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4章 真快
宋鶯旋討好郗南歌：“這府裏隻有我們相依為命了。你就不要再計較過去的事了。好不好？”
郗南歌心裏冷笑。
“你這態度……轉得真快。”
宋鶯旋表情尷尬。
“之前，我也是沒有辦法。你到我那個處境時，你也會像我一樣撐著。”
不想生氣，郗南歌退讓：“就這樣吧。我們以後就別再吵架了。你還有什麽事嗎？”
宋鶯旋左右看看，才敢大膽問。
“這裏也沒外人。我就是想問，皇後能撐多少？”
“……”郗南歌反感。
“我們也得為我們將來做打算。到眼前這份上。明日我能不能在這裏。還得另說。”宋鶯旋裝出可憐的樣子，想讓郗南歌同意原諒善待她。
憂慮自己處境的郗南歌，不得不重視宋鶯旋說的話。
“無論我們做什麽樣的結果。你在王府，來回走動。你有沒看出平秦王妃院子是什麽情況？”
宋鶯旋向郗南歌搖頭。
“雖然我沒看到平秦王妃。平秦王妃的院子著火。現時平秦王，禁止任何人，與他人拍照。我總感覺……
哪裏不對勁。我們就別去湊熱鬧了。”
其實，宋鶯旋怕掉到坑裏去。
郗南歌提醒宋鶯旋。
“你別隻顧著高興。還是想想，過不了多久，皇後跟著陛下去看蹴鞠比賽，我們麵對困難，就晚了。”
習慣了高傲的宋鶯旋，懶得再與郗南歌說。
“你最好記住我的話。我還得去司馬夫人報道。否則，司馬夫人身邊的婆子，又要帶人來欺負我。”
雖然不喜歡宋鶯旋，但郗南歌也沒想過刻意讓郗南歌為難。
“你還是，小心為妙。”
“嗯。”郗南歌等宋鶯旋離開。
賀若蕾帶著獨孤伽羅，去到郗南歌身邊：“你怎麽出來？”
“多謝你擔心我的處境。所以，我才撐著身體今在人前露。依目前這情況。我們在平秦王府裏，占不到大便宜。隻能退一步。不然很容易被人倒打一耙。”賀若蕾越想越鬱悶。
麵對一樣的敵人，郗南歌決定。。
“也是餘生，還是得像宮女一樣。謹小慎微活著。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這時，徐姑姑帶著四個丫環，從院外進來。
賀若蕾主動問道：“姑姑。你這是要做什麽？”
走到賀若蕾身側，徐姑姑卻說：“我去看皇後，負責給皇後打扮。”
徐姑姑進著四個丫環，在郗南歌身邊停下。
“郗夫人。這個四丫環從宮中出來，暫時調來你院子，侍奉皇後。”
有人照顧皇後元舒培，郗南歌當然高興。
“姑姑。你辛苦了。”
徐姑姑是專門跟著皇後出宮，專門照顧皇後，信得過。
賀若蕾想去平秦王府裏走動看看。
“姑姑。我要帶著小公子去方便……這裏就交給你了。”
徐姑姑允許。
獨孤伽羅跟著賀若蕾，出了院子，沿著路一直走。
賀若蕾一邊觀察一邊說：“府裏太安靜。我感覺不對勁。你有沒感覺到？”
“……”擔心有人跟蹤，獨孤伽羅還是佯裝啞巴，點頭。
在平秦王妃轉了一圈，沒發現異常，賀若蕾隻能帶著獨孤伽羅往郗南歌住的院子走。
望到一個侍衛，從前方路上過來，神色緊張。
賀若蕾去攔住侍衛：“府裏出什麽事，這麽慌張？”
侍衛含糊應對：“我來向平秦王匯報蹴鞠比賽準備相關事宜的情況。”
公事，賀若蕾也不敢耽擱。
“府外……還有什麽人來？”
侍衛隨口說道：“除了陛下和皇後隨行的車駕。沒有別的人了。我還得趕快去匯報。就不多聊了。”
要是賀若蕾不允許，就顯得賀若蕾這是漠視生命。
說不定，又去向皇帝高演告狀。
賀若蕾帶著獨孤伽羅，進到郗南歌的院子。
郗南歌還站在原地，望著天空發呆。
沒見徐姑姑和那幾個宮女，估計是去看皇後元舒培。
獨孤伽羅想看情況，隨意向旁邊走去。
有獨孤伽羅去打探消息，賀若蕾輕鬆和郗南歌聊開：“你累不累？要不要坐下談談？”
郗南歌搖頭。
“睡久了，睡的的肩膀痛。吹著院子的風。我感覺比之前要好很多。你去轉了一圈。發現什麽?”
賀若蕾直接說道。
“我一路走來，沒現在同學們支付要費。對於什麽也不出的人。隻能以背影給嚇退了。另一方麵是真的沒帶錢，就僅此而已。”
望著天空，賀若蕾心情卻高興不起來：“也不知道。老天會不會眷顧我們？”
郗南歌做過殺手。
對局勢判斷，郗南歌認為自己比賀若蕾判斷準確。
“現時，也見到接皇後的軟轎到來。一定是哪裏出了事。”
賀若蕾回想。
“我也是這種感覺。沒找到證據。我回來時，路上還遇到一個心急的侍衛。”
自己的猜測得到印證，郗南歌更加有自信。
“如果我沒有猜錯，一定是平秦王出事。為了給平秦王留麵子，陛下才沒有走。”
“……”賀若蕾認為郗南歌想得太過複雜。
看賀若蕾不認同自己，郗南歌追問：“那你說說，你的看法？”
賀若蕾卻說。
“我覺得……應該是平秦王妃出事。”
“……”這也是有可能，郗南歌細細思量。
沒有證據，無法下定論。
賀若蕾心急。
“早知我回來前，就應該去平秦王妃住的院子去看看。”
郗南歌勸告。
“千萬別去。也許別人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什麽事。你魯莽行事。會連累我們和皇後。”
順著郗南歌的思慮往下想，賀若蕾正視郗南歌：“你為什麽說得這麽肯定？”
就憑，郗南歌曾經做過殺手。
判斷準確，辦好事，才以活下來。
但這種事，郗南歌是不能和賀若蕾說。
不想和賀若蕾交惡，郗南歌撒謊：“之前，你沒有跟著平秦王妃一起回來。對平秦王態度的突然轉變。我當時就感覺奇怪。所以，我一直在琢磨這事。”
賀若蕾沒注意到這點。
“這麽說……真的是平秦王有事瞞著我們？”
郗南歌點頭。
“但願是好事。我們太需要好消息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賀若蕾感覺也不太好：“或許……你的猜想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