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打道回府
事情的發展朝著誰也沒有預料到的狀況發展著,苻子休從沒想到自己會如此輕易的原諒她。
在看到那大漢衣冠不整的屍體,脖子上插的珍珠頭釵的時候,他才驚覺自己的心竟然不受控製的擔憂害怕著。
直到見到她,他還以為自己仍舊會憤怒會氣的想殺人。
但她軟軟的趴在他的懷裏,柔荑緊緊的摟著他的身體,那樣信任和依賴的樣子,如同一桶冰水,澆熄了他身體裏所有的怒火。
他甚至覺得,若是出一次府能讓她明白到自己的好,她應該早些就出府來。
他循著那甜美柔軟的唇瓣咬下去,吮\/吸著裏麵的甘甜,柳千言嚶嚀一聲,她還在哭著,苻子休突然吻過來讓她把所有的哽咽都吞在了唇齒間。
他的吻很輕,舌\/尖輕柔的沿著雙唇舔\/邸啃\/噬,然後沿著貝\/齒掃刷一遍,卷起她的丁\/香共舞著。
鼻端全是男人讓人安心的氣息,苻子休的吻越來越濃烈,到最後便再也不滿足這樣輕柔的吻,伸手將她的腦袋向著自己壓\/過來,狠狠的吻了上去。
“嗯……”柳千言嚶\/嚀一聲,就快不能呼吸了。
她伸出雙臂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雙眸迷蒙無助的看著他。
苻子休正好望過去,被她眼底那懵\/懂的欲\/望弄的烈\/火砰的一聲便燒了上來。
他湊上去吻柳千言的脖\/子,精巧的鎖\/骨,一雙大手靈巧的鑽進衣衫撫\/弄,柳千言的身子很快便軟了下來。
她沒有經曆過多少情事,所有的經驗都是苻子休帶給她的,哪裏禁得住苻子休如此老練的撫\/觸。
柳千言的腦袋一片空白,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好\/熱,像是剛剛經曆過夏季,身體火\/熱滾\/燙,卻又無從紓解。
“難受……”她輕輕的嚶\/嚀一聲,委屈的在他懷裏蹭了蹭。
苻子休本已是在弦上,被她這樣若有似無的一蹭,哪裏還忍的了,伸手便將兩人身\/體間礙事的衣物扯了下去。
柳千言猛然間覺得堅\/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身體忽然一僵,覺得身體的溫度一點點的退了下去。
“苻子休……”她失神的喊了一聲,身體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是苻子休又僵著停了下來。
“嗯?”苻子休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見她僵硬著的身體,微微歎了一口氣,翻過身將她攬在了懷裏,“怎麽了?”
柳千言趴在他身上道:“我……我殺了人。”
苻子休伸手在她背上安撫似的拍了拍,“嚇到了?”
柳千言沒有聲音,苻子休接著道:“他想逼迫你?”
她的身體顫了顫,良久才嗯了一聲,“我捂著他的眼睛親了一下,然後就用朱釵把他刺死了。”
苻子休伸手將她往懷裏揉了揉,“真聰明!”
柳千言的話雖然簡短,但畫麵苻子休已經可以想象,他心中既慶幸又擔憂,幸好柳千言不是別人,受了那麽大的驚嚇還能挺過去。
將心中積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以後,才覺得僵硬的身體漸漸放鬆了下來,柳千言幾乎立刻便感覺到了那抵在小腹上的物什,抬眸去看苻子休,發現他似乎在極力忍耐著,心中忍不住一軟。
經曆過兩次差一點被輕薄,讓柳千言學到了一件事情,男人大抵都抵抗不了女人的主動,她定定的望了他兩秒,湊上去主動吻他的唇,一雙手學著他的樣子,沿著身體毫無章法的撫\/摸。
苻子休壓抑許久的欲、望爆發,被那雙柔\/荑似有若無的撫\/觸推上高\/潮。
她伸手好奇的握住那截發熱的棍子,發現苻子休的喉間因為她的這個動作輕輕溢出一絲呻\/吟,便疑惑的問苻子休,“舒服嗎?”
男人的眼神發紅,定定的望著她,柳千言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又到了他的身下。
她咬咬牙,把眼睛一閉,小聲又堅定的說:“我不怕疼……”
她的記憶停留在上一次撕裂般的鈍痛,以為這一次大抵也會如此,但她見他臉上隱忍的汗水,又不想讓他覺得難受。
苻子休的心裏微微一軟,他俯身湊上去吻她的唇,輕輕的將自己送進去一小截,聽見柳千言的驚呼聲。
“嗯……”
“疼嗎?”他弓著身體,輕柔的吻她的脖子。
柳千言含含糊糊的嚶嚀一聲,難耐的動了動,“難受……”
苻子休低低一笑,“怎麽難受?”
柳千言沒有說話,她隻是難耐的將自己往那熱源處送了送,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奇怪,酥麻空虛,急需人填滿一般,但苻子休磨磨蹭蹭的一直在入口處徘徊。
感受到了她的急迫,隱忍許久的苻子休才終於將自己全部送了進去。
“唔……”柳千言滿足的嚶、嚀一聲,身體陌生的感覺讓她羞怯又不安。
苻子休卻被那緊、致綿、軟的包裹弄的滿足的喟歎出聲。
見她沒有什麽不適的感覺,隱忍了許久的身體才大肆撻伐起來。
“嗯……不要……唔……”
“千言……”他聲音充滿誘、惑的喚她的名字,“不要什麽?”
“……啊……嗯啊……慢……點兒……”
苻子休卻哪裏還慢的下來,他緊緊的按著身下的人兒,長驅直入,被那從未感受過的美妙感覺融化成仙。
這一夜注定是短暫的,天邊泛起魚肚白,吱呀晃動的床板才在一聲大力的晃動聲中停了下來。
窗外寂靜無聲,苻子休摟著懷裏的人兒眯了一會兒,竟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給柳千言穿好,她大概是太累,昏睡過去便一直沒有醒過來。
苻子休湊近她唇上吻了吻,轉身拉開了房門。
外麵晨光乍現,是個難得的好天氣,他這閉著眼睛一眯,竟然就過了半個時辰。
“王……王爺……”笙兒要去叫醒柳千言,在門口遇見剛好出來的苻子休,嚇的魂魄都跑了一半兒,啊的一聲大叫著轉身跑了。
岑煜聽見聲響從房間裏麵走出來,堪堪將驚慌的笙兒給攔了下來。
“大吵大鬧的做什麽?”苻子休看著岑煜,“讓她閉嘴!”
岑煜心裏一驚,暗暗猜測王爺是想讓笙兒永遠的閉嘴還是暫時的閉嘴,他心裏一急,伸手把笙兒的嘴給捂住了。
“沈禦醫,別來無恙啊。”苻子休突然沒有溫度的開了口。
沈禦醫關房門的動作一頓,見自己躲不過去了,摸著鼻子出來了,“給王爺請安。”
“安?”苻子休冷聲道:“沈禦醫綁走側妃娘娘到底有何圖謀?不妨說給本王聽聽。”
沈禦醫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帽子扣的可有些大,“回王爺的話,側妃娘娘覺得府中生活單調,下官勸娘娘不住,又擔心娘娘一個弱女子出門在外不方便,是以才陪著娘娘一起。”
“是嗎?”苻子休挑眉看向他,“沿途有官府,為何不見沈禦醫去報官?昨日遇上山匪幸虧無事,若是出了事,你的這一條命恐怕不夠賠。”
沈禦醫的身子僵了僵,原本掛在嘴角的笑容也漸漸隱去,昨日如果不是恰逢有人殺上山,他們不可能就這樣逃走。
苻子休這樣說,他也並不覺得惱。
“王爺,娘娘隻是一時衝動,還望您從輕處罰。”沈禦醫覺得自己這次必定逃不脫責罰,但在最後,他還是忍不住為柳千言爭取求情。
苻子休鼻子裏重重的哼了一聲,該懲罰柳千言的,昨天晚上已經懲罰了,至於沈禦醫和笙兒,他卻不打算輕易的放過他們。
相信若不是沈禦醫沿路指點,柳千言根本跑不出皇城,哪裏會讓他們一路追到這兒?
“王爺,馬車已經備好了。”顧遷和從外麵走進來。
苻子休眸光動了動,沒料到他這麽快就會回來,問道:“剛才是什麽人?”
“屬下被一位少年攔了下來。”顧遷和低聲道:“那少年功夫極高,屬下和他過了幾招,稍占上風,不過他並不戀戰,跑了。”
苻子休點了點頭,將這件事情暫時放下,轉身進屋將柳千言抱出來,吩咐道:“回府!”
“小……娘娘她……沒事吧?”見外麵這麽大的動靜柳千言都沒有醒過來,笙兒忍不住擔憂的問岑煜。
岑煜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應該……沒事兒吧。”
誰叫他耳力好,昨晚聽了個七七八八,當下不由得紅了臉頰,轉身去看顧遷和,見他神色如常,自愧不如的砸了咂嘴。
到底還是遷和夠沉著,臉不紅氣不喘,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
苻子休抱著柳千言上了車,笙兒和沈禦醫上了後麵的一輛,一行人朝著王府裏麵回去。
路上大概有兩日的行程,苻子休來的時候走水路,上岸之後又馬不停蹄的往這裏趕,隻花了一日的時間。
柳千言在傍晚的時候才幽幽轉醒,醒過來的時候仍舊是在房間裏麵,所以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睡在了另外一間客棧的床上。
身體如同散了架,記憶回爐,柳千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完好的衣服,想起那日晚上的事來,臉色仍然不由自主的紅了,她怎麽會?
怎麽會和苻子休?
“吱呀……”
房門伴隨著一聲響被推開,說曹操曹操就到,柳千言抬眸見是苻子休,神情微微的不自在,別扭的躺了回去,她的四肢如同車輪碾壓過,又酸軟又無力。
“醒了?”苻子休淡淡的聲音傳過來。
柳千言眨了眨眼睛,她不確定苻子休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追究了,畢竟晚上發生的事情太過如夢似幻。
她在噩夢中驚醒,突然出現的苻子休簡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她恍惚中想起自己似乎在苻子休的懷裏哭過,他說過很多安慰她的話,聲音又溫柔又好聽。
若不是身體上的酸痛提醒她這一切都是事實,她幾乎就要以為這一切都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