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出發
數道人影在森林中飛奔穿梭著，由於樹木繁茂，太陽的光線無法穿透進來，以至於森林裏籠罩一層幽暗陰冷的色彩。
“雷影大人，穿過這片森林，接下來就可以到最近的港口，從那裏返回雷之國了。”
隨身在四代雷影身旁，一名體型較為豐滿的男性雲隱上忍說道。
“知道了，加快腳步，盡快返回雷之國。”
四代雷影點了點頭，速度激增上去。
“是，雷影大人！”
隨行的雲隱上忍重重應聲，同樣也把速度增幅上去，追隨在四代雷影身後奔跑。
他們這次隨著四代雷影外出，是為了杉之國杉之村代代相傳的一種秘術。
這種秘術的效果，會使得四代雷影的雷遁忍體術變得更加全麵，正因此，在得知杉之村的秘術存在後，四代雷影就迫不及待帶領數名雲隱上忍襲擊了杉之村，從祠堂之中，拿到了杉之村的秘術卷軸。
之後還與杉之村追擊上來的忍者大戰了一場，杉之村想要奪回秘術卷軸的心態十分迫切。
但礙於實力，也隻能在沿途中進行一些騷擾罷了。
所以，四代雷影對於接下來歸途雷之國，並沒有那麽擔憂。
就在這時，朝著森林外方向飛奔的四代雷影等雲忍，忽然聽到耳邊傳來異響，這種異響是從身後傳來的。
包括四代雷影在內的雲隱上忍都警惕起來，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不知何時變得黑漆漆的森林深處，宛如猛獸張開的血盆大口，讓人產生一種恐懼的心理。
“什麽人在那裏裝神弄鬼？給我滾出來！”
一名雲隱上忍對著幽暗的森林開口質問起來。
“嗬嗬。”
陰冷的嘲笑聲從森林黑暗中飄進了雲隱忍者的耳中。
一雙雙帶有紅光的眼眸，宛如餓狼一樣，在幽暗中亮起。
站立或是以倒立在樹枝上的姿態，以五人為一個團體，對著四代雷影等人釋放出強烈的氣勢。
“原以為搶奪杉之村秘術的人，隻是雲隱的幾名上忍，沒想到竟然是四代雷影閣下當麵。”
“聽你們的語氣，你們不是杉之村的忍者吧？”
麵對藏身在黑暗中，隻露出五雙眼睛的五人，雲隱上忍凝聲問道。
“我們是受雇於杉之村的獵人。無村無主，乃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之人。此番前來，乃是為了取回杉之村的秘術卷軸。把東西交出來吧。”
其中一人以陰森的語氣回答。
“都說別在那裏裝神弄鬼！”
站在四代雷影身旁的雲隱上忍，毫不猶豫拔出身後的忍刀，衝向黑暗中的五人。
黑暗中的五人立刻如黑色的輕煙消失在樹枝上，隨後，猛烈的白色強光，籠罩了眼前的一切。
不隻是衝上來的雲隱忍者，位於後方的四代雷影，也因為強光，視線受到了阻礙。
“這是什麽？障眼法嗎？”
四代雷影皺起眉頭，冷冷說了一句。
“牢籠已經布置完成，接下來是狩獵的時候了！”
幽冷的話語聲，再次從黑暗中傳來，帶著嘲諷的意思在裏麵。
“該死，竟然敢小瞧我們！”
另一名雲隱上忍飛奔出去，雙手結印，對著聲源處開始釋放忍術。
“雷遁·雷鼠激震！”
吱吱的鼠鳴之後，大量的雷刃旋轉起來，以極快的速度飛行，切割向黑暗中，企圖將黑暗中的忍者一網打盡。
然而在他施展完忍術之後，突然痛苦的慘叫起來。
巨大的蟲型腫塊從他的胸口位置凸起，將他的忍者服也頂了起來。
在這名雲隱上忍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胸口的蟲型腫塊再次膨脹，轟隆一聲爆炸開來，火光之中，隻剩下一堆焦黑的血肉四散開來。
見到這一幕的雲隱忍者，都是瞳孔一縮，震怒起來。
“倪卡伊！”
呼叫著死去雲隱上忍的名字，另外的雲隱忍者，包括四代雷影都對這一幕的場景感到憤怒。
以如此凶惡的手段在他們麵前殺死雲隱熱乎著，這無異於是在挑釁雲隱村的威嚴。
“看到對我們出手的下場了吧，交出杉之村的秘術卷軸，饒爾等不死！”
“給老子去死！”
回應黑暗中忍者的，是四代雷影飽含憤怒的雷電拳頭。
能讓雲隱妥協的人並非沒有，但雲隱的尊嚴，絕不是一群無法無天的賞金獵人可以挑釁的。
全身攜帶著密集的淚光，進入雷遁鎧甲模式的四代雷影，不僅攻防一體，就連速度也有了十分誇張的增幅。
自身化作閃電，衝入被陰暗包裹的森林深處，對著一塊土地落下拳頭。
轟隆！
大地爆碎開來。
一道人影從爆炸的土地中狼狽跳開，神情鄭重的看向四代雷影。
“水遁·水龍彈術！”
龐大的水龍拔地而起，從天而降打向正準備繼續進攻的四代雷影。
四代雷影重重怒哼了一聲，瞳孔已經被雷光覆蓋，隻看到一道電光閃爍，四代雷影的身體已經從原地消失，水龍衝到空地上，形成了一片水域。
“這速度和力量真是誇張。不愧是五影。”
僥幸躲過一劫的土男，看向被四代雷影用拳頭砸碎的地板，要是他再晚一步，可能腦袋就會四分五裂的爆炸開來了吧。
“雷影大人！”
其餘的雲隱上忍也趕過來協助，其中一名正準備釋放忍術，猛地胸口同樣凸起了一大塊蟲型腫塊，猙獰可怖。
“啊！”
及時製止了忍術的釋放，才沒有使得蟲型腫塊進一步膨脹，達到爆炸的地步。
但那名雲隱上忍也是麵色慘白，滿臉痛苦的在地上抽搐身體，額頭不斷有冷汗冒出。
本想著繼續和敵人戰鬥的四代雷影，聽到了下屬的慘叫聲，忍不住看去，見到依然是怪異的蟲型腫塊占據了下屬的胸口，隻差一步就要爆炸開來。
“嗬嗬，比起對付我們，還是救一下自己的同伴比較好哦，雷影大人。如果願意把杉之村秘術交出來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大發慈悲饒他一命。”
在土男身旁現身的蟲男，以領導者的身份和四代雷影對話，笑眯眯開口。
“該死！”
四代雷影麵色陰沉，但他臉上的神采表示不服氣，並沒有向蟲男服軟。
蟲男也是知道如此，歎了口氣，這次八千萬兩賞金的任務，還真是不好做啊。
沒想到他的爆裂蟲，竟然對四代雷影無用。
很可能是因為查克拉流轉速度太快，爆裂蟲都來不及吸收孵化，從而對四代雷影造成威脅。
不過，四代雷影想要一直避開爆裂蟲，那就必須保持雷遁鎧甲模式，大量消耗查克拉才行。
一般來說，這樣很快就會因為查克拉不足，變得後續乏力。
可問題是，四代雷影的查克拉量，是尾獸級別的啊。
就算他們查克拉用光了，恐怕四代雷影體內還會保留比常人還要多很多的查克拉。
和他的父親三代雷影一樣，是貨真價實的人形尾獸。
想要和四代雷影打消耗戰，明顯是最蠢的做法。
“如果想換取下屬性命的話，那就把杉之村的秘術卷軸交出。否則那個狀態，不需要幾天時間，你的下屬就會痛苦而死。這是聯係我們的方式，歡迎過來交易，雷影閣下，我們軒猿眾會一直恭賀大駕。”
蟲男扔出一個卷軸在地上，隨後和土男向後一跳，縱身到黑暗中，消失不見。
◎
“沒問題嗎？看上去很勞累的樣子。”
下午兩點，白石坐在家裏的客廳中，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就轉過頭，看到的是琉璃剛好從外麵回來，臉上出現很深的倦容，便關心問了一句。
琉璃看了白石一眼，回答道：“沒什麽，安排那群小鬼，可真是一件麻煩事。”
指的是從木葉接引到鬼之國的三十幾個宇智波孩童。
一般的小鬼頭，可沒有那麽難以安排，這三十幾個孩童，先不論血脈的純度，但毫無疑問，他們都是本家的人，多少都繼承了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血繼限界。
加上現在鬼之國的研究部門，已經研究出無副作用提高寫輪眼開眼概率的方法，換言之，這三十幾個還未成長起來的孩童，在未來估計超過九成都能開啟寫輪眼。如果他們自己爭氣一點，全員開啟寫輪眼，也不是什麽難事。
正因此，琉璃和鬼之國的工作人員，都無法把這三十幾個具有血繼限界的孩童，當做普通人看待。他們從出聲開始，就和普通人有著本質的區別。
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
但也因此，未來他們要承擔的責任和義務，也會比一般人沉重。
“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嗎？不然，光靠你當初帶到鬼之國的宇智波一族忍者，想要在鬼之國開枝散葉，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多了這群生力軍，十幾二十年之後，就可以看到很好的成效了。”
因為頻繁爆發戰爭的緣故，忍界男女結婚生子的年齡普遍很早。
琉璃當初懷孕的時候，也才二十歲，在這種戰爭死亡率極高的時代，算是比較晚的類型了。
“也許吧。”
琉璃淡淡回應了一句。
“那麽，木葉宇智波滅族的事情，也和他們說了嗎？”
白石把玩著手裏的燧發槍，一邊對琉璃問道。
琉璃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說了，畢竟瞞住這種事，對他們來說有點不公平。不過，之後疏導他們內心的仇恨心理，就有點忙碌了。又哭又鬧的，真是吵死人了。”
琉璃很少抱怨，但麵對幾十個聽到滅族事實後，變得又哭又鬧的小孩子，也會大感頭疼。
說又說不得，打又打不得，比和數千名砂忍戰鬥還要令她感到頭疼。
“這件事不用擔心，鬼之國有專門的兒童心療所，之後先讓他們去那裏疏導情緒，再把他們安排到忍者學校上學吧。”
對於這件事，白石也不好評判什麽。
這種時代，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子，最容易受創的就是內心。
尤其是宇智波一族，這樣能利用負麵情緒，來進行開眼的血繼限界忍族，就更加有必要對他們進行情緒疏導了。
利用負麵情緒開眼，太容易被內心的黑暗利用，加上一下子獲得過強的力量，偏激和孤傲的心理就自然占據了主導。
這是木葉宇智波一族很多忍者的通病。
“我已經在安排了。那麽，宇智波一族的滅族真相調查怎麽樣了？是宇智波鼬，還是木葉下手的？”
琉璃的語氣生硬下來，即使嘴上表示不在話，但心裏還是在耿耿於懷著。
就算木葉宇智波一族再怎麽蠢，那也是宇智波一族的血脈，滅亡在自己人手中，這算是怎麽一回事？
所以，對於旁人來說，宇智波滅族事件，已經是曆史，但在琉璃看來，這並不意味著結束。
她想要知道宇智波滅族全部的真相。
“根據木葉線人提供的情報，大部分都可以進行有根據的還原。其中，有兩件事值得一提。”
白石想起了什麽說道。
“哪兩件事？”
“卡卡西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因為他當上暗部部長的緣故，團藏對他的器重更甚於前。因此，卡卡西借此機會，翻看了一下過去根部行動的記錄。大約在七年前，根部開始關注起宇智波鼬。”
“七年前？那個時候，宇智波鼬還在上學吧？”
琉璃皺眉。
這件事她和白石並不知曉，暗部之中，有他們安插的人手，但根部的審查方式太過嚴苛，根本不可能出現背叛團藏的人。
不僅僅根部需要湮滅人的感情，還有封印術進行控製。
根部和暗部是完全不同的部門，哪怕根部名義上屬於暗部的分支。
“雖然有點奇怪，但根部中的確有過這樣的記錄。負責人是油女一族的油女龍馬，在大蛇丸過去脫離根部後，他一直是根部的副統領，是團藏賴以信任的左右手。不僅僅是卡卡西調查的結果，最近投靠我們的木葉上忍水無月柚木，過去是宇智波鼬的指導上忍，也透露出，根部指使他監視宇智波鼬。”
可以想象，本來還不確定的事情，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
也徹底坐實了，宇智波鼬有被根部利用過的痕跡。
這可能和他從小的經曆有關，滋生的負麵意識太多，這樣的人，被團藏這位忍之暗盯上，並且利用成工具，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那第二件事呢？”
“三年前，宇智波鼬一個人參加中忍考試，不久後，就被三代火影招入暗部。”
“單人參加中忍考試，這不符合木葉中忍考試的標準，哪怕是加入暗部，也必須以團隊合作為前提。宇智波鼬還沒有成長到，不需要隊友的程度。”
琉璃做著客觀的評價。
這件事她也聽女兒一姬說過，但當時宇智波鼬隻是木葉宇智波一族比較優秀的忍者，所以並沒有在意。
“不止如此，卡卡西最近查出，在宇智波鼬加入暗部之後，有和根部聯係過的跡象。所以，根據宇智波一族滅族前後的跡象，基本可以斷定，這是根部的團藏蓄謀已久的計劃。三代火影態度猶豫不決，放縱了團藏的所為，在關鍵時候依舊是以‘平衡’為主……大概是因為太老了，已經控製不住有政變之心的宇智波一族了吧。”
所以，宇智波滅族，是三代火影不作為的產物。
團藏利用了這樣的空隙，利用了三代火影的軟弱，利用了宇智波鼬內心的黑暗，完成了滅族宇智波計劃。
計劃環環相扣。
如果不是針對自己人，白石也會對這樣消滅敵人的計劃拍案叫絕。
但自斷一臂這種事，白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團藏。
該說是真的為了木葉的和平，還是為了貫徹二代火影遺留下的政策呢？
但話又說回來，二代火影留下來的意誌，真的是希望後來的火影，將宇智波一族滅族嗎？
這種事，已經不可考了。
“那麽，曉又是怎麽回事？宇智波鼬滅族之後，就立馬加入了曉組織。曉的情報太靈通了吧。”
琉璃對此疑惑。
和出身於木葉的他們不同，曉想要在木葉安插自己的人手，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除非是通過大蛇丸這條線。
但根據卡卡西的匯報，大蛇丸舊部，在宇智波滅族前後，一直都很老實本分，沒有異常舉動。
“很簡單，我之前也有過假設。要麽曉暗中和團藏有所勾結，要麽曉組織和我們一樣，都在木葉安插了線人。但後者可能性不大，因此，利用宇智波鼬來消滅宇智波，很可能是團藏和曉共同的決定。他們暗中有勾結。這種合作，可能在宇智波滅族後，也在保持著。”
“結果還是死在了自己人是嗎？”
琉璃並不在乎是誰在幕後策劃，她感到不值的是，宇智波一族，竟然是在外人的策反下，讓自己人消滅了一族。
這才是琉璃感到最生氣的地方。
“如果感到心中不快的話，等和曉的約定結束了，那麽，你親自去消滅宇智波一族的叛徒也是一樣的結果。”
“不用我親自動手，曉最終也會率先將那個叛徒清理掉吧。”
琉璃冷笑一聲。
如果宇智波滅族事件，背後還有曉的行動，那麽，宇智波鼬隻不過是被根部賣給了曉。
等他的價值利用完了，無論是根部還是曉，亦或者是木葉，都不會有宇智波鼬的容身之地。
而鬼之國的宇智波一族，同樣對宇智波鼬恨之入骨，永遠不可能接納這樣背叛家族的叛徒。
可以說是徹頭徹尾的無家之人。
“隨你吧。”
白石對宇智波鼬的興趣並不大，曉裏麵值得關注的，應該隻有一個半。
一個是長門，另外半個就是全身黑不溜秋的家夥，叫做黑絕。
那家夥似乎是白絕不同，繼承了斑的意誌，即使把斑的屍體藏在鬼之國，也難保對方不會弄出什麽陰謀詭計，重新奪回。
所以，斑的屍體怎麽處理，成了白石要頭疼的問題。
理性而言，將斑的屍體銷毀掉是最好的辦法，但這可是宇智波斑的屍體，白石不太想要放過這樣的一座寶藏。
即使得不到斑腦子裏的東西，但光是屍體，就有極高的研究價值了。
“對了，接下來我要去辦點事，可能要出去幾天後才能回來。”
白石喝了一口茶，將手裏的燧發槍隨意放在茶幾上，從客廳的沙發上站起。
“去辦什麽事？”
“我想去招攬綱手老師，這次我打算和她開誠布公的談一下。”
“招攬她？”
琉璃有些意外。
“嗯，木葉已經腐化了，如果她能夠認同我的理想，那麽，不僅可以進一步打擊木葉，木葉的正統地位也會受到質疑，而且還可以為鬼之國再添一員大將。”
白石如此說道，看上去信心十足。
雖然不知道白石是怎麽想的，但琉璃還是抱有質疑的態度。
不過，綱手離開木葉多年，說不定真的有策反的可能性。
老實說，綱手單從實力上來說，對於鬼之國，屬於錦上添花的類型，學會了仙術和帶土，以及完成仙術和完美人柱力修煉的琳，在實力，都不會比綱手弱，甚至可能更強。
但如果是從醫療忍者的角度出發，那綱手的地位，的確屬於很難被旁人替代的類型。
隻是，琉璃對於白石招攬綱手的結果，並不特別看好。
千手一族是木葉最純正的一個派係，哪怕如今千手的風光不再，但初代火影留下來的羈絆，依然牽扯著那位三忍的內心，讓她無法做出背叛木葉的舉動。
琉璃目光中的質疑，沒有讓白石退縮。
“總歸要試一試不是嗎？如果不答應也好，這樣正好斷了我的念想……畢竟，之後的戰鬥，就沒辦法像風之國戰場那樣，讓我們有足夠的餘裕，對敵人心慈手軟了。”
“你有這種心理準備就好。”
琉璃也覺得白石對於綱手太過縱容了。
白石撇了撇嘴，比起說他，琉璃在之前的戰鬥中，也放走了自己在木葉時期的弟子，在感性上麵，他們兩人也是半斤八兩吧。
不過，再怎麽感性，那也是基於自身能夠把握住局勢的情況下。
接下來的戰鬥，不隻是五大國，曉組織也會卷入進來。
因此，沒辦法繼續再對過去的老師和弟子心慈手軟。
琉璃也是清楚這一點，下一次，即使是弟子，隻要出現在對立麵，也會毫不留情的殺死對方。
如果現在不能成為同一陣營，那結局……不管怎麽說，那都可能是一個讓白石會深感遺憾的結果。
“另外，告訴飛鳥，他在燧發槍基礎上改造出來的忍具很不錯，但也要告誡他，不要驕傲自滿，他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如果他能學習忍者的技能上也能如此專心，就更好了。”
看著茶幾上的燧發槍，琉璃對於自己不務正業的長子，既是欣慰，又感到遺憾。
並非是成為研究人才不好，而是琉璃從沒想過，這會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該去幹的事情。
戰場和戰鬥，才是宇智波一族存在的意義。
“人各有誌，況且，也沒有規矩規定，成為研究人員後，不可以去做宇智波一族的族長。說不定那小子，未來會超出我們的期望呢。那麽，家裏的事情就拜托了。這次也順便去一趟星忍村，看望雷鳴丸那家夥。風之國的事情已經完畢，他也可以從星忍村那裏調出來了。”
白石笑了笑，告別了琉璃，向著玄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