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我迷信
“啊~還有人啊?”梁呈原本激動的心瞬間涼了下來,他以為隻有他們倆個人呢?
“嗯~”殊淮乖巧的點了點頭,兩人隻好在長廊上站著。
“殊淮~有沒有想我呀!”安慕興奮地跑出教室,一把攬住她的肩。
虞俽妍則是慢慢悠悠的從教室裏出來,安慕跟殊淮寒暄完,很快就注意到了她身邊的梁呈。安慕眼神曖昧的在兩人身上瞟了瞟,說道:“什麽情況?”
殊淮自然是感受到了說道:“沒什麽情況,剛好他順路,我想著我們可以一起走。你說對嗎?梁呈。”
梁呈突然被點到名字,很快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說道:“嗯,對他說的沒有錯。”
“嗯~真的嗎?”安慕拉長的聲音,但是兩人神色自然似乎絲毫不畏懼她的猜測,可是她可不行這一些。畢竟今天下午學霸上課的時候,可是特別特別的反常,本來想著他家裏可能出了什麽事,沒想到居然是等她呀。
安慕笑了笑說道:“OK!OK!我都懂。”
安慕曖昧的眼神搞得殊淮一頭霧水,但是梁呈卻是看懂了,上前一步將殊淮擋在她的身後,讓殊淮避開安慕的視線解釋道:“我想你是誤會了,他說的是真的,我隻是剛好順路而已,而且我們又是老同學這麽多年沒有見了想一起走。”
安慕點了點頭,還是秉持著一副懷疑的態度,她剛要說話。虞俽妍便開口道:“怎麽不走了?”
她將目光看向殊淮身邊的梁呈,然後又轉向殊淮,知道自己的苦肉計沒有成功,還讓他心生警惕,所以自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問道:“什麽意思啊?這是想帶個保鏢嗎?怎麽這麽不信任我?”
“沒有!梁呈同學,隻是恰好跟我們順路,所以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多一個人吧。”
梁呈不知道為什麽殊淮刻意的將邀請的真相抹去,而是改成了順路。雖然心裏疑惑,但是看到殊淮與之同行的人之後,梁呈心裏大概有了底,這次他是充當保鏢的角色。
不過他心裏很是奇怪,既然他明明知道我很有可能是一場鴻門宴為什麽還要答應?她了沒有什麽需要求著虞俽妍的東西。
梁呈認真分析著場上的局勢,當他將目光看向跟兩個人都好的安慕身上的時候,心裏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應該是這個傻姑娘答應了人家。殊淮害怕他會做出什麽對安慕不利的事情才得以跟過去的,但是他又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所以才把自己叫上的!
看著安慕憨笑的樣子,再看看兩個女生之間的劍拔弩張,心想真是個沒心沒肺的憨憨!四個人之間氣氛詭異,個懷心事。隻有安慕心裏真真想著美味的蛋撻。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放慢了腳步,這條路總是顯得比較漫長一些。到巷子口處,殊淮突然停了下來,虞俽妍攥緊拳頭,緊緊的盯著殊淮心也跟著放慢了一拍。心想著之差一步。
“怎麽了?”虞俽妍聞道。
殊淮當然知道這巷子裏麵有人在等著她,她才不會過去呢。畢竟她又不傻,也沒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氣。但是在安慕麵前他又不好,直接拆穿它的真麵目。隻好故弄玄虛的看了眼,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嗯~我今天碰到一個算命的,算命的說我不能走太窄的路。不然很有可能惹來災禍!”
“啊?”虞俽妍皺著眉頭,沒有想到殊淮居然臨時編出一個超爛的理由,而且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迷信了,她不是學西洋樂器的嗎?虞俽妍心裏默默吐槽。
虞俽妍當然能夠猜出,殊淮遲遲不肯進巷子的原因,看來是有人嘴封不言,直接給他通風報信了,破壞她的計劃,虞俽妍心裏默默地給他記上了一筆。
“咦~殊淮,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迷信了。我媽都說了那天橋上麵算命的說的都是假話,他們就喜歡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來騙你們這些涉世未深的人。難不成是因為你怕黑不對呀,你我不是從小在巷子裏長大的嗎?”安慕開口說道,他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麽?殊淮突然間會說出這麽奇怪的話。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我今天還是不太想坐車,不如我們走另一邊的大路繞過去吧。”
“別啊!走這條路,最近我就坐這條吧,很快就到了,我想這麽短的距離,應該不會出事的。”虞俽妍想要拉回安慕,讓她跟自己一個陣營。他心裏有把握隻要死死的捏住了,這個沒什麽心計的安慕,那麽殊淮也一定會跟過來。到時候多帶一個安慕回去,她一定會很滿意的。
就算她為了保全自己不選擇跟過來,但是他已經帶了一個安慕,這筆債務,也很快就可以一筆勾銷,畢竟他們綁殊淮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安慕嗎?還順便買一贈一把當年這件是有關聯的人都集合到一起。可惜就差了一個楊崇候。
此時楊崇候突然有些想打噴嚏,他皺著眉頭正要打噴嚏,陸驍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噓~安靜!你這樣會被他們發現的。”
“隔得這麽遠,應該不會的吧。”楊崇候偷偷看了看遠處的四人組合,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他們四個突然間在了巷子口。
“小心行事。”陸驍說著然後偷偷的往那邊看去。
兩個人貓在樹後,偷偷的進行跟蹤。
“不是你真的確定嗎?那些人會綁殊淮,然後針對安慕?我都不信,安慕這幾年乖得很也沒有見到她跟什麽同學打架,或者結下什麽愁怨。”
“我怎麽知道,我隻知道那些人特別凶,還威脅了虞俽妍,要她帶著殊淮來這邊,然後引安慕出來。”
“不是?即然是為了引誘安慕,你直接跟他出來不就好了嗎?你幹什麽還要那麽費勁!綁人是犯法的。他們難道沒有一點常識嗎?”
“誰知道呢?”
“還有安慕那個家夥湊過來幹什麽?”楊崇候隱隱的感覺到,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