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搜查
“深更半夜大呼叫,你想幹什麽?”他沒好氣的衝冥香道。
“我要找蕭冷。”冥香今晚收到消息蕭冷在雁景衡房裏當值,一聽到這個消息她當場炸毛,飛也似的跑了過來。
“找蕭冷怎麽知道本樓主這裏了?”雁景衡沒好氣的問道。
以前因為種種顧忌給了冥香太多臉麵,讓她不知高地厚,現在他不會給她臉,他已經沒有什麽耐心了。
“樓主,蕭冷呢?”冥香看他有些不耐煩又氣又急,她不能對他如何,但可以找蕭冷麻煩,隻要讓她抓到事實,她就有理由殺了她。
她才是雁景衡的正牌未婚妻,如果蕭冷敢勾引他,她一定讓她後悔出生。
“蕭冷被本樓主派出去執行任務了,你要找她等她回來再!”雁景衡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冥香怎麽可能相信他的話,她懷疑他剛才慢吞吞的故意拖延肯定是為了藏匿蕭冷,蕭冷應該就在他的房間。
想到這裏她開始瘋狂砸門,一邊砸一邊嚷著:“蕭冷,你給我出來。”
雁景衡再次開門,直接喊道:“來人,將她弄走。”
蕭索帶兩個手下從一邊閃出,一左一右試圖架著冥香離開。以前他們可不敢這樣對她,現在樓主都對她沒好氣,他們也沒有必要客氣。
“你們竟然對姑娘不敬!”一對黑衣人從暗處閃出,跟蕭索他們打在一起。
蕭索他們本身不如這兩人,很快落了下風,雁景衡幹脆出手將兩人打傷,他們才老實下來。
“這還是在我雁景衡的地盤上,有什麽事我了還是算的。”雁景衡聲音雖然平淡,但氣勢咄咄逼人。
那兩人捂著肚子沒有話,冥香咬牙罵了句廢物,讓他們趕緊滾。
“姑娘,老爺吩咐我們好好保護您,我們不能離開。”其中一人道。
“是啊,如果我們離開他們欺負您怎麽辦?”另一人也附和道。
他們被冥香當做狗一般的對待非常不滿,不過出於種種考慮不能離開。他們已經發現雁景衡對他們姑娘的態度有了很大不同。
以前是放任和置之不理,現在有些針鋒相對,他們怕離開後她受到傷害。
其實她哪怕死了也沒什麽,可她背後那位非常厲害,肯定會殺了他們。
昨他們被雁景衡的灑開才讓蕭冷欺負到姑娘頭上,如果他們在,倒黴的肯定是蕭冷。
堅決不能讓昨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他們不能離開。
冥香也知道他們在雁景衡有所顧忌,所以沒有繼續提讓他們滾蛋的茬。她不滿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蕭冷就在樓主屋裏,如果不讓我進去看看,我就嚷嚷的大家都知道。”
她身邊保護的人走過來衝雁景衡施禮道:“樓主,您看我們姑娘就認定了這個事實,要不您讓她看一眼,隻要一眼確定蕭冷不在咱們就離開。”
雁景衡沒有話,蕭索在一邊冷笑道:“這是我們樓主的房間,誰又資格進去找人?別蕭冷不在裏麵,就算在裏麵又如何?蕭冷本來就是樓主的手下,在屋裏保護她也得過去吧?”
“哼,在屋裏當值總不會值到床上吧,你們在這裏推三阻四就是為她騰出時間,怕我抓間在床。”冥香想到雁景衡跟蕭冷在一起的畫麵氣得眼睛都紅了,就想拿劍將人砍個稀巴爛。
“樓主,您怎麽?”那人看向雁景衡。
他們也很頭疼,冥香這次明擺著抓啥在床,雁景衡如此推三阻四肯定心裏有鬼。
其實雁景衡睡個把手下真的沒什麽,冥香根本沒有必要不依不饒。可是這位從來就固執的要命,今晚鬧不清楚大家都甭想消停。
“我給你十息的時間,如果找到蕭冷本樓主跟令尊賠禮道歉,如果找不到,麻煩冥香姑娘不要捕風捉影破壞本樓主跟屬下的名譽,更不要半夜沒事來騷擾本樓主休息。”雁景衡最後才開口道。
其實他更想讓冥香有多遠滾多遠,可是冥香不會就此罷休,還不如大方讓她看一下好死心。
幸虧今晚他沒有來個回鍋,不然被半路打攪會非常掃興,萬一讓蕭冷誤會他有問題就糟糕了,他可丟不起那人。
冥香聽他鬆口眼前一亮,喜出望外道:“好,我答應。”
她還沒有進入他房間看過呢,以前不是不想,而是沒有機會。這次可以光明正大登堂入室,她高心同時又怕發現蕭冷變成掃興。
“一、二。”她愣神的功夫雁景衡開始數數。
冥香身後人推她一把示意她加快速度,如果再慢一步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冥香急忙施展輕功進了屋,她進屋後第一目標就是床。
那床上除了一床孤孤單單的被子和一個枕頭外,其他都空空如也,她心裏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不放心。
她開始尋找能夠藏饒地方,床下、桌子底下,還有一個大衣櫃都找過了沒有任何發現。
“十。”雁景衡冷淡的聲音傳來,下逐客令道:“現在可以滾了吧?”
冥香臉色一僵,生氣的道:“我不信她沒來,她一定藏在哪裏了。”
“姑娘,色不早,咱們就不要打擾樓主休息了。”她身後那人勸阻道,
“他們有防備,找下去也不會有發現,還是從長計議吧。”另外一人也勸道。
冥香雖然不甘心,但覺得這話有道理,在房間內尋摸幾眼後跺腳離開,“好,我走。”
“別忘了你的承諾,以後不會半夜三更來打攪本樓主。”雁景衡在後麵喊道。這句才是最重要的,他都怕每次跟蕭冷親近被她壞了好事。
“蕭冷一定在雁景衡的房間。”冥香回到自己房間越想越氣,在屋裏不斷發脾氣。
“您這樣鬧下去隻會讓事情弄僵,樓主心裏煩躁就會不待見您,凡事還是顧及些比較好。”那兩人委婉的建議道。
“什麽好顧及的,他雁景衡隻不過是我爹養的一條狗,這會兒翅膀硬了想脫離我爹,門都沒有!”冥香咬牙道。
她雖然的狠厲但聲音壓得很低,還不算豬腦子。
那兩個手下黑了臉,覺得她在罵自己。他們也是她養的狗,可是誰也不願意被人這樣道。