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玩笑而已嗎?
楊崇候摸了摸腦袋問道:“你怎麽知道我比她厲害啊!”
武小樹扶著牆壁說道:“一個女生能夠厲害到哪裏去,左右都打不過我們男孩子,而且一直都是你在打,要是沒有你。安慕根本就不可能當什麽校霸!”
“可是我罩著她啊!”
“那又怎麽樣?”武小樹笑了:“你打我啊!你打我我就去告老師!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安慕她一個女的,我肯定打的過她,但是我也頂多是正當防衛。”
對於武小樹的一番言論,楊崇候不屑的笑笑,他清楚的記得那個曾經把他摁在地上爆錘,還有那些麵對壞學生的人。現在居然有人跟他說,安慕是個弱雞。
“那你幹嘛老是看她不爽呢?老是針對,你是閑還是欠的?”
武小樹沒有說話,楊崇候將武小樹往牆上懟了懟。
“因為她有一次笑我胖!”
“啊?”楊崇候有些意外:“可你是真胖啊!”
“我三年級以前的外號叫什麽?”武小樹漲紅的一張臉問道。
楊崇候仔細想了想道:“……肥豬”
“對~肥豬!這是她最先給我取的,隻是因為胖所以她就可以這樣嘲笑我嗎?”
“她隻是跟你開一個玩笑,你幹嘛那麽記仇!你一個男孩子不知道讓著別人女生嗎?”
“憑什麽!”武小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用力推開他:“憑什麽我就要讓著她,就因為她是個女的?我呸!你知不知道因為她的一次玩笑,我被人叫了三年的肥豬!肥豬~我叫你肥豬,你開心嗎?”
“這……隻是個玩笑而已!你不必如此。”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是我!你也不了解我,所以你不用說什麽隻是一個玩笑而已,你就當我小肚雞腸吧!對不起,我開不起玩笑!”
楊崇候沉默了,武小樹冷笑一聲:“你知道最可笑的事是什麽嗎?我記了整整三年的仇,等了四年,結果她根本就不記得,她隻記得我針對她,隻記得我對她怎麽怎麽不好,那她怎麽就不記得她是怎麽對我的呢?她不記得沒關係,我可以幫她想起!”
楊崇候定住了,他歎了口放開他的衣領,心裏突然有些可憐他,楊崇候也不打算收拾他了,解鈴還需係鈴人,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隻能讓他們自己來解決。
他知道安慕不是故意的,她本就大大咧咧,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而武小樹換一個角度來看,也不能說他不好,隻能說每個人性格都不一樣吧!他天生的敏感。
隻不過就這件來說,武小樹做的真的有些過分,他打算把武小樹交給安慕,讓武小樹見識一下什麽叫做暴力,見識一下他就老實了,免得他老是做妖耿耿於懷。
武小樹已經做好了被打一頓的準備,沒想到楊崇候突然轉身離開。
“你……”
“放過你了!”楊崇候將手放進口袋裏,停下頓了頓意味深長的說道:“別小看女生,還有安慕真的很厲害,多買點跌打膏藥吧!”
“你就是怕她”武小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個女生而已能厲害到哪裏去!”
楊崇候張了張嘴巴,上課鈴聲適時響起,掩蓋住他們的身音,武小樹伸長了耳朵,也沒聽到他的話。
等到楊崇候回到教室,除了安慕的位置空了,一切都跟平常沒有兩樣。楊崇候看向同桌,同桌搖頭:“你別看我,我去上廁所了!”
楊崇候坐在位子上,手撐著腦袋,回頭遞東西的時候,餘光不經意瞥過安慕空著的位置。老師的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一段段的文字,教室裏偶爾能夠聽到風吹動簾幕的聲音。
時光仿佛慢了下來,甚至感覺能夠聽到牆上鍾表的滴答聲,直到下課安慕都沒有回來,楊崇候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突然間發現教室沒有安慕,似乎少了一份樂趣。
沒有她爽朗的笑聲,也沒有老是煩自己,沒有安慕,似乎什麽也不會變,隻是缺少了朋友這個鏈接點,自己似乎與世界隔離了。
“嘿~想啥呢!”同桌手裏攥著剛從鄭茂楠手上贏得的卡片,一臉興奮。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突然間恍然大悟道:“你該不會再想安慕吧!”
“最起碼她跟我一起長大,出了這個事情我怎麽可能不考慮一下!”這次楊崇候沒有反駁,反而是大方的承認。
“那倒是。你說你們兩個……”
“停!打住!”楊崇候做了個禁止的動作:“安慕長得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怎麽可能會喜歡她。”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說不定我能給你介紹介紹!”同桌有些八卦的說道。
“你?”楊崇候笑笑:“算了吧。我啊~這輩子就想著單身,你說那些女生天天那麽吵,有時候還無理取鬧。有時候還嫌棄你,你還要為她做飯洗衣,換你,你受的了?”
“受不了!”同桌嫌棄的搖搖頭:“還是單身好點。”
“不就是嗎?你說單身,可以每天約哥們出去打遊戲,有時候還可以不洗澡,又沒人說你。多爽!我有那麽笨嗎?傻傻的去找個女的我瘋了!”
同桌若有所思點頭說道:“有道理!那你為啥想安慕啊!她抄作業打同學的事情不都有證據嗎?還有啥可想的。打飛標去!”
一提起安慕,楊崇候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不去!我、鄭茂楠和她一起長大這麽多年了,你說以我們仨的情誼,她要抄作業找我和鄭茂楠就好了,為什麽要去逼武小樹呢!”
“是哦~如果按你這麽一說還確實有道理哦!”同桌認可的點點頭,突然腦子裏迸發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看向四周,確定沒人注意後悄聲說道:“你說是不是武小樹誣陷安慕的!如果是的話!他為什麽要這麽做?我覺得安慕人還可以啊!”
“這就要問他了!”楊崇候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完整告訴同桌,他心底還有些猶豫,畢竟武小樹針對安慕的原因對於安慕也不是很有利,多年的朋友他還是選擇下意識地維護。
可他心裏也有幾分的動搖,總歸來說其實一切都來自於一個不經意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