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戰將要有功!
男兒當有權,馬踏過山關。
凡是這個大陸上的人,可能都聽過這句話。
威廣德同樣如此。
而現在想要權利的話,可能很簡單很簡單,隻要方莫點點頭,自己就能成為一個有權之人。
“什麽事啊?”
方莫看著眼神明亮的威廣德,不解的道:“師兄你不是對一切都看得很淡很淡的嗎?怎麽現在……”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威廣德斷然否決,同時道:“以前是師兄太年輕,不過現在,師兄我成熟了。嗯……其實我要的很簡單,能不能讓我跟著你一起去發展呢?比如跟著郡王……”
“不行!”方莫果斷開口。
威廣德瞬間就愣住了,雙眼疑惑的開口道:“為什麽?”
“不為什麽,你隻要知道,我是為你好就行了,而且,馬上你就會一切都明白的。”方莫神秘一笑,沒有將理由說出來。
看在方莫一直以來神秘的麵子上,威廣德點了點頭。
雖然,他還是不服居多的,可是卻選擇了相信。
這個師弟,真的太厲害了。
本來大家都是一個起跑線上的,但是他卻突然就跑到了另外一邊,等到大家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人家已經走到了一條路的終點,就在那裏溫柔的看著他們。
北秦的官職,對於這裏的人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期盼,也正因此,他們才會生出一種方莫走到了終點的意思。
但是方莫卻知道,根本就沒有那麽簡單。
南都郡王,這名字聽起來就不太靠譜,更何況他還要為了鎮壓自己的手下,不得不選擇出發征服,這就說明,他是一個並沒有多大自由權利的人。
這樣的人,是需要不斷觀察,然後再去做出決定的,而不是一個猛子就紮進去。
萬一,這下麵不是什麽萬丈大河,而隻是一個普通到極致的小池塘呢?甚至連人都淹不住的那種,漂浮更是別想,可能一個猛子下來,這輩子也就完了。
在外人看來,更是搞笑的。
而且,他覺得威廣德也不太適合走這一條路,因為對方實在是太不懂得政治智慧了,整個人就隻知道北秦說的事情都是對的,這樣的心態,怎麽可能會成功呢?
因此方莫暫時不會安排他們,他想先看看情況。
如果贏蜚是一個厲害無比的人,甚至這個郡王府的版圖,比之自己以前所知道的一個國度都要大的話,那就真的需要安排一些人進來了,如果……
政令不出府,策略不下軍,那還是算了吧。
混混日子得了,順便將他的資源分享出來一些,給其他的弟子帶來一定的幫助,這才是最好的。
……
……
另外一邊,常先和孔金浩在針鋒相對,然而本該可以一言就讓兩人平靜下來,甚至乖乖聽話的贏蜚,此時卻站在一旁,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幾次對著方莫使眼神,但是那家夥就隻是對著自己的同門一起玩耍,仿佛將他給忘記了。
好難受啊。
這就是贏蜚最大的感悟了。
他確實知道方莫所說的有道理,也隻有將這兩個人壓服,然後讓兩個人,甚至他手下的四大將都處於競爭之中,才是對他最好的。
但是他卻忽然發現,自己並不能做到父親那般輕而易舉的四兩撥千斤。
反而,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求助的目光,如果有波浪的話,那麽此時方莫可能就是處於一種可怕的滔天海浪之中。
幸虧沒有。
不過,方莫好歹也是一個聰明人,而且對於政治還是有那麽一點點智慧的,嗯,封建時代的政治智慧。
畢竟那些東西都已經流傳了下來,看看曆史的話,沒有幾個人會太差。
而且,小時候的他,最是喜歡的便是去讀一些曆史故事,就好像,那些人都是自己的朋友一樣。
當然了,他這隻是幻想而已。
秦皇漢武,唐宗宋祖若是他的朋友,那他還不瘋了?
不過對於寂寞的人來說,曆史上的故事,真的很容易就讓他代入進去,尤其是在他沒有多少親情灌溉的情況下。
拍了拍屁股,對著張玉欣露出了一個笑臉,方莫臉色快速的恢複了嚴謹,一步步朝著贏蜚走了過去。
“有些東西,隻能啟發,而不能手把手的教,不然的話,對於一個人來說,就是毀滅性的,他可能會成為一個廢物。”他念叨著這麽一句話,來到了贏蜚麵前,嘴巴一張,露出了一抹笑臉。
贏蜚愣了愣,不知道他這個笑容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郡王何不試試以兩人的軍功為要點,切入進去呢?這兩人,都是將軍,若是讓他們競爭軍功,想來會有一個人占據上風,如此一來,另外一個人就隻能偃旗息鼓,等到何時他有了這等的軍功,才會真正的站出來再度和其爭鋒。”
“話到此處,不再多說。”
方莫再度笑了笑,往後稍稍縮了縮。
現在這個場麵,他已經不適合再度向前表達觀點了。
這裏畢竟是贏蜚的專場,要是他繼續在這裏,就有一種反客為主的味道了。
“跟特麽這種權勢人物相處真累啊,還要時刻讓著他,靠!”方莫心中超級不爽,臉色也變得不那麽好看了。
贏蜚是一直看著方莫的,尤其是看著他從滿臉笑容變成陰沉無比。
他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能在心裏道:“我靠,這人的脾氣好怪異啊,算了算了,不招惹他了,還是按照他說的來吧。”
“二位將軍,且聽我一言!”
他暗自用上了自己的修為,一道道聲浪都已經掀了起來,兩人的爭吵,自然也是快速暫停了下來,都將目光轉向了他,似乎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麽。
“孔將軍為府中練兵,當初戰場上殺敵過百,與其兄並稱孔氏雙魔。”
“常江軍於郡王府下轄境內殺賊寇,屠反賊,與張將軍並稱張常雙屠將,二位又不是一個體係的,何故要繼續爭論呢?”
他先是將兩個人的功績都拿了出來,轉而卻是將自己的真實目的表達了出來。
那意思很明顯,你們倆人都是有功勞在身的,爭什麽爭。
然而,常先的氣勢瞬間就是一弱。
這輩子他最不齒的一件事,可能就是戰場逃跑了,然而人家孔氏雙兄弟,卻在戰場立功……
爭?
怎麽爭?!
靠嘴巴嗎?那還是將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