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殘響之始
“這.……是個馬戲團？”餘一凡見其中巨大的身影和較小的身形互相交錯，似乎是在表演著什麽節目。
沒有再停留，餘一凡朝馬戲團的內部走去。
“歡迎來到八點檔馬戲團！！”
剛進入這個馬戲團，餘一凡就看見了一個熱情的小醜迎了上來。
下意識，餘一凡就想直接動手，但仔細觀察下，這個紅白的小醜和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差距甚遠。
“不是麽……”餘一凡神色暗淡下來。
“幹嘛非要擺著那張臉譜？我們八點檔馬戲團可以把最美妙的香氣帶給你們這些失去花頸的都市人”這個紅白相間的小醜歡快地給餘一凡介紹著。
“八點檔……馬戲團？現在八點鍾了麽.……”餘一凡想看看外麵逐漸暗淡下來的天空，隻是餘一凡的態度讓這個紅白相間的馬戲團小醜有些不開心了。
“你來得正是時候呢，馬戲團的演出還在進行中呢，想進來看看麽？”紅白相間的小醜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餘一凡進去。
“哦，不了，我還有其它事情呢，就不看你們的演出了。”餘一凡的眼睛餘光朝內看了看，裏麵奇奇怪怪的獅子猴子河馬之類的東西倒是很久沒見過了，但它們的樣子總有種讓餘一凡感覺到很詭異的感覺。
一時間，餘一凡也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不過隻要不進去也就看不見這些東西了，眼不見心不煩。
況且餘一凡是要找真正的小醜，這個小醜從哪裏看都沒有那個氣質。
“哦？是被嚇著了嘛？沒關係的，我隻是一個在檸檬味的舌頭尖兒上的一個跳梁小醜罷了”紅白相間的小醜彎曲著身體在餘一凡的周圍徘徊。
“不是.……”餘一凡剛想徑直離開，卻被一個熟悉的人擋住了去路。
“疫醫？？！！”餘一凡看著眼前這個黑色鳥嘴醫生，麵具內的他皺了皺眉頭。
“你……怎麽會在這裏？”餘一凡沒有激動，隻是淡淡地問道。
“你可是幫助我完成計劃的好幫手啊，我來看看你咯。”疫醫的性格看上去和之前截然不同。
而那小醜也出現在了疫醫旁邊：“嘖嘖嘖，你的體內好像也散發著和我一樣的惡臭呢，隻是夾雜著一股都市的清香，這種雜糅的氣味真讓人覺得惡心！”
“他是你的仇人吧？為什麽不想直接殺了他？你是在害怕麽？混沌的黑色糖果？”紅白相間的小醜不停在餘一凡身邊竊竊私語。
“一位故人罷了.……”餘一凡擺了擺手，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沒有再理會麵前的小醜。
“那他呢……或者說他們呢？”小醜拍了拍手掌，餘一凡麵前一眾腦葉公司的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Angela，Geburah，Chesed，Hod……
餘一凡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他們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而這個幻境也隻是個無趣的玩笑罷了。
“當當當當，閃亮的皮球，但好像不是你喜歡的顏色？”紅白小醜見對餘一凡沒有作用好像感到了一絲無趣。
“你隻是一顆棋子罷了，簽訂了和我的合約，我也可以名正言順地利用你了。”
突然，Angela低聲嘀咕著什麽，這讓餘一凡停下了離去的腳步。
不過這個Angela在小醜眼中卻是另有其人。
“哦呀，你是新的小醜嘛？真棒，棒慘了！”紅白相間的小醜看見眼前突然出現的骷髏頭人興奮了起來，“你好像讓他散發出了和我一樣的味道，哈哈，讓我們三人一同來一場精彩的演出吧？！”
普魯托對於這瘋子一般的小醜隻是做了一個問候的動作：“你好，在下普魯托。”
“嗯？出乎意料的問候啊，奧斯瓦爾德想要邀你一同表演，不知你是否想來參加這場盛宴？”奧斯瓦爾德滑稽地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嗬嗬，幻境，魔法，還是別的什麽？”餘一凡在二人交談間已經拿出了齒輪科技化作護甲包裹住了全身。
“不過就你們這種程度就別想著來迷惑我了，還有，你們是不可能了解我周圍的那些變態的！”餘一凡說著，直接一拳向小醜打去。
“哦呀呀，皮球跳起來了，真是不錯的表演”奧斯瓦爾德躲過攻擊，即便幻境被破他也表現得十分輕鬆。
“你，是叫餘一凡吧？”普魯托突然詢問道。
而他的詢問也讓餘一凡的身體停了一瞬，餘一凡可從來沒有見過普魯托，加上自己有白夜的麵具，現在能認得出餘一凡的人屈指可數。
“我知道你擁有著不失控狀態下的情緒使用力量，隻是這裏會將欲望無限放大，雖然一時破除了扭曲的欲望中產生的扭曲幻象但你又能堅持多久呢？”
普魯托話音剛落，餘一凡就好像陷入了一個漆黑的空間，餘一凡能看見的隻有自己罷了。
“嗬，還能看見自己麽，喂，這種程度的幻境可什麽都算不上啊！”餘一凡故作鎮定大聲喊著，但他也明白自己現在好像卷入了一場不明的爭鬥中了。
這兩人都能隨手捏造魔法般的幻覺，定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麽瘋。
“嗯嗯，你身上的臭味愈發濃鬱了，你也聽見那個聲音了？”餘一凡的消失沒有讓小醜在意，反而是眼前的普魯托引起了他的興趣。“來吧，一起參加我的馬戲，有你的加入這裏的表演定會更加精彩！”
“可惜今晚的馬戲注定已經結束。”普魯托一邊看著手裏的黑團一邊說道。
小醜在普魯托麵前揮了揮手：“哎呀，你這家夥到底在講些什麽？！”
“奧斯瓦爾德，你將隨我前往更大的舞台，到時候請你盡情的施展！”
幻境之中，餘一凡收到了Angela的提示，而這個幻境中似乎沒有能阻擋餘一凡使用傳送技術的東西，於是餘一凡沒有停留，直接踏入了傳送門之中。
普魯托也感受到了餘一凡的離去，隨手將手裏的黑團揮散，普魯托帶著奧斯瓦爾德離開了這裏。
“看來這個成員有些不太想要加入，那就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