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二十六章 女朋友
此時已經是臨近傍晚,左筱筱抬眸向窗外看去,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爍其中,燈紅酒綠,顯得十分的繁華。
街燈如流動的繁星不斷變化著角度與亮度,繁星點點,讓人感覺如夢幻般撲朔迷離。
收回目光,左筱筱看著坐在前方一聲不吭的羅霄,忍無可忍的看著羅霄。
“說吧,你邀請我到底有什麽目的?”左筱筱目光堅定,麵無表情的看著羅霄。
聽聞,羅霄輕笑到:“看來左小姐還是不願意相信我是真心邀請你吃飯,幫你慶祝一下。”
左筱筱兩眼一翻,眼底的白眼毫不掩飾的展現在羅霄眼前。
羅霄那說的不是廢話嗎?
她們倆才認識多久啊?羅霄就說要邀請她一同進餐,這要是什麽目的,說出來誰信啊?
見左筱筱不信,羅霄也不在說什麽?
見羅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左筱筱冷哼一聲,傲嬌的別過頭去,懶得在看他。
一時間,安靜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動,顯得十分的尷尬。
待服務員將菜全部上齊,羅霄拿去一旁的叉子衝著左筱筱說到:“吃吧,等會涼了不好吃了。”
左筱筱拿起叉子開始細細品嚐眼前的美味佳肴,被油煎的兩麵變得金黃嬌嫩,一口咬下,濃鬱的香味芳香四溢,很是誘人。
瞥見左筱筱眼裏的滿足,羅霄眼裏的笑意轉瞬即逝,讓人看不真切。
此時,暗中在一旁觀察兩人的陸禾再也忍不住了,他起身,邁著矯健的步伐快速走到兩人身前,一把抓住左筱筱的手,將她拽到自己懷中,滿眼不善的看著羅霄,火藥味十足。
“陸禾,你怎麽在這裏?”左筱筱從陸禾懷裏抬起頭來,心裏滿是疑惑不解。
聽到左筱筱的話,陸禾低下頭,眼裏的熊熊烈火似要將左筱筱燃燒殆盡,他憤怒的看著左筱筱對麵的羅霄問道:
“你為什麽會和羅霄在一起?”
從陸禾口中聽到羅霄的名字,左筱筱先是一愣,隨機反應過來陸禾與羅霄是認識的。
於是她掙紮著從陸禾懷裏出來,不耐煩的說到:“我和誰在一起關你什麽事啊?你是我誰啊??”
左筱筱從陸禾懷裏出來以後,徑直走到羅霄身旁,臉色與聲音裏同時充滿了厭惡與不耐。
“左筱筱,你……”陸禾整個人一噎,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左筱筱的話。
見到兩人的互動,羅霄似乎是明白了什麽,優雅高貴的站起身,十分冷靜的看著陸禾。
“陸禾,筱筱是我女朋友,我們現在正在約會,請你不要來打擾我們好嗎?”
羅霄此話一出,在場的處羅霄以外的兩個人都驚呆了。
“女朋友?”兩道異口同聲的聲音同時響起,一個充滿了憤怒,一個充滿了驚訝。
“羅先生,你胡說什麽!?”左筱筱一邊驚訝一邊反駁了羅霄的話,心裏充滿冷笑。
看來這就是羅霄真正的目的了。
聽到左筱筱的話,陸禾冷笑一聲,放在身旁的手緊握成拳,哢哢作響,仿佛下一秒就要打在羅霄那張斯文白皙的臉上。
“筱筱是你的女朋友?羅霄,我看你是在白日做夢吧。”
“是嗎?”羅霄不可否認道,“那你說筱筱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誰的女朋友?”
陸禾一愣,愣愣的看著羅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羅霄這句話?
“你們倆夠了,我告訴你們,我左筱筱誰也不屬於。
陸禾,麻煩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好嗎?你知不知道我很討厭你?
還有羅先生,我們現在隻是同事,並沒有其他的任何關係,請你以後不要瞎說。”被兩人晾在一旁無視了很久的左筱筱終於忍不住心裏的怒火衝著兩人大聲吼道,然後抓起桌上的包快步走出了飯店。
左筱筱突然爆發的憤怒讓兩人同時一愣,羅霄低下頭輕輕呢喃道:“沒想到這樣就爆發了,還真是一隻不好馴服的小野貓呢。”
“我很勸你最好不要打她的心思,否則你就別怪我不念我們的兄弟情意了。”聽到羅霄的話,陸禾側眸隨意的瞥了他一眼,冷冷威脅道。
“是嗎?那就看到底是我們誰贏了?”羅霄絲毫沒有將陸禾的威脅放在心上,反倒是坐下身,慢條斯理的繼續吃過剛剛還未吃完的牛排。
並叉了一塊看著陸禾,若無其事道:“你要來一口嗎?”仿佛剛才的事並沒有發生一樣。
早已習慣羅霄這個性格的陸禾冷笑一聲,又轉身離開了飯店。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別人得到左筱筱!
將盤中的牛排吃完,羅霄倒了一杯紅酒,鮮紅的液體在耀眼的燈光下熠熠生輝,十分香甜可口。
羅霄慢條斯理的品著紅酒,整個人似醉非醉,“像這種不聽話的貓咪就應該多訓訓才好,才會心甘情願的待在主人身邊一輩子。”
說到這話時,羅霄眼裏閃過一絲寒意,莫名讓人感到恐懼不安。
回到家裏,左筱筱很早就看見了樓下停著一輛車,不用猜測她也知道那是陸禾。
開車在別人家樓下堵人這種事隻有陸禾做的出來。
記得有次她因為一點小事與陸禾吵了進來,並發誓幾天不理陸禾,可是她沒有想到,陸禾居然會因為這點小事堵在她家門口幾天就是為了哄她高興,害的她又驚又喜。
驚的是陸禾居然會因為這點堵在她家門口,喜的是陸禾居然願意為了哄她,天天在她門口堵她。
可是後來,發生了這樣的事,讓她怎麽還敢毫無壓力的與陸禾在一起,所以她離開了。
可是她沒有想到,時間竟然會如此戲弄人,她終究還是與他再次相遇了。
還是在她前男友顧朗的生日聚會上。
當她滿臉笑意的跟著顧朗去認識他身邊的朋友時,居然看見了陸禾。
那個她以為自己早已忘記,熠熠生輝的少年。
初見他時,她一眼就看出陸禾變了,他不在鋒芒逼人,他渾身散發著沉穩的氣息,就仿佛是被人硬生生的磨掉了身上的棱角,舉手投足間,滿是成熟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