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J區域的小醜
餘一凡身處的地方可是接近巢的中心區域啊，那可不是說什麽23號後巷的邊際。
而且就算是去乘坐ARP列車，也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說ARP列車現在因為公司的倒塌而暫時無法運行，就算是ARP列車能夠順利運行，那也得徒步或是坐車去離這裏最近的站點。
即便是那個站點，也距離餘一凡現在身處的地方有著十幾公裏的路程。
排除了種種的不可能，剩下那個，無論是多麽不可思議，那也是正確答案。
也就是說這個餘一凡任務中提到的小醜，必然擁有著空間移動的能力！
餘一凡歎息著，他甚至開始懷疑這種空間移動能力是不是特別白菜了，自己目前已經遇到很多人都擁有這種能力了。
Angela那個開掛的二五仔就不說了，達布柳是擁有著前公司的大部分技術的也還算正常，但是一個普通的白夜使徒，還有現在的小醜，甚至布萊克奈特，他們都能隨便使用空間的能力就很過分了！
要知道，就算是現在的餘一凡也不敢隨便使用次元之門的技能，不因為別的，這個技能現在隻能開啟一個個次元斷口，但它裏麵到底是什麽，餘一凡就不得而知了。
從達布柳的書頁上餘一凡也粗略地研究過，其實擁有了次元斷口的能力後，通過詳細的計算，就能創造出能抵達任意落點的空間斷口。
但這其間涉及到的數學，物理甚至其它方麵的知識都是天文級的，奇點科技可不隻是表麵上看到的舉手投足就能隨便運用的那麽簡單。
每一片翼每年需要的能源都是一個很恐怖的數量。
而這個社會，能源既是一切，有足夠的清潔資源便可進行無限的科學實驗和活動，人才或者說人類，在能源麵前什麽都不是。
擁有足夠的能源可以隨隨便便使用R公司的能力複製新的幾乎一模一樣的人類，甚至一些小工坊都擁有著組建基因序列的能力。
而這也是腦葉公司之前為什麽那麽瘋狂地追求著能源的提示而不管普通員工的死活，這一點上，每一片翼都是一樣的。
隻不過腦葉公司於此還有著許多其它的目的罷了。
餘一凡現在也算是繼承著腦葉公司的意誌在都市內活動著，這個小醜既然沒這麽簡單，那餘一凡自然也是要好好將其看住。
不知道為什麽，餘一凡有種直覺，這個小醜的目的可能就和現在的廢墟圖書館有關，紅舞鞋很有可能不是個例。
餘一凡現在已經能想象按照這樣下去發展的話，小醜手中的五十多張撲克牌可能全部都附加著異想體。
像紅舞鞋這樣HE級別的異想體，餘一凡還算能應付一些，如果是那些ALEPH級別的異想體……那將會是廢墟圖書館共同的大敵。
“看來，得早點在都市內找些夥伴了，這羅蘭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呢……”
餘一凡收起了一些覺得重要的線索，將那張紅桃9的卡牌揣進兜裏便立刻了這個地下室。
地下室是有正經出口的，走上台階，餘一凡打開出口的大門，赫然看見了一個大大的字母被人用紅色的漆料塗在了對麵的幾棟大樓上——J。
這一幕讓餘一凡有些震驚，倒不是這個字母為什麽會被畫的這麽大，而是餘一凡剛才用都市之眼技能的時候居然沒有發現這個東西！
“J……”餘一凡喃喃道，不要想餘一凡也知道這是小醜留下的東西。
“是指J巢麽……”餘一凡看著這個字母眼中流出了異樣的色彩：“這是……在向我挑釁？”
從這幾棟大樓中，餘一凡仿佛看到了這個小醜狂笑的詭異麵譜，不過餘一凡也隻是嘴角一揚：“那就來吧！這一次，可不會像白夜那麽簡單了！”
……
“各位，享受今晚的演出麽？”
“盡情狂笑吧，筋疲力盡到最後，各位一定能夠幸福地長眠！”
“你知道嗎？我們忠實的觀眾可是有機會登台演出的哦”
“想必您一定非常願意登上這華麗的舞台吧？”
“明晚同一時刻，我們不見不散”
……
在這片深山之中，某個馬戲的狂歡在這一時刻結束，而兩名J公司的員工不知為何來到了這片深山，帳篷中閃爍的燈光吸引了他們，殊不知一場精彩的派對正是為他們所舉辦的。
艾瑪對於眼前的迷路並不是特別在意，反而是開闊的景色讓他眼前一亮：“很久沒來到這種開闊的地方了呢。”
諾亞則和樂觀的艾瑪完全相反：“反正周圍全是樹……”
“你覺得我們是因為誰才迷路的？”艾瑪開玩笑般看了諾亞一眼。
諾亞也隨意道：“.……行，對不起。”
“啊，完蛋！”諾亞突然大叫，“還有一個小時定期檢查就結束了！我們這個速度好像根本走不回去了！！”
“大不了也就是被開除嘛”艾瑪看上去對此並不是很在意。
諾亞聽後有些微怒：“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你是那種被解雇也不愁吃喝的人，我可不行！”
“算了，”諾亞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過了，“你沒看見主管有多麽生氣，可能他現在就在準備把我炒了的必要文件了，或者更糟，到時候咱們一回去就能直接滾蛋了！”
“別忘了，”艾瑪溫和道，“你可以來投奔我，我能實現你的夢想。”
“是，是”諾亞看上去並不領情，“我可真是感激涕零，可我不想做有錢人的玩偶”
“欸，”艾瑪看見了不遠處閃爍著燈光的帳篷，“你看那裏是不是有座帳篷。”
“啊？.……確實，有人露營麽？”
“也許有人住在那裏，咱們去看看吧。”
“我有些怕.……我們真的要去那裏麽？”諾亞有些憂心忡忡。
“萬一呢？說不定他們會好心地為我們指路呢？”艾瑪的聲音依舊溫和。
而最後，他們二人還是進入了這個馬戲團。
這個隻在書中出現過的東西讓二人都有些目不暇接。
而一個紅白相間的馬戲團小醜也突然蹦了出來：“哦呀呀，有新的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