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2章 瘋狂的喜歡
“看來,你也被迫信任他了。”羅丹看著麵前的男人。
“不。”戴維斯笑,“應該說我想信任他,相信他真的是‘組織的人’。”
“可這如何確認他不是別有用心?”羅丹問他,“現在,可有不少人懷疑他。”
戴維斯微微揚頭,看著這一排排酒架上的酒,“到時讓他自己證明吧。”
羅丹怔了一下,兀地,像是明白了他所指,緩緩微笑說道,“我明白了。”
“所以你的第二個問題?”戴維斯問她。
“Cat那個隊伍的其他人已經死了,隻剩下她和肯,一個光杆司令如何當一個區首領?”羅丹雖然不屑於跟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但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衝撞,她還是會生氣的,那她自然不會讓Cat好過。
即使Cat有沃沙罩著!
但她羅丹眼下奈何不了沃子,難不成還拿一個丫頭片子沒法?
戴維斯眼角顧了羅丹一眼,不太在意地說,“既然你覺得她不能勝任,那今晚的晚餐上,就罷除她的區首領吧。”
羅丹表情不大,但嘴角有隱隱的笑意,“是麽,那我還是很感激你會聽我的意見,作為組織的科學家,我有責任提出一定的建議性意見,Cat太年輕,她實在不能擔當一個區首領的重任。”
“那你今晚提吧!”戴維斯並不在意Cat的事。
“但罷除她的區首領之後,將如何處置她?”羅丹又問,“是讓她歸於其他隊伍之下,還是將她從組織清除出去?後者的話,那她隻能死,組織的規定,有進無出,離開組織隻有一個辦法,那就隻有死了離開。”
戴維斯想了一下,“先罷除她的區首領,至於如何處置她,先擱置一邊。”
“為什麽?”
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她自有她的用處。”
說完便轉身與利姆準備離開酒窖。
雖然他沒有直接說明如何處置矛小咪,但羅丹明白他那個笑意的含義,大抵是有什麽‘絕妙’的主意了,隻要他會處置那個敢衝撞自己的丫頭片子矛小咪,羅丹的心情便有好轉的趨勢。
但想到還有一個安夏兒在,羅丹又看著他的背影提了一下,“那安夏兒,這回利用完她之後你又會怎麽處置她?”
“這是第三個問題了,羅丹。”正慢悠悠離去的戴維斯說。
見他回避了自己的問題,羅丹眉頭緩緩皺起,但凡關於安夏兒的事,她都會更在意一些,因為南宮焱烈喜歡安夏兒,毀天滅地的瘋狂的喜歡。
而南宮焱烈是她的愛,是她不惜背叛瑞丹和家族的愛。
所以她很在意他們這回抓了安夏兒並利用完她之後,將如何處置安夏兒,她羅丹是不想就此簡單放過安夏兒的!
殺了安夏兒,也不足以解恨,對她羅丹來說!
“我覺得以你我的交情,你該會回答我這個問題。”羅丹看著戴維斯,有些生氣地問他,“這回你到底打算如何處置她?我提醒你……”
“這是第四個問題了,羅丹。”戴維斯以流暢而平靜的口吻說道,並且與利姆離開了酒窖。
羅丹天青色眸中,緩緩染上了酸鹹又惱怒的情緒,酒紅色的指甲一點點被握進掌心裏的肉裏。
再厲害的科學家也會有五情六欲,包括嫉妒怨恨等小人物的心思。
當晚,夜色籠罩的古堡中。
羅色所羅門中的七個分區首領聚集在古堡的大堡中,氣氛危險而黑暴,仿佛連古堡都受到了影響,古老的古堡尖頂都被黑夜的漩渦湮沒了一半,令人忌畏而恐懼。
但這幫世界上最邪惡的勢力糾聚於此,並沒有外人知道,沒有人知道這一幫引起不少區域混亂的黑暗組織成員這兩天會來這座古堡。
戴維斯將晚餐定在了大廳,開闊的大桌中央,長形的餐桌兩邊坐的人形形色色,有的光鮮,有的粗暴,有點邪惡,甚至有些高貴……仿佛各種各樣身份和社會角度的人都有。
雖然包括戴維斯在內,今晚才到了七個分區首領,但氣氛已經然可怕起來,因為他們在為了去綁架下一個富豪而大打出手!
‘砰砰砰!’
接連三槍,子彈打在一個分區首領麵前的餐桌麵上。
“不要跟我搶,洛卡。”說話的人眼神凶狠,拿著槍直接指著對麵的一個人,“中東的幾個地區的貨我就讓了你幾次,看在大家是一個組織的人,看在南宮先生的份上,我才沒有讓人宰了你!”
對麵的人肩上披著件外套,環著強壯的手臂,一邊的耳垂上戴著枚黑色十字架耳環,黑色的刺蝟頭發型讓他渾身都散發著野性而暴力的氣場,裂開的笑容更是不忌一切。
“你就像你的子彈一樣沒用,成事不足,隻會製造不少麻煩,班烈。”洛卡對於麵前的幾顆子彈,絲豪不畏忌,甚至嘲笑道,“如果是我,我會這樣——”
洛卡拿起槍,直接對準了班烈。
班烈剛睜大眼睛,洛洛就扣下了板機。
‘砰!砰!’
兩顆子彈,直接穿過了班烈和班烈身後副手的眉心中央,血呈噴灑狀從他們二人的腦後飛出來,班烈和副手瞪著大大的眼睛,應聲倒下。
“洛卡,你……”班烈倒在地上,臨死前眼睛死死地瞪著比自己出手更狠的洛卡,但最終還是死不瞑目地斷氣了。
餐桌兩邊的人看著這一幕,有的人震驚,有的人冷眼相看,有的在交頭接耳私論,但對於這兩個在晚餐上私鬥的分區首領,沒有人出手幹預。
甚至看到洛卡打死了另一個分區首領,也沒有人出手阻止,矛小咪是最後當上分區首領的人,從未參加過這種聚會,她不敢相信地看著這一切。
她之前認為,他們就算是黑暗組織,但好歹是自己人,是同伴,應該相互幫助,而不是打架鬥歐,甚至是想殺了對方就殺了對方!
“戴維斯,這好歹是我們聚首的晚餐,洛卡就這樣把班烈殺了,是不是太不尊重我們這些分區首領了?”另一個脖子上卷著餐巾,模樣像個紳士的瘦男子冷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