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陸白這個悶騷大叔
安夏兒感覺心髒跳得要超出負荷了,但現在騎虎難下,她隻能繼續下去。
“繼續就繼續……”
她俯下身,捧著陸白的臉龐,去吻他的唇。
他剛從浴浴出來,他的唇有點冰涼,但他的氣息卻很溫熱。
安夏兒笨拙得吻著他,在他的唇上磨蹭半天都沒有下一步行動,一是不敢,二是不知如何深吻。
以前慕斯城吻她,他總是吻到一半就突然逃避了……或是抱著她沒有再繼續下去。
在她出神時,陸白的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從唇齒間低道,“張開嘴,我教你。”
安夏兒的頭發垂下,擋住了臥室的燈光,她在暗淡溫和的光線中看著陸白顯得深邃無比的眸子。
她輕輕張開粉唇。
陸白伸手按著她的後腦勺拉近,吻著她的唇瓣。
他的吻讓她眩暈,像整個人置於一片溫熱的水中非常舒服,而且安心。
但就在安夏兒非常享受著他的吻時,陸白突然一個翻身。
“你……”
安夏兒瞪大眸子。
“讓夏兒主動,還太早了。”陸白在她耳邊道,“還是我來吧。”
安夏兒剛想說什麽,他又堵住了她的唇。
當晚是他們婚後,首度自願在一起的晚上。
淩晨3點。
陸白看著沒有動靜了的安夏兒,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安夏兒?”
安夏兒沒有動靜了,像昏了又像睡著了,失去了意識。
陸白隻好作罷,從她身體裏出來披上浴袍。
【我明天下午去公司。】他拿起手機發了條Message給秦秘書,作為一個工作狂總裁,他還是第一次因為自己私事推遲了半日去公司。
陸白去洗了一個澡後,又回來將安夏兒抱去了浴室。
‘九龍豪墅’主臥房附帶的浴室也是超大,一片閃耀的金色瓷磚牆壁地麵,享受風格的土耳其浴室。
浴池占據了大半個浴室,放著溫熱的水,中間還有柱子。
像一汪巨大清澈的池水,冒著熱氣。
陸白將安夏兒放下水中,讓她靠在池邊。
取下她的假發。
假睫毛。
用毛巾試去她臉上的煙熏黑眼影、白白的粉底,取下戴在她脖子上的Choker……
她脖子白皙而長,線條很優美,戴上Choker很漂亮。
卸下妝後,安夏兒純美的臉龐白裏透紅,嬌俏美麗。
陸白帶起一絲微笑,“其實你不化妝更好看,短發也適合你。”
那時他隻是說她那件裙子適合長發,隻是走之前跟她說了一句話,沒想到安夏兒一直記在心底。
想到裴歐說過的,曾經在某程人用品店碰到了安夏兒……陸白唇邊又劃開一抹弧度,想不到,安夏兒會為了他,去買這些東西。
……
第二天中午,安夏兒在陸白的房間裏醒來,看著周圍的房間和大大的床。
腦子三秒空白後。
“啊!”
她突然掀開被子下床,想起她昨天的引誘計劃。
咯咚!
膝蓋跟地麵來了最直接的親吻,安夏兒咬緊牙,跪倒在地上——
這回不是像被車輾壓了一晚上,這是全身被車裂了一回,疲軟酸痛得像關節錯位!
“可惡……”她咬牙獰笑著,扶著酸痛的腰身,“以前不都說他是Gay麽,說好的Gay呢?陸白這個腹黑悶騷的老男人!”
對!陸白那個29歲,比她大10歲的老男人!
她安夏兒,19歲,目前大學休中,原是安家二小姐算是個千金。
後被安家掃地出門變回了草根,隨嫁了個亞洲第一有錢的男人,整天過著想向那對害她的狗男女複仇以及驗證她丈夫性取向的少夫人生活,衣食無憂,住別墅開豪車,闖了禍有萬能老公善後,卻執意於不想19歲懷孕生孩子,目前正努力想逃避這一點現狀……
她正痛得咬牙,身後陸白的聲音飄過來,“說誰是老男人呢。”
安夏兒立即全身一僵,機械回頭。
“趕緊換衣服,下來吃飯。”陸白俊美高貴地環著手,靠在臥室門邊看著她。
安夏兒看著床頭那些TT,抓著床沿,“那個……你說那天給我買的禮物,難道是?”
不會的不會的,陸白那麽高冷清貴的一個男人,怎麽會開那葷的玩笑話。
陸白薄美的唇角有一點看不透的弧度,“你不是看到了麽?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味的,昨晚索性每一種都用了一下。”
安夏兒手一滑,再次倒在地上,竟真是——
果然男子骨子裏都是狼。
哪怕是陸白這個外表禁欲的類型!
“你可以選一下你喜歡哪種,以後我就讓人專門買那種。”陸白還很好心地道,“所以夫人,你喜歡哪種?”
安夏兒紅著臉大叫,“我哪種都不喜歡!你當是買什麽還問我喜歡哪種!可惡!”
“那就穿衣服,趕快下來。”
陸白不理她叫嚷,那抹高貴清遠的身影又下去了。
房間外麵,女傭紅著臉低頭站在那,“……少夫人,用午餐了,你快點穿衣服吧。”
安夏兒這才發覺還沒穿衣服,忙從床上扯了一件陸白的衣服擋在胸前。
女傭見她在找衣服,說道,“少夫人,大少爺說你昨天那些衣服就不用要了,已經讓我們扔了。”
安夏兒一聽,“什麽?扔了?那可是我花錢買的——”
要扔……
也該由她來扔啊。
“大少爺說,少夫人你以後若是晚上喜歡穿那種衣服,他會讓人去訂做。”女傭又低著頭補了一刀。
“啊!滾滾滾滾!”安夏兒聽到這種吐血的話,抱著腦袋臉紅大叫。
“……是,少夫人。”女傭下去了。
安夏兒穿著陸白的襯衫回自己房間,趕緊換衣服。
昨天是一時衝動膽子大了些,但一想到本來是她想主動去睡他,最後又變成了他睡她,她還半途無意識了……那吃虧的還是她嘛!還是她被睡了嘛?
想到這,安夏兒就有點欲哭無淚。
換了一套舒適的家居服,換上棉拖,安夏兒揉了揉她可憐的腰,“……不該是這樣的啊。”
‘嘟嘟嘟!嘟嘟嘟!’
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誰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安夏兒又走過去拿起手機,一看,無來電名。
“喂?哪位?”
她接起這個陌生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