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話:醉夢藥
何瀾大致躺有三天的時間後,他已經可以輕微的轉身。秦天師兄自從那次以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他不得不和兩位女人共度一個空間裏。
雖然這很誘人,但兩個女人卻是截然相反。一位女人味過於爆棚,不時的會惡作劇的來誘『惑』何瀾;另一位甚至說是一點女人的感覺都沒有,完全就是個粗暴大老爺,整天拿著手機在外麵跳來跳去。兩個極端在一起何瀾感覺自己要爆炸,甚至想讓秦天師兄趕快回來應付這兩女人。
這一天,何瀾在腦海裏看著玉蘭己會進屋的情況,趕忙掀被子捂頭麵靠牆壁。這女人身上永遠散發著蠱『惑』人心的香味,在加上她千嬌百媚的風姿和充滿魅『惑』的聲音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
所以在何瀾看來,這朵玫瑰采不得,要人命的,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何瀾小弟弟,出來咯~”那『迷』人的甜蜜音『色』逐漸傳來,被窩裏的何瀾臉『色』不是太好。直到玉蘭己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背後時,脖子不由一縮,畢竟她每次都往何瀾脖子裏吹香氣搞得他害臊得一匹。
這一次有點不尋常,玉蘭己在靠近何瀾時並沒有附身朝他脖子裏吹氣,而是手托著那日何瀾讓秦天交給她並拜托鑒定的『藥』瓶,站在床邊微微一笑。
何瀾在絕對判製裏發現似乎有些不對,警惕的轉身見玉蘭己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麽,這才小心翼翼的轉回去不時瞟向玉蘭己,窩在被窩裏囫圇吞棗的問道
“幹什麽,那『藥』到底是什麽鬼東西?吃了會怎麽樣?”為了防止這女人會整蠱自己,何瀾主動切入主題,不給這女人調戲自己的機會。
玉蘭己宛然一笑,何瀾這般警惕猶如初嚐情蔻的純情小男孩,既好奇又不敢擅自戳破的鄰家小弟的模樣著實讓她忍不住想調戲一番。當然最後看著他如臨大敵的眼神,還是先說正事再來吧。
“今天不和你玩耍了,和你說說你給我這副『藥』是什麽回事吧。”玉蘭己一手捂嘴嫣笑,一手托著『藥』瓶。隨後她輕輕揭開瓶蓋,從裏麵散發出異常清涼的氣息,這份涼意不止是體感上的寒,就連心底也不由的發冷。
“這『藥』名為醉夢,『藥』效如同名字一般,卻是另外的一種醉。”
“我們在醉酒的時候,情感和知覺都會一拋而去,陷入另一種假鎮定狀態。所以這『藥』正是能利用這一原理,使用的人會馬上鎮定下來,可用久了就會不斷的失去情感和知覺,永遠的陷入另一種狀態裏去了。這『藥』裏的成分還有一些有毒的東西,不出意外還會對這『藥』有依賴。”
“以前曾有人利用此『藥』,練出還幾萬冷血的傀儡大軍。因此醉夢『藥』已經是被各大勢力所禁用,絕對不允許再有出現的了。”說罷玉蘭己狐疑的望向何瀾,她很難想象自己會接觸這種幾乎是整個玄幻大陸都禁止出現的禁『藥』,而何瀾卻能拿出手來,這讓她很是懷疑。
玉蘭己的話雖然晦澀難懂,可在何瀾看來,這就是鎮定劑!
使人短暫清醒,會上癮產生依賴感久而久之情感會淡漠的,那不正是鎮定劑嗎?但這醉夢『藥』比地球的鎮定劑還更狠,直接能抹除人的情感變成毫無感情的機器。
已經那麽嚴重了嗎?何瀾心裏驚恐道。知曉這副作用的瞬間他感到後悔,他就應該在到陵學院的那一刻馬上找龐嫣鑒定此『藥』。即便龐嫣不知,也必須馬上找到煉『藥』部的人,無論付出怎麽樣也要懇求他們鑒定此『藥』。也或許,他是時候不能再顧忌他的感受,早早的將事情真相告訴其他人,隻不過就僅是有些對不起依舊下落不明的梁罷了。
玉蘭己見何瀾頓時驚慌成這樣,再結合醉夢『藥』會帶來的嚴重副作用。想到何瀾可能是從他口中的兄弟得來,不由同情的皺起眉頭。當她正準備安慰時,何瀾開口說道
“玉姐姐,你們有沒有專治大腦神經的『藥』劑?”
玉蘭己不由一怔,下意識的搖搖頭,她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能有治腦袋的『藥』劑。
“那麽有沒有使人冷靜下來的『藥』劑?”何瀾語氣看似平淡,眼神裏卻是透『露』出不一般的癲狂。倘若玉蘭己再有不的示意,他的下一句就是玉姐姐風屬『性』能不能當煉『藥』師了。
他已經將手槍重現於玄幻世界,再以沙漠儀的基礎上改造出煉器史上第一件能掩蓋氣息的靈寶偽裝儀。做出這兩樣東西的他自信十足,發誓一定要將真正的能治療程吉吉的『藥』劑給發明出來,他骨子的倔強一瞬間觸發出來。
所幸玉蘭若並沒有說不,而是承認確有存在。
“有,涉及神經類的起碼都是六級『藥』,我這輩子是不可能練出來的。”她攤攤手,六級的『藥』劑恐怕是她此生都無法觸及到的東西,所以她也隻是有神經類是高級『藥』的常識,並沒有太多的深究。
“六級『藥』。。。”何瀾喃喃自語,六級『藥』僅僅隻是最基礎的,可這最基礎在他們看來已經算是天價的了。而且程吉吉所需的也有可能不是六級『藥』,現在的他們可不能都能買來如此價值連城的『藥』給程吉吉當糖果吃,可不這樣的話那可該是如何就好?
如此一來,隻有等龐嫣練出六級『藥』甚至涉及神經類『藥』劑時,才有可能避免花出天價。在此之前,在不吃醉夢『藥』的情況下,程吉吉必須自己扛著,他們大多都束手無策甚至很難幹預,最多是隻能是耐心的陪伴在旁。。
因此,何瀾想要立刻知道自行渡四十大劫方法的心不由急躁起來。急躁的同時何瀾也忍不住在此臭罵一頓程吉吉,以及順帶將事情告訴並警戒他不許說給任何人的那個至今下落不明的梁宏,他要是不知道也沒這麽內疚了。
“來這裏三年不但一點都沒好反而還嚴重了,知道自己不行還美曰為了我們,一個勁的往那種心累的領域鑽,瑪德真神經病啊。還有梁,兩個人都是一個樣。要是能把他們綁在一起,挨個暴打一頓那就好了。。。”何瀾心底已經是把他們這兩個人統統都抽了一遍,可事實是他既打不得又打不了。所以他幹脆縮進被窩裏小聲的嘀咕抱怨,沒讓玉蘭己聽到這種不符合他溫和小兔子形象的暴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