子,不與他為難,不過這神木劍網他卻得給我修補起來,不然別怪我手辣。淫歌,這是你請來的人,事情就由你負責,劍網不修成,我追殺他到天涯海角。”


  朔望唐斬也不等吳池回話,刀虹一起,便轉向會陰山方向而去,曬下了兩人。吳池苦笑,隻得喊道,“唐子,這事情我負責,你放心就是,保管劍網修複如初。”


  七步成屍一旁聽了,哼道,“盡吹大氣,你唐斬能殺得了我麽,笑話。”吳池過來招呼七步成屍,被他罵了個狗血噴頭,責怪吳池沒告訴他詳情,沒來由的跟唐斬起了衝突。對此,吳池無言以對,誰叫自己忘了呢。


  七步成屍口中雖說不怕,可神請實有些憚憚,對吳池道,“淫歌,這件事你可得負責,唐斬那家夥我雖不放在眼裏,但這小子性情拗執,劍網的事情要沒個說法,說不定真是要糾纏我多時,煩死人的。”


  老子負責就負責吧,不就是幾棵青桑樹麽,到方山靈坤島找桑木公要幾顆不就得了。唐斬那家夥發個鳥火啊。當下吳池道,“安了,七步,我負責就是,別理那小子了,他脾氣爆炸,性子如牛,別管他了,我們去武當。”


  七步成屍聽在耳裏,笑在心裏,說唐斬性子如牛,也就這位了,三十三論壇,摩夷天論壇若有人如此說,當不被人恥笑爾。兩人劍光連片,飛到了武當控製區,一路上隻見離朱旗飄揚各地,七步成屍大讚吳池領導有方。


  方大首席聽了很是受用,自他成為首席以來,直至為聯盟理事,還從沒一個玩家說他領導有方,治理有道的。武當師弟師妹,遇人就說自己的方首席憊懶無比,從來就沒一句好話,今天聽到這種讚語,覺得終於得遇知幾,吳池心情大爽。


  玄都觀是門派駐地,七步成屍是進不得的,待客之地就放在了青丘村。見得水幕天華法陣,七步成屍又讚道,“淫歌,你這村子真不錯,我還沒見過村鎮有這種防禦係統的,武當果然不俗。”


  吳池村外叫喚,裏麵的公關出來開了法陣,把兩人迎了進去。對於吳池的大駕光臨,三隊指揮公關同誌很是高興,屁股顛顛的泡了雲霧聚靈茶來。這是武當藥草集團公司的王牌商品,葉秀波綠,氣味芳香,又讓七步成屍連連讚好。


  公關出去後,七步成屍道,“淫歌,你武當可有死亡林海一地?”


  聽得這個名字,吳池頓時心有餘悸,道,“有的,死亡林海是我神農聯盟七大禁地之一,名列武當控製區十大禁區。我曾親身探過,當真名副其實,確實是個死亡之地。”


  七步成屍目光閃動,低頭喝了口茶,“淫歌,我來武當,其中緣由固然一半因為阻殺之事,但亦有一半為這死亡林海而來。我問你,那死亡林海裏是不是有種大峰,其毒性烈無比,亦有無視防禦的能力。”


  吳池大奇,“七步,你怎麽知道的?”


  七步成屍笑了笑,道,“神農聯盟近萬玩家,我有個相識的也不足為奇。我來武當目標就是這種毒蜂。


  這丫的是不是瘋了,自己實力與他差不多,被那蜂咬了一口,差點就掛掉,至今不敢再踏入死亡林海一步,他卻要去打這毒蜂主意,真是失心狂了。


  吳池為之色變,七步成屍笑道,“你且別緊張,我自有法子,聽我慢慢說於你聽……”


  聽完了七步成屍的話,吳池臉色變來變去,顯然是下不了決心,看了七步成屍幾眼,道,“七步,你可別蒙人,那毒蜂可不是好玩的,蟄一下必掛無疑,你要沒有十分的把握,我可不陪你去送死。”


  七步成屍拂然作色,道,“你看我可是這種人麽。沒有十分把握,我敢如此打包票,你的命值錢,我的命就不值錢了?我是易家門人,這一點青衣很清楚,絕不欺騙於你。”


  吳池心中思量,若這小丫的說的是實話,那麽就可得一大殺人利器,可要是他隱瞞了幾分,說不定自己就得作他替死鬼。事關重大,不可輕易下決定。“七步,此事關係你我性命,不可草率從事,你等我考慮個幾天。”


  吳池的回答沒出七步成屍的意料。他道,“這是自然,你慢慢考慮清楚,再答應不遲,這幾天我就在你這裏盤桓,順便刷一些經驗,你可與我同去,也好見識一下易家陣法,俗話說眼見為實,見了真章你自然信了。”


  兩人繼續扯了別的話題後,七步成屍便下線了,說是明日一起去刷經驗。吳池劍光飛起,又去了沔水,他想想看看自己的徒弟一元回來了沒有。到了沔水支流,隻見三條蛟俱在水中咆哮,看似十分憤怒。


  徒弟安然無恙,吳池大喜,隨即又沉下臉來,喝道,“一元,為師讓前去仙府探望師妹,不是讓你一會就回轉麽,怎麽去了三天才回來,如此不尊師命,該當何罪。”


  見得師尊到來,三條青蛟齊齊遊了過來,青蛟一元伏首見了禮,然後哀嚎道,“師尊,不是我不尊師命,實是因為那青璃以下欺上,辱罵弟子,還施法傷我,致使弟子不能即使返回,還請師尊為我作主。”


  日個太陽,怎麽會出這種事。吳池忙問究竟。原來青蛟一元進了仙府後,找到了女奴玲瓏與鯉魚青璃。這師兄妹一見麵,就出了事情來。青蛟自持血統高貴,看不起這兩個師妹,對於玲瓏,曾有吳池尊令,還不敢放肆,對於鯉魚精,就態度跋扈了。


  那五花青璃修道千餘年,又是在晏鴻老妖道座下聽講,論法力可比青蛟高深多了,如何可受得這氣,幾語不合,當下就動起手來,可憐青蛟一元被困法陣內,被水劍割淩得遍體零傷,還出不得來。


  整整被困了一天,最後實受不過水劍割體之罪,把吳池叫他即刻返回的法令道出,那青璃才放了它出來,而此時三大禁法又早已運轉開來,自是出不得仙府,所以直到今日三大禁法封陣時才回來。


  看著蛟淚滾滾的一元,又看看它身上的傷痕,吳池心裏甚煩,老子這妖宗才建幾天啊,總共才四、五個徒弟,現在就開始互相殘殺了,以後妖宗還怎麽發展。青蛟哭訴那青璃無禮情形,懇求吳池懲罰它。


  吳池心想,懲罰個屁啊,我現在都不能進仙府,怎麽責罰於她。再說,就聽你披鱗戴甲家夥一麵之詞,如何可以定奪是非。這事情還得以後進府後,才可以查個清楚。


  吳池沉下了臉,道,“一元,你師妹若真是無故以下欺上,我自然會懲罰於她,不過近日我要煉一無上,卻是抽不開身去,幾日後,隨我一起進府,你們兩當麵對質。那時,誰是誰非,自可明白。”


  安撫了青蛟一元後,吳池下了線,次日上線後,吩咐三個徒弟不可輕易露行後,自去青丘村找七步成屍。很湊巧,兩人剛決定去刷經驗時,淡水青衣的飛劍就到了,阻殺目標出現,所帶玩家不多,雷霆小組可以出動了。


  今日阻殺的目標,是金風細雨樓主力兵團指揮——風行旅的第一高手風信子。此人等級40級,亦是衝擊50大關的有力人選。所戴飛劍是六階的,飛行速度非常快,機動性很強,性傲氣盛,常認為金風細雨樓除了沈三少外,就得是他老大了。


  風行旅是金風細雨樓一隻機動部隊,全旅都選取有高速度飛劍的玩家組成,共有一千六百人,是一隻很有威脅性的強力部隊。竟然在戰役中充當救火角色,哪裏吃緊風行旅就往哪裏殺。


  雷霆小組成員全部到齊,寒山冰璃依然一身惹火的要命戰甲,讓眾人談話時隻得抬頭看天,甚是滑稽。這次改組後的阻殺行動,一共有地瓜、風飛揚、七步成屍、吳池、淡水青衣、冰璃六人參與。


  冰璃藍焰飛騰,已然遠去數十裏,聲音遠遠傳來,“你們自去殺那風信子,我隻對月華出手。”冰璃大人不出手沒關係,隻要她能威懾那個月華飛仙,以其他七人的能力,自可殺掛了風信子。


  青青綠水,脈脈碧波,風信子一身淡色道袍,正在瀘沽湖邊觀賞風景,身邊有近百玩家。今天這位自名風流的金風細雨樓四號人物生了悶氣,因為他與三號人物流川楓起了衝突,可又不能真動手,隻得自己帶了親衛出來解悶,

  他出成都城時,流川楓曾經對他道,小風子,你給我乖乖呆在成都府,外麵青衣樓的殺手實力強大,不是你一人能抗的。聽道這句話,風信子怒氣更盛,當下回道,青衣樓可掛了你,卻掛不得我,我不是那種虛有其表,敗絮其中的酒囊飯袋。


  想到這裏,風信子心裏哼道,流川楓這個蠢貨,竟然以他的實力來衡量我,青衣樓殺手再強,能殺滅自己帶來的這一百好手麽,隻要陣形不破,就算真有不對,也可支持到援軍來臨,豈會落得他一個下場。


  正在這時,一道紫虹從水裏穿出,掀起漫天水花,閃電般向風信子撲斬過來。風信子微微一笑,心道果然來了,瀘沽湖突然風起,陣風如刀,在他麵前形成了一個無形的防禦刀陣,紫虹與無形刀陣相撞,倒飛十幾丈。


  風信子盯著那道劍虹,口裏大喝,“結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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