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虐待
天魔島上的人,都是用天魔拳的。
隻不過,每個人的都不太一樣而已。
天魔拳,可以說是包容天地,海納百川,不論是何等的招式,隻要是找對了方法方式,便可以將其融入進去。
到了那一刻,天魔拳其實就不同了。
所以,每個人所爆發出來的能力,也是各不相同的。
有逆天之輩,一拳出,可令山河破碎。
也有普通之人,一拳出去,連一朵花都顫抖不了。
更有無邊的奇才,可以將天魔拳糅合到一種極其恐怖的地步,其中內蘊萬千變化。
這些外門之人,都不算是奇才,但也絕不普通。
普通的,都在雜役弟子那裏呢。
他們,都是不同的。
每個人所爆發出來的能力,也都是各不相同的,或壓,或轟,或震,或碎……
這些統統在張燁身上爆開的那一刻,他就完全扛不住了。
雖然他也打死了幾個人,但是他卻被打的更慘。
如果不是這些人還對著他留著手,並沒有想要打死他,恐怕現在的他,早就已經死了。
沒錯。
他們的目的,並不是打死張燁。
如果隻是這麽簡單的話,隻要眾人一人一拳,他就算是不想死,也絕對算是死翹翹了。
但是,他們的目的卻是……
將方莫給引出來。
想要做到這一點,那就需要對張燁留情了。
不將他打死,但是卻也絕對讓他落不了好。
這就是這些人的共同想法。
然後,通過張燁的傷勢,將方莫給引出來,到時候,再……
“這家夥,還真是頑強。”
“居然死了五個人,這事情可不太好交代了啊。”
“沒錯,其中居然有兩個是長老的弟子。”
“這不是更好嗎?我們之前,不就是想過要死嗎?再說了,長老的弟子,我還是呢,可是有什麽用呢?人家會為了我們出頭嗎?並不會,他們隻會在我們死了之後,才會假惺惺的站出來維持公道,現在既然是他們死了,那就死了吧。”
“反正這一次,目的算是達到了。”
“不!”突然間,有一個麵容陰沉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他看著趴在地上的張燁,冷冷的道:“目的,還沒有達到,你們要知道,要想將一個人激怒的話,首先就要讓這個人知道我們做了什麽事情。”
“所以……”
“你的意思是?”
幾個人顯然對他還是很尊敬的,從此也能看出,他與其他人的不同。
這個陰沉的年輕人,慢慢的走到了張燁的身邊,盯著他的四肢,嘖嘖道:“嘖嘖嘖,你們說,要是將他的四肢都給打破的話,到時候,方莫哪怕是有著一些人的回護,是不是也要將他交出去,然後平複其他長老和弟子的壓力了?”
“哢嚓嚓!”他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將手砸在了張燁的四肢上麵,淡漠的繼續開口:“到時候,他的麵子算是落定了,方莫這個首座,跟之前的首座是一樣了。我的意思是,他就跟不存在一樣,並不是說他將會有那麽可怕的威懾力。”
喀嚓,喀嚓,喀嚓……
張燁的臉頰之上,滿滿的都是冷汗。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會如此的狠辣。
不過,他到底也還是一個男人,哪怕是麵對如此的攻擊,也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哪怕一句話,發出一道聲音。
“硬!”陰沉年輕人佩服的說了一句,然後低聲道:“不過啊,你不僅要受苦好幾天,到時候,還要被我們給弄得交出來,而且,你還會因為殺的這幾個人,而受到戰鬥一脈最為可怕的懲罰,希望你到時候可以扛得住。”
“呸!”
張燁狠狠地噴了一口血,將對方變得滿臉是血後,他哈哈大笑道:“你們啊,真的太不理解主人了,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他要是發怒的話,這事情可就不是那麽好終結了,而且,你們先去問問,他到底是如何拿下的其他人……”
“天雷,爾等可能扛的下來?”
“嗬嗬嗬,長老?到時候就算是內門弟子,精英弟子都出來,也將會在主人的威懾之下縮回腦袋,好好的當一隻烏龜的。”
他一點都不畏懼。
但是說出來的這些話,其實他自己都是沒底的。
因為,他確實不知道方莫到底有多厲害。
但是現在,讓他一句話都不說,那顯然是不現實的。
也隻有帶著方莫給他報仇的想法,他才可以忍受住那麽深刻的痛苦了。
陰沉的年輕人愣了愣,然後道:“你運氣很好,現在不用死,否則的話,我還真想直接將你給了結了。至於你所說的,我之前其實有過了解的,他那天雷,最多也就是覆蓋一方而已,你覺得,我們會躲不過去嗎?”
“嗬嗬,你可太看輕我們這些開元境之輩了,更何況,那些長老可都是地煞境的!”
……
說完了,年輕人便冷笑著站了起來,最後狠狠地在張燁的手指之上踩了踩,見到對方的眼珠子都差點凸出來,他才露出了極為變態的臉色:“嗬嗬嗬,很期待你所說的一切將會出現,但是很可惜的是,估計你說的這一切,都將不會是成立的。”
“走了!”
“走咯,走咯,去跟其他長老說說,這裏可是死了他們的弟子啊。”
“馬上,這個首座就會被我們給逼的走投無路了。”
“這家夥也很快就會死了,不要跟一個死人計較什麽。”
他們邁著腳步,一路抬著那幾個死去的屍體說說笑笑的離開了。
說穿了。
這就是一群不太在乎性命的家夥,或者說,他們本來就做好了某種準備,現在死的不是他們,他們自然可以笑得出來了。
隻要這件事成了,那他們就可以獲得更為廣闊的天地。
到時候,他們想怎麽做,就可以怎麽做。
而且還能獲得一定的機緣。
……
他們走了。
留下來的張燁,則是渾身出血,看起來恐怖無邊,可是他卻就是硬挺著一口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骨氣?
他有,而且還很足,絕對不可能會因此而暴露出他不該暴露的一麵。
也正因此,他是一點都不在乎其他人的表現。
發出一點聲音,便算是他服軟了,那麽到時候,丟的人,都是方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