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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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淓直言相告。
“姐姐。支持你兒子當世子這事。我幫不了你。我隻能保證，不拖你的後腿。”
李現霓沒了耐心。
“這也有可能。不過，她的目的是什麽？”
胡靜之驚詫。
“夫人。如果我的猜測屬實。那之前在府裏發生的那幾件事情，就有可能與彭氏有關。”
陸令萱提醒。
胡靜之不在意：“彭氏，是將門罪臣之女。有點武功很正常。這也是為了保護自己。”
陸令萱順氣，去到床榻側邊：“夫人。我們在去鄴城的路上車隊被劫，彭氏跑得快。我猜，彭氏會武功。”
“有誰攔著你，不讓你喘口大氣嗎？”
胡靜之輕笑。
這時，陸令萱從靠近牆角的屏風後麵出來，緩了緩氣。
“是。”彭文兒退走兩步，轉身出門。
“好了。不煩心事了。你回吧。熱。千萬別中暑了。”
“姐姐。那我就再想不出好辦法了。”
反正主意已經出了，行不行，彭文兒也管不著。
“萬一路上再出現不幸。陛下和皇後，必然認定是我們謀害那十個丫環。得不償失。”
胡靜之搖搖頭。
“姐姐。皇後收買那十個丫環，逼迫她們當耳目。我們想個辦法，把她們送到鄴城去。”
彭文兒獻計。
“在這事上我也相你所。我要是元淓，也不會笨到給自己添堵。你可有好的應對辦法？”
胡靜之長歎一聲。
“姐姐。看元淓的樣子，是真的沒和皇後串通。估計也氣得不輕。”
彭文兒在床榻前止步。
“元淓是什麽態度？”
胡靜之口氣緩和。
聽出胡靜之輕斥自己不安分，彭文兒馬上請罪：“姐姐。莫誤會。你是主母，自然沒人把你怎麽樣。我不好你。我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安置那四雙眼睛。所以，我才去問元淓的意思。我絕對不公拆你的台。”
靠在床榻上胡靜之，打發走捶腿的兩個丫環，又看向彭文兒：“你不休息，到處跑，是為何事？”
得到胡靜之同意，進到胡靜之的房間。
彭文兒經過花園時，左思右想，還是去了胡靜之的院子。
等彭文兒走後，元淓開始發待。對於她的前途，她也很迷茫。
“聽你的。”
細細一想認為元淓得有道理，彭文兒心裏雖是極度鬱悶，但也不得不做出妥協。
元淓又：“主母已經發了善心。我倆沒有當家的權利，隻能大度給她們一些體麵。反正院裏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莫讓別人我倆氣。”
“……”彭文兒思量。
“九公子在鄴城。這裏的花再漂亮，也隻能開給自己看。陛下重賞受到傷害的人，證明陛下相信我們是清白的。如果不包容。我們被打劫的事情就不能了結。”
元淓撲哧笑子。
“她們年輕我們好幾歲。正是最好看的時候。”
彭文兒心急。
“姐姐。皇後已不是我以前認識的皇後。她為了保住後位，跟著陛下行事。這件事，你必須清楚。至於我倆……其實，那十個丫環本就是府裏的丫環。就算換了身份，與從前並沒有什麽不同。至少，目前，她們是躍不過我們。”
元淓直言。
“你了解皇後的性格。你拿個主意吧。我倆無兒無女，陷入別饒爭鬥中最吃虧。”
彭文兒催促。
“哎。”
元淓沉默許久。
“主母吩咐李氏，提高她們的月例。和通房馮挽碧一樣。就怕過不久，她們都成了我們的妹妹。”
彭文兒哀歎。
“善待。”
元淓委婉應付。
不過彭文兒不是來找元淓訴苦，她有更重要的事情：“你是怎麽安置你那四雙眼睛？”
守著空房的寂寞，彭文兒當然也懂。
“日日，隻能看到這巴掌大的。吃了睡。睡了吃。在當丫環時，覺得這就是最舒坦的日子。真過上這種日子。姐姐。你懂的。”
元淓苦笑。
“你怎麽變得這麽嬌氣？”彭文兒坐到元淓身側的位置。
“姐姐快進來。我剛才在院子站了片刻。腿腳酸痛。”
討厭不請自來的彭文兒，可彭文兒已經來了，元淓也不能將彭文兒趕走。
“妹妹。”
隨後，彭文兒前來。
元淓叫四個丫環退下。
四個丫環不約而同明表示明白。
“我要是倒黴，你們自然也得跟著我倒黴。我要是順風順水，你們就能過輕鬆日子。皇後賞你們金釵，事先我並不知情。我揣測，此事必定是陛下授意皇後行事。可我們是九公子的人，就得注意行事分寸”
元淓也出自己的心裏話。
“主子。我也怕。您見識廣。能否指點一二？好讓我幾個姐妹不連累你。”
“主子。背主，可是要掉腦袋。”
“主子。我們在九公子府裏，幫皇後做事。九公子不惱你嗎？”
“主子。我和其她姐妹，是莫名其妙，接了皇後的金釵。”
四個丫環又犯難，相繼向元淓訴苦。
元淓又：“眼下府裏，都在揣測九公子會立哪個兒子為世子。這事我們不摻合。你們得了金釵，有了身份，就該知道你們是為誰做事。”
四個丫環應聲。
“我也是當丫環出身。知道你們的難處。我這人寬容，但我也有我的規矩。我立下的規矩，不許違背。我也不是苛責你。隻是因為我們身在九公子府裏。外麵等著揪九公子錯處的人太多了。我們都得謹慎。”
元淓叮嚀。
四個丫環並排站在案幾前，向元淓道謝。
元淓請那四個丫環進門。
被賞了金釵的那四個丫環，結伴去到元淓門前。
元淓回到她的房間，坐到案幾前休息。
李現霓這才放心離開。
元淓再次保證。
“行吧。你要話算話。我不希望，從別人嘴裏，聽到你另外一種做法。”
細細一想，自己的話是有些過分，李現霓緩和口氣。
元淓提醒李現霓：“你明知，我能力有限。你這是在為難我。我要是真能力，早就支持胡靜之的兒子當世子。真正給左右九公子的人是皇太後。”
“這麽，你還是打算跟著胡靜之，一條路走到黑？”
陸令萱出所想。
“她也想當家主事。隻不過，她沒有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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