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回慕
想想自己有多麽礙眼。不知道的你怎麽那麽糊塗。
姚鈺芬看著自己的妹妹都領了結婚證自己真的不是滋味兒。
妹妹都要結婚了,再一看看自己一無所成。
雖說自己是個律師,也沒有完成當年的願望。
父母用了上一代的人,恩恩怨怨,卻毀掉了我們的幸福。
兩個人走到了奶奶的房間。
好像已故的人還在眼前,姚家的三姑娘就是厲害,從小獨立生活,自食其力,什麽都沒有依賴過別人。
姚建國毫不猶豫的把戶口本遞給了姚鈺琪,心裏默默難受了幾下,當父親的也沒為你做些什麽,時光匆匆的你,都要結婚了。
姚鈺琪拿著戶口本轉身就離開了,什麽話都沒有說。
眼睛目視著趙思迪,我們走吧。
趙思迪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回家怎麽跟自己的母親交代。
猶豫了一下,今天天色已晚,民政局已經下班了,我們找個時間吉日。
嘶啞的聲音你不是在耍我。
趙思迪抿著嘴,我哪敢欺負你。
你回去聽我的好消息吧。
兩人轉身兩個人就分開了。
趙思迪回到了家裏,看母親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指定興師問罪來了。
“這個家你還知道回來,我發現你的存折都不見了。”
給你那個女人花了,你第一段婚姻就已經是失敗的不要隨便給一個女人花錢。
趙思迪解釋著,姚鈺琪是一個很本分的女人,她不會的。
趙母瞪著眼睛,好人壞人又沒寫在臉上,你怎麽會知道她本分?裝著可憐的樣子。
趙思迪為姚鈺琪辯護著,她也是自己有工作的人,你為什麽對他總是有偏激感呢?
我就是不容忍這個女人進我的家門。
想想自己從小到大的所受家人的欺辱,就像自己不是母親所生的一樣。
這種日子終於平靜了下來,在沒有姐姐的欺負了,其實那麽多年了自己難道還在嫉妒與怨恨?他得母親的寵愛,而自己什麽都沒有得到。
至少我的職業勝過了許多,我應該珍惜我當醫生給自己快樂的日子。風輕輕地吹著。
“這邊有人坐嗎?”
沒人你坐吧,地鐵上的人還是比較稀少。
外麵下著毛毛的細雨,姚鈺琪不知道在沉思什麽?
戶口本就這樣拿到手了。
好奇的大姐,不停的在問著姚鈺琪,你的雨傘已經淋濕了我的衣服。
姚鈺琪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請問你是姚鈺琪吧”
姚鈺琪疑惑的眼神,這人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看來對我很熟悉。
我從來不把自己的名字流露於給任何人。
猛的拍著姚鈺琪的肩膀,難道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小學的班主任。
姚鈺琪鬆了一口氣,原來你是小學的班主任啊。
李秀珍老師。
“對的”
真是冤家路窄,上學的時候對我最不好了。
李秀珍笑了笑,你可是班級裏最有出息的人。
聽說你當了一名醫生。
姚鈺琪愣了半天,到底理不理睬這位曾經給他傷害的老師。
李秀珍忙問你結婚了嗎?
搖一起搖了搖頭,還沒有。
“也快30歲了,該想想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不管李老師怎麽問他,都是避而不答,童年的陰影給自己帶來了太多的傷害。
當別人都有母愛關懷的時候,自己卻冰冷冷的,連尋找食物的機會都沒有。
也許猛的把趙思迪當做自己的親人,隻是自己在饑餓的時候救助了一下自己。
終於到站了,姚鈺琪下了車,熟悉的街看不到熟悉的人。
隻知道一個僧人在跟著自己,轉過身來是林傑。
林傑支支吾吾的你領證了。
姚鈺琪笑了笑,“你不祝福我一下嗎?”
林傑不敢再說什麽,直覺得自己走到人生一半中年快三十歲了,什麽是自己最要握住,曾經自己過的像乞丐一樣難堪。
什麽情意能抵製住父子和深愛女人的情深,往往隻有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
林傑像得了幻想證一樣,覺的自己的父親還活在人世於自己交流探討孔子之道,飲茶,下棋,還有自己深愛的女人沒有走失。
把時光的目鏡倒回十五年前,不富裕的於明達很想成為有錢之人,過上上流人的生活,可怎麽掙紮都沒有起色,是命運對自己的不公,自己究竟差什麽。
坐在自己家的菜園子裏,手捧著自己種的白菜,這是父親最愛吃的菜,說白菜的營養價值很高。
林傑發呆半晌,張美蘭喊著:“又在那發愣,看來你父親想你魂又回來看你來了,嗨,這老頭子真不叫人省心,在陰間那好好生活得了,總回陽間鬧騰什麽,我都不想你,總讓想你幹啥呢,快走吧。”
猛的一股煙林傑頭腦清醒了起來,媽:“你來菜園子幹什麽,農活我自己能幹好不用你來幫忙。”
母親語氣深長:“自從你父親去世你就整天魂不守色,萎靡不振,李媒婆給你介紹了多少姑娘,咋就沒有相中的。你想著那個有用嗎?她走失了這麽多年,都按失蹤人算了,你就別對她有念想了。”
我看姚鈺琪不錯,眉清目秀是個過日子抓錢的好手,對你有點意思,別讓李媒婆總空跑一趟,你這回聽媽的,跟她處處看。
沒等張美蘭說完林傑脾氣上來惱怒了起來,我的婚事不用你管,我自己有數。
母親急了,你有什麽數,你數在那裏,我都快七十歲的人了,你讓我何時能抱上孫子。
“我這個年紀已經是寡婦了,你父親這個老酒鬼撇下我們母子倆,自個兒去那邊想清福了。”
這回你怎麽都得聽媽的,跟姚鈺琪相處相處看看。
知道自己口無不對心,可姚玉琪要結婚的人隻是趙思迪而不是自己。
山穀決裂,自己也忘不了這段的情感。
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人,怎麽能說變心就變心了,他的苦就相當於自己的苦。
從來都沒有忘記一起尋寶藏的日子。
自己還有最後一次籌碼,那就是一塊紅布給自己帶來的衛士財運。
隻要姚鈺琪想得開心,我會提到這種條件,可是他從來不為財而斷送了自己所有。
自己那麽愛要一起,難道還拿這個要挾她?
姚鈺琪站了半天,我的婚禮你能來參加嗎?
沉思在逆境的夢境中,林傑還沒有緩過神兒來。
姚鈺琪已經離開了,抓不住的東西就這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