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pocky遊戲(三)
在氣質溫婉的女生被懲罰清唱了一首好聽的英文歌之後,開始了下一場對決。
秦度之後在進行的卡牌遊戲、猜謎遊戲時,完全成為了連勝擂主,所向披靡,勢不可擋,身旁的嬰兒肥女孩眼眸閃閃亮亮,好似星星。
不過牧澤覺得其中必有貓膩,因為顧喧同學在失敗之後咧嘴笑的極開心。
這種司馬昭之心,讓肖羽同學橫眉豎眼,就差在臉上赤裸裸的寫著嫌惡二字。
畢竟在進行卡牌遊戲的時候,那句非常貼切的話形容顧喧再好不過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pig一樣的隊友。
各種別有用心意圖放棄的話語,嘟噥著,“呀!不行的,還是放棄好了!”、“哇,秦度果然厲害,不愧是班長大人”…
所以,在pky懲罰時,肖羽完全沒給麵子,徑直咬斷了巧克力棒。
顧喧麵容灰敗,仿若褪了色的動漫人物。
秋水韻看這情形,感歎了一句,“羽最不喜歡的就是不思進取的人了。”
牧澤若有所思,這得和自己類似嘛。
肖羽選擇了在臉上畫圖案的懲罰,不過畫的人是秦度,在秦度仔細凝視之下,肖羽臉上泛著紅暈,倒是為這個姑娘增添了幾分女生的姿態。
其後pky失敗的人終於不是女生了,而是劉勝,倒是看不出這個大男孩會有這種靦腆的一麵。
接受的懲罰是,繞場一圈,大聲道:“我再也不尿床了!”
很快就輪到牧澤和秋水韻,牧澤快速的道:“要是pky的話,我會選擇放棄的,你不用擔心什麽。”
“是…嗎?”秋水韻有些懵懂的模樣,沉默了半晌,她側著頭疑惑道:“我需要擔心什麽嗎?”
不…不需要擔心嗎?原來自己這麽有安全感嗎?還是相信自己占不了她的便宜?就在牧澤表情僵硬,暗自思忖時。
秋水韻眼眸明亮,捏著拳頭,認真地道:“我們會贏得哦——”
好吧!這樣自信滿滿的話語有瞬間激起了牧澤的勝負心,不過隻是瞬間。
……
“抽到的題目是趣味搶答!”作為主持者的張昊打開紙條後宣布道。
旁桌的顧喧莫名散發著蕭瑟氣息,劉勝同學在旁安慰。
“各組爭得搶答權之後,需要在十秒內回答出來,若回答錯誤,下一組同樣需要在十秒內回答出來,回答錯誤,開始下一道題,共五道,回答正確多的一組獲勝……”
關於搶答權,張昊明了一下,組成員不能用手腳擠爆氣球,哪個組先擠爆個氣球則得到搶答權。之後,便準備開始比賽。
兩組成員在同一起跑線上,牧澤和秦度站外側兩邊,兩位身材嬌的女生站中間。
與氣球擺放成幾行橫排的桌子之間,相隔了大約10米的距離。
四人,啊不,三人呈待跑姿勢,隻有牧澤摸著下巴,似乎在思慮什麽。
“秦度班長,要不我們把搶球的機會讓給女生,我們選擇答題和擠爆氣球?”
“是嗎?”秦度直起了身,想了一會兒,問道:“你的意思是女生各取三個球,我們倆誰先擠爆就取得搶答權?”
“咦?一個人做的了嗎?而且這就算不上同一個組了吧?”嬰兒肥女生驚疑道。
喂喂喂,前麵不也是一個人答的嗎,除了卡牌遊戲你還打了醬油之外。
牧澤掃了一眼那女生故作驚疑的表情,很容易就猜到她的目的。
就像男生喜歡與漂亮女生接觸,同樣的,女生也喜歡和帥哥接觸,尤其是秦度和自己(好不要臉)這個級別的。
不允許用手腳擠爆氣球,又是一男一女的組隊,很容易讓人想到麵對麵或是背對背的方式夾爆氣球吧!
但無論怎樣,都會有身體接觸,所以她的目的不言而喻了。
當然,牧澤提出這個選擇也是因為減少身體接觸,盡管是秋水韻,但正因為是秋水韻呐!
在牧澤和秋水韻組隊的時候,張昊和劉勝那羨慕嫉妒恨的視線,讓牧澤如坐針氈。
另外,秦度那包含深意的一眼,也讓他有些不自在。
“可是,我想答題啊!”在牧澤旁邊的秋水韻理所當然的道。
“呀!是嗎?”牧澤撓了撓臉,想了一會兒,道:“那我就幫你爭取搶答權吧!”
對於秋水韻有這麽一副要強的一麵,牧澤同學內心表示很感動,甘願淪為配角。(牧澤:咦?難道我不是配角嗎?)
秋水韻滿意的點點頭,那唇角噙著淺笑的呆萌模樣,除了讓人忍俊不禁之外,更莫名增添了幾分勝利加成。
而嬰兒肥女生麵容有些悻悻,嘟噥道:“明明是團隊的遊戲…”
見狀,秦度卻微微一笑,溫煦讓人產生如沐春風的感覺,輕聲道:“團隊分工不也是必須的嗎?”
他的語氣並沒有任何責備的意味,所以嬰兒肥女生完全迷醉於他的笑容之中。
牧澤倒對他的話表示很是認同,這個世界把所有的人分為強者、弱者和普通人。
相對應的,在分工的時候,便會出現能者多勞的現象。
普通人和弱者的能力有限,若是要求什麽都會做太過不現實,因為人數基數的問題,他們大多生活於強者一麵獨擋的羽翼之下。
牧澤透徹清晰的了解自己是個普通人,所以他對於被庇護於秋水韻的羽翼之下並沒有什麽反感。
普通人就請普通的活好嗎?季峰這樣的話語並不是沒有道理。
普通人跨入強者的圈子,盡管能開闊眼界,但往往變得眼高手低,不思進取,能沉下心磨煉自己的隻是少數,投機取巧什麽的倒是尋常。
牧澤覺得自己會成為這樣的人,所以他不會輕易跨入強者的世界。
在張昊口哨聲響起之後,秋水韻和嬰兒肥女生徑直跑了出去。
牧澤正打算慢悠悠的走過去時,一句耳畔的話語打斷了他的思緒,讓他的身體驟然僵硬。
“桃花林漂亮嗎?目測,哦?不!是牧澤同學。”
秦度臉上的笑意似乎和往常那般溫煦,但牧澤總覺得其中有什麽深意?
意在提醒還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