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0章 收獲
看屠麩的樣子不像似撒謊，十三叔又問：“以你之見。我該何時動手？”
屠麩左右看看，確定自己安全，再出主意。
“越快越好。”
十三叔指著天空。
“沒黑。”
屠麩解釋。
“段府晚上防守的高手，能力最強。反其道行之，也許會有一定的效果。當然，我是不讚同你拿段府開刀。要是隻是吃氣，段府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也許，你真的能找到收獲。”
十三叔這才同意放屠麩走。
屠麩取最快速度回到家裏，進到住的房子。
在床榻上睡覺的輕霄，被屠麩的腳步聲吵醒，看向屠麩：“你，怎麽又回來？來來回回。你不累嗎？”
“累。”屠麩去案幾前，倒了一碗水喝。
猜測屠麩不可能馬上走，怕屠麩翻臉趕她走，輕霄必須得盡她的義務，起身。對坐在床榻上。
“能和我說說話嗎？”
屠麩放好空碗，笑了笑。
“你累了。坐下歇歇吧。”輕霄等屠麩坐到床榻上，給屠麩捏肩膀。
“……”屠麩很享受。
感覺氣氛不錯，輕霄這才敢問：“我剛剛又去了大廚房一趟拿了一些肉回來。在回來的路上時，聽路上的行人說。段府那裏邊抓人了。你在段府有沒有聽到這事？”
好不容易有點溫馨的感覺，輕霄又提別人的事，屠麩對輕霄的好感瞬間沒了。
“你想問什麽？”
怕屠麩生氣，輕霄哄道：“我大廚房，聽有人私下說，見黑衣人進了蹴鞠隊伍居住的院子。我擔心這事與羅仁有關係。所以，我才懼怕你和羅仁走得近。”
黑衣人，和蹴鞠隊伍以及羅仁沾邊。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屠麩心情變得沉重。
輕霄注意力，都在屠麩的臉上，手下沒注意，捏痛屠麩的肩膀。
屠麩生氣。
“不想捏，就算了。”
輕霄向屠麩道歉。
“你餓不餓？我剛剛拿的肉還是熱的。下酒，正好。”
屠麩點了點。
輕霄趕快出門。
屠麩順勢倒在床榻上，想他如何再麵十三叔？
輕霄以最快速度，準備了一碟牛肉和一碟豬頭肉，用盤子端到屠麩麵前：“你看這牛肉好不好？”
屠麩問輕霄：“你能吃多少？”
輕霄隻認為屠麩在關心她：“你胃口再大，也吃不完兩碟肉菜。”
屠麩輕聲說：“我要去端著盤子找羅仁喝酒。”
輕霄瞬間拉下臉。
“這是我好不容易給你省下。你怎麽能送給別人吃呢？”
屠麩示意輕霄小點聲。
“我必須得弄明白，羅仁和蹴鞠比賽隊伍裏接觸黑衣人的人，有沒有關係？肉沒了，還可以弄。我們要是沒有安全。再好的一切，都是屬於別人的。”
“……”輕霄隻能妥協。
“別氣了。改日，我再給你買更好吃的菜。”屠麩端過輕霄手裏的盤子。
屠麩心思已定，改變不了。
輕霄隻能順從。
“要不要帶酒？”
屠麩搖頭。
“我得去把羅仁家裏存的那兩瓶好酒喝完。”
屠麩總算學聰明了。
輕霄覺得屠麩隻要開竅了，將來一定不會混得太差：“喝酒時，要慢點。不然，容易罪。”
應了一聲，屠麩大步走出院子。
因為手裏端著盤子有點重。屠麩想著要不要走院門出去，再進羅仁院子？
這時，羅仁剛好從他住的房間出來，伸懶腰。
看到屠麩站在對麵院子，馬上走到兩個院子中間的牆邊：“屠麩。你又在發什麽呆？”
羅仁來了。
就算有了幫手。
屠麩激動。
“幫忙端盤子。”
羅仁伸手，接過盤子。
屠麩蹭得一下，躍過牆體，平穩落在羅仁院子的地上：“我備好好菜。這次，你備酒。如何？”
“嗬嗬……”羅仁爽快答應。
屠麩跟著羅仁，進到羅仁住的房間。
羅仁把手裏的盤子放到案幾上，在牆角的櫃子裏，取了兩小壇子酒，放到案幾上。
屠麩跟著羅仁，想繼坐到案幾前：“我是沒有別的事理，才找喝酒的理由又上你這裏。”
聽出有緊急情況，羅仁請屠麩趕快講。
屠麩把這前十三叔威脅他，以及去段府的結曆，告訴羅仁。待著羅仁回他解惑。
屠麩能把他的事情，詳細告訴羅仁。說明屠麩很信任羅仁。
為不了讓屠麩陷入麻煩，羅仁決定給屠麩一個忠告。
“你說的所有事，我都信。但有一點，你必須記住。高演，隻相信他看到事。傳言，對段韶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除非高演想借謠言殺人。”
“……”屠麩斟酌。
羅仁打開兩個小酒壇子，遞給屠麩一壇子：“我知道你在段府，如履薄冰。遇上十三叔這樣不省心的人，心裏一定忐忑不安。”
喝了一口酒，屠麩再向羅仁訴苦。
“我在回來的路上，聽到路人見到黑衣人，在蹴鞠隊伍裏。這事，是一個潛在風險。必須得找個機會，把這些無法無天的人，全部抓起來。”
羅仁拿起筷子，夾了一片牛肉吃起來：“廚房的人，手藝真是不錯。”
屠麩有些生氣。
“都火燒眉毛了。你就別惦記大廚房的肉了。大不了，以後，我再出錢線給你買好酒好菜。但你必肌得為我出個好主意。”
細細咀嚼，咽下嘴裏的牛肉，羅仁又說：“我想告訴的是，任何事情，都不是孤立的。你要學會，利用事件，相互影響。這樣你才能有收獲。”
聽著感覺不錯，屠麩追問：“你可有辦法，保證十三叔不再壞事？”
和十三叔過招需要謹慎，羅仁囑咐屠麩。
“十三叔名聲大，足見他的背影很硬。依我倆的能力，根本查不出十三叔的真正的老底。你應該知道，利用誰能查到？這事必須保密。”
屠麩稍作思考，發覺羅仁的想法和之前自己給十三叔出的主意差不多。覺得自己很聰明，自信心大增。
“你說得對。這事必須，借助段韶的力量。”
羅仁拿著他的小酒壇子，和屠麩的小酒壇子碰了一下。
屠麩陪著羅仁喝酒。
邊吃邊聊……
正當兩人差不多喝完各自酒壇子裏的酒，施壹出現在門外，咳嗽一聲，直接進到房間內。
放下手裏的小酒壇和筷子，羅仁和屠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