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情字
王洋洋趁熱打鐵道:“少爺,你就聽我的一次吧!我跟著你這麽多年了,難道我還能不為咱們司馬集團好嗎?”
的確,王洋洋跟著司馬集團這麽多年成天都是忠心耿耿,如果他說自己對司馬集團不忠心,其他的人更沒有資格說自己對司馬集團忠心。
司馬炎沒有給予回應,仿佛在與自己的內心世界做著最後的鬥爭。
在司馬炎沒有做出決定之前,王洋洋心中的那顆大石頭是無法放下的。
不過好在……
“好吧!”
思緒半晌,司馬炎歎息道:“為了咱們司馬集團,我就去找一趟秦廣天!”
“好!”
王洋洋激動萬分,險些流出眼淚來。
憑借著他對秦家和司馬家的了解,他覺得隻要司馬炎出場,司馬集團的這次劫難就可以化解。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真正的打老虎並非是秦廣天,而是他的兒子秦川。
秦廣天在這次行動中,充其量就是一個辦事的罷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司馬炎來到秦家大院門前。
有了上一次教訓,那些安保人員急忙對秦廣天稟報。
司馬炎表情失落的站在門前,往事曆曆在目。
一轉眼就是三十年的時間,三十年前,當他第一次站在這裏的時候,門前充滿了喜慶。
但是三十年後,當他再次站在秦家門前時,除了淒涼他感覺不到其他的氣息。
“真的是你!”
門前忽然傳來秦廣天的聲音。
“秦廣天,我來你這裏很意外嗎?”
司馬炎冷冷的看向秦廣天。
“你來做什麽?”
司馬炎看了看周邊的環境。
“你們秦家難道就是這樣接待客人的嗎?”
“進來吧!”
秦廣天轉過身,帶著司馬炎朝著大廳走去。
大廳裏隻有秦廣天和司馬炎兩個人,沒有茶水相伴,也沒有歡聲笑語,有的隻是無盡的淒涼和沉默。
司馬炎首先打破了兩人隻見的沉默。
“為什麽??”
司馬炎對秦廣天問道:“為什麽你要對我們司馬家下手?難道你覺得你們秦家欠我們司馬家的還不多嗎?”
“哼!”
麵對司馬炎的這一番話語,秦廣天本應該喊道羞恥的,可是他並不這麽認為。
他冷哼一聲,對著司馬炎反駁一句道:“我們秦家早就已經跟你們司馬家劃清界限了,秦家早就不欠你們司馬家任何東西了!”
“笑話!”
司馬炎冷笑道:“當初你們害死了我姐姐,這筆賬我們還沒有結算呢!”
“你姐姐那是咎由自取,他的死跟我們秦家沒有關係!”
倆人之間的對話刹那間變的針鋒相對。
秦廣天冰冷道:“如果這筆賬要算在我們秦家頭上的話,那你們來我們秦家鬧事,這筆賬該如何算?”
三十年前的事情並不單純,正所謂一個巴掌打不響,這句話很有道理。
“難道非得致我們於死地嗎?”
聽到秦廣天把話也轉移到三十年前的事情上麵,司馬炎轉移了話題,他知道這樣接續較勁下去即便是三天三夜也難以說清楚,幹脆,他直接把話朝著真題帶入。
“是你們咎由自取,這由不得我!”
秦廣天表情嚴肅,絲毫都沒有退讓的意思。
“那秦家和司馬家將必有一戰了!”
“那我秦廣天就奉陪到底!”
秦廣天一巴掌趴在身旁還的茶幾上,聲音震耳欲聾。
“好!”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拍桌子的聲音,司馬炎自言自語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對你們秦家不客氣了!”
司馬炎猛然站起身,然後徑直的朝著大廳門外走去。
麵對司馬炎堅定的背影,秦廣天忽然間打斷道:“我勸你不要掙紮了,因為你掙紮也沒有用,你的掙紮不會改變現狀,反而會讓你成為咱們兩個家族之間的罪人!”
按照輩分來論,秦川應該稱呼司馬炎舅舅。
而從司馬炎剛才的話語中,秦廣天能夠猜測到,對方已經做出了魚死網破的打算。
這樣一來,秦川的處境就會很危險。
舅舅對外甥下手,這樣的場景試想一下結果會怎麽樣?
舅舅不知道自己的外甥是誰,這樣的事情不是舅舅的錯,但是如果舅舅要對外甥下手,那事情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了。
“秦廣天這都是你逼我們的!”
司馬炎扔下一句狠話,轉身離開。
昔日……
陽光璀璨,白雲朵朵,秦川和李國豪走出賓館。
倆人來到京都北邊的郊區,這是秦廣天已經為他們選擇好的地塊。
此時,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工作,一輛輛卡車來來往往,一個個工人忙裏忙外,一張美麗的宏偉藍圖,就此展現在秦川和李國豪的麵前。
秦川對李國豪欣慰道:“想不到吧,短短幾天的時間,我們就由被動變為主動了,當然,這些都是你們兄妹的功勞!”
“恩人,這都是你的功勞,如果不是因為你當初救了我們,我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李國豪將目光轉向工地旁邊的一個涼亭,那是工人休息的地方。
“恩人,我們去那邊坐下來一邊看著他們幹活,一邊聊天!”
倆人來到涼亭,正如李國豪建議的那樣,一邊聊天,一邊看著工人幹活。
……
“我的確是在京都,但是我不想見你!”
忙活了完一波進攻,李夢凡給對方回了一條短信。
此時,司馬集團的機房裏抱怨聲連連,唯獨張傳冬是一臉的平靜。
“為什麽不想見我?難道你對我還不夠了解嗎?”
“不是不夠了解,是因為我們現在的立場不同!”
“見一麵吧,這麽多年沒有見你,我一直在惦記著你!”
當李夢凡看到手機彈出的短信,他的內心瞬間宛如刀割一般。
正如先前張傳秋猜想的一樣,攻擊他們的人就是所熟悉的人。
李夢凡和司馬集團的四大護法原本是同班同學,幾人坐在同一個屋簷底下一起生活了五年之久,他們幾人曾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他們幾人卻又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
這一切都源於一個情字,這一切又都終結與一個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