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條件
從妙木山離開，回到鬼之國是兩天後的事情。
雖然逗留在妙木山的時間還不足一個星期的時間，但也足夠白石將除了侍奉大蛤蟆仙人的寺廟以外的地方，了解透徹了。
妙木山擁有的大型蛤蟆，中型蛤蟆以及成年人體型的蛤蟆數量，也基本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盡管通過蛤蟆的體積不一定代表這些蛤蟆的強弱，但大多數情況下，妙木山的蛤蟆實力，從體積就可以大致判斷出來——越強大的蛤蟆，體積通常越大。
白石也根據這些蛤蟆的體積以及體內所蘊藏的能量，無比形象和忍者的實力進行了參照——即按照標準的下忍、中忍和上忍來區分這些蛤蟆的強度。
不過即便是傳承千年的聖地，白石也察覺到，能夠自由操控仙術的蛤蟆，也隻是極少數的一部分。
大部分都是通過提煉自然能量，初步和體內的查克拉進行融合，產生的是比較劣質的仙術查克拉。
這和本身的資質有關。
因為自然能量過於強大，想要與之中和形成仙術查克拉，必須術者本身就具有強大無匹的查克拉。
否則的話，一旦提煉仙術查克拉，就有出現不可控的風險，輕則殘廢，重則死亡。
這和白石預計差不多。
鬼之國那些修煉自然能量的忍者，也差不多是同等情況。
受限於本身的查克拉量影響，很難將自然能量和仙術查克拉融合起來。即使勉強融合，仙術查克拉的純度也十分之低。
妙木山的蛤蟆也是類似的情況，自由操控仙術查克拉的蛤蟆，隻有大蛤蟆仙人、兩大長老、守衛妙木山大門的岩宿大蛤蟆等極少數精英。
其餘的蛤蟆的要麽是使用了純度較低的仙術查克拉，要麽就是用龐大的自然能量的增強了肉體。雖說如此，這也足夠白石頭疼了。
一頭大型蛤蟆，放在戰場上，那便是絞殺敵人的利器。過去三忍之所以在戰場上如此威名遠揚，可以說，大型通靈獸便是他們仗以橫行的強大資本。
再加上一個不知深淺的大蛤蟆仙人……
這場戰爭，打起來可並不輕鬆。
……
“這就是調查之後的結果嗎？”
會議室裏麵，琉璃和綾音兩人，分別拿著白石做好的統計數據，坐在沙發上閱覽。
等到掃閱之後，她們兩人都是不約而同皺起了眉頭，顯然白石調查之後得到的數據，令她們感到吃驚。
不是因為妙木山太弱了，而是太強了！
各種大型、巨大型蛤蟆超過十數頭。
中型蛤蟆，成年人大小的蛤蟆，更是不計其數。
這隻是妙木山顯露於表麵上的力量。
根據白石得知，在寺廟裏守護大蛤蟆仙人的蛤蟆守衛，都是妙木山最精英的蛤蟆。至於寺廟裏除了這些守衛，還有沒有隱藏起來的戰鬥力，尚未可知。
即使是表露出來的力量，即便是一個大國的忍村強行攻打，恐怕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根據前幾次忍界大戰統計出來的結果，一頭大型通靈獸造成的破壞力，相當於數名至十幾名常規上忍的總和。如果沒有對應的通靈獸，很難封鎖其行動。”
綾音說出自己知道的情報。
關於大型通靈獸，在戰場上的戰力數據，其實各個忍村都進行過詳細的統計。
可以這麽說，各個大國忍村，都有忍者與大型通靈獸契約的經驗，所以很清楚這些通靈獸在戰場上的表現，是何等華麗。
但是大型通靈獸與大型通靈獸，也有著絕對性的差距。
比如說三大聖地，修煉了查克拉的普通大型通靈獸，和聖地的大型通靈獸，有著質量上的差別。
即使體積同樣大小，但最終結果一定是聖地的通靈獸更強！
“隻是幾頭的話，還可以采取強攻，在第一時間讓它們喪失戰鬥力。但是十幾頭，甚至更多，一旦等它們反應過來，就會讓事情變得很麻煩……你確定沒有看錯嗎？”
琉璃目光掃向白石。
“強大而精壯的靈魂氣息，是不會欺騙我的。拋開兩大仙人不說，那個岩宿大蛤蟆，給我的感覺，也不是簡單的貨色。說不定比兩大仙人還要棘手。”
白石點了點頭。
他和普通的感知忍者不同，他判斷敵人的數量，是從靈魂層麵入手。
除非是不具備靈魂的屍體，否則沒辦法繞開他的感知。
“這麽說來，如果開戰，就要同時對付十幾頭乃至更多的大型通靈獸了。但是最重要的還是要對付妙木山的首領吧，它的實力能夠摸清楚嗎？”
琉璃再次問道。
“隻從靈魂來說，比我們三人當初對付的宇智波斑還要強……”
白石不得不告訴琉璃這一個令人感到遺憾和頭疼的消息。
“可是它步入老年期了吧？”
綾音這時反問。
“當初我們對付的，也隻是衰老時期的斑，力量並不是全盛時期。即便是那樣，也相當棘手。”
琉璃代替白石回答。
“也就是說，比斑更強嗎？”
“……”
對於這個問題，白石選擇了沉默，閉上眼歎了口氣。
雖說不想打擊己方，但是正視敵人的力量，也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手段啊。
如果傾盡全國之力，白石有信心可以一下子吃掉妙木山。
但是現實情況……鬼之國不可能把全部力量集中在妙木山。
木葉和砂隱的動向，也在考慮範圍之內。
同理，中立的岩隱、雲隱也是如此。這兩個村子如果看到鬼之國內部虛弱，隨時可能從中立轉為敵對。
“你有辦法吧？”
琉璃問道。
白石睜開眼睛說道：“算不上是辦法，隻要能拉攏到一個強援就可以了。如果一個人吃不下的話，就找另外一人來協助。”
雖然勝利後的戰果會進行分配，不可能一人獨吞，但為了盡早消除妙木山這個威脅，防止在關鍵時刻給他搗亂，這是必須的做法。
“霧隱村？”
綾音歪了歪頭。
“不，矢倉那邊和我們的關係，還不能公開，畢竟我不敢保證全殲所有的蛤蟆，一旦消息透露出去，那麽，最後階段的計劃……所以，我想找長門來合作。”
白石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琉璃和綾音對視了一眼，隨後轉過頭，低下頭，在認真思考著其中的利弊。
“你打算以什麽來誘導他出手？”
琉璃問道。
和以往的情況下，以往和長門的交易，鬼之國是占據主導地位，可以從長門身上獲得好處。
但是這次情況調轉，是他們有求於長門，因此，如果不付出一定的代價，長門不會好心替鬼之國解決這一個麻煩。
“這要具體和他談過之後才能知道，我說了也不算。所以明天召開高層會議，通知各門各部做好準備。”
與妙木山開戰，可並不是什麽小事。
雖說不至於悠關鬼之國的存亡，但是如果這場戰爭一旦失利，鬼之國也必定會陷入被動的境地，而且會更快促進妙木山和木葉形成統一戰線。
一旦這兩者徹底融合，並且迅速進入戰爭狀態，事情就會變得異常棘手。
機會隻有一次，必須把握好。
而在那之前，白石要做的，就是加強鬼之國的防守力量。一旦戰局失利，也不至於讓鬼之國陷入徹底的被動。
未戰而先謀敗，凡事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在過年之前，必須把這件事給確定下來，規劃好全部的戰爭流程！”
◎
廢墟一樣的都市，正飄落著雪花。
無人的街道上，空無一人，但是有著腳印。
腳印並不是人類留下來的，而是貓。
在這個積滿雪的街道上，到處有貓的腳印，並且能夠看到各色各樣的貓在街道上追逐玩耍，仿佛貓的國度。
在都市的最下方，是一個人為開辟出來的巨大空間。
道路縱橫交錯，並且流通著電纜，並且隨時能夠看到放映著節目的電視機，而電視機前麵，是一群大小不一的貓在蹲坐著。
在門前放著招財貓的房間裏麵，琉璃正站在一名長著貓臉、戴著黑色貓耳的老婆婆麵前。
“好久不見了，貓婆婆，您的身體看上去還是一如既往的健康啊。”
貓婆婆拿著煙鬥抽了口煙，從口裏吐出煙圈，肌膚皺褶的臉上，鑲嵌著一雙極為明亮的眼眸。
“真是失禮，你是在巴不得我死去嗎，琉璃？”
貓婆婆輕咳了一聲。
“沒有這回事，您看上去不是很健康嗎？至少還有十幾年的活頭。”
“……不，我覺得老太婆我至少還有幾十年的活頭……不過，你現在可是大忙人，怎麽想起來在這種時候來這裏了？是來找羽火的嗎？”
貓婆婆問道。
“有這方麵的事情，不過，接下來鬼之國要去處理一個麻煩，我需要忍貓一族的力量。”
“也就是說，你是順道來看望我的？”
“嗯。”
“……”貓婆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繼續鬱悶的抽了口煙道：“以你的實力，也需要忍貓一族的幫助嗎？”
雖說忍貓一族這些年來的勢力，的確壯大了不少，但是她覺得，以琉璃的實力，憑借自己足以解決掉大部分麻煩了。
“這次的對手有點棘手。”
“對手是誰？”
“妙木山。”
煙鬥掉落到地上的聲音。
房間裏麵的空氣立馬凝固下來。
貓婆婆保持著抽煙的手勢，表情和動作都被凍結住了一般，呆呆看著琉璃。
良久，她才反應過來，從地上撿起掉落的煙鬥。
“原來是妙木山……等等，你說妙木山？伱要對付妙木山？”
“是。”
和震驚到言語都出現混亂的貓婆婆不同，琉璃直接點頭。
貓婆婆陷入了沉默，似乎也想到了什麽，認真看著琉璃的眼睛，問道：“是因為三忍自來也的原因嗎？”
要知道，她所在的家族，自古以來便和宇智波一族交好，並且與忍貓一族也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
可以說，她的家族和忍貓一族，便是宇智波一族的後勤人員。
武器，糧食，藥品包括情報……這些年來，都是他們在提供。宇智波一族所需要做的一件事隻有一個——那就是戰鬥！
盡管這些年來，隨著宇智波一族也開始壯大，但他們依然在充當宇智波一族的眼睛，注意著忍界之中的局勢變化。
無論是賭場，酒店，還是風月場所，或者忍界中更為陰暗的地方，都有著‘眼睛’。
在這種情況下，三忍自來也所宣傳的那種種不利於鬼之國的言論，自然不可能瞞過忍貓一族。
而根本原因在於妙木山的預言。
“有那一部分原因，不過預言歸預言，隻要不采取實際行動，那麽，也不至於和妙木山開戰。但是現在妙木山已經拋棄了中立的立場，暗中向木葉靠攏……就和忍貓一族投靠宇智波一族一樣。”
“沒想到一向中立的聖地，竟然會……”
貓婆婆對這種事感到震驚。
雖說通靈獸家族集體投靠某一個人類勢力，這種事並不是沒有，比如忍貓一族便是如此，在宇智波一族的血脈流盡之前，會一直為宇智波一族而戰鬥。
但是聖地卻並非如此。
它們在通靈獸世界的地位，等同於人類世界的大國。底蘊和實力，都和大國相當。
一旦這些聖地開始傾向支持某一勢力，就會導致人類勢力之間的平衡被打破。
“沒什麽不可能的，妙木山做出了它的選擇，我們也需要采取對應的行動。戰爭不就是如此嗎？”
“可是，冒然和一個聖地開戰……”
貓婆婆神情嚴峻。
“所以才需要忍貓一族的力量，去牽製妙木山的一部分兵力。”
“看來你們心意已決啊。我知道了，這些事情，我會幫忙運作的。”
盡管對於和妙木山開戰這件事，貓婆婆感到緊張，但既然這是宇智波一族當代族長的意誌，那作為同盟的他們，隻需要竭盡全力協助即可。不敢說在這場戰爭中起到關鍵性作用，可起碼也要做到不扯後腿。
“那麽，這件事就拜托你了，貓婆婆。我去找羽火了。”
琉璃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在琉璃離開後，貓婆婆放下了手裏的煙鬥，深深吐出一口氣。
“現在可不是悠哉的時候啊，去把管事的幹部全部叫過來，看來不久之後又要再一次變天了……”
聽到了貓婆婆的話，依偎在一旁的三色貓喵了一聲，邁著優雅的步伐悄無聲息融入陰影之中。
於此，忍貓一族這一台機器，也開始高速運轉起來。
◎
披著黑色的雨衣。
兩道一高一矮的人影佇立在風雨之中。
雨隱村四麵被內陸海包圍，水勢洶湧，在暴雨之下，更是卷起連綿不斷的浪濤，一層層撲湧向前。
通往雨隱村的道路隻有一座跨越內陸海的大橋。
雨隱村的建築多是高聳而尖銳，宛如一根根尖刺，突破天空的封鎖，在風雨中屹立不倒。
遠遠看去，那用來照亮村子的燈光，在這種天氣下，也顯得格外冰冷。
“這裏就是雨隱村嗎？”
一姬將手掌伸出雨衣的袖口外麵，指尖上匯聚著冰冷的雨水。
因為現在已經到了冬季，所以雨之國的雨水格外冰冷，刺入骨髓一般。
通往雨隱村的大橋也是濕漉漉的，沒有一處不被雨水侵蝕。
這種反常的天氣，和雪之國、鐵之國等國家有的一比。
“走吧。”
通過了路口雨隱忍者的審查，相當於走了一個流程，白石將通行文書塞進口袋裏之後，對著一姬說了一句。
“知道了。”
一姬放下了手臂，快步跟上白石的腳步，向著雨隱村內部走去。
距離鬼之國的高層會議，已經過去了數日時間。不僅如此，在高層會議進行的同時，白石也通過鬼之國的外交部門，向雨隱村這裏發送了一封密信，請求合作。
在顧及到其餘國家立場的情況下，鬼之國是沒辦法以一人之力將整個妙木山吞下的。
因此，才有了這次的出行雨隱村，來此尋求軍事上的合作。
進入雨隱村內部，一姬好奇打量著雨隱村的環境。
比想象中要好一些，並不像傳聞中那樣破敗。
雖說不少建築的確存在老化的問題，但也可以見到明顯的修補痕跡，更有不少建築是新建的。
加上這裏似乎也引進了鬼之國的電子產品，不少地方開始掛起了廣告屏，放映著推銷產品的廣告。
偶爾路過商店，也可以見到店主正坐在電視機麵前，津津有味看著電視節目。
街道上的村民和忍者披著雨衣，但不是行色匆匆。從他們飽滿的麵色來看，日子過得相當不錯。
不過有一點令一姬很在意，那就是很多房子的屋簷下麵，都掛著一種紙做的晴天娃娃……即使不停被風雨吹打，卻一點濕潤的痕跡都沒有。紙片裏也夾雜著，一般人察覺不到的查克拉。
“把紙片當做忍術……還真是少見呢。”
雖然驚訝，但一姬不會太過於吃驚。
經過查克拉的處理，就連頭發都可以淪為忍術的一種，比起這個，操控紙片戰鬥，好像也不是太過令人吃驚的事情。
“是監視器，就和這雨水一樣。”
白石淡淡道。
不隻是這些紙做的晴天娃娃，落於雨隱村上空的雨水，和雨之國其餘地區的雨水不一樣。
這是忍術造成的，裏麵混雜著長門的查克拉。
隻要被這種雨水觸碰到肌膚，立馬就會被長門感應到。然後長門會根據反饋回去的查克拉氣息，來判定是不是雨隱村的人。
而且白石聽說雨隱村一個月隻有幾天放晴，其餘日子都會二十四小時被雨水覆蓋，還是覆蓋如此大的範圍……從查克拉這一點來說，就不是一般忍者能夠做到的。
如果這次的合作能夠成功，拿下妙木山應該不是難事。
來到一處沒有村民和閑雜雨忍遊蕩的核心地區，是雨隱村內最高的高塔。
從高塔的入口處，白石看到了一名站立在雨中的藍色短發女子。
穿著黑底紅雲的大衣，藍色的頭發上放著一朵藍色的花朵，和那些晴天娃娃一樣，都是紙片做成的。
即使沾到了雨水，也不會變濕。
小南在白石和一姬臉上掃過了一眼，聲音冷漠如霜：“長門正在等你，跟我來吧。”
說完，不等二人有任何反應，轉身進入高塔內部。
白石和一姬並未在意對方的冷淡態度，跟著進入，一邊將身上的雨衣脫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準備離開的時候再過來拿。
因為高塔內部並沒有安置升降工具，所以隻能一步步沿著樓梯向上走。
但無論是在前方帶路的小南，還是跟隨在後麵的白石與一姬，都沒有半點不耐，保持著平常的臉色，樓梯間隻剩下三人走路的聲音，顯得這片空間十分安靜。
來到高塔的頂層，小南來到一扇門前停下，擰動門把手，將門打開。
等到白石和一姬進門，小南才跟著進入，將門閉緊。
房間裏擺放著一張圓桌，以及若幹的座椅。
在圓桌的對麵，一頭紅色長發的長門坐在那裏。
那雙毫無感情色彩，散發著冰冷金屬光澤的輪回眼，清晰映入白石和一姬的眼中。
和表情淡定的白石不同，一姬則是好奇盯向長門的輪回眼。
“請坐吧，白石先生。寒舍簡陋，還請見諒。”
“哪裏。冒昧來訪，是我這邊唐突了。”
白石笑著在對麵坐下。
一姬站在白石身後，目光隱晦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小南走到長門的身後站定，麵無表情的樣子，給人一種清冷的感覺。
“那麽，我們就直接進入正題吧。白石先生前幾天在發送給我的書信中，說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和我合作，我很好奇是什麽事。現在這裏沒有外人，可以明說了。”
在白石坐下來後，長門直入主題。
白石看了長門一眼，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想要尋求雨隱村的協助，進攻……妙木山！”
長門眯起了眼睛，根據白石提出的提議，他大腦中瞬間閃過千思萬緒，然後陷入了無言的沉默。
“我想問一句，妙木山……是那個傳承仙術的妙木山嗎？”
良久，長門像是在確認什麽一樣，重新問道。
“我想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會存在第二個妙木山。”
聽到白石的話，長門緊緊皺著眉頭。
白石繼續說道：“因為是我方來尋求合作，所以促成此事的條件，我方會對雨隱村，支援大量的糧食，並且雨隱進購的軍火也會按照一定的折扣價銷售。據我所知，現在糧食和軍火，依舊是雨隱村的重要缺口。”
而這部分的缺口來自於整個雨之國。
軍火自不必說，雨隱並沒有相關的工業基礎，能夠生產的武器，也多半是冷兵器。而糧食問題，一直是雨之國的最大缺口，哪怕雨隱如今得到了國內一些商人的資助，但想要彌補一個國家的糧食缺口，依舊是千難萬難。
因為雨之國的土地並不適合栽種穀物，自產的食物十分稀少，很多食物都需要外購，靠本國生產的食物，根本不足以維持國民的需要。這一部分消耗了大量的資金和人力，卻依然有相當一部分的地區，難以被惠及。
“同理，打下妙木山，那裏的一切戰利品雙方各半處置，包括仙術在內……意下如何呢，長門閣下？”
白石拋出這些誘人不已的條件。
長門雙手搭在桌子上，頭稍微低下，不讓人看到他這開始不斷變化起來的表情。
糧食，軍火……妙木山的資源，仙術……哪一個條件都異常吸引人。
這一刻，長門承認自己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